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稀鬆平常
宿傀餘燼當晚隻能在城外過夜，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才回到商隊。
啊……果然不出所料，今天第一陸戰隊被拉出去當護衛了，也就是說穆勒、海倫、夜影都不在……詩珊又去後勤車上工了。
也就是說……今天家裏隻有他們兩個……
“那我們現在去幹什麽啊……”餘燼疲憊的問道。
“幹什麽？先去拉老板那邊把差事交了，把車去還了，然後回家好好休息唄……”宿傀揉了揉太陽穴，疲憊道。
“咱們能不能把還車那一步直接跳了，先回去休息啊……我想睡覺……”餘燼癱在靠背上，打了個大哈欠。
“……行吧……”其實宿傀也早就累的受不了了，“但……不管怎麽說，先把差事交了才行。”
一路無書，倆人停好悍馬車，帶著電腦徒步前往拉老板的IFV，對好暗號後，拉老板為他們打開了門。
“你倆回來了？辛苦辛苦！”拉什迪趕忙把兩人扶上裝甲車，待兩人全部鑽進車後，才關上了門。
“哇……”餘燼一下子就癱軟在裝甲車裏特製的沙發上，“舒——服——！”
“圖紙和生產資料，都拿到了嗎？”拉什迪待兩人氣喘勻了，問道。
“啊……當然，”宿傀掏出電腦，打開文件轉給拉什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些東西加起來有整整15個G！光是拷貝它們，我就用了將近十分鍾！”
“嗯……不錯，”拉什迪操作著鼠標，翻動著文件，“捷豹坦克、鐵錘坦克、犀牛2型坦克、牛蛙防空載具……很好，非常好！我要的圖紙基本都在這裏了！”
“好吧老板……既然我們已經幫你拿到了圖紙，那我們的報酬是不是該……”宿傀冷笑道。
“當然！你們的報酬，我早就準備好了！”拉什迪撂下電腦，轉身從座位後麵掏出兩個布袋子，“來吧，首先，是每人200瓶蓋……”
“啊？才兩百？你擱著打發要飯的啊？”宿傀不滿道。
那餘燼忍不住掐了宿傀一下，暗罵道：“大爺的……兩百瓶蓋夠多了！你知道你要是打工的話，得多久才能攢到200嗎？！”
但宿傀可不滿足於這一點點錢，他無視餘燼繼續對拉什迪道：“貝諾先生，我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為你偷來了這些寶貴的圖紙，如果你覺得200瓶蓋就能打發我們的話，抱歉，我們不接受！”
“不是……你這小屁孩咋嘴那麽臭呢？你到外頭去打聽打聽，我拉什迪*貝諾是那種人嗎？”
那拉什迪本來心情挺好的，也沒打算隻付給他倆這麽點錢，畢竟他可是說了個“首先”，但是被宿傀這麽一懟，他的心情可就……
隻見那拉什迪從褲兜裏掏出兩個黃燦燦的金屬條，遞給兩人道：“拿著吧，這才是你倆的最大報酬。”
“這是……金條？”宿傀掂量著那沉甸甸的金屬條思索道。
“沒錯，就是金條……”餘燼摘下麵罩咬了一口，“實打實的金條！”
“抱歉……我不明白……”宿傀把玩著金條疑問道，“現在可是末世廢土時代，黃金除了一點點工業價值以外，什麽都幹不了，你與其給我這一節雞肋的金屬塊，還不如多給我一些瓶蓋！”
“哇……你們兩個沒有遠見的家夥……”拉什迪不由得吐了吐舌頭，“你們難道不知道，不管在什麽時代，黃金永遠是全球硬通貨嗎？再一個，咱們的終點站可是地下城！你覺得基本繼承了黃金時代科技遺產的地下城，跟你交易時會用瓶蓋嗎？”
呃……對啊，宿傀把地下城這碼事給忘了，地下城交易還在用黃金時代通用的信用點，瓶蓋在他們眼裏隻能算是可回收垃圾！或許某些瓶蓋收藏家會把它們當寶貝，但多數人還是對這種貨幣表示鄙夷。
也是因此，地表人和地下城人之間的交易基本上是不互通的，但是有黃金的存在，這條交易路線就被打開了。
畢竟……地表人可以用瓶蓋換黃金，地下城人同樣可以用信用點換黃金，因此這金子……就成了兩者之間的代幣，總結一下這種交易模式，就是一句話——原始，粗糙，但是高效。
“好……吧……”宿傀“勉勉強強”的收下了這一截小金條，“報酬還不錯……那……還有什麽需要的嗎？”
犯錯不認，這也是宿傀的老傳統了……這一點拉什迪也知道。
“沒什麽了，哦對了，你這個電腦給我留一段時間，我需要再拷貝一份，另外還要好好研究……你們先回去吧，今天給你們放假。”
“行吧，沒什麽事我們就撤了……”餘燼推開裝甲車後艙門，刺骨的寒風瞬間湧進溫暖的裝甲車，把三人吹的一激靈。
“好，等有什麽事，我再叫你們兩個……”拉什迪與兩人告別道，“這次可真是辛苦你倆了……”
……
與此同時，鋼鐵城戰爭工廠。
趙公畏都快氣瘋了，這三天壞事就沒斷過！先是酒館暴亂，緊跟著就自己險些遇刺，伊娃的喪事還沒處理完，這戰爭工廠又被入侵了！
“見了鬼了！這次又是誰在搞事？！”趙公畏對著調查員怒吼道，這次他再也沉不住氣了……
“到底是誰搞的，我們也沒調查清楚……”調查員尷尬道，“不過……我們倒是探明了觸發火災警報的原因……”
“那就說說，是怎麽觸發的？！”
“正如您所見……”調查員把趙公子帶到配電箱那裏，“犯罪嫌疑人拆了配電箱裏的攝像頭電路和哨所供電電路，然後也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兩組電線搭到了一起，由於兩者電壓不同導致了保險絲融斷，所以就……”
“攝像頭電路和探照燈電路的保險絲熔斷了，跟火災警報有什麽關係？”
“關係大了！你真覺得兩者電路交錯，就隻是燒了個保險絲那麽簡單嗎？”
“要不然呢？”
“那哨所所用的電壓，可是攝像頭電壓的幾倍！如此多的電流，瞬間衝進攝像頭電路裏，足以把裏麵所有的配件，在保險絲熔斷之前就燒到冒煙！然後這冒煙的攝像頭觸發了火災警報，才導致後麵的事情！”
“這可不符合我小時候學的電路常理啊……這，這解釋也太離譜了。”
“但它就是這麽發生了，最起碼目前查下來隻有這個解釋……畢竟……咱們鋼鐵城的電路方麵一直是短板，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啊……”趙公子無奈的扶住額頭，“怪事年年有，今年事特多……但我要的不是這個，我要的是犯罪嫌疑人的蹤跡！戰爭工廠裏有丟什麽東西嗎？”
調查員同樣疑惑的搖搖頭：“這就是目前本案最大的疑點——沒有任何財物丟失，隻不過四樓的門鎖被嫌疑人撬開了，但是四樓也沒有任何財物遺失，目前我們隻能判斷，嫌疑人不是為錢而來。”
“四樓？那裏是中央計算機……數據庫……圖紙！他們是衝著圖紙來的！”趙公子突然想通了。
“沒錯……這是唯一的解釋了，另外，嫌疑人什麽線索都沒留下，腳印、指紋、纖維……什麽都沒有。”
“嗯……不過，是誰才會冒著被當場槍斃的風險，跑到咱們的戰爭工廠裏麵，卻隻為了偷圖紙嘞？”
調查員扶著下巴仔細思考道：“目前我能想到的組織隻有兩個：境外流浪者和天蠍商隊。”
“哦？為什麽這麽說？”
“公子，這個您肯定知道的，境外流浪者有自己的民間作坊，可以生產一些基礎載具單位，至於天蠍商隊？他們一直對各種工業圖紙很感興趣，盡管我也不知道他們要這些圖紙到底有什麽用……”
的確，從目前來講，天蠍商隊的嫌疑最大，但是……
公子考慮到前兩天自己才和人家交易過，並且自己還保證了一定會把圖紙給他們，更別提天蠍商隊的人還救了自己一次，順手又處決了內部的叛徒……公子實在找不到什麽商隊盜圖紙的動機。
“不，我覺得不會是天蠍商隊幹的……他們實際上沒有什麽作案動機，再說，我相信他們自己清楚與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不會做這種葬送自己的事情……”公子反對道。
“那……公子你覺得會是誰盜的？”調查員疑惑道。
“你們難道把一個與我們半敵對的組織忘了嗎？”公子表情突然一轉，冷笑道，“就是那個一直想顛覆我們政權的家夥——狂嵐神教啊！”
……
另一邊，鋼鐵城交易市場。
穆勒這回算是知道，餘燼那天從市場回來以後為什麽會累成那個狗樣了……
鬧了半天，拉什迪招募的這幫商人都是些半吊子，不是說他們沒什麽真本事……而是他們的普通話實在是太……
沒辦法，他們畢竟都是來自五湖四海，沒什麽文化基礎的普通行商！盡管他們能說會道，但說的大多數都是方言，顧客們大多都聽不懂，因此穆勒這群陸戰隊不僅要負責交易隊的安全，同時還要充當翻譯官和產品介紹……
幸虧啊，穆勒和海倫過去都是特工出身，其中有一項訓練就是分辨方言，因此他倆還是能聽懂一點點，要不然……今天可就慘了。
“啊……終於……”待到這一隊顧客帶著產品滿意的離開，穆勒總算長舒了一口氣，現在是中午了……他總算可以休息一會了。
唉？不對啊……穆勒突然察覺到今天天氣不對勁……
“我怎麽感覺……突然起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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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不出所料，今天第一陸戰隊被拉出去當護衛了，也就是說穆勒、海倫、夜影都不在……詩珊又去後勤車上工了。
也就是說……今天家裏隻有他們兩個……
“那我們現在去幹什麽啊……”餘燼疲憊的問道。
“幹什麽？先去拉老板那邊把差事交了，把車去還了，然後回家好好休息唄……”宿傀揉了揉太陽穴，疲憊道。
“咱們能不能把還車那一步直接跳了，先回去休息啊……我想睡覺……”餘燼癱在靠背上，打了個大哈欠。
“……行吧……”其實宿傀也早就累的受不了了，“但……不管怎麽說，先把差事交了才行。”
一路無書，倆人停好悍馬車，帶著電腦徒步前往拉老板的IFV，對好暗號後，拉老板為他們打開了門。
“你倆回來了？辛苦辛苦！”拉什迪趕忙把兩人扶上裝甲車，待兩人全部鑽進車後，才關上了門。
“哇……”餘燼一下子就癱軟在裝甲車裏特製的沙發上，“舒——服——！”
“圖紙和生產資料，都拿到了嗎？”拉什迪待兩人氣喘勻了，問道。
“啊……當然，”宿傀掏出電腦，打開文件轉給拉什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些東西加起來有整整15個G！光是拷貝它們，我就用了將近十分鍾！”
“嗯……不錯，”拉什迪操作著鼠標，翻動著文件，“捷豹坦克、鐵錘坦克、犀牛2型坦克、牛蛙防空載具……很好，非常好！我要的圖紙基本都在這裏了！”
“好吧老板……既然我們已經幫你拿到了圖紙，那我們的報酬是不是該……”宿傀冷笑道。
“當然！你們的報酬，我早就準備好了！”拉什迪撂下電腦，轉身從座位後麵掏出兩個布袋子，“來吧，首先，是每人200瓶蓋……”
“啊？才兩百？你擱著打發要飯的啊？”宿傀不滿道。
那餘燼忍不住掐了宿傀一下，暗罵道：“大爺的……兩百瓶蓋夠多了！你知道你要是打工的話，得多久才能攢到200嗎？！”
但宿傀可不滿足於這一點點錢，他無視餘燼繼續對拉什迪道：“貝諾先生，我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為你偷來了這些寶貴的圖紙，如果你覺得200瓶蓋就能打發我們的話，抱歉，我們不接受！”
“不是……你這小屁孩咋嘴那麽臭呢？你到外頭去打聽打聽，我拉什迪*貝諾是那種人嗎？”
那拉什迪本來心情挺好的，也沒打算隻付給他倆這麽點錢，畢竟他可是說了個“首先”，但是被宿傀這麽一懟，他的心情可就……
隻見那拉什迪從褲兜裏掏出兩個黃燦燦的金屬條，遞給兩人道：“拿著吧，這才是你倆的最大報酬。”
“這是……金條？”宿傀掂量著那沉甸甸的金屬條思索道。
“沒錯，就是金條……”餘燼摘下麵罩咬了一口，“實打實的金條！”
“抱歉……我不明白……”宿傀把玩著金條疑問道，“現在可是末世廢土時代，黃金除了一點點工業價值以外，什麽都幹不了，你與其給我這一節雞肋的金屬塊，還不如多給我一些瓶蓋！”
“哇……你們兩個沒有遠見的家夥……”拉什迪不由得吐了吐舌頭，“你們難道不知道，不管在什麽時代，黃金永遠是全球硬通貨嗎？再一個，咱們的終點站可是地下城！你覺得基本繼承了黃金時代科技遺產的地下城，跟你交易時會用瓶蓋嗎？”
呃……對啊，宿傀把地下城這碼事給忘了，地下城交易還在用黃金時代通用的信用點，瓶蓋在他們眼裏隻能算是可回收垃圾！或許某些瓶蓋收藏家會把它們當寶貝，但多數人還是對這種貨幣表示鄙夷。
也是因此，地表人和地下城人之間的交易基本上是不互通的，但是有黃金的存在，這條交易路線就被打開了。
畢竟……地表人可以用瓶蓋換黃金，地下城人同樣可以用信用點換黃金，因此這金子……就成了兩者之間的代幣，總結一下這種交易模式，就是一句話——原始，粗糙，但是高效。
“好……吧……”宿傀“勉勉強強”的收下了這一截小金條，“報酬還不錯……那……還有什麽需要的嗎？”
犯錯不認，這也是宿傀的老傳統了……這一點拉什迪也知道。
“沒什麽了，哦對了，你這個電腦給我留一段時間，我需要再拷貝一份，另外還要好好研究……你們先回去吧，今天給你們放假。”
“行吧，沒什麽事我們就撤了……”餘燼推開裝甲車後艙門，刺骨的寒風瞬間湧進溫暖的裝甲車，把三人吹的一激靈。
“好，等有什麽事，我再叫你們兩個……”拉什迪與兩人告別道，“這次可真是辛苦你倆了……”
……
與此同時，鋼鐵城戰爭工廠。
趙公畏都快氣瘋了，這三天壞事就沒斷過！先是酒館暴亂，緊跟著就自己險些遇刺，伊娃的喪事還沒處理完，這戰爭工廠又被入侵了！
“見了鬼了！這次又是誰在搞事？！”趙公畏對著調查員怒吼道，這次他再也沉不住氣了……
“到底是誰搞的，我們也沒調查清楚……”調查員尷尬道，“不過……我們倒是探明了觸發火災警報的原因……”
“那就說說，是怎麽觸發的？！”
“正如您所見……”調查員把趙公子帶到配電箱那裏，“犯罪嫌疑人拆了配電箱裏的攝像頭電路和哨所供電電路，然後也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兩組電線搭到了一起，由於兩者電壓不同導致了保險絲融斷，所以就……”
“攝像頭電路和探照燈電路的保險絲熔斷了，跟火災警報有什麽關係？”
“關係大了！你真覺得兩者電路交錯，就隻是燒了個保險絲那麽簡單嗎？”
“要不然呢？”
“那哨所所用的電壓，可是攝像頭電壓的幾倍！如此多的電流，瞬間衝進攝像頭電路裏，足以把裏麵所有的配件，在保險絲熔斷之前就燒到冒煙！然後這冒煙的攝像頭觸發了火災警報，才導致後麵的事情！”
“這可不符合我小時候學的電路常理啊……這，這解釋也太離譜了。”
“但它就是這麽發生了，最起碼目前查下來隻有這個解釋……畢竟……咱們鋼鐵城的電路方麵一直是短板，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啊……”趙公子無奈的扶住額頭，“怪事年年有，今年事特多……但我要的不是這個，我要的是犯罪嫌疑人的蹤跡！戰爭工廠裏有丟什麽東西嗎？”
調查員同樣疑惑的搖搖頭：“這就是目前本案最大的疑點——沒有任何財物丟失，隻不過四樓的門鎖被嫌疑人撬開了，但是四樓也沒有任何財物遺失，目前我們隻能判斷，嫌疑人不是為錢而來。”
“四樓？那裏是中央計算機……數據庫……圖紙！他們是衝著圖紙來的！”趙公子突然想通了。
“沒錯……這是唯一的解釋了，另外，嫌疑人什麽線索都沒留下，腳印、指紋、纖維……什麽都沒有。”
“嗯……不過，是誰才會冒著被當場槍斃的風險，跑到咱們的戰爭工廠裏麵，卻隻為了偷圖紙嘞？”
調查員扶著下巴仔細思考道：“目前我能想到的組織隻有兩個：境外流浪者和天蠍商隊。”
“哦？為什麽這麽說？”
“公子，這個您肯定知道的，境外流浪者有自己的民間作坊，可以生產一些基礎載具單位，至於天蠍商隊？他們一直對各種工業圖紙很感興趣，盡管我也不知道他們要這些圖紙到底有什麽用……”
的確，從目前來講，天蠍商隊的嫌疑最大，但是……
公子考慮到前兩天自己才和人家交易過，並且自己還保證了一定會把圖紙給他們，更別提天蠍商隊的人還救了自己一次，順手又處決了內部的叛徒……公子實在找不到什麽商隊盜圖紙的動機。
“不，我覺得不會是天蠍商隊幹的……他們實際上沒有什麽作案動機，再說，我相信他們自己清楚與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不會做這種葬送自己的事情……”公子反對道。
“那……公子你覺得會是誰盜的？”調查員疑惑道。
“你們難道把一個與我們半敵對的組織忘了嗎？”公子表情突然一轉，冷笑道，“就是那個一直想顛覆我們政權的家夥——狂嵐神教啊！”
……
另一邊，鋼鐵城交易市場。
穆勒這回算是知道，餘燼那天從市場回來以後為什麽會累成那個狗樣了……
鬧了半天，拉什迪招募的這幫商人都是些半吊子，不是說他們沒什麽真本事……而是他們的普通話實在是太……
沒辦法，他們畢竟都是來自五湖四海，沒什麽文化基礎的普通行商！盡管他們能說會道，但說的大多數都是方言，顧客們大多都聽不懂，因此穆勒這群陸戰隊不僅要負責交易隊的安全，同時還要充當翻譯官和產品介紹……
幸虧啊，穆勒和海倫過去都是特工出身，其中有一項訓練就是分辨方言，因此他倆還是能聽懂一點點，要不然……今天可就慘了。
“啊……終於……”待到這一隊顧客帶著產品滿意的離開，穆勒總算長舒了一口氣，現在是中午了……他總算可以休息一會了。
唉？不對啊……穆勒突然察覺到今天天氣不對勁……
“我怎麽感覺……突然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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