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碰瓷兒
“聚寶樓的損失，是多方麵原因造成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你們經營不善，白老板隻是次要因素，補償一千萬，已經是綽綽有餘了。”傅作霖對秦漢搖搖頭。
秦漢的笑了，冷笑。
傅作霖今天從名義上來看，是來調節的。
既然來調節，作為是中間人，就應該保持中立。
可從他剛才的話來看，明顯沒保持中立，偏向白大富了。
“差太多了，我不可能同意。”秦漢搖頭。
“你想他賠多少？”
“聚寶樓的損失，在三千萬左右，我也不多要，三倍賠償就行了。”
“你怎麽不去搶？”聽到秦翰的賠償要求，還沒等傅作霖說話，白老板就忍不住怒斥秦漢。
如果真三倍賠償，他寧可不要富貴閣了。
有九千萬，再開一個新的富貴閣都是綽綽有餘了，而且地點更好，門麵也會更寬敞。
“秦漢，你真不考慮一下嗎？”傅作霖皺眉看著秦漢。
作為鶴城同齡人中的領軍人物，他有很強的號召力，無論做什麽事兒，別人給他三分麵子。
然而現在碰到秦漢，卻一點兒也不買賬。
“想拿回富貴閣，必須按我的要求賠償損失。”秦漢堅持。
“很好，我給你三天時間，把富貴閣轉回白老板名下，否則聚寶樓就等著停業。”傅作霖起身就走。
“你完蛋了！”白大富看秦漢，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後趕緊跟上傅作霖。
在鶴城的古玩行業裏，傅作霖的影響是非常大的，除非有前輩出馬幫秦漢，否則聚寶樓完蛋了。
富貴閣，也一定會順利回到他手上。
因為請傅作霖出馬，他付出的代價可不小。
“麻煩大了。”李玉田愁眉不展。
他作為鶴城古玩圈子的一員，親眼見證過傅作霖的厲害。
傅作霖如果真想讓聚寶樓倒閉，就一定能做到。
“你不用擔心，你的任務就是經營好聚寶樓，其他交給我就可以了。”秦漢看著遠去的副作用。
被動挨打不是他的風格，他習慣於把危險消滅在萌芽中。
離開聚寶樓，秦漢一邊走，一邊思考，怎麽才能把傅作霖打跨？
途經一家古玩店的時候，聽到裏麵有爭吵的聲音，外麵看熱鬧的人，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看看紫砂壺...”
“我是做古玩生意的，當然不反對你看，但你不能給看壞了，你必須賠...”
很快，秦漢擠到人群前。
看到有一個燦然欲泣的美女，二十左右的樣子，手裏拿著一個紫砂壺的壺把手。
旁邊，有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字，應該是古玩店的老板，正在索取賠償。
從周圍人的議論聲中，秦漢也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小美女是一個主播，直播在古玩城尋寶，看到店裏的一把紫砂壺比較漂亮，就伸手去拿起來。
沒想到意外出現了，紫砂壺的把手居然掉了。
老板當然不幹了，他立刻就把女主播堵住了，要求他賠償損失。
女主播在一個勁兒的辯解，她不是故意損壞紫砂壺的，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壺把就掉了。
“聽起來很耳熟，怎麽有點像碰瓷兒？”秦漢在心裏嘀咕。
他看看紫砂壺，又看看美女主播手裏的紫砂壺把，基本上把事弄明白了，真遇到碰瓷現場了。
“老板，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秦漢站出來了。
“什麽話？”正在索賠的古玩店老板，看你能站出來的秦漢。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你什麽意思？”
“我說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是差錢的人，不如就這麽算了，你看怎麽樣？”秦漢沒直接揭穿。
“我這可是朱可欣的紫砂壺，市場價百萬起步，被她弄壞了，壺身和壺把分離了，我要拿去找高手修複，盡量保持原貌，手藝越高的時候收費越貴，不是幾百塊錢能解決的，修複費用不能讓我自己承擔吧？”老板看著秦漢。
聽他一番話，看熱鬧的人也紛紛點頭。
古董修複，可不是簡單的用膠水粘在一起，是一門技術活，收費當然不便宜了。
“我可以看看嗎？”秦漢對美女主播伸出手，要她手裏的壺把。
美女主播遞給秦漢，她現在有點六神無主。
壺把，的確是她弄掉的，也應該賠償損失，但是老板要的賠償太高了，一開口就是二十萬。
拿到手裏看看，放在鼻子下聞聞，秦漢就心中有數了。
他猜的沒錯，這就是一個碰瓷現場。
他又把失去壺把的紫砂壺拿起來，仔仔細細的看看，點點頭，還真是朱可心老先生的作品。
朱老的紫砂壺，賣幾百萬一點都不稀奇。
“老板，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還是算了吧！”看完了，秦漢繼續。
“我開店做生意，也需要養家糊口的，這麽大的損失，你竟然一開口就讓我算了，你憑什麽？”
“非要我說清楚嗎？”秦漢摸著壺把和壺身的接口，笑得很冷。
看到秦漢的動作，古玩店老板的臉色微微一變。
秦漢手指觸摸的地方，正是紫砂壺斷開的地方，也是他擔心的地方。
他看看秦漢，生麵孔，沒見過，判斷應該不是古玩圈子裏的人，就算是圈子裏的人，也是無名之輩。
他放心了，既然不是什麽厲害的角色，就沒必要擔心被看穿。
“有什麽好說的？”
“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就別怪我揭穿你這個敗類了。”秦漢非常討厭這種碰瓷兒的人。
“你，你說話注意點，我怎麽就是敗類了？”
“因為你碰瓷兒，你的紫砂壺本來就是壞的，本來壺身和壺把就分離了，隻是被你用少量膠水粘在一起，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而且因為膠水用量極少，所以粘合的地方不牢固，隻要稍微有外力就會斷開，我說的對嗎？”
“你胡說，我的紫砂壺原本是好的！”古玩店老板當然不肯承認了，一旦承認他的麻煩就大了。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報警，然後用儀器檢查，看斷口有沒有膠水殘留，就一切真相大白了！”秦漢對美女主播說。
“我剛還以為是被美女主播弄壞的，原來是老板碰瓷兒...”
“實在沒想到，居然在自己店裏碰瓷兒，他就沒想過有可能被識破嗎？”
“奸商，絕對是奸商，一定要舉報他，讓相關部門來查查他，看他有沒有偷稅漏稅之類的。”
聽到徐強的解釋，再看到老板的臉都白了，眾人已經認定了，秦漢說的對。
“老板，都是我的錯，是我昨天一不小心把紫砂壺摔壞了，擔心你要我賠償，所以我才偷偷的用膠水粘上了，沒想到膠水用少了，根本粘不住，才會造成現在的誤會...”就在老板被千夫所指的時候，店裏的夥計走過來了。
他低著頭，來到老板麵前，主動承認錯誤，請求老板的原諒。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有這樣的內情。
隻有秦漢心中冷冷一笑，因為清楚，夥計根本在撒謊。
剛才秦漢揭穿碰瓷的時候，臉色發白的古玩店老板，給現在道歉的小夥計使眼色。
“美女，非常抱歉，你看隻是一場誤會...”老板也笑著道歉。
“雖然是一場誤會，但你給人家美女造成的精神損失，難道不用賠償嗎？”秦漢冷冷一笑。
一句誤會，就想把剛才的事煙消雲散嗎？
不可能的！
“應該的，應該的...”老板的笑容有些僵硬。
“你剛才索取二十萬的賠償，既然現在證明是一場誤會，而且錯在你們，你反過來給美女二十萬好了...”看到美女主播似乎想說什麽，秦漢直接衝他搖搖頭。
他看出來了，美女主播似乎心軟了。
但根據秦漢的觀察，店老板應該是一個慣犯，肯定不是第一次碰瓷兒了。
秦漢最討厭碰瓷兒的人了，所以他決定給店老板一個教訓，需要美女主播閉嘴，一切聽他的。
“二十萬，你是在開玩笑嗎？”聽到秦漢開的補償價，店老板的聲音直接高八度。
“我是認真的！”
“我想給，可我沒錢！”老板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別看我經營一家古玩店，可現在競爭太激烈了，根本沒多少生意，再加上租金年年漲，我現在也就是勉強度日，別說是二十萬了，兩千我都拿不出來...”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讓你不用掏一分錢賠償！”秦漢笑著說。
“什麽辦法？”
“既然罪魁禍首是它，不如就用它來補償美女，你看怎麽樣？”秦漢拿起紫砂壺。
“別開玩笑，這可是朱可心的紫砂壺，就是現在壺把掉了，賣不出最高價，可也不會隻值二十萬，你要把紫砂壺補償給她，還不如讓我拿二十萬了...”
“你確定嗎？”秦漢把紫砂壺翻過來了，露出壺底。
正常情況下，在紫砂壺的底部，應該有相應的款識，表明是什麽人製作的？
而現在這把紫砂壺，壺底中間的部分磨損很嚴重，就像有人故意把文字磨掉了。
“連落款都沒有，你怎麽證明是朱可心的紫砂壺？”秦漢反問。
多數古玩判斷真假有一個重要依據，就是看作者的落款，有款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沒有款的，基本上不會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一旦款沒了，也會被絕大多數人認為是仿品，賣不上價。
秦漢的笑了，冷笑。
傅作霖今天從名義上來看，是來調節的。
既然來調節，作為是中間人，就應該保持中立。
可從他剛才的話來看，明顯沒保持中立，偏向白大富了。
“差太多了，我不可能同意。”秦漢搖頭。
“你想他賠多少？”
“聚寶樓的損失，在三千萬左右，我也不多要，三倍賠償就行了。”
“你怎麽不去搶？”聽到秦翰的賠償要求，還沒等傅作霖說話，白老板就忍不住怒斥秦漢。
如果真三倍賠償，他寧可不要富貴閣了。
有九千萬，再開一個新的富貴閣都是綽綽有餘了，而且地點更好，門麵也會更寬敞。
“秦漢，你真不考慮一下嗎？”傅作霖皺眉看著秦漢。
作為鶴城同齡人中的領軍人物，他有很強的號召力，無論做什麽事兒，別人給他三分麵子。
然而現在碰到秦漢，卻一點兒也不買賬。
“想拿回富貴閣，必須按我的要求賠償損失。”秦漢堅持。
“很好，我給你三天時間，把富貴閣轉回白老板名下，否則聚寶樓就等著停業。”傅作霖起身就走。
“你完蛋了！”白大富看秦漢，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後趕緊跟上傅作霖。
在鶴城的古玩行業裏，傅作霖的影響是非常大的，除非有前輩出馬幫秦漢，否則聚寶樓完蛋了。
富貴閣，也一定會順利回到他手上。
因為請傅作霖出馬，他付出的代價可不小。
“麻煩大了。”李玉田愁眉不展。
他作為鶴城古玩圈子的一員，親眼見證過傅作霖的厲害。
傅作霖如果真想讓聚寶樓倒閉，就一定能做到。
“你不用擔心，你的任務就是經營好聚寶樓，其他交給我就可以了。”秦漢看著遠去的副作用。
被動挨打不是他的風格，他習慣於把危險消滅在萌芽中。
離開聚寶樓，秦漢一邊走，一邊思考，怎麽才能把傅作霖打跨？
途經一家古玩店的時候，聽到裏麵有爭吵的聲音，外麵看熱鬧的人，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看看紫砂壺...”
“我是做古玩生意的，當然不反對你看，但你不能給看壞了，你必須賠...”
很快，秦漢擠到人群前。
看到有一個燦然欲泣的美女，二十左右的樣子，手裏拿著一個紫砂壺的壺把手。
旁邊，有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字，應該是古玩店的老板，正在索取賠償。
從周圍人的議論聲中，秦漢也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小美女是一個主播，直播在古玩城尋寶，看到店裏的一把紫砂壺比較漂亮，就伸手去拿起來。
沒想到意外出現了，紫砂壺的把手居然掉了。
老板當然不幹了，他立刻就把女主播堵住了，要求他賠償損失。
女主播在一個勁兒的辯解，她不是故意損壞紫砂壺的，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壺把就掉了。
“聽起來很耳熟，怎麽有點像碰瓷兒？”秦漢在心裏嘀咕。
他看看紫砂壺，又看看美女主播手裏的紫砂壺把，基本上把事弄明白了，真遇到碰瓷現場了。
“老板，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秦漢站出來了。
“什麽話？”正在索賠的古玩店老板，看你能站出來的秦漢。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你什麽意思？”
“我說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是差錢的人，不如就這麽算了，你看怎麽樣？”秦漢沒直接揭穿。
“我這可是朱可欣的紫砂壺，市場價百萬起步，被她弄壞了，壺身和壺把分離了，我要拿去找高手修複，盡量保持原貌，手藝越高的時候收費越貴，不是幾百塊錢能解決的，修複費用不能讓我自己承擔吧？”老板看著秦漢。
聽他一番話，看熱鬧的人也紛紛點頭。
古董修複，可不是簡單的用膠水粘在一起，是一門技術活，收費當然不便宜了。
“我可以看看嗎？”秦漢對美女主播伸出手，要她手裏的壺把。
美女主播遞給秦漢，她現在有點六神無主。
壺把，的確是她弄掉的，也應該賠償損失，但是老板要的賠償太高了，一開口就是二十萬。
拿到手裏看看，放在鼻子下聞聞，秦漢就心中有數了。
他猜的沒錯，這就是一個碰瓷現場。
他又把失去壺把的紫砂壺拿起來，仔仔細細的看看，點點頭，還真是朱可心老先生的作品。
朱老的紫砂壺，賣幾百萬一點都不稀奇。
“老板，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還是算了吧！”看完了，秦漢繼續。
“我開店做生意，也需要養家糊口的，這麽大的損失，你竟然一開口就讓我算了，你憑什麽？”
“非要我說清楚嗎？”秦漢摸著壺把和壺身的接口，笑得很冷。
看到秦漢的動作，古玩店老板的臉色微微一變。
秦漢手指觸摸的地方，正是紫砂壺斷開的地方，也是他擔心的地方。
他看看秦漢，生麵孔，沒見過，判斷應該不是古玩圈子裏的人，就算是圈子裏的人，也是無名之輩。
他放心了，既然不是什麽厲害的角色，就沒必要擔心被看穿。
“有什麽好說的？”
“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就別怪我揭穿你這個敗類了。”秦漢非常討厭這種碰瓷兒的人。
“你，你說話注意點，我怎麽就是敗類了？”
“因為你碰瓷兒，你的紫砂壺本來就是壞的，本來壺身和壺把就分離了，隻是被你用少量膠水粘在一起，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而且因為膠水用量極少，所以粘合的地方不牢固，隻要稍微有外力就會斷開，我說的對嗎？”
“你胡說，我的紫砂壺原本是好的！”古玩店老板當然不肯承認了，一旦承認他的麻煩就大了。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報警，然後用儀器檢查，看斷口有沒有膠水殘留，就一切真相大白了！”秦漢對美女主播說。
“我剛還以為是被美女主播弄壞的，原來是老板碰瓷兒...”
“實在沒想到，居然在自己店裏碰瓷兒，他就沒想過有可能被識破嗎？”
“奸商，絕對是奸商，一定要舉報他，讓相關部門來查查他，看他有沒有偷稅漏稅之類的。”
聽到徐強的解釋，再看到老板的臉都白了，眾人已經認定了，秦漢說的對。
“老板，都是我的錯，是我昨天一不小心把紫砂壺摔壞了，擔心你要我賠償，所以我才偷偷的用膠水粘上了，沒想到膠水用少了，根本粘不住，才會造成現在的誤會...”就在老板被千夫所指的時候，店裏的夥計走過來了。
他低著頭，來到老板麵前，主動承認錯誤，請求老板的原諒。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有這樣的內情。
隻有秦漢心中冷冷一笑，因為清楚，夥計根本在撒謊。
剛才秦漢揭穿碰瓷的時候，臉色發白的古玩店老板，給現在道歉的小夥計使眼色。
“美女，非常抱歉，你看隻是一場誤會...”老板也笑著道歉。
“雖然是一場誤會，但你給人家美女造成的精神損失，難道不用賠償嗎？”秦漢冷冷一笑。
一句誤會，就想把剛才的事煙消雲散嗎？
不可能的！
“應該的，應該的...”老板的笑容有些僵硬。
“你剛才索取二十萬的賠償，既然現在證明是一場誤會，而且錯在你們，你反過來給美女二十萬好了...”看到美女主播似乎想說什麽，秦漢直接衝他搖搖頭。
他看出來了，美女主播似乎心軟了。
但根據秦漢的觀察，店老板應該是一個慣犯，肯定不是第一次碰瓷兒了。
秦漢最討厭碰瓷兒的人了，所以他決定給店老板一個教訓，需要美女主播閉嘴，一切聽他的。
“二十萬，你是在開玩笑嗎？”聽到秦漢開的補償價，店老板的聲音直接高八度。
“我是認真的！”
“我想給，可我沒錢！”老板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別看我經營一家古玩店，可現在競爭太激烈了，根本沒多少生意，再加上租金年年漲，我現在也就是勉強度日，別說是二十萬了，兩千我都拿不出來...”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讓你不用掏一分錢賠償！”秦漢笑著說。
“什麽辦法？”
“既然罪魁禍首是它，不如就用它來補償美女，你看怎麽樣？”秦漢拿起紫砂壺。
“別開玩笑，這可是朱可心的紫砂壺，就是現在壺把掉了，賣不出最高價，可也不會隻值二十萬，你要把紫砂壺補償給她，還不如讓我拿二十萬了...”
“你確定嗎？”秦漢把紫砂壺翻過來了，露出壺底。
正常情況下，在紫砂壺的底部，應該有相應的款識，表明是什麽人製作的？
而現在這把紫砂壺，壺底中間的部分磨損很嚴重，就像有人故意把文字磨掉了。
“連落款都沒有，你怎麽證明是朱可心的紫砂壺？”秦漢反問。
多數古玩判斷真假有一個重要依據，就是看作者的落款，有款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沒有款的，基本上不會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一旦款沒了，也會被絕大多數人認為是仿品，賣不上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