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驕傲的代價
“炮手？那是什麽？！”羚羊直升機駕駛員驚叫道。
隻見一團團巨大的碧綠色粘液球從城牆以北幾公裏外的蟻群迷霧中噴湧而出！
“我他娘怎麽知道！指揮部！指揮部！蟻群開始進攻啦！它們發射一大堆綠色的球！少說也有幾百枚！！”
“指揮部收到！前線戰壕都做好防衝擊準備了嗎？”
“這裏是前線戰壕！整條戰線都隱蔽好了！”
“很好！全都給我躲好，別探頭！要不然你們連全屍都剩不下！”
鎮長放下無線電通訊器，焦急的對墨雨說到：
“別在倔強啦！蟻群的火力覆蓋已經開始！讓你的部隊撤吧！”
墨雨根本不管他：“玄武白虎聽令！展開納米護盾！做好抗衝擊準備！”
“九龍明白！”
“你……唉……不聽老人言……”鎮長搖著頭長歎道，“等著吃虧吧！”
“這裏是德莫斯！漢克？咱們的部隊都隱蔽好了嗎？”
“都隱蔽好了！願戰爭之神保佑他們……也保佑我們吧……”
這些由蟻群發射的，直徑兩米的酸液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綠色弧線，成扇形朝著永鎮的前沿城牆砸來！
“指揮部！是扇形火力覆蓋！扇形火力覆蓋！初步預計整個北牆與一半的東牆西牆都在這一次的覆蓋範圍內！”駕駛員按著耳塞怒吼道。
“穆勒！帶著你的突擊小隊前往有可能被火力覆蓋的平民區！去撤離未來得及撤離的平民！”
“突擊小隊明白！不過……我們可能需要牛蛙載具的支援！”
“批準！所有的牛蛙載具將在一分鍾內抵達你所在的位置！”
“突擊小隊明白！”
“可能來不及了，指揮官！”直升機提醒道，“酸液球將在兩分鍾內落地！快讓突擊小隊撤離該區域！”
“……好吧，突擊小隊！撤離致北門以南三公裏處！”
酸液球即將落地！它們的目標很清晰，就是以扇形轟炸掉永鎮的整個城牆！
“戰士們！展開納米護盾！”
蔚藍色的，六邊形護盾迅速覆蓋了整個北城牆。
“很抱歉……墨雨，你的部隊已經來不及撤了。”
理論上來講，九龍裝備的納米護盾的確可以輕易的擋住酸液球，但……那畢竟是理論，護盾再強，也架不住量多啊。
巨大的酸液球輕而易舉的燒穿了九龍的納米護盾，毫無保留的潑灑到玄武白虎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融化啦！”
“我的身體！我的槍！”
“為什麽！為什麽啊！”
“救命啊！！”
“九龍在上！給我個痛快吧！”
玄武與白虎的慘叫聲，順著無線耳塞傳輸道位於後排指揮室裏的墨雨耳裏。
墨雨瞬間感到天旋地轉，險些仰麵昏倒過去。
兩名年輕的戰士馬上跑過來，一個盡力扶住墨雨，另一個則無情的走到立體地圖前麵，無情的收走了位於城牆上的，隸屬於九龍的塑料模型與旗幟。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強大的九龍戰士，怎麽會被這群字麵意義上的螻蟻幹掉？！”墨雨推開戰士，強撐起來，慘叫道。
“蟻群不是螻蟻，我們才是！”德莫斯無奈道，“在大自然的力量麵前，我們都隻是一群苟延殘瑞的螻蟻。”
“突擊小隊！趕快前往受到打擊的地方搜救幸存者！能救一個是一個！哪怕是重傷也給我用納米同步機器人救回來！”
“突擊小隊明白！還有一口氣的人我們將會用牛蛙載具噴射回永鎮中心……嘿！荒曜！別跑那麽快！酸液還沒凝固啊！”
整個北牆與一半的東牆西牆都在蟻群這一輪火力覆蓋中被溶解了，甚至還波及到了三麵城牆後麵的平民區，數十名毫無保護的平民，和他們的房屋一起，在酸液的腐蝕下痛苦的死去，最後化為地上的一攤濃水。
“鎮長！敵人的火力來源點算出來啦！”
“通知重迫擊炮部隊！把坐標給他們發過去！扇形火力覆蓋！三輪齊射！放！”
墨雨剛想說些什麽，就被船外數十次迫擊炮發射聲打斷，25發120mm迫擊炮破片彈與15發塞了幾公斤炸彈的煤氣罐炮彈正呼嘯著，順著酸液球飛來的弧線，載著人類的憤怒與仇恨，呼嘯著飛向蟻群。
這樣的炮擊持續了三輪才停下，很快，剛剛噴射出酸液球的地方，就會化為一片焦土。
“指揮部！這裏是羚羊直升機！”
“指揮部收到！請報告情況！”
“蟻群出現動向！現在它們正在快速朝永鎮防線移動！”
“不錯，它們中計了！”鎮長聞言，露出了些許笑容，“前線戰壕聽令！開啟半射擊模式！注意精確射擊，節約彈藥，等到蟻群移動到距離戰壕200米以內再開火！違令者！斬！”
“所以……我的玄武與白虎……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刻意放在城牆上的誘餌？”墨雨怒視著鎮長並接近他，“我們戰士的犧牲……隻是為了讓你們算出炮彈軌跡？”
“作為誘餌的是城牆！不是你的戰士！他們的犧牲是你一意孤行的結果，而現在……你付出代價了。”永鎮鎮長用同樣的目光回敬回去，“你那些聽從安排的戰士們，甚至連傷都沒受！”
“你……會為他們的死付出代價……”墨雨一甩手，召喚出了破曉，繼續逼近鎮長。
房間內的兩名正規軍迅速舉槍，瞄準墨雨，德莫斯也抽出M16對準了墨雨。
房間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把槍放下！”鎮長對著其他三名戰士命令道，“還有你小子！給我放尊重點！”
“你去地獄裏享受老子的尊敬吧！”
墨雨挺槍來刺，這麽近的距離，鎮長絕無可能躲開！
“啪！”
破曉精確的刺向鎮長的胸膛，那個存放心髒的地方！
沒有刺中！事實上，破曉的槍峰就如同碰上了全息影像一樣穿過鎮長而去，毫無阻力，墨雨全力一擊擊空，跌了個踉蹌，險些撞上鎮長的臉。
“你！你是個假人！是虛無的！”墨雨驚訝道。
“哦？是嗎？那麽你該怎麽解釋這個！”
鎮長對著墨雨的下巴抬手就是一記上勾拳，這拳頭和穆勒的鏈鋸劍一樣無視了墨雨的屏障，護在墨雨臉上，打的他那是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墨雨一屁股癱軟到地上，雖說這一拳差點打的他下巴脫臼，不過……這一拳的確把他從失去理智的暴怒狀態打回去了。
“回到你的崗位上去！士兵！”鎮長對著倒在地上的墨雨喊到，“控製住你麾下的戰士！別讓他們在這樣毫無價值的上去送死！”
……
強酸對戰壕鋼板的腐蝕還在繼續，刺耳的“呲呲”聲從鋼板上麵傳來，在封閉的戰壕內部久久回蕩。
“呃……半射擊狀態？那是什麽？”餘燼聽聞到後排指揮後疑惑道，“半自動嗎？”
“並不是……嘿咻！”憲兵費力的把防酸鋼板抬起來一點，並用一根與防酸鋼板同樣材質的短鐵棍撐住。
“所謂半射擊狀態……就是把這鋼板頂起一點，戰士們在鋼板與戰壕的掩護下，像暗堡一樣繼續射擊，永鎮鎮長獨創的。”餘燼身邊的蒙麵人解釋道。
“啊嘞？原來……你們蒙麵人會說話啊……”餘燼佯裝驚訝道。
“嗯哼，隻是我們不愛說罷了。”
蒙麵人把自己的槍伸到鋼板與戰壕的縫隙之間，側著瞄準，餘燼也把自己的波波莎抬上去，他隻拿了一把，這樣一來，一把波波莎子彈打完了，他就可以直接扔掉這把槍，然後彎腰撿起另一把。
憲兵把那一枚枚碩大的獵象子彈一橫排碼在空隙上，畢竟他這是打一發添一發的老式步槍，為了快速射擊，隻能這樣。
“所有戰士聽命！把你們的副耳塞拿出來塞進左耳朵裏！戰壕裏空間密閉，槍聲回蕩不止，若是沒有保護措施，你們被抬出來時必定是兩耳飆血，變成聾子！”
“九龍戰士們……聽他的命令，把耳塞都帶上吧，我可不希望你們爬出來的時候各個都是聾子。”
“啊嘞？墨雨居然附和起鎮長來了？”餘燼感到很驚訝，就仿佛無線電那邊的墨雨，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墨雨一樣。
黑壓壓的蟻群開始行動了，成千上萬的，大小如同成年藏獒一樣大的工蟻以極高的速度朝永鎮防線撲來，而它們中間，還混雜著不少如轎車一樣大的普通兵蟻！
“全軍注意！沒有指揮官的命令！一律不許開槍！各自都開始尋找自己的目標，不要獨自行動！違令者，斬！”
餘燼攥著波波莎扳機的手心都出汗了，他已經選好了自己的目標，但卻隻能看著它們一步步的逼近，卻不能開槍！
蟻群已經過了六百米分界線！
五百米！
四百米！
三百米！踩雷區了！但地雷沒有爆炸！
兩百米！已經進入兩百米分界線了！
“All guns！！Fire！！”
上千條憤怒的火舌從隱秘的陣地中噴湧而出，近萬發子彈組成的熾熱彈雨呼嘯著飛向氣勢洶洶的蟻群！
幾乎同一時間，早就被蟻群踩到的地雷，也發射了劇烈的爆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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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一團團巨大的碧綠色粘液球從城牆以北幾公裏外的蟻群迷霧中噴湧而出！
“我他娘怎麽知道！指揮部！指揮部！蟻群開始進攻啦！它們發射一大堆綠色的球！少說也有幾百枚！！”
“指揮部收到！前線戰壕都做好防衝擊準備了嗎？”
“這裏是前線戰壕！整條戰線都隱蔽好了！”
“很好！全都給我躲好，別探頭！要不然你們連全屍都剩不下！”
鎮長放下無線電通訊器，焦急的對墨雨說到：
“別在倔強啦！蟻群的火力覆蓋已經開始！讓你的部隊撤吧！”
墨雨根本不管他：“玄武白虎聽令！展開納米護盾！做好抗衝擊準備！”
“九龍明白！”
“你……唉……不聽老人言……”鎮長搖著頭長歎道，“等著吃虧吧！”
“這裏是德莫斯！漢克？咱們的部隊都隱蔽好了嗎？”
“都隱蔽好了！願戰爭之神保佑他們……也保佑我們吧……”
這些由蟻群發射的，直徑兩米的酸液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綠色弧線，成扇形朝著永鎮的前沿城牆砸來！
“指揮部！是扇形火力覆蓋！扇形火力覆蓋！初步預計整個北牆與一半的東牆西牆都在這一次的覆蓋範圍內！”駕駛員按著耳塞怒吼道。
“穆勒！帶著你的突擊小隊前往有可能被火力覆蓋的平民區！去撤離未來得及撤離的平民！”
“突擊小隊明白！不過……我們可能需要牛蛙載具的支援！”
“批準！所有的牛蛙載具將在一分鍾內抵達你所在的位置！”
“突擊小隊明白！”
“可能來不及了，指揮官！”直升機提醒道，“酸液球將在兩分鍾內落地！快讓突擊小隊撤離該區域！”
“……好吧，突擊小隊！撤離致北門以南三公裏處！”
酸液球即將落地！它們的目標很清晰，就是以扇形轟炸掉永鎮的整個城牆！
“戰士們！展開納米護盾！”
蔚藍色的，六邊形護盾迅速覆蓋了整個北城牆。
“很抱歉……墨雨，你的部隊已經來不及撤了。”
理論上來講，九龍裝備的納米護盾的確可以輕易的擋住酸液球，但……那畢竟是理論，護盾再強，也架不住量多啊。
巨大的酸液球輕而易舉的燒穿了九龍的納米護盾，毫無保留的潑灑到玄武白虎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融化啦！”
“我的身體！我的槍！”
“為什麽！為什麽啊！”
“救命啊！！”
“九龍在上！給我個痛快吧！”
玄武與白虎的慘叫聲，順著無線耳塞傳輸道位於後排指揮室裏的墨雨耳裏。
墨雨瞬間感到天旋地轉，險些仰麵昏倒過去。
兩名年輕的戰士馬上跑過來，一個盡力扶住墨雨，另一個則無情的走到立體地圖前麵，無情的收走了位於城牆上的，隸屬於九龍的塑料模型與旗幟。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強大的九龍戰士，怎麽會被這群字麵意義上的螻蟻幹掉？！”墨雨推開戰士，強撐起來，慘叫道。
“蟻群不是螻蟻，我們才是！”德莫斯無奈道，“在大自然的力量麵前，我們都隻是一群苟延殘瑞的螻蟻。”
“突擊小隊！趕快前往受到打擊的地方搜救幸存者！能救一個是一個！哪怕是重傷也給我用納米同步機器人救回來！”
“突擊小隊明白！還有一口氣的人我們將會用牛蛙載具噴射回永鎮中心……嘿！荒曜！別跑那麽快！酸液還沒凝固啊！”
整個北牆與一半的東牆西牆都在蟻群這一輪火力覆蓋中被溶解了，甚至還波及到了三麵城牆後麵的平民區，數十名毫無保護的平民，和他們的房屋一起，在酸液的腐蝕下痛苦的死去，最後化為地上的一攤濃水。
“鎮長！敵人的火力來源點算出來啦！”
“通知重迫擊炮部隊！把坐標給他們發過去！扇形火力覆蓋！三輪齊射！放！”
墨雨剛想說些什麽，就被船外數十次迫擊炮發射聲打斷，25發120mm迫擊炮破片彈與15發塞了幾公斤炸彈的煤氣罐炮彈正呼嘯著，順著酸液球飛來的弧線，載著人類的憤怒與仇恨，呼嘯著飛向蟻群。
這樣的炮擊持續了三輪才停下，很快，剛剛噴射出酸液球的地方，就會化為一片焦土。
“指揮部！這裏是羚羊直升機！”
“指揮部收到！請報告情況！”
“蟻群出現動向！現在它們正在快速朝永鎮防線移動！”
“不錯，它們中計了！”鎮長聞言，露出了些許笑容，“前線戰壕聽令！開啟半射擊模式！注意精確射擊，節約彈藥，等到蟻群移動到距離戰壕200米以內再開火！違令者！斬！”
“所以……我的玄武與白虎……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刻意放在城牆上的誘餌？”墨雨怒視著鎮長並接近他，“我們戰士的犧牲……隻是為了讓你們算出炮彈軌跡？”
“作為誘餌的是城牆！不是你的戰士！他們的犧牲是你一意孤行的結果，而現在……你付出代價了。”永鎮鎮長用同樣的目光回敬回去，“你那些聽從安排的戰士們，甚至連傷都沒受！”
“你……會為他們的死付出代價……”墨雨一甩手，召喚出了破曉，繼續逼近鎮長。
房間內的兩名正規軍迅速舉槍，瞄準墨雨，德莫斯也抽出M16對準了墨雨。
房間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把槍放下！”鎮長對著其他三名戰士命令道，“還有你小子！給我放尊重點！”
“你去地獄裏享受老子的尊敬吧！”
墨雨挺槍來刺，這麽近的距離，鎮長絕無可能躲開！
“啪！”
破曉精確的刺向鎮長的胸膛，那個存放心髒的地方！
沒有刺中！事實上，破曉的槍峰就如同碰上了全息影像一樣穿過鎮長而去，毫無阻力，墨雨全力一擊擊空，跌了個踉蹌，險些撞上鎮長的臉。
“你！你是個假人！是虛無的！”墨雨驚訝道。
“哦？是嗎？那麽你該怎麽解釋這個！”
鎮長對著墨雨的下巴抬手就是一記上勾拳，這拳頭和穆勒的鏈鋸劍一樣無視了墨雨的屏障，護在墨雨臉上，打的他那是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墨雨一屁股癱軟到地上，雖說這一拳差點打的他下巴脫臼，不過……這一拳的確把他從失去理智的暴怒狀態打回去了。
“回到你的崗位上去！士兵！”鎮長對著倒在地上的墨雨喊到，“控製住你麾下的戰士！別讓他們在這樣毫無價值的上去送死！”
……
強酸對戰壕鋼板的腐蝕還在繼續，刺耳的“呲呲”聲從鋼板上麵傳來，在封閉的戰壕內部久久回蕩。
“呃……半射擊狀態？那是什麽？”餘燼聽聞到後排指揮後疑惑道，“半自動嗎？”
“並不是……嘿咻！”憲兵費力的把防酸鋼板抬起來一點，並用一根與防酸鋼板同樣材質的短鐵棍撐住。
“所謂半射擊狀態……就是把這鋼板頂起一點，戰士們在鋼板與戰壕的掩護下，像暗堡一樣繼續射擊，永鎮鎮長獨創的。”餘燼身邊的蒙麵人解釋道。
“啊嘞？原來……你們蒙麵人會說話啊……”餘燼佯裝驚訝道。
“嗯哼，隻是我們不愛說罷了。”
蒙麵人把自己的槍伸到鋼板與戰壕的縫隙之間，側著瞄準，餘燼也把自己的波波莎抬上去，他隻拿了一把，這樣一來，一把波波莎子彈打完了，他就可以直接扔掉這把槍，然後彎腰撿起另一把。
憲兵把那一枚枚碩大的獵象子彈一橫排碼在空隙上，畢竟他這是打一發添一發的老式步槍，為了快速射擊，隻能這樣。
“所有戰士聽命！把你們的副耳塞拿出來塞進左耳朵裏！戰壕裏空間密閉，槍聲回蕩不止，若是沒有保護措施，你們被抬出來時必定是兩耳飆血，變成聾子！”
“九龍戰士們……聽他的命令，把耳塞都帶上吧，我可不希望你們爬出來的時候各個都是聾子。”
“啊嘞？墨雨居然附和起鎮長來了？”餘燼感到很驚訝，就仿佛無線電那邊的墨雨，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墨雨一樣。
黑壓壓的蟻群開始行動了，成千上萬的，大小如同成年藏獒一樣大的工蟻以極高的速度朝永鎮防線撲來，而它們中間，還混雜著不少如轎車一樣大的普通兵蟻！
“全軍注意！沒有指揮官的命令！一律不許開槍！各自都開始尋找自己的目標，不要獨自行動！違令者，斬！”
餘燼攥著波波莎扳機的手心都出汗了，他已經選好了自己的目標，但卻隻能看著它們一步步的逼近，卻不能開槍！
蟻群已經過了六百米分界線！
五百米！
四百米！
三百米！踩雷區了！但地雷沒有爆炸！
兩百米！已經進入兩百米分界線了！
“All guns！！Fire！！”
上千條憤怒的火舌從隱秘的陣地中噴湧而出，近萬發子彈組成的熾熱彈雨呼嘯著飛向氣勢洶洶的蟻群！
幾乎同一時間，早就被蟻群踩到的地雷，也發射了劇烈的爆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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