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楚楚可憐的妹子
李炎抖了抖手裏的透明塑料包，基本上不用翻也能清晰的看到裏麵有一盒香煙，一很普通的塑料打火機。以及一些購物小票等單據。讓李炎失望的是，本來以為峰回路轉，可沒想到這裏麵唯獨沒有自己最想要的銀行卡、鈔票或者能證明老者身份信息的東西。
“我就納悶了，這都什麽時代了，新聞前兩天不是還說根據工信部統計，咱們國家的手機普及量已經一點幾了嗎？老頭身上怎麽會沒有手機！真是日了狗了！”李翔在一旁咬著牙吐槽道。
“哎！”李炎透過袋子看了幾眼之後，扭頭看著李翔也不說話。那哀怨的眼神瞅的李翔又有種罵街的衝動。
“得得得……我是怕了你了！喏！密碼六零零一九八，拿去刷吧……”李翔一臉肉疼的從自己錢包裏抽出一張銀行卡，直接塞到了李炎的手裏。
“翔哥懂我！”李炎苦笑了一聲，手裏攥著銀行卡直奔繳費窗口而去。
李翔站在繳費窗口旁邊，看著李炎繳費。下意識拿起被李炎放在窗口邊的塑料袋子翻了起來。
交完費的李炎一回頭，衝著李翔說道：“翔哥，這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行了，別說這沒用的了。你把所有票據都收好。到時候也好找老頭家裏人要錢。”李翔說話間，李炎有些無語的說道：“要錢？這大爺身份都確定不了，我上哪兒找他們家裏人要錢去啊？現在就盼著大爺趕緊醒過來，到時候……”
李炎正吐槽的時候，忽然發現李翔楞了楞，手裏拿著一張紙條笑了。
“翔哥……”李炎喚了一句。
就見李翔一拍巴掌，哈哈笑著說道：“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哈哈哈，這下好辦了！”
“昂？啥意思？”李炎有點懵圈的看著李翔，下意識嘀咕了一句。
李翔一臉興奮的把手中的單子塞到李炎手裏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上麵寫了什麽？”
“可樂一瓶三塊、黃鶴樓香煙十八？我靠……大爺又是抽煙又是喝可樂的，難怪腦血栓了……”
“靠，不是這麵，是後麵！”
“哦哦，後麵啊？我瞅瞅。”
李炎翻過手中這張家樂福超市的購物小票，眼睛頓時一眯。隻見上麵寫著“兒，下月初牡丹亭與你相見，父思來愧……”
“這什麽意思？後麵好像還寫了東西，隻是忒模糊看不出來是寫的什麽了。”李炎有些茫然的嘀咕了一句。
“重點啊！李炎你這麽聰明你難道沒明白裏麵的內涵嗎？”李翔有點著急的衝李炎反問了一句。
“你是說，老大爺約了自己兒子在牡丹亭相見？”李炎瞬間秒懂了！隻要在牡丹亭能見到老頭的孩子，雖然這購物小票中似乎透露著什麽內涵，但是老爸都趟醫院了，孩子能不聞不問嗎？自己墊付的醫藥費自然也有著落了！
想到這裏，李炎趕忙把自己手機從兜裏扥了出來。隨後戳起了屏幕。
李翔看了眼李炎道：“你這是幹嘛？”
“我用高德地圖找找牡丹亭究竟在哪兒啊！”李炎有些小興奮的回應了一句。
隨後，李炎眉頭一皺歎口氣：“臥槽，動物園有個牡丹亭，大觀園有個牡丹亭，東四十條那邊還有個牡丹亭。這不是玩人嗎？難道真的得等老頭醒了才知道了嗎？”
李翔在旁邊歎口氣，順勢把手裏的東西塞到李炎手裏說道：“估計你說的那幾個都不是！你看……”
李炎愣了愣，看著手中名片大小的折頁隻見上麵寫著《蘇杭西湖攻略》。其中在柳浪聞鶯下麵印著三個字雖然不大，但對李炎來說格外紮眼。
牡丹亭。
李翔眯著眼睛分析道：“今天二十八號，哦！不對，過十二點了。也就是說今天二十九號了。老頭小票上寫著下月初見他兒子。算算也就這幾天的事兒。我要是你，早上去公司請個假然後就奔西湖牡丹亭嘚人去了！”
李炎點點頭，忽然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身後道：“那這大爺怎麽辦？”
“靠，找個護工啊！”李翔說完話，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衝著李炎說道：“沒路費是吧？”
李炎尷尬的一點頭，就見李翔指了指銀行卡說道：“卡裏的四千塊錢，哥也支持你了。去蘇杭省著花，怎麽也夠了！”
“哥，護工費也沒有啊……”
“媽蛋……”
清晨，一縷陽光灑進京城人民醫院急診大廳。
一夜的塵埃其實並未落定，急診大廳裏將繼續上演著人世間的悲歡離合。
“啪啪啪……”幾聲肉與肉清脆的撞擊聲傳來，引得不少人紛紛側目。
“你……你混蛋！”一個女孩略顯沙啞的聲音，讓就算本沒心思看熱鬧的人都下意識為之側目。
李炎捂著腮幫子，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女孩。心中吐槽：臥槽，原來不是喝多了的時候有暴力傾向。原來這妞是真挺暴力啊！
昨夜，吐了半宿，鬧了半宿，睡了沒多長時間的女孩一睜眼就左右開弓朝著李炎來了幾個三個大嘴巴。
這幾下打的雖然讓李炎覺得不是太疼，但內心深處的陰影麵積卻開始呈出幾何勢的增長勢頭。
“你……你怎麽打人啊？”李炎下意識揉了下自己腮幫子，臉色陰冷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女孩責問道。
躺在不遠處的李翔此時眨了眨眼睛，從睡夢中驚醒。隨手撩開蓋子自己身上的大衣，李翔緩緩坐起身子，看著自己對麵的李炎和他身旁的女孩，心中暗想：“李炎占人家女孩便宜了？那妹子顏值倒還可以，隻是……淩亂的頭發，滿身的汙隧還有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重口味氣息，李炎這都下的去手？口味也太重了吧。”
就在李翔腦海中快速幻想的時候，就聽女孩重重哼了一聲說道：“打你？打你是輕的，你這個……你這個混蛋，你手放什麽地方了？你以為每個女孩碰見鹹豬手都會忍氣吞聲嗎？”
說話間，就見女孩猛的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剛朝著李炎氣勢洶洶的邁了半步，突然身子一晃雙腳虛浮的朝李炎身上撲了過來。
這下，似乎情況變得更曖昧了。
李炎一臉懵逼的坐在長椅上，女孩起身衝著李炎興師問罪。這時候一步跨出來身子一軟，猛的朝自己撲來。不說別人怎麽看，李炎本人都有種女孩想要對自己投懷送抱的感覺。
如果任憑女孩撲倒自己身上，想來李炎不會有任何損失。當然，這需要自動忽略女孩身上的汙隧之物。
李炎出於本能，下意識抬手托了女孩一下。隻不過雙手的著力點慌亂間落在了女孩的胸口處。
“嗚！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拚了……”女孩隻是楞了一下，隨後張牙舞爪的祭出了拚命範兒！
李炎無意識間，雙手一張一合。瞬間感受到了手掌間傳來的豐盈觸感。
“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急眼啊！”李炎一邊解釋，一邊趕忙把把手從那豐盈間撤了回來。
“噗通……”
李炎的手是撤回來了，可女孩雙腳一軟瞬間跪在了李炎的雙腿間。女孩的頭朝前一探，瞬間這幅畫麵變成了十八禁，幾乎讓所有人不忍直視！
看著女孩雙眸中滿滿的怒火。李炎雙手猛的往女孩雙肩一搭，按著女孩雙肩說道：“我就當你現在是耍酒瘋了！但你也不能總耍吧？你難道不能冷靜一下想想怎麽回事嗎？別跟我說你喝斷片了！”
妹子冷著臉看著李炎，話語中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還使勁捏？”
李炎與妹子四目相對，發現她雙眸中正泛著濃濃戾氣。
沉默了一下，李炎沒接妹子的話茬兒，硬著頭皮說道：“昨晚上你喝多了，在急診這邊抱著垃圾桶吐了半宿。我是怕你一個人出點什麽事兒，所以才坐在你旁邊的。你要是不記得了，就等自己清醒以後咱倆在接著聊！”
說完話，李炎左右瞅了瞅看熱鬧的眾人後，故意怒氣衝衝的哼聲道：“這年頭真是好人就沒好報了嗎？”
女孩讓李炎如此一說，掙紮的身子明顯緩和了許多。誰也不知道女孩是不是此刻想起了什麽，隻不過她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著。
此情此景，不少人紛紛同情起這楚楚可憐的妹子。
“咳咳……”
李翔幹咳了兩聲後，走到李炎身旁小聲說道：“差不多就放開這妹子吧。咱們還有正事兒！”
李炎嗯了一聲之後，看著眼前的女孩問道：“想起來了嗎？”
“……”女孩沒說話。
“我可是好心，我也沒占你便宜。還有！剛才那一下是意外。比起要是昨天我不管你，任憑你自己晃悠出去。哼，想必你也知道有個詞兒叫撿屍吧。若真是那樣，今天早上你醒了估計會更嗨！”李炎說完話，見女孩低著頭也不說話隻是肩膀顫抖著。而那隱隱的抽泣聲雖然很輕，但傳入李炎的耳中後，卻讓其感覺到了幾分黃鶯泣血般的悲傷。
“我就納悶了，這都什麽時代了，新聞前兩天不是還說根據工信部統計，咱們國家的手機普及量已經一點幾了嗎？老頭身上怎麽會沒有手機！真是日了狗了！”李翔在一旁咬著牙吐槽道。
“哎！”李炎透過袋子看了幾眼之後，扭頭看著李翔也不說話。那哀怨的眼神瞅的李翔又有種罵街的衝動。
“得得得……我是怕了你了！喏！密碼六零零一九八，拿去刷吧……”李翔一臉肉疼的從自己錢包裏抽出一張銀行卡，直接塞到了李炎的手裏。
“翔哥懂我！”李炎苦笑了一聲，手裏攥著銀行卡直奔繳費窗口而去。
李翔站在繳費窗口旁邊，看著李炎繳費。下意識拿起被李炎放在窗口邊的塑料袋子翻了起來。
交完費的李炎一回頭，衝著李翔說道：“翔哥，這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行了，別說這沒用的了。你把所有票據都收好。到時候也好找老頭家裏人要錢。”李翔說話間，李炎有些無語的說道：“要錢？這大爺身份都確定不了，我上哪兒找他們家裏人要錢去啊？現在就盼著大爺趕緊醒過來，到時候……”
李炎正吐槽的時候，忽然發現李翔楞了楞，手裏拿著一張紙條笑了。
“翔哥……”李炎喚了一句。
就見李翔一拍巴掌，哈哈笑著說道：“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哈哈哈，這下好辦了！”
“昂？啥意思？”李炎有點懵圈的看著李翔，下意識嘀咕了一句。
李翔一臉興奮的把手中的單子塞到李炎手裏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上麵寫了什麽？”
“可樂一瓶三塊、黃鶴樓香煙十八？我靠……大爺又是抽煙又是喝可樂的，難怪腦血栓了……”
“靠，不是這麵，是後麵！”
“哦哦，後麵啊？我瞅瞅。”
李炎翻過手中這張家樂福超市的購物小票，眼睛頓時一眯。隻見上麵寫著“兒，下月初牡丹亭與你相見，父思來愧……”
“這什麽意思？後麵好像還寫了東西，隻是忒模糊看不出來是寫的什麽了。”李炎有些茫然的嘀咕了一句。
“重點啊！李炎你這麽聰明你難道沒明白裏麵的內涵嗎？”李翔有點著急的衝李炎反問了一句。
“你是說，老大爺約了自己兒子在牡丹亭相見？”李炎瞬間秒懂了！隻要在牡丹亭能見到老頭的孩子，雖然這購物小票中似乎透露著什麽內涵，但是老爸都趟醫院了，孩子能不聞不問嗎？自己墊付的醫藥費自然也有著落了！
想到這裏，李炎趕忙把自己手機從兜裏扥了出來。隨後戳起了屏幕。
李翔看了眼李炎道：“你這是幹嘛？”
“我用高德地圖找找牡丹亭究竟在哪兒啊！”李炎有些小興奮的回應了一句。
隨後，李炎眉頭一皺歎口氣：“臥槽，動物園有個牡丹亭，大觀園有個牡丹亭，東四十條那邊還有個牡丹亭。這不是玩人嗎？難道真的得等老頭醒了才知道了嗎？”
李翔在旁邊歎口氣，順勢把手裏的東西塞到李炎手裏說道：“估計你說的那幾個都不是！你看……”
李炎愣了愣，看著手中名片大小的折頁隻見上麵寫著《蘇杭西湖攻略》。其中在柳浪聞鶯下麵印著三個字雖然不大，但對李炎來說格外紮眼。
牡丹亭。
李翔眯著眼睛分析道：“今天二十八號，哦！不對，過十二點了。也就是說今天二十九號了。老頭小票上寫著下月初見他兒子。算算也就這幾天的事兒。我要是你，早上去公司請個假然後就奔西湖牡丹亭嘚人去了！”
李炎點點頭，忽然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身後道：“那這大爺怎麽辦？”
“靠，找個護工啊！”李翔說完話，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衝著李炎說道：“沒路費是吧？”
李炎尷尬的一點頭，就見李翔指了指銀行卡說道：“卡裏的四千塊錢，哥也支持你了。去蘇杭省著花，怎麽也夠了！”
“哥，護工費也沒有啊……”
“媽蛋……”
清晨，一縷陽光灑進京城人民醫院急診大廳。
一夜的塵埃其實並未落定，急診大廳裏將繼續上演著人世間的悲歡離合。
“啪啪啪……”幾聲肉與肉清脆的撞擊聲傳來，引得不少人紛紛側目。
“你……你混蛋！”一個女孩略顯沙啞的聲音，讓就算本沒心思看熱鬧的人都下意識為之側目。
李炎捂著腮幫子，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女孩。心中吐槽：臥槽，原來不是喝多了的時候有暴力傾向。原來這妞是真挺暴力啊！
昨夜，吐了半宿，鬧了半宿，睡了沒多長時間的女孩一睜眼就左右開弓朝著李炎來了幾個三個大嘴巴。
這幾下打的雖然讓李炎覺得不是太疼，但內心深處的陰影麵積卻開始呈出幾何勢的增長勢頭。
“你……你怎麽打人啊？”李炎下意識揉了下自己腮幫子，臉色陰冷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女孩責問道。
躺在不遠處的李翔此時眨了眨眼睛，從睡夢中驚醒。隨手撩開蓋子自己身上的大衣，李翔緩緩坐起身子，看著自己對麵的李炎和他身旁的女孩，心中暗想：“李炎占人家女孩便宜了？那妹子顏值倒還可以，隻是……淩亂的頭發，滿身的汙隧還有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重口味氣息，李炎這都下的去手？口味也太重了吧。”
就在李翔腦海中快速幻想的時候，就聽女孩重重哼了一聲說道：“打你？打你是輕的，你這個……你這個混蛋，你手放什麽地方了？你以為每個女孩碰見鹹豬手都會忍氣吞聲嗎？”
說話間，就見女孩猛的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剛朝著李炎氣勢洶洶的邁了半步，突然身子一晃雙腳虛浮的朝李炎身上撲了過來。
這下，似乎情況變得更曖昧了。
李炎一臉懵逼的坐在長椅上，女孩起身衝著李炎興師問罪。這時候一步跨出來身子一軟，猛的朝自己撲來。不說別人怎麽看，李炎本人都有種女孩想要對自己投懷送抱的感覺。
如果任憑女孩撲倒自己身上，想來李炎不會有任何損失。當然，這需要自動忽略女孩身上的汙隧之物。
李炎出於本能，下意識抬手托了女孩一下。隻不過雙手的著力點慌亂間落在了女孩的胸口處。
“嗚！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拚了……”女孩隻是楞了一下，隨後張牙舞爪的祭出了拚命範兒！
李炎無意識間，雙手一張一合。瞬間感受到了手掌間傳來的豐盈觸感。
“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急眼啊！”李炎一邊解釋，一邊趕忙把把手從那豐盈間撤了回來。
“噗通……”
李炎的手是撤回來了，可女孩雙腳一軟瞬間跪在了李炎的雙腿間。女孩的頭朝前一探，瞬間這幅畫麵變成了十八禁，幾乎讓所有人不忍直視！
看著女孩雙眸中滿滿的怒火。李炎雙手猛的往女孩雙肩一搭，按著女孩雙肩說道：“我就當你現在是耍酒瘋了！但你也不能總耍吧？你難道不能冷靜一下想想怎麽回事嗎？別跟我說你喝斷片了！”
妹子冷著臉看著李炎，話語中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還使勁捏？”
李炎與妹子四目相對，發現她雙眸中正泛著濃濃戾氣。
沉默了一下，李炎沒接妹子的話茬兒，硬著頭皮說道：“昨晚上你喝多了，在急診這邊抱著垃圾桶吐了半宿。我是怕你一個人出點什麽事兒，所以才坐在你旁邊的。你要是不記得了，就等自己清醒以後咱倆在接著聊！”
說完話，李炎左右瞅了瞅看熱鬧的眾人後，故意怒氣衝衝的哼聲道：“這年頭真是好人就沒好報了嗎？”
女孩讓李炎如此一說，掙紮的身子明顯緩和了許多。誰也不知道女孩是不是此刻想起了什麽，隻不過她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著。
此情此景，不少人紛紛同情起這楚楚可憐的妹子。
“咳咳……”
李翔幹咳了兩聲後，走到李炎身旁小聲說道：“差不多就放開這妹子吧。咱們還有正事兒！”
李炎嗯了一聲之後，看著眼前的女孩問道：“想起來了嗎？”
“……”女孩沒說話。
“我可是好心，我也沒占你便宜。還有！剛才那一下是意外。比起要是昨天我不管你，任憑你自己晃悠出去。哼，想必你也知道有個詞兒叫撿屍吧。若真是那樣，今天早上你醒了估計會更嗨！”李炎說完話，見女孩低著頭也不說話隻是肩膀顫抖著。而那隱隱的抽泣聲雖然很輕，但傳入李炎的耳中後，卻讓其感覺到了幾分黃鶯泣血般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