第41章 假一賠十
詢問規則是秦漢故意的，目的是讓葉紫薇直播間裏的人聽清楚，也讓現在在店裏的客人聽清楚。
張經理宣布完畢，秦漢直接拍板！
買了！
交易的過程很順利，樹葉型的玉雕，歸他了。
“如果它是假的，你們應該賠多少？”秦漢笑眯眯地問。
“如果是假的，需要賠償你一個億，但這是不可能的，精品區的每一件古董，都經過多位鑒定師交叉鑒定，但凡是有一點點疑問，都不會擺到精品區。”張經理非常自信的對秦漢說。
“說的好，現在你們就準備一個億的賠款吧！”秦漢大聲笑著說。
“你是開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可是...”張經理終於意識到了，出事了。
但他不認為子岡玉有問題，畢竟他非常熟悉精品區的鑒定流程。
每一件古董，至少有三位專家鑒定。
如果價值達到一定程度，鑒定會更加嚴格，所以從開業到現在，精品區從來都沒出過問題。
“現在，我說它有問題，要麽直接退錢，要麽讓能負責人過來。”
“你稍等，我去找店長過來...”涉及到精品區的賠償問題，張經理還真沒有權限。
很快，張經理找來一個男子。
男子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樣子，頭發有些花白。
他來到秦漢麵前，臉上帶笑：“先生，你好，我是博古齋的店長，朱華山，我來幫你解決問題。”
“你有權限處理？”秦漢冷笑問。
一個億，數額過於巨大，不誰都有資格處理的。
“有，我是店長，老板不在的時候，我可以全權處理。”朱華山朱店長說。
“既然你有權限，你來看，這是子岡玉嗎？”秦漢一指樹葉型的玉雕配飾。
“您稍等，我看看...”朱店長拿起子岡玉。
“重點看落款！”請按提醒。
“是‘子岡’兩個字，沒什麽問題。”朱店長自己查看過落款，然後看向秦漢的眼神不善。
到博古齋搗亂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你仔細看清楚，是‘子岡’還是‘矛岡’，兩個字字形很近，但仔細看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什麽？”聽到秦翰的提醒，朱店長拿來高倍放大鏡，開始看落款。
他臉色頓時就白了！
果然和秦漢提醒的一樣，落款是‘矛岡’，而不是他們介紹的‘子岡’，當然就更不是子岡玉了。
隨後冷汗就流下來了，因為後果太嚴重了。
售價一千萬，如果是沉默的十倍賠償，就要給秦漢一個億，絕對是天大的事件。
“你看清楚了嗎？”看到朱店長的臉色白了，秦漢就知道他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是‘子岡’還是‘矛岡’？”
“是...”朱店長不知道該回答什麽。
實話實說？
絕對不行，因為一旦實話實說，可不隻是賠償一個億的問題，是把博古宅精品區的牌子砸了。
因為從設立到現在，博古齋的精品區從來沒出現過有問題的古董。
正因為沒出過問題，才得到很多人信賴，寧可以高出市場價一半的價格購買精品區保真古董。
如果實話實說，精品區的交易肯定會大受影響。
但他不實話實說，秦漢會允許嗎？
“先生，咱們換一個地方談談嗎？”想來想去，隻能私下裏協商解決。
就算多給秦漢點錢，也不能把事實公布出去。
“很抱歉，我在直播！”秦漢一指身旁的葉紫薇。
聽到秦翰說在直播，朱店長的身子一晃，差點直接倒地，直播怎麽不早說？
“我知道，你處理起來很困難，去找你們老板吧！”秦漢笑著說。
朱店長直接點頭離開，事情太嚴重了，他雖然有權限處理，卻不敢處理，隻能找老板來解決。
此時在店裏的顧客，有些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了，他們全都聚攏過來了。
半小時過去了，竟然沒人離開。
因為他們也想知道，究竟是不是有問題？
博古齋怎麽處理？
真會按承諾十倍賠償嗎？
終於，博古齋的老板傅作霖來了，還帶著白大富老板。
“是你？”傅作霖一進精品區，就看到秦漢了。
“是我，我來關照你的生意了，還是一大單生意，不過非常可惜，你的古董好像出問題了？”秦漢笑得很燦爛。
“哼，你買的哪一件古董？”
“葉形配飾！”
“怎麽搞的？問題這麽明顯，怎麽沒人看出來，是誰負責的？”傅作霖拿過秦漢遞過去的玉雕。
一眼就看出問題所在了，是‘矛岡’，而不是‘子岡’。
他非常清楚店裏聘請的鑒定師能力有多強，像這種低級的錯誤，根本不應該發生在精品區。
然而現在恰恰發生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看出來了。
“是你安排的？”傅作霖第一時間懷疑秦漢。
“你這是打算賊喊捉賊嗎？”秦漢冷笑。
“哼，最好不是你，朱店長，我問你，葉形配飾是什麽時候上架銷售的？經手負責人又是誰？”
“老板，是一個月前上架銷售的，父子是你表弟，湯永海。”朱店長回答。
“的確是我們的問題，你稍等，你支付的錢款會馬上退回去，承諾的十倍賠償也會立刻到賬！”聽到是一個月前上架銷售的，傅作霖立刻就排除秦漢做手腳的可能，因為時間點對不上。
他和秦漢起衝突，是今天的事兒。
秦漢不可能未卜先知，一個月之前就準備報複他。
既然已經確定有問題了，而且還眾目睽睽之下，還有一個美女主播在直播，他當然不能含糊。
該賠償的一定要賠償，而且到賬一定要痛快。
隻有這樣才能把影響降到最低，讓精品區的顧客們知道，就算買到假貨，也絕對不會有所損失。
相反十倍的賠償，反而能讓他們大賺一筆，打消精品區顧客的顧慮。
白大富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漢，他沒想到剛談崩不到三個小時，秦漢就在博古齋放一個大招。
秦漢實在太狠了！
首先，一個億的賠償拿到了。
白大富非常肯定，就算是身家豐厚的傅作霖，拿出一個億的賠償，也肯定會非常非常心痛的。
其次，打破博古齋精品區沒有假貨的神話。
驚訝過後，白大富的臉色白了。
他猛然想起一件事兒，秦漢針對博古齋，其實根源在他，是他找傅作霖對付秦漢惹的麻煩。
“事後，傅作霖肯定會找我算賬吧？”白大富愁眉苦臉的看一眼傅作霖。
而此時，不管是博古齋內的顧客，還是葉紫薇直播間裏的觀眾們，全都沸騰起來了。
一個億的賠償！
他們想都沒敢想過，簡直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偏偏秦漢拿到了，弄得他們也躍躍欲試，想試試能不能在博古齋的精品區買到假貨。
一旦買到了，一輩子吃喝就不愁了。
“錢到賬了，非常感謝！我本來想照顧你的生意，卻沒想到反而讓你虧本了！”秦漢笑著說。
他非常肯定，明天鶴城的頭條新聞，一定是博古齋的精品區出現假貨，傅老板巨虧一個億！
同時他也很清楚，一個億，隻會讓傅作霖心痛一下，不至於傷筋動骨。
他剛才粗略算過，博古齋的精品區太賺錢了，比市場價高一半的價格，足以讓傅作霖賺的盆滿缽滿。
精品區一個月的利潤，或許都可能超過一個億。
“沒關係，做生意有賺有賠才正常，歡迎你以後再來照顧我的生意！”傅作霖皮笑肉不笑的說。
“既然你這麽說了，我一定會經常來...”
傅作霖的容忍，讓秦漢沒有多少借題發揮的機會，隻能和葉紫薇先撤退了。
“你掐我一下...”離開博古齋，葉紫薇提出一個非常奇怪的要求。
“為什麽要掐你一下？”秦漢很好奇。
“我想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一個億，你居然真拿到一個億的賠償...”葉紫薇顯得有點亢奮。
“當然拿到了，走，我們慶祝一下，我請你吃大餐...”
“我要吃澳洲龍蝦，頂級魚子醬...”
秦漢帶著葉紫薇去吃大餐的時候，在傅作霖的辦公室裏，他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他對麵，白老板坐立不安，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朱店長也是一樣，汗水從眼睛流淌，讓他眼睛非常不舒服，卻隻能忍著不敢伸手去揉眼睛。
“朱店長，我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傅作霖終於開口了。
“我馬上就去！”朱店長立刻小跑著出去了。
“我，我錯了...”白大富受不了壓抑的氣氛，主動開口了。
“你什麽地方錯了？”傅作霖問。
“我，我，我不該讓博古齋招惹秦漢...”
“哼，我，從來都不怕強大的敵人，越是強大的敵人，越能讓我強大，秦漢，我已經許多年沒遇到這麽強大的對手了，我一定會把他打敗，不僅會把他打敗，還要讓他身敗名裂，讓他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傅作霖咬牙說。
博古齋的精品區，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不僅在鶴城是獨一份兒，就是在全國也是獨一份。
精品區，就是他傅作霖的臉麵。
現在精品區出問題了，等於打他的臉，打腫了！
此時，帶葉紫薇吃海鮮大餐的秦漢遇到麻煩了，吃著吃著，桌旁多出一個滿麵怒容的小夥子。
憤怒的眼神，就好像要把秦漢撕成碎塊。
張經理宣布完畢，秦漢直接拍板！
買了！
交易的過程很順利，樹葉型的玉雕，歸他了。
“如果它是假的，你們應該賠多少？”秦漢笑眯眯地問。
“如果是假的，需要賠償你一個億，但這是不可能的，精品區的每一件古董，都經過多位鑒定師交叉鑒定，但凡是有一點點疑問，都不會擺到精品區。”張經理非常自信的對秦漢說。
“說的好，現在你們就準備一個億的賠款吧！”秦漢大聲笑著說。
“你是開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可是...”張經理終於意識到了，出事了。
但他不認為子岡玉有問題，畢竟他非常熟悉精品區的鑒定流程。
每一件古董，至少有三位專家鑒定。
如果價值達到一定程度，鑒定會更加嚴格，所以從開業到現在，精品區從來都沒出過問題。
“現在，我說它有問題，要麽直接退錢，要麽讓能負責人過來。”
“你稍等，我去找店長過來...”涉及到精品區的賠償問題，張經理還真沒有權限。
很快，張經理找來一個男子。
男子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樣子，頭發有些花白。
他來到秦漢麵前，臉上帶笑：“先生，你好，我是博古齋的店長，朱華山，我來幫你解決問題。”
“你有權限處理？”秦漢冷笑問。
一個億，數額過於巨大，不誰都有資格處理的。
“有，我是店長，老板不在的時候，我可以全權處理。”朱華山朱店長說。
“既然你有權限，你來看，這是子岡玉嗎？”秦漢一指樹葉型的玉雕配飾。
“您稍等，我看看...”朱店長拿起子岡玉。
“重點看落款！”請按提醒。
“是‘子岡’兩個字，沒什麽問題。”朱店長自己查看過落款，然後看向秦漢的眼神不善。
到博古齋搗亂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你仔細看清楚，是‘子岡’還是‘矛岡’，兩個字字形很近，但仔細看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什麽？”聽到秦翰的提醒，朱店長拿來高倍放大鏡，開始看落款。
他臉色頓時就白了！
果然和秦漢提醒的一樣，落款是‘矛岡’，而不是他們介紹的‘子岡’，當然就更不是子岡玉了。
隨後冷汗就流下來了，因為後果太嚴重了。
售價一千萬，如果是沉默的十倍賠償，就要給秦漢一個億，絕對是天大的事件。
“你看清楚了嗎？”看到朱店長的臉色白了，秦漢就知道他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是‘子岡’還是‘矛岡’？”
“是...”朱店長不知道該回答什麽。
實話實說？
絕對不行，因為一旦實話實說，可不隻是賠償一個億的問題，是把博古宅精品區的牌子砸了。
因為從設立到現在，博古齋的精品區從來沒出現過有問題的古董。
正因為沒出過問題，才得到很多人信賴，寧可以高出市場價一半的價格購買精品區保真古董。
如果實話實說，精品區的交易肯定會大受影響。
但他不實話實說，秦漢會允許嗎？
“先生，咱們換一個地方談談嗎？”想來想去，隻能私下裏協商解決。
就算多給秦漢點錢，也不能把事實公布出去。
“很抱歉，我在直播！”秦漢一指身旁的葉紫薇。
聽到秦翰說在直播，朱店長的身子一晃，差點直接倒地，直播怎麽不早說？
“我知道，你處理起來很困難，去找你們老板吧！”秦漢笑著說。
朱店長直接點頭離開，事情太嚴重了，他雖然有權限處理，卻不敢處理，隻能找老板來解決。
此時在店裏的顧客，有些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了，他們全都聚攏過來了。
半小時過去了，竟然沒人離開。
因為他們也想知道，究竟是不是有問題？
博古齋怎麽處理？
真會按承諾十倍賠償嗎？
終於，博古齋的老板傅作霖來了，還帶著白大富老板。
“是你？”傅作霖一進精品區，就看到秦漢了。
“是我，我來關照你的生意了，還是一大單生意，不過非常可惜，你的古董好像出問題了？”秦漢笑得很燦爛。
“哼，你買的哪一件古董？”
“葉形配飾！”
“怎麽搞的？問題這麽明顯，怎麽沒人看出來，是誰負責的？”傅作霖拿過秦漢遞過去的玉雕。
一眼就看出問題所在了，是‘矛岡’，而不是‘子岡’。
他非常清楚店裏聘請的鑒定師能力有多強，像這種低級的錯誤，根本不應該發生在精品區。
然而現在恰恰發生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看出來了。
“是你安排的？”傅作霖第一時間懷疑秦漢。
“你這是打算賊喊捉賊嗎？”秦漢冷笑。
“哼，最好不是你，朱店長，我問你，葉形配飾是什麽時候上架銷售的？經手負責人又是誰？”
“老板，是一個月前上架銷售的，父子是你表弟，湯永海。”朱店長回答。
“的確是我們的問題，你稍等，你支付的錢款會馬上退回去，承諾的十倍賠償也會立刻到賬！”聽到是一個月前上架銷售的，傅作霖立刻就排除秦漢做手腳的可能，因為時間點對不上。
他和秦漢起衝突，是今天的事兒。
秦漢不可能未卜先知，一個月之前就準備報複他。
既然已經確定有問題了，而且還眾目睽睽之下，還有一個美女主播在直播，他當然不能含糊。
該賠償的一定要賠償，而且到賬一定要痛快。
隻有這樣才能把影響降到最低，讓精品區的顧客們知道，就算買到假貨，也絕對不會有所損失。
相反十倍的賠償，反而能讓他們大賺一筆，打消精品區顧客的顧慮。
白大富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漢，他沒想到剛談崩不到三個小時，秦漢就在博古齋放一個大招。
秦漢實在太狠了！
首先，一個億的賠償拿到了。
白大富非常肯定，就算是身家豐厚的傅作霖，拿出一個億的賠償，也肯定會非常非常心痛的。
其次，打破博古齋精品區沒有假貨的神話。
驚訝過後，白大富的臉色白了。
他猛然想起一件事兒，秦漢針對博古齋，其實根源在他，是他找傅作霖對付秦漢惹的麻煩。
“事後，傅作霖肯定會找我算賬吧？”白大富愁眉苦臉的看一眼傅作霖。
而此時，不管是博古齋內的顧客，還是葉紫薇直播間裏的觀眾們，全都沸騰起來了。
一個億的賠償！
他們想都沒敢想過，簡直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偏偏秦漢拿到了，弄得他們也躍躍欲試，想試試能不能在博古齋的精品區買到假貨。
一旦買到了，一輩子吃喝就不愁了。
“錢到賬了，非常感謝！我本來想照顧你的生意，卻沒想到反而讓你虧本了！”秦漢笑著說。
他非常肯定，明天鶴城的頭條新聞，一定是博古齋的精品區出現假貨，傅老板巨虧一個億！
同時他也很清楚，一個億，隻會讓傅作霖心痛一下，不至於傷筋動骨。
他剛才粗略算過，博古齋的精品區太賺錢了，比市場價高一半的價格，足以讓傅作霖賺的盆滿缽滿。
精品區一個月的利潤，或許都可能超過一個億。
“沒關係，做生意有賺有賠才正常，歡迎你以後再來照顧我的生意！”傅作霖皮笑肉不笑的說。
“既然你這麽說了，我一定會經常來...”
傅作霖的容忍，讓秦漢沒有多少借題發揮的機會，隻能和葉紫薇先撤退了。
“你掐我一下...”離開博古齋，葉紫薇提出一個非常奇怪的要求。
“為什麽要掐你一下？”秦漢很好奇。
“我想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一個億，你居然真拿到一個億的賠償...”葉紫薇顯得有點亢奮。
“當然拿到了，走，我們慶祝一下，我請你吃大餐...”
“我要吃澳洲龍蝦，頂級魚子醬...”
秦漢帶著葉紫薇去吃大餐的時候，在傅作霖的辦公室裏，他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他對麵，白老板坐立不安，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朱店長也是一樣，汗水從眼睛流淌，讓他眼睛非常不舒服，卻隻能忍著不敢伸手去揉眼睛。
“朱店長，我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傅作霖終於開口了。
“我馬上就去！”朱店長立刻小跑著出去了。
“我，我錯了...”白大富受不了壓抑的氣氛，主動開口了。
“你什麽地方錯了？”傅作霖問。
“我，我，我不該讓博古齋招惹秦漢...”
“哼，我，從來都不怕強大的敵人，越是強大的敵人，越能讓我強大，秦漢，我已經許多年沒遇到這麽強大的對手了，我一定會把他打敗，不僅會把他打敗，還要讓他身敗名裂，讓他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傅作霖咬牙說。
博古齋的精品區，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不僅在鶴城是獨一份兒，就是在全國也是獨一份。
精品區，就是他傅作霖的臉麵。
現在精品區出問題了，等於打他的臉，打腫了！
此時，帶葉紫薇吃海鮮大餐的秦漢遇到麻煩了，吃著吃著，桌旁多出一個滿麵怒容的小夥子。
憤怒的眼神，就好像要把秦漢撕成碎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