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永別了，虛煌關！
不過多時，漢克回來了。不出張碧秦所料，程濤確實以SMF的名義收編了他們。
“如此說來，我們以後就是同誌了，”穆勒拍著漢克的肩膀笑道，“以後多多關照吧？”
“該死的穆勒，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告訴我？”漢克皺眉嘟囔道，“剛剛那個參議員跟我講了一堆遠超我知識範疇的東西，並說這些東西你都……很熟悉？”
“呃……差不多吧，我的前半輩子沒少經曆過超自然戰爭。”穆勒尬笑道，“總之我們先回去吧，虛煌關馬上就沒了。”
“嗯，說到這個，張主管，我們該怎麽回去？”漢克轉身朝張碧秦問道，“這裏離集合地少說還要一公裏，我們難不成要在這冰天雪地裏背著兩個人走回去？”
“這個你們可以放心，我們的躍遷載具已經就位了，我們會把你們連帶著武器裝備一起傳送到集合點附近200米處。”
“好，那就麻煩各位了。”
“你們兩個，還是跟往常一樣，有需要的時候直接呼叫我們就行，漢克？你應該也拿到自己的現實穩定錨了吧？”
漢克點點頭，指了指自己胸前多出來的一塊不起眼的黑色徽章：“拿到了，也已經靈魂綁定過了。”
“很好，那麽，我們有任務的時候就會直接呼叫你們，你們一定要聽從命令，服從指示。”
“明白。”
“哦對了，還有一點，千千萬萬不要把世界陰暗麵和我們SMF的事情隨意外傳！SMF還不不能就這麽暴露在大眾的視野當中！”
“明白，我都已經簽了保密協議，想說都說不出來。”
張碧秦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長舒了一口氣，道：“行吧，那你們就帶上夥伴，盡快回到光明麵的隊伍中去吧，我相信他們已經等著急了。”
穆勒和漢克不約而同的對張碧秦行了個軍禮，隨即轉身離去。
也不知道天蠍商隊那邊，集合完了沒有。
……
當四人乘著躍遷載具，抵達集合地附近時，一股詭異的淒涼感不知為何撲麵而來。
“奇怪，我怎麽感覺，出事了呢？”漢克皺眉道。
“沒錯，我也感覺到了，難道是他們以為我們死了，又在哀嚎嗎？”
“不可能，蒙麵人部隊是跟我簽了契約的，若是我死亡，他們會第一時間接到死亡信號，轉瞬間便會解散，不可能還在這等著。”
“等等，契約？不是，你的蒙麵人軍團和你到底什麽關係？”
“……一兩句話解釋不清，總之我們盡快回去吧。”
穆勒穿著動力裝甲，背著一身裝備還抱著夜影，與那背著謝林，雙霰彈槍交叉在胸前的漢克，開始向集合地前進。
然而當他們抵達集合地時，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因為他們都覺得這四個頂尖戰力不可能出事情，連直升機和德莫斯管福清都已經回來了。
他們悲傷的原因，是其他的事情。
穆勒幾經了解後，才得知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天蠍商隊本部也遭襲了！一支突擊小隊抵達了這裏，對這裏進行了大規模屠殺！
而在那長長的陣亡名單中，首當其衝的，就是他最熟悉的那個人！
劉向陽！！
穆勒當時就感覺自己腦袋嗡的一下，差點沒站穩，劉向陽一直是自己的得力幹將，幾乎算得上是第二陸戰隊的代表人物！她怎麽就！怎麽就……
算上劉向陽，第二陸戰隊在這次戰役中一共損失了9名戰士！算上之前從寧市開始就積累的傷亡，第二陸戰隊的實際可戰鬥人數已經不足35人！
連第二陸戰隊這種精銳都已經被打殘成這樣，那其他的部隊損失……更是不言而喻。
統計名單出來了，這一張名單，看的拉什迪等人差點心肌梗塞。
首先是武裝部：
第一陸戰隊，原50人，剩餘36人。
第二陸戰隊，原50人，剩餘34人。
第一預備隊，原100人，剩餘58人。
第二預備隊，原100人，剩餘46人。
懲戒班，團滅。
皮卡中隊，原20台車，剩餘14台車。
渣土車中隊，原8台車，剩餘6台車。
車隊矛頭，原24名無畏戰士，剩餘22名，裝甲部隊則沒有損失。
可以說，這一場災難，幾乎消滅了天蠍商隊一半的武裝部隊！已經達到了傷筋動骨的程度！再也無法發動如同寧市時一樣的大規模戰役！
但對於一個商隊來講，損失貌似不能隻用部隊的損失數量來權衡。
宿舍車梯隊原8台車，剩餘6台。
貨物車梯隊原8台車，剩餘5台。
行商部原成員150人，剩餘89人。
後勤部原成員250人，剩餘114人。
這些損失，對於天蠍商隊來說才是毀滅性的，光是那三台貨物車所帶來的經濟損失，就相當於整個天蠍商隊三年的奮鬥積蓄！
“我的商隊啊……”拉什迪拿著戰報時手都在顫抖，他經商這麽多年，從來沒遭受過這麽大的損失。
“沒關係的，貝諾，”宋清雪依附在拉什迪身上安慰道，“隻要命還在，錢總能賺回來的。”
“怎麽賺？你知道我花了幾年時間，才把這個商隊從一台人力車拉扯到這麽大嗎？”這是拉什迪第一次落淚，還是在一個敬仰自己的女孩麵前。
“但這次不一樣了，大家都在你身邊，我們會重新把商隊建起來的。”
另一邊的武裝部，也是如此。
穆勒拿筆的手都在顫抖，他在一個接一個的寫戰士們的陣亡報告名單。
原野之傷，稻田荒涼，萬物皆燃，濃煙染血，村莊皆空，孝子殉國……
雖然這並不是一場對外戰爭，但穆勒心裏總是無意識的想起這首古老的戰爭之詩。
他也明白，自己寫出來的陣亡報告單絕無法傳到他們家屬的手中，就算傳到了，他們也不一定讀得懂。
但……這是身為一個軍人的責任，不寫下來，他這心裏就放不下。
“還在寫啊？”海倫走過來，看著埋頭工作的穆勒，疲憊的笑道，今天經曆的太多，失去的太多了，她已經累了。
“嗯。”穆勒哼了一聲算是回應，頭都沒抬就繼續寫。
“早點休息吧，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了，”海倫苦笑道，“孩子們都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你先睡吧，我還有幾個人的就寫完了。”
“唉……”
但海倫沒有去睡覺，而是坐在了穆勒身旁，靠在了他身上。
“唉你？”
“你說這些天啊，沒有一天是消停的，”海倫靠在穆勒的肩膀上親熱道，“又是異能者又是虛煌關內戰又是神秘感染的。”
“啊，對啊，”穆勒略帶敷衍的回了一句，苦笑道，“還陣亡了這麽多戰士，這些戰士很多我都叫得出名字，然後就，就！！”
“唉，這一仗打完，咱們再想恢複到以前的規模就不可能了啊。”
“而且，嗬嗬，咱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路途還有多遙遠呢。”
穆勒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剛才臨走前，張碧秦給他提供的兩個情報。
虛煌關以南100公裏以內，存在著一個反物質獸群落！
虛煌關以南150公裏左右，憑空出現了一個神秘城鎮！
……
第二天早上，重新集結的天蠍商隊，再度踏上了南下前往地下城的征程。
而同樣需要南遷的蒙麵人，最終選擇了與天蠍商隊同行，這確實是個好事，蒙麵人軍團強大的軍備，有效的補充了天蠍的武裝力量不足。
但是嘛，蒙麵人同行，好處和壞處是共存的。
好處很明顯，蒙麵人的直升機和裝甲部隊有效的增強了天蠍商隊的突擊能力、支援能力、偵查能力，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蒙麵人人數太少了。
而壞處嘛……也是挺要命的。
因為蒙麵人撤軍倉促，因此基地裏的補給，那是一點都沒帶出來。
每個士兵都隻帶了3天的應急口糧和不到一百發子彈，形象一點，蒙麵人幾乎可以說是“淨身出戶”。
因此，一切的後勤，都要由剛剛接受嚴重損失的天蠍商隊後勤部承受。
還有一點，別忘了，蒙麵人的部隊因為身體改造，隻能吃流體食物如稀粥、蛋白質濃湯等等。
而天蠍商隊的日常夥食裏，蛋白質濃湯一直以來都隻是“配菜”，很少會大規模烹飪。
換言之，天蠍商隊想要養他們，就不得不分出一部分肉來養蛆蟲。
而這樣帶來的後果，就是天蠍商隊的正常成員的日常飲食量，被減少了。
天蠍商隊剛經過一次大規模損失，本就士氣低下，現在又被削減了食物供給量，雖說剩下的飯還是吃得飽肚子但……心裏很難受啊！
還有一個壓力，就是來源於後勤，蒙麵人的加入，為後勤人員帶來了最新的載具單位——92式步兵裝甲車和“小羚羊”武裝直升機。
這兩種載具，絕大多數戰士都沒見過，更別提日常的保養與維修了！
尤其是那直升機……除了一些在鋼鐵城上車的工人見過直升機以外，其他人對此那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有些文化程度不高的人，甚至還把這直升機當做神明來看！在他們眼裏，這麽巨大的鐵疙瘩能飛起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過總的來說，蒙麵人軍團的加入，對於天蠍商隊來說是好事，若是沒有他們，接下來的路程，可就沒那麽好走了。
兩天以後，當天蠍商隊七扭八拐，終於開出了虛煌關山區之後，一朵蘑菇雲伴隨著劇烈的爆炸與足以燃燒視網膜的光芒徐徐升起。
虛煌關，最後伴隨著SMF工作人員的歎息聲，在地圖上被抹去了。
當下一個幸存者組織路過此地時，核爆與血肉感染的痕跡都會被抹去，虛煌關交通樞紐的功能肯定還存在，但控製它的那批人，早已經變了。
掌握一個活躍的交通樞紐，可是監視當前大陸的重要方式呢。
……
“如此說來，我們以後就是同誌了，”穆勒拍著漢克的肩膀笑道，“以後多多關照吧？”
“該死的穆勒，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告訴我？”漢克皺眉嘟囔道，“剛剛那個參議員跟我講了一堆遠超我知識範疇的東西，並說這些東西你都……很熟悉？”
“呃……差不多吧，我的前半輩子沒少經曆過超自然戰爭。”穆勒尬笑道，“總之我們先回去吧，虛煌關馬上就沒了。”
“嗯，說到這個，張主管，我們該怎麽回去？”漢克轉身朝張碧秦問道，“這裏離集合地少說還要一公裏，我們難不成要在這冰天雪地裏背著兩個人走回去？”
“這個你們可以放心，我們的躍遷載具已經就位了，我們會把你們連帶著武器裝備一起傳送到集合點附近200米處。”
“好，那就麻煩各位了。”
“你們兩個，還是跟往常一樣，有需要的時候直接呼叫我們就行，漢克？你應該也拿到自己的現實穩定錨了吧？”
漢克點點頭，指了指自己胸前多出來的一塊不起眼的黑色徽章：“拿到了，也已經靈魂綁定過了。”
“很好，那麽，我們有任務的時候就會直接呼叫你們，你們一定要聽從命令，服從指示。”
“明白。”
“哦對了，還有一點，千千萬萬不要把世界陰暗麵和我們SMF的事情隨意外傳！SMF還不不能就這麽暴露在大眾的視野當中！”
“明白，我都已經簽了保密協議，想說都說不出來。”
張碧秦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長舒了一口氣，道：“行吧，那你們就帶上夥伴，盡快回到光明麵的隊伍中去吧，我相信他們已經等著急了。”
穆勒和漢克不約而同的對張碧秦行了個軍禮，隨即轉身離去。
也不知道天蠍商隊那邊，集合完了沒有。
……
當四人乘著躍遷載具，抵達集合地附近時，一股詭異的淒涼感不知為何撲麵而來。
“奇怪，我怎麽感覺，出事了呢？”漢克皺眉道。
“沒錯，我也感覺到了，難道是他們以為我們死了，又在哀嚎嗎？”
“不可能，蒙麵人部隊是跟我簽了契約的，若是我死亡，他們會第一時間接到死亡信號，轉瞬間便會解散，不可能還在這等著。”
“等等，契約？不是，你的蒙麵人軍團和你到底什麽關係？”
“……一兩句話解釋不清，總之我們盡快回去吧。”
穆勒穿著動力裝甲，背著一身裝備還抱著夜影，與那背著謝林，雙霰彈槍交叉在胸前的漢克，開始向集合地前進。
然而當他們抵達集合地時，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因為他們都覺得這四個頂尖戰力不可能出事情，連直升機和德莫斯管福清都已經回來了。
他們悲傷的原因，是其他的事情。
穆勒幾經了解後，才得知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天蠍商隊本部也遭襲了！一支突擊小隊抵達了這裏，對這裏進行了大規模屠殺！
而在那長長的陣亡名單中，首當其衝的，就是他最熟悉的那個人！
劉向陽！！
穆勒當時就感覺自己腦袋嗡的一下，差點沒站穩，劉向陽一直是自己的得力幹將，幾乎算得上是第二陸戰隊的代表人物！她怎麽就！怎麽就……
算上劉向陽，第二陸戰隊在這次戰役中一共損失了9名戰士！算上之前從寧市開始就積累的傷亡，第二陸戰隊的實際可戰鬥人數已經不足35人！
連第二陸戰隊這種精銳都已經被打殘成這樣，那其他的部隊損失……更是不言而喻。
統計名單出來了，這一張名單，看的拉什迪等人差點心肌梗塞。
首先是武裝部：
第一陸戰隊，原50人，剩餘36人。
第二陸戰隊，原50人，剩餘34人。
第一預備隊，原100人，剩餘58人。
第二預備隊，原100人，剩餘46人。
懲戒班，團滅。
皮卡中隊，原20台車，剩餘14台車。
渣土車中隊，原8台車，剩餘6台車。
車隊矛頭，原24名無畏戰士，剩餘22名，裝甲部隊則沒有損失。
可以說，這一場災難，幾乎消滅了天蠍商隊一半的武裝部隊！已經達到了傷筋動骨的程度！再也無法發動如同寧市時一樣的大規模戰役！
但對於一個商隊來講，損失貌似不能隻用部隊的損失數量來權衡。
宿舍車梯隊原8台車，剩餘6台。
貨物車梯隊原8台車，剩餘5台。
行商部原成員150人，剩餘89人。
後勤部原成員250人，剩餘114人。
這些損失，對於天蠍商隊來說才是毀滅性的，光是那三台貨物車所帶來的經濟損失，就相當於整個天蠍商隊三年的奮鬥積蓄！
“我的商隊啊……”拉什迪拿著戰報時手都在顫抖，他經商這麽多年，從來沒遭受過這麽大的損失。
“沒關係的，貝諾，”宋清雪依附在拉什迪身上安慰道，“隻要命還在，錢總能賺回來的。”
“怎麽賺？你知道我花了幾年時間，才把這個商隊從一台人力車拉扯到這麽大嗎？”這是拉什迪第一次落淚，還是在一個敬仰自己的女孩麵前。
“但這次不一樣了，大家都在你身邊，我們會重新把商隊建起來的。”
另一邊的武裝部，也是如此。
穆勒拿筆的手都在顫抖，他在一個接一個的寫戰士們的陣亡報告名單。
原野之傷，稻田荒涼，萬物皆燃，濃煙染血，村莊皆空，孝子殉國……
雖然這並不是一場對外戰爭，但穆勒心裏總是無意識的想起這首古老的戰爭之詩。
他也明白，自己寫出來的陣亡報告單絕無法傳到他們家屬的手中，就算傳到了，他們也不一定讀得懂。
但……這是身為一個軍人的責任，不寫下來，他這心裏就放不下。
“還在寫啊？”海倫走過來，看著埋頭工作的穆勒，疲憊的笑道，今天經曆的太多，失去的太多了，她已經累了。
“嗯。”穆勒哼了一聲算是回應，頭都沒抬就繼續寫。
“早點休息吧，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了，”海倫苦笑道，“孩子們都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你先睡吧，我還有幾個人的就寫完了。”
“唉……”
但海倫沒有去睡覺，而是坐在了穆勒身旁，靠在了他身上。
“唉你？”
“你說這些天啊，沒有一天是消停的，”海倫靠在穆勒的肩膀上親熱道，“又是異能者又是虛煌關內戰又是神秘感染的。”
“啊，對啊，”穆勒略帶敷衍的回了一句，苦笑道，“還陣亡了這麽多戰士，這些戰士很多我都叫得出名字，然後就，就！！”
“唉，這一仗打完，咱們再想恢複到以前的規模就不可能了啊。”
“而且，嗬嗬，咱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路途還有多遙遠呢。”
穆勒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剛才臨走前，張碧秦給他提供的兩個情報。
虛煌關以南100公裏以內，存在著一個反物質獸群落！
虛煌關以南150公裏左右，憑空出現了一個神秘城鎮！
……
第二天早上，重新集結的天蠍商隊，再度踏上了南下前往地下城的征程。
而同樣需要南遷的蒙麵人，最終選擇了與天蠍商隊同行，這確實是個好事，蒙麵人軍團強大的軍備，有效的補充了天蠍的武裝力量不足。
但是嘛，蒙麵人同行，好處和壞處是共存的。
好處很明顯，蒙麵人的直升機和裝甲部隊有效的增強了天蠍商隊的突擊能力、支援能力、偵查能力，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蒙麵人人數太少了。
而壞處嘛……也是挺要命的。
因為蒙麵人撤軍倉促，因此基地裏的補給，那是一點都沒帶出來。
每個士兵都隻帶了3天的應急口糧和不到一百發子彈，形象一點，蒙麵人幾乎可以說是“淨身出戶”。
因此，一切的後勤，都要由剛剛接受嚴重損失的天蠍商隊後勤部承受。
還有一點，別忘了，蒙麵人的部隊因為身體改造，隻能吃流體食物如稀粥、蛋白質濃湯等等。
而天蠍商隊的日常夥食裏，蛋白質濃湯一直以來都隻是“配菜”，很少會大規模烹飪。
換言之，天蠍商隊想要養他們，就不得不分出一部分肉來養蛆蟲。
而這樣帶來的後果，就是天蠍商隊的正常成員的日常飲食量，被減少了。
天蠍商隊剛經過一次大規模損失，本就士氣低下，現在又被削減了食物供給量，雖說剩下的飯還是吃得飽肚子但……心裏很難受啊！
還有一個壓力，就是來源於後勤，蒙麵人的加入，為後勤人員帶來了最新的載具單位——92式步兵裝甲車和“小羚羊”武裝直升機。
這兩種載具，絕大多數戰士都沒見過，更別提日常的保養與維修了！
尤其是那直升機……除了一些在鋼鐵城上車的工人見過直升機以外，其他人對此那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有些文化程度不高的人，甚至還把這直升機當做神明來看！在他們眼裏，這麽巨大的鐵疙瘩能飛起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過總的來說，蒙麵人軍團的加入，對於天蠍商隊來說是好事，若是沒有他們，接下來的路程，可就沒那麽好走了。
兩天以後，當天蠍商隊七扭八拐，終於開出了虛煌關山區之後，一朵蘑菇雲伴隨著劇烈的爆炸與足以燃燒視網膜的光芒徐徐升起。
虛煌關，最後伴隨著SMF工作人員的歎息聲，在地圖上被抹去了。
當下一個幸存者組織路過此地時，核爆與血肉感染的痕跡都會被抹去，虛煌關交通樞紐的功能肯定還存在，但控製它的那批人，早已經變了。
掌握一個活躍的交通樞紐，可是監視當前大陸的重要方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