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攤牌翻臉
聽到聲音後，方霞和牛心明進了裏屋，不一會兒，兩人扶著一個十分虛弱的男人走了出來。
古臨一眼就認了出來，原來牛家兄妹的父親就是當初被古臨一掌打傷的牛無口！
當時古臨是孕靈上境實力，牛無口是孕靈下境實力，兩人的差距在當時來說可謂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牛無口低著頭，臉上有些笑容，他也是聽老婆說今天有家裏的大恩人來吃飯，考慮了很久，牛無口還是決定要出來看看。
當古臨和他對視的一瞬間，牛無口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張開的嘴也靜止了。
“老牛？你發什麽愣啊？這位是心羽的同學，也是咱們家的恩人，古臨；那一位也是咱們家的大恩人，我現在的工作就是她找的，正德拍賣行的譚小姐。”
方霞見老公愣在那不動，也不打招呼，顯得有些失禮，於是主動開口介紹。
“古先生，譚小姐，這位是我……”
“你們好，我叫牛無口……”
正當方霞準備介紹自己老公的時候，牛無口說話了。
他肯定是認出古臨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直接捅破這層窗戶紙，反而是像初次見麵一樣，握住了古臨的手。
“牛……牛叔叔好。”
古臨也是客氣地叫了聲叔叔，牛無口又看了一眼譚笑衣，點點頭，就讓牛心明扶自己回屋了。
“你們坐，繼續吃啊。”
方霞繼續招呼著古臨兩人，然後回頭看了一眼裏屋，她也沒見過牛無口出現過這種情況。
過了一會兒，兩人心裏就沒那麽堵得慌了，又開始和方霞母女聊起了天，隻是牛心明一直沒有出來。
古臨在牛家一直待到了快十點鍾，兩個才起身準備離開。
這時候，牛心明從裏屋出來了，看了兩人一眼，臉色已經有點不一樣了。
“媽，我去送吧。”
“你這孩子，進去了也不出來，哪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方霞埋怨了一句，也是讓牛心明送古臨去了。
“我也去送送。”牛心羽也準備跨門出去送送古臨。
“你留下！”
牛心明猛地回頭，攔住了妹妹，古臨沒有說話，看樣子牛心明是知道了什麽。
“好了心羽，你先回去吧，明天見！”
古臨開口解了圍，緩解了兄妹間的尷尬氣氛。
“哦……”
牛心羽小聲哦了一聲，哥哥還是第一次衝自己說話這麽嚴肅嚇人。
就這樣，三個人一起出了門，來到了路邊停車的地方。
“古臨！”
“恩？”
牛心明盯著他，想起了父親剛才的話。
其實牛無口剛回屋裏，就已經把古臨和自己家的恩怨情仇跟牛心明講清楚了。
牛心明也萬萬沒有想到，打傷父親，致使牛家一蹶不振的仇人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不管是古臨，還是譚家，牛心明都不願意去接受。
牛無口說：“人各有命，可能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他希望兄妹倆能和古臨好好相處，就算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妹妹和媽媽想一想，畢竟現在的牛家肯定是惹不起他們的。”
可是牛心明可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而且從小就在昌城的牛家長大，所受的影響也比較大，和父親關係也比較好，現在要自己裝傻充愣，怎麽可能做到？
但是轉念一想，妹妹是古臨救的，方霞這麽好的工作是譚笑衣給的，自己如何才能鼓起勇氣去複仇呢？
“我問你一句，隻想聽句實話。”
“你是想證實下你父親的話嗎？”古臨已經猜出來了。
“是，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古臨歎了口氣：“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搞明白，當初是牛家有人受了中州洪家的慫恿，去進犯臨城的，我和譚家都是為了自保，並沒有任何企圖。”
“我就問你，是，還是不是？”
牛心明這脾氣，哪有心思聽古臨在那解釋過去的事情，而且當時自己還留在了昌城，不知道臨城那邊到底出了什麽問題，至於有沒有中州勢力介入，憑牛心明當時地位，根本還接觸不到。
“是……”
古臨也痛痛快快承認了，做就是做了，怎麽解釋都沒有用，如果牛心明想要報仇，怎麽都避不開的。
“好……你們走吧，以後，咱們不要聯係了。”
“牛心明！你說不聯係就不聯係了，我問你，你周末兼職能養活你媽和你妹妹嗎？這事是臨城和昌城的事，何必讓她們一對苦命的母女受到牽連？原本我以為你是個漢子，沒想到……你跟那些人也沒什麽區別！”
譚笑衣在這時候站了出來，她是最煩家族之間的恩怨攜帶到不相關人身上的。
“這你們不用管，我媽和我妹那裏，我自己會想辦法，不需要你們的施舍。”
看牛心明還在強嘴，古臨拉了拉譚笑衣。
“嗬，牛家的男人都一個樣，你別說了，想當初牛無口拋棄方霞和心羽的時候，大概也是說的不用別人管吧，我們走吧……”
古臨這一句話算是刺到了牛心明的心裏，他從來都不知道媽媽和妹妹是被拋棄的，小時候，大人要想騙你，會有一百種方法，可是等你長大後懂的時候，早就物是人非了。
“等等……我媽媽和妹妹的事，我不管，隻要你們不欺負她們，不害她們，我都不管！但是我和你們，今後不共戴天！”
看著牛心明回去的背影，譚笑衣氣得拿包直甩旁邊的牆。
“行了，拿包撒什麽氣。”
“起開！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譚笑衣推開了古臨，一股無名火從心頭又湧了出來。
“哎？你可別以偏概全啊，我可是個好男人！”
古臨摸摸鼻子，從後麵追了上去。
牛心明進家門的時候，心羽正守在屋門口，剛才外麵幾聲比較高的聲音，她都聽到了。
“哥……”
牛心明擠出了一絲笑容：“沒事，快去休息吧……”
牛心羽再傻也不是個傻子，她知道，哥哥和古臨可能有什麽誤會了，但是自己一向是插不上手的。
“以後如果注定要選擇一個的話……”
古臨一眼就認了出來，原來牛家兄妹的父親就是當初被古臨一掌打傷的牛無口！
當時古臨是孕靈上境實力，牛無口是孕靈下境實力，兩人的差距在當時來說可謂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牛無口低著頭，臉上有些笑容，他也是聽老婆說今天有家裏的大恩人來吃飯，考慮了很久，牛無口還是決定要出來看看。
當古臨和他對視的一瞬間，牛無口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張開的嘴也靜止了。
“老牛？你發什麽愣啊？這位是心羽的同學，也是咱們家的恩人，古臨；那一位也是咱們家的大恩人，我現在的工作就是她找的，正德拍賣行的譚小姐。”
方霞見老公愣在那不動，也不打招呼，顯得有些失禮，於是主動開口介紹。
“古先生，譚小姐，這位是我……”
“你們好，我叫牛無口……”
正當方霞準備介紹自己老公的時候，牛無口說話了。
他肯定是認出古臨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直接捅破這層窗戶紙，反而是像初次見麵一樣，握住了古臨的手。
“牛……牛叔叔好。”
古臨也是客氣地叫了聲叔叔，牛無口又看了一眼譚笑衣，點點頭，就讓牛心明扶自己回屋了。
“你們坐，繼續吃啊。”
方霞繼續招呼著古臨兩人，然後回頭看了一眼裏屋，她也沒見過牛無口出現過這種情況。
過了一會兒，兩人心裏就沒那麽堵得慌了，又開始和方霞母女聊起了天，隻是牛心明一直沒有出來。
古臨在牛家一直待到了快十點鍾，兩個才起身準備離開。
這時候，牛心明從裏屋出來了，看了兩人一眼，臉色已經有點不一樣了。
“媽，我去送吧。”
“你這孩子，進去了也不出來，哪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方霞埋怨了一句，也是讓牛心明送古臨去了。
“我也去送送。”牛心羽也準備跨門出去送送古臨。
“你留下！”
牛心明猛地回頭，攔住了妹妹，古臨沒有說話，看樣子牛心明是知道了什麽。
“好了心羽，你先回去吧，明天見！”
古臨開口解了圍，緩解了兄妹間的尷尬氣氛。
“哦……”
牛心羽小聲哦了一聲，哥哥還是第一次衝自己說話這麽嚴肅嚇人。
就這樣，三個人一起出了門，來到了路邊停車的地方。
“古臨！”
“恩？”
牛心明盯著他，想起了父親剛才的話。
其實牛無口剛回屋裏，就已經把古臨和自己家的恩怨情仇跟牛心明講清楚了。
牛心明也萬萬沒有想到，打傷父親，致使牛家一蹶不振的仇人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不管是古臨，還是譚家，牛心明都不願意去接受。
牛無口說：“人各有命，可能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他希望兄妹倆能和古臨好好相處，就算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妹妹和媽媽想一想，畢竟現在的牛家肯定是惹不起他們的。”
可是牛心明可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而且從小就在昌城的牛家長大，所受的影響也比較大，和父親關係也比較好，現在要自己裝傻充愣，怎麽可能做到？
但是轉念一想，妹妹是古臨救的，方霞這麽好的工作是譚笑衣給的，自己如何才能鼓起勇氣去複仇呢？
“我問你一句，隻想聽句實話。”
“你是想證實下你父親的話嗎？”古臨已經猜出來了。
“是，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古臨歎了口氣：“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搞明白，當初是牛家有人受了中州洪家的慫恿，去進犯臨城的，我和譚家都是為了自保，並沒有任何企圖。”
“我就問你，是，還是不是？”
牛心明這脾氣，哪有心思聽古臨在那解釋過去的事情，而且當時自己還留在了昌城，不知道臨城那邊到底出了什麽問題，至於有沒有中州勢力介入，憑牛心明當時地位，根本還接觸不到。
“是……”
古臨也痛痛快快承認了，做就是做了，怎麽解釋都沒有用，如果牛心明想要報仇，怎麽都避不開的。
“好……你們走吧，以後，咱們不要聯係了。”
“牛心明！你說不聯係就不聯係了，我問你，你周末兼職能養活你媽和你妹妹嗎？這事是臨城和昌城的事，何必讓她們一對苦命的母女受到牽連？原本我以為你是個漢子，沒想到……你跟那些人也沒什麽區別！”
譚笑衣在這時候站了出來，她是最煩家族之間的恩怨攜帶到不相關人身上的。
“這你們不用管，我媽和我妹那裏，我自己會想辦法，不需要你們的施舍。”
看牛心明還在強嘴，古臨拉了拉譚笑衣。
“嗬，牛家的男人都一個樣，你別說了，想當初牛無口拋棄方霞和心羽的時候，大概也是說的不用別人管吧，我們走吧……”
古臨這一句話算是刺到了牛心明的心裏，他從來都不知道媽媽和妹妹是被拋棄的，小時候，大人要想騙你，會有一百種方法，可是等你長大後懂的時候，早就物是人非了。
“等等……我媽媽和妹妹的事，我不管，隻要你們不欺負她們，不害她們，我都不管！但是我和你們，今後不共戴天！”
看著牛心明回去的背影，譚笑衣氣得拿包直甩旁邊的牆。
“行了，拿包撒什麽氣。”
“起開！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譚笑衣推開了古臨，一股無名火從心頭又湧了出來。
“哎？你可別以偏概全啊，我可是個好男人！”
古臨摸摸鼻子，從後麵追了上去。
牛心明進家門的時候，心羽正守在屋門口，剛才外麵幾聲比較高的聲音，她都聽到了。
“哥……”
牛心明擠出了一絲笑容：“沒事，快去休息吧……”
牛心羽再傻也不是個傻子，她知道，哥哥和古臨可能有什麽誤會了，但是自己一向是插不上手的。
“以後如果注定要選擇一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