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壞我好事
中將說話間，服務員就把菜呈了上來。
李炎楞了一下，心說：樓外樓上菜這速度夠快啊。
或許是因為淡季，也許人家樓外樓上菜的速度就是這麽快?
李炎不知道，反正大份的西湖醋魚、龍井蝦仁、東坡肉外加茴香豆以及兩個看樣子是湖鮮與高湯煨出來的菜肴就這麽擺在了桌麵上。
“來來……一邊吃一邊說。別客……額……嗬嗬。”中將伸手摸起桌麵上的烏木筷子，嘴裏剛說了兩句客氣話打算讓讓菜。
可就在中將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中將眼睛一眯就見李炎抓起筷子直接朝著西湖醋魚就撲了上去。
本想著介紹介紹這條假油非油醋烹荔枝口味的西湖醋魚，順便說兩句這西湖醋魚的典故。可中將就是這麽一愣神兒的光景，自己就見李炎已經甩開筷子吭哧吭哧跟啃肘子似的把這條西湖醋魚硬是啃下去小半條了……
“慢點吃，慢點吃……不夠咱還能點啊。”中將笑嗬嗬的衝著李炎嘀咕了一句，心中暗暗琢磨著：臥槽，這得餓成什麽樣了啊？李炎這麽能吃？要是讓不知道的人看見準得以為李炎是餓死鬼剛投胎呢。
不過看著李炎這麽吃，中將心中懸著的大石頭也往下落了許多。畢竟李炎能混的這麽悲催，想來自己的計劃應該能更順利的實現了吧？想到這裏，中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身邊的包琢磨著給李炎多少錢合適？這小子都上頓不接下頓了，估計一會隻要給李炎點錢這小子就把捉妖鐲給自己了吧？
聽見中將如此說，李炎吭吭咳嗽了兩聲以後衝著中將笑了笑。隻不過笑歸笑，李炎並沒說什麽而是直接伸抓起碟子邊的羹匙又朝著龍井蝦仁發起了猛攻。
中將看著李炎一勺子抄幾個蝦仁直接就往自己嘴裏塞的摸樣，暗暗咧了咧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樓外樓的服務員站在一旁四下漫無目的的瞄著，忽然看到李炎大口吃菜的樣子心中一喜，可馬上就愣住了。喜歡樓外樓的菜也沒這麽吃的啊？這麽塞不得處人命嗎？
服務員驚詫之餘，開始關注起中將這桌。看著看，服務員目光裏泛著淡淡的擔憂神色。
這服務員到沒什麽瞧不起，瞧得起或者是什麽鄙夷的神情。此時服務員更多的還是擔心李炎這麽個吃法，不會是想自殺的？
如果說李炎真的死在樓外樓，到時候自己酒樓會不會有責任呢？就算沒責任，可是要被人發朋友圈裏黑樓外樓一把，眼看著就要到今年發年終獎的時候了……萬一沒了怎麽辦？
想到這裏，服務員輕輕按著自己的耳麥小聲喚道：“經理、經理……我是小崔，這邊有個要自殺的，你快點來看看吧！”
“喂喂？自殺的？在咱們酒樓裏麵？怎麽回事？”
“正在狂吃呢……看模樣是想撐死自己的節奏啊……你快過來瞅瞅吧！”
李炎哪兒知道自己這麽一通猛吃，落在人家服務員眼裏竟然成自己想自殺了？雖然李炎也感覺到之此時不少人都在看自己，但是李炎可根本就沒在乎別人看自己的眼神，或者說中將坐在自己對麵滿臉錯愕的表情李炎就算看見也打算通通不管了。
畢竟，李炎已經已經打定了注意要先猛吃一陣了。到時候自也好在中將提出什麽非分要求的時候翻桌子走人。
“你……你吃慢點……要不夠我在點。”中將咧著嘴衝李炎喚了一句。
李炎微微挑頭，嘴裏叼著東坡肉眼睛翻了翻中將，心中暗想：“你個基佬……”
當然，心裏想嘴裏自然沒出說來。就聽李炎含混不清的衝著中將咕噥道：“沒事，沒事。我平時吃飯都這樣。”
“哦哦……”中將端著手裏的黃酒青花杯，小口小口的抿著酒。目光四下掃了掃，發現不少桌的食客們都有一眼沒一眼的朝著自己這邊偷瞄著。而且樓外樓的經理和服務員也站自己不遠處正表情古怪的朝自己猛瞅。
“那個……服務員，在給我上兩盤菜……”中將有些尷尬的伸手朝著服務員揮了揮。
經理見自己身邊的服務員傻乎乎的就要招呼過去，趕忙伸手壓了壓自己身邊的這要走過去的服務員後，臉上擠牙膏似的弄一抹尷尬的笑容，邁步朝著中將走了過來。
“先生……您好。”經理衝著中將點了點頭。中將剛要隨手拿菜譜，就見經理趕忙說道：“先生，您看您餐桌上還不少菜呢！等吃完了在點唄。”
中將楞了一下。自己什麽時候點菜聽到過這話，不過轉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什麽。沉著臉從自己的包裏抽出一捆百元大鈔。
紅豔豔的百元大鈔很新，捆錢的捆鈔紙上還蓋著紅豔豔的鋼印。那種新錢的味道經理距離桌子三五步都能聞到。
“怎麽？你覺得我們沒錢買不起單是嗎？放心，我們吃完了不跑也不打算留下來給你們洗盤子。我這有錢……”中將說完話，就見這經理擺了擺手，一臉為難的看著中將似乎有什麽話想說。
中將皺了皺眉頭，扭頭衝著李炎說了句：“兄弟你先吃。”
說完話，中將站起身子朝著經理走了兩步後，來到經理身邊一臉狐疑的問道：“怎麽了？”
“先生，您是不是想弄死他？”經理悄悄用手指了指此時正在猛吃的李炎後，壓低聲音衝著中將問了一句。
中將臉色瞬間一變，雙眸中透出一縷銳利的光芒朝著經理望去。
經理似乎並沒注意到中將的表情，他的目光此時依舊落在李炎身上，也沒回頭看中將而是小聲嘀咕道：“哥們，這麽吃真的會死人的。有什麽想不開的非得這麽死？真想不開抱塊大石頭往西湖裏一跳多省事兒啊？如果要是還想找點更刺激的，那就直接從雷峰塔上跳下來多給力啊。吃死……這個也太恐怖了吧？”
中將啞然一笑，微微搖頭瞅了眼李炎。就見此時李炎連頭都沒抬，依舊低著頭狂吃著。隻不過速度要比剛才慢了許多，想來這會兒估計也是吃不下去了。
中將眸子裏的銳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然斂去。說話間，中將搖搖頭衝著經理吐槽了一句“想什麽呢……我哥們吃飯就這樣！”
李炎對於自己周邊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沒看到，沒聽到一般。
直到自己覺得今天晚上的都被自己吃出來以後，這才往椅子背兒上一癱，盡情詮釋了一把什麽叫“北*京癱”。
“哈哈，有點餓。吃的有點猛哈……”李炎衝著剛剛坐回原處的中將訕訕一笑解釋了一句。
“哈哈……”中將什麽都沒說，隻是豪爽的笑了笑。
癱在椅子上，突然想起剛上菜時候中將說和自己是同行，李炎衝著中將問了句：“您是做什麽的？剛才就想著吃了。一打岔也忘了問您了。”
中將嗬嗬笑了笑說道：“兄弟我也是做金融的。隻不過兄弟你是券商的。而我是在陽光私募罷了。但咱們都在同一個盤子裏打天下，參與的也都是咱們華夏一二級市場裏的金融交易，是不是應該算同行啊？”
“啊？這還是同行啊！明顯比我高大上多了……”李炎自嘲了一句。而中將聽了之後隻是笑著說道：“高大上什麽啊，你在券商做的是客戶，我在陽光私募曆也是折騰客戶啊。其實工作性質是一樣的，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中將不等李炎問自己，緊接著說道：“革命不分貴賤，都是為了咱們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共築中國夢嘛！”
李炎嘿嘿幹笑了兩聲，心中暗想：“你個算命的基佬，還挺能忽悠。”
中將這時候忽然笑了笑說道：“吃飽了吧，看看還來吃點什麽嗎？”
李炎眉頭微微一皺，心裏想著：“來了，來了！這基佬肯定該說咱們是出去走走啊，還是找個酒店休息會？”
中將這時候隨手摸了摸手邊的筷子，衝著李炎問道：“咱們是出去走走啊？還是……”
李炎眉頭一皺，手下意識摸著西湖醋魚的盤子做好了飯桌的準備，隻不過李炎楞了一下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麽。隨後就見李炎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桌麵上放的那一萬塊錢間。
中將看著李炎的手，輕輕撫摸著西湖醋魚的盤子邊楞了一下。此時的中將可不知道李炎心中正暗暗吐槽：臥槽，這哥們還沒結賬。萬一把盤子拍他臉上，哥們不結賬了怎麽辦？
李炎臉上那一時遲疑一時溫怒的表情讓中將楞了楞，隨後就聽中將衝著李炎試探著問道：“李炎你沒事吧？”
李炎抿著雙唇搖搖頭沒說話。
中將有些尷尬的忽然發現李炎的目光在自己放在桌麵上的那百元大鈔上掃了掃。
自己隨即嘿嘿笑了笑忽然說道：“咦……對了，我在火車上的時候記得你手腕上帶著一個銀鐲子呀？不會讓你給典當了吧？”
李炎楞了楞，自己不明白中將怎麽突然又把話題拐到鐲子上了？
“還在啊？”李炎隨手擼起袖子，嘿嘿笑了笑目光落在了自己手腕間的捉妖鐲上。
“哦哦，在火車上我就對這你這銀鐲子挺感興趣的。能摘下來給我看看嗎？”中將說話的時候直接就把鐲子定義成了銀製品，其實也是為了一會壓價埋下了伏筆。
李炎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有什麽不成的？喏……給你看看有啥？”
李炎剛要伸手去摘手腕上的捉妖鐲時，忽然就聽遠處有人朗聲說道：“又見麵，真巧啊！”
李炎和中將同時楞了楞，下意識扭頭朝著朝自己二人走來的這位看了一眼……
中將看著走過來人，心中暗暗一驚沒來由的腦海裏泛出一個想法：“這貨幹嘛的？不會是要壞我好事兒吧？”
李炎楞了一下，心說：樓外樓上菜這速度夠快啊。
或許是因為淡季，也許人家樓外樓上菜的速度就是這麽快?
李炎不知道，反正大份的西湖醋魚、龍井蝦仁、東坡肉外加茴香豆以及兩個看樣子是湖鮮與高湯煨出來的菜肴就這麽擺在了桌麵上。
“來來……一邊吃一邊說。別客……額……嗬嗬。”中將伸手摸起桌麵上的烏木筷子，嘴裏剛說了兩句客氣話打算讓讓菜。
可就在中將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中將眼睛一眯就見李炎抓起筷子直接朝著西湖醋魚就撲了上去。
本想著介紹介紹這條假油非油醋烹荔枝口味的西湖醋魚，順便說兩句這西湖醋魚的典故。可中將就是這麽一愣神兒的光景，自己就見李炎已經甩開筷子吭哧吭哧跟啃肘子似的把這條西湖醋魚硬是啃下去小半條了……
“慢點吃，慢點吃……不夠咱還能點啊。”中將笑嗬嗬的衝著李炎嘀咕了一句，心中暗暗琢磨著：臥槽，這得餓成什麽樣了啊？李炎這麽能吃？要是讓不知道的人看見準得以為李炎是餓死鬼剛投胎呢。
不過看著李炎這麽吃，中將心中懸著的大石頭也往下落了許多。畢竟李炎能混的這麽悲催，想來自己的計劃應該能更順利的實現了吧？想到這裏，中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身邊的包琢磨著給李炎多少錢合適？這小子都上頓不接下頓了，估計一會隻要給李炎點錢這小子就把捉妖鐲給自己了吧？
聽見中將如此說，李炎吭吭咳嗽了兩聲以後衝著中將笑了笑。隻不過笑歸笑，李炎並沒說什麽而是直接伸抓起碟子邊的羹匙又朝著龍井蝦仁發起了猛攻。
中將看著李炎一勺子抄幾個蝦仁直接就往自己嘴裏塞的摸樣，暗暗咧了咧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樓外樓的服務員站在一旁四下漫無目的的瞄著，忽然看到李炎大口吃菜的樣子心中一喜，可馬上就愣住了。喜歡樓外樓的菜也沒這麽吃的啊？這麽塞不得處人命嗎？
服務員驚詫之餘，開始關注起中將這桌。看著看，服務員目光裏泛著淡淡的擔憂神色。
這服務員到沒什麽瞧不起，瞧得起或者是什麽鄙夷的神情。此時服務員更多的還是擔心李炎這麽個吃法，不會是想自殺的？
如果說李炎真的死在樓外樓，到時候自己酒樓會不會有責任呢？就算沒責任，可是要被人發朋友圈裏黑樓外樓一把，眼看著就要到今年發年終獎的時候了……萬一沒了怎麽辦？
想到這裏，服務員輕輕按著自己的耳麥小聲喚道：“經理、經理……我是小崔，這邊有個要自殺的，你快點來看看吧！”
“喂喂？自殺的？在咱們酒樓裏麵？怎麽回事？”
“正在狂吃呢……看模樣是想撐死自己的節奏啊……你快過來瞅瞅吧！”
李炎哪兒知道自己這麽一通猛吃，落在人家服務員眼裏竟然成自己想自殺了？雖然李炎也感覺到之此時不少人都在看自己，但是李炎可根本就沒在乎別人看自己的眼神，或者說中將坐在自己對麵滿臉錯愕的表情李炎就算看見也打算通通不管了。
畢竟，李炎已經已經打定了注意要先猛吃一陣了。到時候自也好在中將提出什麽非分要求的時候翻桌子走人。
“你……你吃慢點……要不夠我在點。”中將咧著嘴衝李炎喚了一句。
李炎微微挑頭，嘴裏叼著東坡肉眼睛翻了翻中將，心中暗想：“你個基佬……”
當然，心裏想嘴裏自然沒出說來。就聽李炎含混不清的衝著中將咕噥道：“沒事，沒事。我平時吃飯都這樣。”
“哦哦……”中將端著手裏的黃酒青花杯，小口小口的抿著酒。目光四下掃了掃，發現不少桌的食客們都有一眼沒一眼的朝著自己這邊偷瞄著。而且樓外樓的經理和服務員也站自己不遠處正表情古怪的朝自己猛瞅。
“那個……服務員，在給我上兩盤菜……”中將有些尷尬的伸手朝著服務員揮了揮。
經理見自己身邊的服務員傻乎乎的就要招呼過去，趕忙伸手壓了壓自己身邊的這要走過去的服務員後，臉上擠牙膏似的弄一抹尷尬的笑容，邁步朝著中將走了過來。
“先生……您好。”經理衝著中將點了點頭。中將剛要隨手拿菜譜，就見經理趕忙說道：“先生，您看您餐桌上還不少菜呢！等吃完了在點唄。”
中將楞了一下。自己什麽時候點菜聽到過這話，不過轉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什麽。沉著臉從自己的包裏抽出一捆百元大鈔。
紅豔豔的百元大鈔很新，捆錢的捆鈔紙上還蓋著紅豔豔的鋼印。那種新錢的味道經理距離桌子三五步都能聞到。
“怎麽？你覺得我們沒錢買不起單是嗎？放心，我們吃完了不跑也不打算留下來給你們洗盤子。我這有錢……”中將說完話，就見這經理擺了擺手，一臉為難的看著中將似乎有什麽話想說。
中將皺了皺眉頭，扭頭衝著李炎說了句：“兄弟你先吃。”
說完話，中將站起身子朝著經理走了兩步後，來到經理身邊一臉狐疑的問道：“怎麽了？”
“先生，您是不是想弄死他？”經理悄悄用手指了指此時正在猛吃的李炎後，壓低聲音衝著中將問了一句。
中將臉色瞬間一變，雙眸中透出一縷銳利的光芒朝著經理望去。
經理似乎並沒注意到中將的表情，他的目光此時依舊落在李炎身上，也沒回頭看中將而是小聲嘀咕道：“哥們，這麽吃真的會死人的。有什麽想不開的非得這麽死？真想不開抱塊大石頭往西湖裏一跳多省事兒啊？如果要是還想找點更刺激的，那就直接從雷峰塔上跳下來多給力啊。吃死……這個也太恐怖了吧？”
中將啞然一笑，微微搖頭瞅了眼李炎。就見此時李炎連頭都沒抬，依舊低著頭狂吃著。隻不過速度要比剛才慢了許多，想來這會兒估計也是吃不下去了。
中將眸子裏的銳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然斂去。說話間，中將搖搖頭衝著經理吐槽了一句“想什麽呢……我哥們吃飯就這樣！”
李炎對於自己周邊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沒看到，沒聽到一般。
直到自己覺得今天晚上的都被自己吃出來以後，這才往椅子背兒上一癱，盡情詮釋了一把什麽叫“北*京癱”。
“哈哈，有點餓。吃的有點猛哈……”李炎衝著剛剛坐回原處的中將訕訕一笑解釋了一句。
“哈哈……”中將什麽都沒說，隻是豪爽的笑了笑。
癱在椅子上，突然想起剛上菜時候中將說和自己是同行，李炎衝著中將問了句：“您是做什麽的？剛才就想著吃了。一打岔也忘了問您了。”
中將嗬嗬笑了笑說道：“兄弟我也是做金融的。隻不過兄弟你是券商的。而我是在陽光私募罷了。但咱們都在同一個盤子裏打天下，參與的也都是咱們華夏一二級市場裏的金融交易，是不是應該算同行啊？”
“啊？這還是同行啊！明顯比我高大上多了……”李炎自嘲了一句。而中將聽了之後隻是笑著說道：“高大上什麽啊，你在券商做的是客戶，我在陽光私募曆也是折騰客戶啊。其實工作性質是一樣的，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中將不等李炎問自己，緊接著說道：“革命不分貴賤，都是為了咱們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共築中國夢嘛！”
李炎嘿嘿幹笑了兩聲，心中暗想：“你個算命的基佬，還挺能忽悠。”
中將這時候忽然笑了笑說道：“吃飽了吧，看看還來吃點什麽嗎？”
李炎眉頭微微一皺，心裏想著：“來了，來了！這基佬肯定該說咱們是出去走走啊，還是找個酒店休息會？”
中將這時候隨手摸了摸手邊的筷子，衝著李炎問道：“咱們是出去走走啊？還是……”
李炎眉頭一皺，手下意識摸著西湖醋魚的盤子做好了飯桌的準備，隻不過李炎楞了一下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麽。隨後就見李炎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桌麵上放的那一萬塊錢間。
中將看著李炎的手，輕輕撫摸著西湖醋魚的盤子邊楞了一下。此時的中將可不知道李炎心中正暗暗吐槽：臥槽，這哥們還沒結賬。萬一把盤子拍他臉上，哥們不結賬了怎麽辦？
李炎臉上那一時遲疑一時溫怒的表情讓中將楞了楞，隨後就聽中將衝著李炎試探著問道：“李炎你沒事吧？”
李炎抿著雙唇搖搖頭沒說話。
中將有些尷尬的忽然發現李炎的目光在自己放在桌麵上的那百元大鈔上掃了掃。
自己隨即嘿嘿笑了笑忽然說道：“咦……對了，我在火車上的時候記得你手腕上帶著一個銀鐲子呀？不會讓你給典當了吧？”
李炎楞了楞，自己不明白中將怎麽突然又把話題拐到鐲子上了？
“還在啊？”李炎隨手擼起袖子，嘿嘿笑了笑目光落在了自己手腕間的捉妖鐲上。
“哦哦，在火車上我就對這你這銀鐲子挺感興趣的。能摘下來給我看看嗎？”中將說話的時候直接就把鐲子定義成了銀製品，其實也是為了一會壓價埋下了伏筆。
李炎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有什麽不成的？喏……給你看看有啥？”
李炎剛要伸手去摘手腕上的捉妖鐲時，忽然就聽遠處有人朗聲說道：“又見麵，真巧啊！”
李炎和中將同時楞了楞，下意識扭頭朝著朝自己二人走來的這位看了一眼……
中將看著走過來人，心中暗暗一驚沒來由的腦海裏泛出一個想法：“這貨幹嘛的？不會是要壞我好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