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掌 盧布又來了
  “不是嗎?原本隨著柳家的死,接下來就是柳細妹和我的事了,你一個嫁出去的妹妹非要插一腳,還在我來安陽城的路上派人刺殺我,這筆賬我還不是要算,你口口聲音說我罪大惡極,你可別告訴我你忘了此事?!”

  柳茄一怔,她的確忘記是自己先出的手:“你如何說是本夫人派人去刺殺你的?說不定是你仇人太多……”

  “嗬……柳茄,你忘了我背後是誰?我身邊那群護衛,你當他們都是吃素的?”

  “……”

  搬出君不憂,柳茄無話可說,若說有戰王出手,查到那群刺客的來曆,她不覺得有什麽奇怪!

  直到此刻,柳茄才明白,盧家一直以來,都在與一個不能招惹的存在在作對!!想到這裏,她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可讓她就這麽放過宋辭憂,她不甘心!

  “你不過就是仗著王爺……”

  見柳茄油鹽不進,怎麽勸都沒沒用,宋辭憂也失去了耐心:“叫你別記仇你又不肯,打又打不過,你到底想怎麽樣?柳茄,你當真以為我隻是仗著王爺的勢力嗎?在你們眼中,我就是一個沒有身份家世的女子,所以肆無忌憚的對付我,在富雲鎮是柳家,在安陽城是盧家,可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你覺得僅僅靠的是王爺嗎?”

  柳茄有些心驚!哥哥有多老謀深算她是知道的,卻因為得罪了這個賤人而被滅門……

  可除了知道她仗著王爺的勢以外,她想不到任何理由!

  宋辭憂又道:“你覺得我身邊那群護衛是從哪裏來的?”

  柳茄不屑一顧:“誰知道,指不定是江湖上花錢買的什麽不三不四的人!”

  “他們原來是殺手盟的人!”

  “什麽?殺手盟??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殺手盟?”

  “沒錯!算你有點見識!”宋辭憂一笑,繼續問:“那你又知道當初柳遇請了什麽人暗殺我嗎?”

  “不可能!殺手盟的人怎麽可能為你所用,你有什麽值得他們聽命的!!”柳茄死也不信!

  宋辭憂又道:“你哥哥請來殺我的人,正好是殺手盟的人。”

  “什麽?”

  柳茄驚得直接站了起來:“哥哥請了你的人來刺殺你??”

  “也不能這麽說,畢竟他們行動那天晚上還不是我的人,不過我還得感謝柳遇,若不是他的這個決定,我就見不到殺手盟的盟主,也就不能順利的將她們收入盔下。從那天開始,殺手盟就聽命與我。所以你無論派多少人來,都不可能殺得了我!而那幾次出入你們盧府時跟著我的人,隨便哪一個都比你們盧府最厲害的暗衛還要厲害,你覺得我會怕嗎?”

  現在不是宋辭憂怕,而是柳茄該怕了!

  她看宋辭憂的目光像是看一個魔鬼一樣!!

  她不僅會武功,還會毒術!最主要的是,若她不可怕,怎麽能一夜之間讓殺手盟為她所用?

  她之前真是太低估了這個賤人了!

  現在不是她還能不能殺宋辭憂的問題,而是宋辭憂會不會殺她的問題了!

  那十多名殺手一定就潛伏在這個商場裏,隻是她不知道在哪裏罷了!

  想到這裏,柳茄咽了咽口水,努力隱藏著眼裏的懼色,“你,你要殺我?你別忘了,我可是朝廷命官的夫人,你若殺我……”

  “嘖嘖,我說柳姨娘,說了那麽多,你怎麽就聽不進去呢?你覺得我真要對付盧家,會懼怕區區一個郡守?這個時候了,還企圖用盧郡守這個官職來威脅我,你們盧家是不是除了郡守二字,沒有其他拿的出手的東西了?”

  最後的底牌被宋辭憂貶得一文不值,柳茄徹底沒話了,不過得知宋辭憂不殺她,柳茄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好了,該說的想說的我已經都說完了,接下來要好好活著還是要死就看你的了,我今天放了你,你若再想找我尋仇,下一次,我不會再心慈手軟!”

  柳茄絲毫不懷疑宋辭憂是在放空話,以宋辭憂的歹毒,她做的出來!

  “我知道了。”

  不甘心的丟下四個字,柳茄帶著紫煙離開。

  地上的兩個侍衛沒動,宋辭憂幽幽提醒道:“兩位歪瓜,你們的毒已經解了,還不走是要留下來過年?”

  兩人一運功,發現毒果敢解了,心裏雖然疑惑宋辭憂如何做到,腳下動作卻不停,趕緊跟上柳茄。

  出了商場,柳茄仍然心有餘悸,她捂著胸口位置,心髒跳得依然很快!

  回頭看了一眼這棟氣派的樓,想到樓裏隱藏著那麽多殺手,仿佛多看一眼都能感受到那些人那濃烈的殺氣!

  她不想再看,匆匆離開了辭憂商場。

  而在同一個方向,盧布與柳茄錯身而來,他從羽衣館回到家,正好看到梁娣在做護膚,瞧見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便產生了好奇心!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都是在宋姑娘這裏買的,那麽點東西,居然要四十兩銀子,盧布感覺宋宋就是在訛他的銀子,便帶了人氣勢洶洶的往辭憂商場趕,想找她算賬!

  其實算賬是次要的,他主要是想看看宋宋得知他納了妾的反應,再就是看看她開的鋪子如何。

  若是他知道此行會讓他承受那麽大的打擊,他一定會後悔今天走這一趟!

  盧布大搖大擺的走進商場,雖然被裏麵的景象被震驚到了,但他此刻卻無心欣賞,而是直奔宋宋的辦公室。

  看到盧布來了,宋辭憂不由得感慨:“剛走了娘,又來了兒子,今兒你們母子兩,就是來找虐的啊!”

  “我娘來過?”盧布詫異。

  “剛走。”

  “我娘與你說什麽了?”

  他本想問問是不是來勸她不要肖像他的正妻,可一想到那日在盧府門口的事,他感覺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了,便沒敢問出來。

  宋辭憂可沒有耐心再與他說一遍:“你想知道,回去問你娘唄。”

  “哼!”盧布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直接在宋辭憂對麵坐下:“本少爺今兒可不是為這事來的。”

  “那你有何貴幹?”

  “宋宋,本少爺納妾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