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老年人確實容易招人嫌棄
“鷹，你到底要做什麽？”最初的那位老者帶著幾分審視看向江成並開口。
“隻是給你們一次選擇而已，僅此一次的選擇。哦，差點兒忘了，已經做過交易的幾位，我來兌現承諾了。”
“交易？什麽意思？你還有什麽事情…”
那老者話音未落，便突然發現，剛剛除了自己舉起手來表明未曾背叛的四位長老從柱子上起身並跳了下去。
“你們……”
“就像有人跟虛做交易一樣，你們裏邊也有人跟我做了差不多的交易。就類似於…”
說著，江成抽出了自己的劍，下一刻，他的身影突然從這四位長老麵前消失，等江成的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是來到了四位長老的身後，而手上的劍也是已經歸鞘。
“…幫我成為長老，而我則幫他們結束他們的痛苦之類的。”
話音落下，四位長老手中的鑰匙緩緩消失不見，而後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撲通！
有些奇怪的是，四位長老的臉上並沒有顯露任何的痛苦，相反倒是像是得到了什麽解脫一樣釋懷。
除卻最初那位老者凝重著表情像是在思襯著什麽以外，其餘七位跟虛做過交易的長老開始交頭接耳。
“你想要什麽？”七長老之一開口問。
江成輕笑兩聲沒有作答。
“我們可以給你想要的，但是你要在我們想要結束痛苦的時候結束我們的痛苦。”七長老之二開口。
“都說了，就隻有今天而已，跳樓大甩賣。”
“別太狂妄了！小子！”七長老之三開口。
“進入天道眾九年，成為長老三年，你們也應該足夠了解我了吧？我可不是會給別人第二次機會的人。痛苦的生或者解脫，交給你們自己決定。”
“我已經忍受不了了！”七長老之四直接跳了下來，“已經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疼痛了！給我個痛快小子！我所負責的所有協會支會的指揮權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
“交易成立。”
一道劍光閃過，這位長老的表情漸漸舒緩，掛著心滿意足的表情去往了地獄。
“我的也給你！隻不過我是因為相信你而已！天道眾就交給你了！”七長老之五也跳了下來，不過在跳下來的時候，右小腿卻突然脫落了。
“冠冕堂皇的謊言，不過我並不討厭就是了。”
又是一道劍光閃過，這名長老以及那條腿漸漸地停止了所有生物機能。
“我…我也！天道眾以後就交給你了！”
刷！
“小子，把天道眾變成真正的鷹吧！”
刷！
“小子！我相信你！”
刷！
……
不一會兒，這七位背叛了的長老全部西區，台上，就隻剩下了那位最初張口的長老。
“最後的最後，竟然一個個還能昧著良心說出那種義正言辭冠冕堂皇的話。所以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無趣啊，那麽，就剩下最後的你了，老爺子。怎樣？”
那名最後的老者沉默半晌後才開口：“鷹，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即便是戴著麵具我也知道的，看過無數次的你的眼睛裏根本沒有欲望。所以你的目的絕對不是得到天道眾的所有吧？”
“欲望這種東西我還是有的，但是也隻有在麵對喜歡的好女人的時候才有，在麵對老頭子的家產的時候確實沒有，畢竟我討厭散發著老齡臭的東西，再值錢我也看不上。”
“回答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喜歡年輕潮流，所以想要把老舊而又腐朽的東西帶進地獄裏，也就僅此而已。老頭兒，當年是你最後重要的一票才讓我以七比五的得票數成為十三長老，那麽最後的最後，當做報恩，就不要你的代價了，不用硬撐了，你的身體早就受不了了吧？協會裏邊除了奈落，第二大開支就是給你買止疼藥的支出這種事情我還是知道的。”
沉默片刻後，長者才再次開口詢問：“天…天道眾會怎麽樣？”
“難道說你還會不舍嗎？是吃巴菲林吃多了所以多了一半的溫柔嗎？”
“回答我。”
“…你是老年癡呆忘了嗎？在你的麵前還有一位天道眾的，然後這個身份直到我死去也不會改變的。”
……
乘著升降梯離開房間的江成，剛一落地便看到了一旁倚在牆上的朧。
“怎麽樣？已經結束了嗎？”江成開口。
“地球上的烏鴉，已經完全處理幹淨了。”
說著，朧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頭上，問：“你這邊呢？”
“也已經結束了。”
“屍體不用處理嗎？你說過的，他們的血裏有虛的因子…”
江成緩緩起步，邊走邊說：“已經清理幹淨了，我不是那種會留下什麽威脅的人。地球那邊……怎麽樣了？”
跟在一旁的朧開口：“佐佐木異三郎與骸…今井信女回到江戶之後就躲了起來，為數不多的見回組隊士也跟著消失了蹤影。隻剩下寥寥幾人的真選組、桂一派也躲在地下養傷，與你正麵交手的衝田總悟、白夜叉跟那位夜兔小女孩依舊昏迷不醒。
德川喜喜下令摧毀了一切與那個男人（佐佐木）相關的警察組織，準備徹底革新警察機構。幕府已經…到了曆史上最為羸弱的時候。民間一些激進派攘夷誌士謀反了兩次，卻被完全鎮壓。”
“這位將軍還真是幫了我們的忙呢，省的我們找機會清理了。”
“還有，星海坊主也在半個月之前到了地球，不過在把老婆交於某人安置在吉原之後，去看了一眼還未蘇醒的女兒之後便再次離開了，關於你的事情什麽也沒說。現在行蹤不明。”
“…月月麽…”江成輕輕地歎了一聲，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不，這次的人情就讓禿子自己還吧。”
“他的行蹤…”
江成語氣平淡：“現在暫且不用管，大概是同那個兒子一樣覺得不甘心吧，這些事情留到最後交給我就可以了。對了，接下來我們準備直接去見阿爾塔納解放大軍，這艘船最後就交給你了。
那天在最後的時候被高仔察覺到了，高仔絕對會醒過來的，在那之前他就交給你了，幫我擋下他，鬆下村塾的血…流到我們這裏便夠了。”
“嗯……”
“人手夠嗎？”
“足夠了。”
江成有些感慨：“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成為這個宇宙中最後唯一的天道眾什麽的。”
“倘若…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倘若你能見到老師，幫我帶一句……抱歉。”
片刻後，江成才輕點了一下頭，並隨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遞了出去。
“這是…”
“吃了它。”
朧沒有再問，接過瓶子倒出其中的凝膠狀小藥丸便倒入了口中吞了下去，對於朧來說毒藥也好，其他東西也罷，已經無所謂了，這是贖罪……
……
一個月後。
被無數的護衛艦圍在一起的一艘白色飛碟狀的巨型宇宙艦船上的主會議室中，金色金屬環形的會議桌上，一名淡紫色長發的中年男人，看著麵前的報告，眉頭緊皺。
這位淡紫色長發的中年男人就是阿爾塔納解放大軍創始盟主之一的紫雀提督。
“到底是怎麽回事？各個星球上長期以來控製著門的天道眾協會分會，被各個星球陸陸續續發現，就在不久前被人在不知不覺中被清除，到底是什麽人做的？而且不是某幾顆星球，而是幾乎所有被天道眾控製的星球！到底是是怎樣的勢力能做到這種事情？如果能夠聯絡到就好了，可以跟我們一起…”
“紫雀提督，”一旁的一名粉色皮膚的蜥蜴人開口，“而且不僅僅是這樣，從我們拿到的幾顆星球上推算而來的協會被摧毀的時間幾乎是一致的！也就是說，有一股勢力，一直都在各個星球上潛伏等待著時機。等待時機成熟之後，突然下令一舉將所有協會清除！這…這太恐怖了！絕對不是普通的勢力能夠做到的！恐怕也就隻比天道眾的勢力小一點點而已！”
“嗯，確實是這樣沒錯，”紫雀點了點頭，“但是奇怪的是，為何從未聽說過有過類似的組織呢？”
紫色皮膚鯰魚精開口：“可能是害怕暴露，所以一直在暗地裏積蓄力量吧。”
紫雀輕歎了一聲，隨手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如果能聯絡到就好了，這麽大一股能量，如果能成為我們的助力的話，天道眾何愁不能瓦解呢？”
“但是也因為這個的關係，我們這一路來並沒有在途徑的星球上得到什麽援助，畢竟他們各自星球上的協會已經被不知不覺拔除，此時都忙著接管自己的阿爾塔納根本沒空理會我們。對我們阿爾塔納解放大軍的態度也極為普通。”
鯰魚精的臉上明顯地露出幾分的不爽。
黃鱔精往椅子上一靠，感慨道：“還真是一群幸運的家夥呢，竟然趕上了這樣的好事，什麽都沒做就從天道眾手中解放了。”
紫雀凝著眉頭問：“你們說會不會跟製止了幾乎同時遭受到攻擊的明王、利季、交呑星三顆星球的戰爭的那群不明身份的人有關？他們突然出現製止了戰爭保護了三顆星球的門免造破壞才沒有同丹煌與武嶺那般發狂爆發。”
紫薯精握緊拳頭用力地敲了一下桌子，一臉的不忍：“哎，又是幸運的家夥！憑什麽他們就能這麽幸運？真是讓人嫉妒到可恨！豈可修——！！”
紫雀笑了笑：“可能也是心有餘而立不足吧，這個組織雖然規模龐大，但是也隻能偷偷行動，他們也已經盡心盡力了。就我而言，是個非常值得尊敬的組織，如果可以的話，還真想見見他們啊。尤其是他們的組織者，想來一定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領袖。”
紫雀不知道的是，自己所說的這位很想見一見的領袖，此時就在跟艦隊保持著一段距離，己方所雇傭的三大傭兵之一的夜兔的飛船上。
除了江成以外，這艘船上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三大傭兵其二的辰羅與荼吉尼的飛船上此時也一樣，一個活人的氣息沒有。
江成就這麽悄無聲息的一個人，如同幽靈一般偷偷潛入並幹掉了三大傭兵部隊，並將飛船設置了自動航行。
暫時是不會被察覺到什麽不對勁的。
至於究竟要暗殺、蠶食多少艘飛船才會被發現，這就不太好說了。
“隻是給你們一次選擇而已，僅此一次的選擇。哦，差點兒忘了，已經做過交易的幾位，我來兌現承諾了。”
“交易？什麽意思？你還有什麽事情…”
那老者話音未落，便突然發現，剛剛除了自己舉起手來表明未曾背叛的四位長老從柱子上起身並跳了下去。
“你們……”
“就像有人跟虛做交易一樣，你們裏邊也有人跟我做了差不多的交易。就類似於…”
說著，江成抽出了自己的劍，下一刻，他的身影突然從這四位長老麵前消失，等江成的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是來到了四位長老的身後，而手上的劍也是已經歸鞘。
“…幫我成為長老，而我則幫他們結束他們的痛苦之類的。”
話音落下，四位長老手中的鑰匙緩緩消失不見，而後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撲通！
有些奇怪的是，四位長老的臉上並沒有顯露任何的痛苦，相反倒是像是得到了什麽解脫一樣釋懷。
除卻最初那位老者凝重著表情像是在思襯著什麽以外，其餘七位跟虛做過交易的長老開始交頭接耳。
“你想要什麽？”七長老之一開口問。
江成輕笑兩聲沒有作答。
“我們可以給你想要的，但是你要在我們想要結束痛苦的時候結束我們的痛苦。”七長老之二開口。
“都說了，就隻有今天而已，跳樓大甩賣。”
“別太狂妄了！小子！”七長老之三開口。
“進入天道眾九年，成為長老三年，你們也應該足夠了解我了吧？我可不是會給別人第二次機會的人。痛苦的生或者解脫，交給你們自己決定。”
“我已經忍受不了了！”七長老之四直接跳了下來，“已經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疼痛了！給我個痛快小子！我所負責的所有協會支會的指揮權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
“交易成立。”
一道劍光閃過，這位長老的表情漸漸舒緩，掛著心滿意足的表情去往了地獄。
“我的也給你！隻不過我是因為相信你而已！天道眾就交給你了！”七長老之五也跳了下來，不過在跳下來的時候，右小腿卻突然脫落了。
“冠冕堂皇的謊言，不過我並不討厭就是了。”
又是一道劍光閃過，這名長老以及那條腿漸漸地停止了所有生物機能。
“我…我也！天道眾以後就交給你了！”
刷！
“小子，把天道眾變成真正的鷹吧！”
刷！
“小子！我相信你！”
刷！
……
不一會兒，這七位背叛了的長老全部西區，台上，就隻剩下了那位最初張口的長老。
“最後的最後，竟然一個個還能昧著良心說出那種義正言辭冠冕堂皇的話。所以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無趣啊，那麽，就剩下最後的你了，老爺子。怎樣？”
那名最後的老者沉默半晌後才開口：“鷹，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即便是戴著麵具我也知道的，看過無數次的你的眼睛裏根本沒有欲望。所以你的目的絕對不是得到天道眾的所有吧？”
“欲望這種東西我還是有的，但是也隻有在麵對喜歡的好女人的時候才有，在麵對老頭子的家產的時候確實沒有，畢竟我討厭散發著老齡臭的東西，再值錢我也看不上。”
“回答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喜歡年輕潮流，所以想要把老舊而又腐朽的東西帶進地獄裏，也就僅此而已。老頭兒，當年是你最後重要的一票才讓我以七比五的得票數成為十三長老，那麽最後的最後，當做報恩，就不要你的代價了，不用硬撐了，你的身體早就受不了了吧？協會裏邊除了奈落，第二大開支就是給你買止疼藥的支出這種事情我還是知道的。”
沉默片刻後，長者才再次開口詢問：“天…天道眾會怎麽樣？”
“難道說你還會不舍嗎？是吃巴菲林吃多了所以多了一半的溫柔嗎？”
“回答我。”
“…你是老年癡呆忘了嗎？在你的麵前還有一位天道眾的，然後這個身份直到我死去也不會改變的。”
……
乘著升降梯離開房間的江成，剛一落地便看到了一旁倚在牆上的朧。
“怎麽樣？已經結束了嗎？”江成開口。
“地球上的烏鴉，已經完全處理幹淨了。”
說著，朧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頭上，問：“你這邊呢？”
“也已經結束了。”
“屍體不用處理嗎？你說過的，他們的血裏有虛的因子…”
江成緩緩起步，邊走邊說：“已經清理幹淨了，我不是那種會留下什麽威脅的人。地球那邊……怎麽樣了？”
跟在一旁的朧開口：“佐佐木異三郎與骸…今井信女回到江戶之後就躲了起來，為數不多的見回組隊士也跟著消失了蹤影。隻剩下寥寥幾人的真選組、桂一派也躲在地下養傷，與你正麵交手的衝田總悟、白夜叉跟那位夜兔小女孩依舊昏迷不醒。
德川喜喜下令摧毀了一切與那個男人（佐佐木）相關的警察組織，準備徹底革新警察機構。幕府已經…到了曆史上最為羸弱的時候。民間一些激進派攘夷誌士謀反了兩次，卻被完全鎮壓。”
“這位將軍還真是幫了我們的忙呢，省的我們找機會清理了。”
“還有，星海坊主也在半個月之前到了地球，不過在把老婆交於某人安置在吉原之後，去看了一眼還未蘇醒的女兒之後便再次離開了，關於你的事情什麽也沒說。現在行蹤不明。”
“…月月麽…”江成輕輕地歎了一聲，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不，這次的人情就讓禿子自己還吧。”
“他的行蹤…”
江成語氣平淡：“現在暫且不用管，大概是同那個兒子一樣覺得不甘心吧，這些事情留到最後交給我就可以了。對了，接下來我們準備直接去見阿爾塔納解放大軍，這艘船最後就交給你了。
那天在最後的時候被高仔察覺到了，高仔絕對會醒過來的，在那之前他就交給你了，幫我擋下他，鬆下村塾的血…流到我們這裏便夠了。”
“嗯……”
“人手夠嗎？”
“足夠了。”
江成有些感慨：“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成為這個宇宙中最後唯一的天道眾什麽的。”
“倘若…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倘若你能見到老師，幫我帶一句……抱歉。”
片刻後，江成才輕點了一下頭，並隨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遞了出去。
“這是…”
“吃了它。”
朧沒有再問，接過瓶子倒出其中的凝膠狀小藥丸便倒入了口中吞了下去，對於朧來說毒藥也好，其他東西也罷，已經無所謂了，這是贖罪……
……
一個月後。
被無數的護衛艦圍在一起的一艘白色飛碟狀的巨型宇宙艦船上的主會議室中，金色金屬環形的會議桌上，一名淡紫色長發的中年男人，看著麵前的報告，眉頭緊皺。
這位淡紫色長發的中年男人就是阿爾塔納解放大軍創始盟主之一的紫雀提督。
“到底是怎麽回事？各個星球上長期以來控製著門的天道眾協會分會，被各個星球陸陸續續發現，就在不久前被人在不知不覺中被清除，到底是什麽人做的？而且不是某幾顆星球，而是幾乎所有被天道眾控製的星球！到底是是怎樣的勢力能做到這種事情？如果能夠聯絡到就好了，可以跟我們一起…”
“紫雀提督，”一旁的一名粉色皮膚的蜥蜴人開口，“而且不僅僅是這樣，從我們拿到的幾顆星球上推算而來的協會被摧毀的時間幾乎是一致的！也就是說，有一股勢力，一直都在各個星球上潛伏等待著時機。等待時機成熟之後，突然下令一舉將所有協會清除！這…這太恐怖了！絕對不是普通的勢力能夠做到的！恐怕也就隻比天道眾的勢力小一點點而已！”
“嗯，確實是這樣沒錯，”紫雀點了點頭，“但是奇怪的是，為何從未聽說過有過類似的組織呢？”
紫色皮膚鯰魚精開口：“可能是害怕暴露，所以一直在暗地裏積蓄力量吧。”
紫雀輕歎了一聲，隨手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如果能聯絡到就好了，這麽大一股能量，如果能成為我們的助力的話，天道眾何愁不能瓦解呢？”
“但是也因為這個的關係，我們這一路來並沒有在途徑的星球上得到什麽援助，畢竟他們各自星球上的協會已經被不知不覺拔除，此時都忙著接管自己的阿爾塔納根本沒空理會我們。對我們阿爾塔納解放大軍的態度也極為普通。”
鯰魚精的臉上明顯地露出幾分的不爽。
黃鱔精往椅子上一靠，感慨道：“還真是一群幸運的家夥呢，竟然趕上了這樣的好事，什麽都沒做就從天道眾手中解放了。”
紫雀凝著眉頭問：“你們說會不會跟製止了幾乎同時遭受到攻擊的明王、利季、交呑星三顆星球的戰爭的那群不明身份的人有關？他們突然出現製止了戰爭保護了三顆星球的門免造破壞才沒有同丹煌與武嶺那般發狂爆發。”
紫薯精握緊拳頭用力地敲了一下桌子，一臉的不忍：“哎，又是幸運的家夥！憑什麽他們就能這麽幸運？真是讓人嫉妒到可恨！豈可修——！！”
紫雀笑了笑：“可能也是心有餘而立不足吧，這個組織雖然規模龐大，但是也隻能偷偷行動，他們也已經盡心盡力了。就我而言，是個非常值得尊敬的組織，如果可以的話，還真想見見他們啊。尤其是他們的組織者，想來一定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領袖。”
紫雀不知道的是，自己所說的這位很想見一見的領袖，此時就在跟艦隊保持著一段距離，己方所雇傭的三大傭兵之一的夜兔的飛船上。
除了江成以外，這艘船上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三大傭兵其二的辰羅與荼吉尼的飛船上此時也一樣，一個活人的氣息沒有。
江成就這麽悄無聲息的一個人，如同幽靈一般偷偷潛入並幹掉了三大傭兵部隊，並將飛船設置了自動航行。
暫時是不會被察覺到什麽不對勁的。
至於究竟要暗殺、蠶食多少艘飛船才會被發現，這就不太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