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禦女一元
通過碧落海留下的暗手，進入仙界，就是想悄無聲息的尋找聖骸，多找幾具後，一舉突破好幾種聖道，那樣，就算被對頭察覺，也大勢已成，很難滅殺了。
可現在看來……沒那麽容易！
他們畢竟離開萬年之久了，仙界天才如雲，大道讓出，就真的沒人發現？
怎麽可能！
所以，從他們一進入仙界，那些即將突破的人，就察覺了，開始衝擊對應的大道。
“其實還有其他辦法……”
虛弱的魏伯陽突然開口。
眾人看來。
“不讓小蘇隱入聖的原因就是怕引起蒼穹、黃泉、勾芒等人的注意，其實……完全可以冒充仙界精通煉丹一道的隱士修者，前去搶奪，隻要將我的聖骸搶過來，不著急入聖，也就沒事了！”
魏伯陽道。
“也對！”
宋玉見蘇隱還有些不理解，解釋道：“想要入聖，不僅要對一條大道，研究到達頂點，還需要各種各樣的積累，而煉化我們的聖骸，就是最快的積累方式！以你以前說的買房為例，有名額、看完了房源，一切準備就緒，但沒有足夠的錢財，也是無用的。我們的聖骸，蘊含足夠聖靈之氣，以及無數生靈信服誕生的信仰之力，就是所謂的‘錢財’！”
“對方是可以突破，也可以與你競爭……但隻要被搶走了聖骸，即便他們再接近聖人之境，短時間內，也沒辦法突破！”
“當然，時間久了，是有可能成功，但隻要不給這個機會，應該問題不大！”
他們能夠成聖，同樣經曆了無窮無盡的磨礪和歲月，絕非一蹴而就。
寒雲仙子同樣明白過來，略帶擔心的看來：“這樣做的話，既不暴露自己，又能阻止對方，拯救魏伯陽……的確是好辦法，隻是敢衝擊聖人，哪怕不用聖骸，也達到了準聖巔峰，蘇隱的實力，似乎還差的很遠吧！我就算發揮全部實力，可以和一般的準聖戰鬥，麵對這種巔峰強者，還是遠遠不如的。”
搶奪，要有實力才行，這兩個殘念說話都費勁，肯定指望不上。
魏伯陽道：“是差了很遠，不過，我們做了後手，培育蘇隱的時候，借助聖靈之氣，對他進行淬煉，肉身已然可以承受準聖的力量。隻要能得到我們36位古聖，聖骸的一部分，哪怕隻是一根手指，借助其中的力量，短時間內，他就能發揮出準聖巔峰的戰鬥力，屆時，再去搶奪，就容易了。”
寒雲仙子恍然：“這樣說的話，倒是有機會成功……”
難怪他們敢重新回到仙界，的確做足了準備，考慮的比她一個外人，周全的多。
宋玉道：“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有兩個，第一，查清楚，是誰得到了魏伯陽的聖骸，衝擊丹聖，找不到這人，說的再多，都是枉然。第二，最短的時間內，找到36聖中，任意一人的聖骸，不能是頭發，最好是骨頭之類的東西。”
魏伯陽、寒雲仙子同時點頭。
蘇隱此刻也明白過來，帶著擔憂。
“第一條，想要查出來，其實也不難！”
宋玉看過來：“小雲，我們已經離開仙界一萬年了，不太了解，你可知仙界，目前煉丹最厲害的都有誰？”
雖然猜測不出，但……可以肯定，能衝擊丹聖大道，肯定煉丹極為強大，這種人必然名氣很大。
“我也一直在沉睡，不太了解，稍等，我現在就詢問一下！”寒雲仙子道。
她為了延長壽命，也躺在棺材裏沉睡好幾千年了，很多情況，同樣不太了解。
嗡！
一股強大的靈魂波動閃爍而出，像是溝通了什麽人，片刻後，寒雲仙子回過神來：“根據魏寒月的介紹，目前煉丹最有名的一共三位，第一，靈夜山丹聖，莫遠風；無為聖地，客卿長老，尹若海；以及九曲山的九曲仙子。”
寒雲宗，就是煉丹宗門，對於當世煉丹最強著，知道的十分詳細，不需要單獨去查。
“我一死，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稱呼丹聖了……”魏伯陽冷笑。
敢稱呼丹聖，表示煉丹入聖，一萬年前，隻有他一人有這個稱呼，現在那個什麽莫遠風也敢這樣稱呼，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他這個丹聖，並非天地聖人，而是靈夜山諸多宗門，對他的尊稱！因為煉丹強大，不少聖地，都與之有關聯，門下弟子，數不勝數，雖不是聖地，卻也不比聖地弱了，一些低等的聖地，都不敢招惹。”
寒雲仙子接著道：“至於尹若海，他所在的無為聖地，正是我們寒雲宗聯姻的對象，正常情況下，那位上官婉清，就是要嫁往這個聖地的。”
宋玉皺眉：“聖人是誰？”
寒雲仙子：“叫無為道君，你們被殺之後入聖的，我沉睡之前，見過一麵，正因如此，他才會庇護寒雲宗，讓其維持到現在。”
“嗯！”宋玉點頭。
這個名字，他以前沒聽過，看來是後來才冒出來的聖地。
“尹若海幾千年前，就加入了這個聖地，作為客卿長老，專心研究煉丹之術，我們寒雲宗的不少丹術秘法，也都是他傳授的，具體有多高，我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絕不弱於那位莫遠風。”
寒雲仙子繼續道：“至於九曲仙子，據說是一汪九曲天河水修煉成精，達到了準聖境界，擅長水煉之法，水平也很高，但脾氣古怪，基本不給外人煉製，傳說她曾借助天河水，為一個宗門，煉製過聖品昌運丹。”
“昌運丹要把數萬種藥材，以柔勁凝練，成功的話，可化為人形，坐鎮一宗，保證其運脈昌隆，雖然達到了聖級，卻是最低級的，不過……不是聖人，就能煉製出來，算是煉丹極強了！”
魏伯陽這次罕見的沒有反駁，反而讚同的點了點頭。
“嗯！”
寒雲仙子道：“所以說，這三人都有可能，隻要派人盯緊，應該可以查出些蛛絲馬跡！”
“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
宋玉道：“衝擊聖人，就算有聖骸，沒有我們的幫助和認可，也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你想辦法確定目標，而我們，尋找36聖的聖骸！對了，你可知我們之中，有誰的骸骨，在什麽地方？”
“這個……”沉吟了片刻，寒雲仙子道：“其他古聖的聖骸，我知道的不多，但你的……我知道哪裏有！”
“是什麽，在哪？”
宋玉眼睛一亮。
隻要是聖骸，36人不管是誰的，都能讓蘇隱短時間內擁有準聖巔峰的實力，屆時，就能解決目前的局麵，從而搶奪魏伯陽的遺骸成功。
“是一截腿骨！”寒雲仙子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在落雪宮，落雪娘娘那裏！”
宋玉愣住：“落雪娘娘？你說的是韓落雪……小雪兒？”
寒雲仙子：“嗬嗬。”
“你怎麽知道她有我的腿骨？”宋玉道。
寒雲仙子：“嗬嗬，你猜！”
“不猜！”宋玉頭大：“好吧，知道她在哪，就簡單了，不如……現在就出發，隻要把這節骨頭找到，難題就解決了一大半！”
聽他說出這話，寒雲仙子眼神越來越冷：“找我怎麽沒聽你這麽積極？聽到韓落雪，就這麽激動？”
“你這話就說的有些傷人心了，我今天才來的仙界，就讓小蘇隱，來到了你的宗門，還不是把你放在了第一位？”
宋玉眼中帶著誠懇：“放心吧，小雲兒，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不信你可以問小蘇隱，我以前經常在他麵前提起你！”
“是的，師娘，老師經常提起你，說對不起你，一生最虧欠的就是你……”蘇隱一臉誠懇。
雖不像撒謊，但也沒辦法。
“你看……”宋玉悄悄豎了個大拇指，接著晃動了一下：“好了，我的殘念不能在外麵待太久，不然消耗很大，很容易形神俱滅……”
說完，“呼！”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再次鑽進了蘇隱的識海。
魏伯陽也同樣緊跟了過去。
“算你有良心！”
雖然明知對方說的是假話，寒雲仙子還是心中美滋滋的，不再計較，看向眼前的少年：“現在我就帶你去找那位落雪娘娘！不過，那家夥冷漠如冰，凶殘成性，最關鍵的是，長的極醜，脾氣也差……能不能讓她主動把腿骨交出來，就是你的事了。”
“師娘不去？”蘇隱眨了眨眼睛，一臉好奇的看過來。
寒雲仙子臉色一紅：“我和那家夥不對付，打過好多場了，這次就不去了，不然，她看到是我帶的人，落雪宮都進不去……”
“好吧！”
蘇隱隻好應了下來。
看來那位落雪娘娘，和這位是情敵，為了拿回腿骨，寒雲仙子應該沒少去找麻煩，結果，一直不是對手，這才積攢了這麽大的怨氣。
“我安排人去調查那三位煉丹強者，然後尋找傳送符，咱們半個時辰後出發！”
見他答應，寒雲仙子身體一晃飛了出去。
蘇隱搖搖頭，這才走出偏殿。
回到主殿，選親會已經差不多結束了，邵青雖然沒有如願以償的娶上寒雲宗的仙子，借助聖女的話，清元宗算是保住了。
至於那位清一宗的洛玄機，已被魏寒月宗主教訓，沒了寒雲宗支持，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覆滅。
仙界宗門，如同雨後春筍，每年都不知要成立多少，又有多少滅亡……不成聖地，終成土灰，甚至就算是聖地，也未必能夠堅持的久遠。
就像宋玉掌控的鴛鴦山，現在早已消失在曆史長河，再也找不到了。
“多謝邵兄帶我來此，我就不隨你回去了……”
打斷了邵青感激的話語，蘇隱笑著擺手。
隻是萍水相逢而已，自己要做的事，太過浩大，金仙境的修為，摻和進去，可以說十死無生。
和對方告辭，蘇隱再次回到偏殿，見寒雲仙子還沒到，安靜坐在原地修煉。
之前借助宋玉頭發，誕生了一道情欲之氣，一道繪畫之氣，一道詩詞之氣，此刻剛好可以和其他靈氣融合。
轟！
無數仙靈之氣，湧入太極圖，修為從真仙七重繼續增加，眨眼功夫就突破了金仙境。
最終在金仙一重停了下來。
隻有三道靈氣，而且不太平衡，威力不算太強。
“你們是不是現在可以告訴我，這些靈氣是什麽了？”
見無法修煉，蘇隱精神集中在腦海，看向眼前的宋玉等人。
“這些是……聖靈之氣，也是成為聖人的基石。”
楊玄道：“想成為聖人，不僅要實力足夠，對大道的感悟足夠，還需要領悟相同大道強者的信仰和拜服，也就是‘徳才高叡，聞頌天下’，沒有這些，又如何超脫？”
“聖靈之氣，其實就是這種受人敬仰，受人拜服而產生的靈氣，隻有融合了這種力量，才能真正的超越大道，淩駕於萬物之上。”
蘇隱恍然。
難怪，他搜集每一道靈氣，都需要在相同職業強者麵前“顯聖”，鬧了半天，就是搜集他們的信仰之力。
“想要成聖，單獨搜集聖靈之氣，難度極大，就像宋玉，需要讓一元之數的女人愛上，才能湊齊！”
楊玄道：“你不同，隻需要找到我們的聖骸，就可以吸收我們搜集好的力量，從而成功。”
“一元之數？”
蘇隱嘴角一抽。
一元，十二萬九千六百，讓這麽多女人愛上……
再次看向不遠處的宋玉，眼中充滿了佩服。
難怪運轉他的規則，幾句話就能讓上官婉清喜歡，真是個狠人！
隻是……對付這麽多女人，腎真受得了？
見他眼神怪異，宋玉咳了一聲道：“我作為聖人，有些仰慕者，不算什麽，隻不過萬年時光，沒達到合道以上的實力，差不多都消失在曆史長河了……”
“呃……也是！”
如果真是特別帥，又很會撩，很會說話的話，讓很多人愛上，也很正常。
就像前世的小鮮肉，找出十來萬個熱情粉絲，也不是不可能。
“蘇隱……”
正在感慨，耳邊響起一個淡淡的聲音，抬頭看去，就見聖女上官婉清不知何時怯生生的站在跟前。
書屋小說首發
可現在看來……沒那麽容易！
他們畢竟離開萬年之久了，仙界天才如雲，大道讓出，就真的沒人發現？
怎麽可能！
所以，從他們一進入仙界，那些即將突破的人，就察覺了，開始衝擊對應的大道。
“其實還有其他辦法……”
虛弱的魏伯陽突然開口。
眾人看來。
“不讓小蘇隱入聖的原因就是怕引起蒼穹、黃泉、勾芒等人的注意，其實……完全可以冒充仙界精通煉丹一道的隱士修者，前去搶奪，隻要將我的聖骸搶過來，不著急入聖，也就沒事了！”
魏伯陽道。
“也對！”
宋玉見蘇隱還有些不理解，解釋道：“想要入聖，不僅要對一條大道，研究到達頂點，還需要各種各樣的積累，而煉化我們的聖骸，就是最快的積累方式！以你以前說的買房為例，有名額、看完了房源，一切準備就緒，但沒有足夠的錢財，也是無用的。我們的聖骸，蘊含足夠聖靈之氣，以及無數生靈信服誕生的信仰之力，就是所謂的‘錢財’！”
“對方是可以突破，也可以與你競爭……但隻要被搶走了聖骸，即便他們再接近聖人之境，短時間內，也沒辦法突破！”
“當然，時間久了，是有可能成功，但隻要不給這個機會，應該問題不大！”
他們能夠成聖，同樣經曆了無窮無盡的磨礪和歲月，絕非一蹴而就。
寒雲仙子同樣明白過來，略帶擔心的看來：“這樣做的話，既不暴露自己，又能阻止對方，拯救魏伯陽……的確是好辦法，隻是敢衝擊聖人，哪怕不用聖骸，也達到了準聖巔峰，蘇隱的實力，似乎還差的很遠吧！我就算發揮全部實力，可以和一般的準聖戰鬥，麵對這種巔峰強者，還是遠遠不如的。”
搶奪，要有實力才行，這兩個殘念說話都費勁，肯定指望不上。
魏伯陽道：“是差了很遠，不過，我們做了後手，培育蘇隱的時候，借助聖靈之氣，對他進行淬煉，肉身已然可以承受準聖的力量。隻要能得到我們36位古聖，聖骸的一部分，哪怕隻是一根手指，借助其中的力量，短時間內，他就能發揮出準聖巔峰的戰鬥力，屆時，再去搶奪，就容易了。”
寒雲仙子恍然：“這樣說的話，倒是有機會成功……”
難怪他們敢重新回到仙界，的確做足了準備，考慮的比她一個外人，周全的多。
宋玉道：“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有兩個，第一，查清楚，是誰得到了魏伯陽的聖骸，衝擊丹聖，找不到這人，說的再多，都是枉然。第二，最短的時間內，找到36聖中，任意一人的聖骸，不能是頭發，最好是骨頭之類的東西。”
魏伯陽、寒雲仙子同時點頭。
蘇隱此刻也明白過來，帶著擔憂。
“第一條，想要查出來，其實也不難！”
宋玉看過來：“小雲，我們已經離開仙界一萬年了，不太了解，你可知仙界，目前煉丹最厲害的都有誰？”
雖然猜測不出，但……可以肯定，能衝擊丹聖大道，肯定煉丹極為強大，這種人必然名氣很大。
“我也一直在沉睡，不太了解，稍等，我現在就詢問一下！”寒雲仙子道。
她為了延長壽命，也躺在棺材裏沉睡好幾千年了，很多情況，同樣不太了解。
嗡！
一股強大的靈魂波動閃爍而出，像是溝通了什麽人，片刻後，寒雲仙子回過神來：“根據魏寒月的介紹，目前煉丹最有名的一共三位，第一，靈夜山丹聖，莫遠風；無為聖地，客卿長老，尹若海；以及九曲山的九曲仙子。”
寒雲宗，就是煉丹宗門，對於當世煉丹最強著，知道的十分詳細，不需要單獨去查。
“我一死，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稱呼丹聖了……”魏伯陽冷笑。
敢稱呼丹聖，表示煉丹入聖，一萬年前，隻有他一人有這個稱呼，現在那個什麽莫遠風也敢這樣稱呼，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他這個丹聖，並非天地聖人，而是靈夜山諸多宗門，對他的尊稱！因為煉丹強大，不少聖地，都與之有關聯，門下弟子，數不勝數，雖不是聖地，卻也不比聖地弱了，一些低等的聖地，都不敢招惹。”
寒雲仙子接著道：“至於尹若海，他所在的無為聖地，正是我們寒雲宗聯姻的對象，正常情況下，那位上官婉清，就是要嫁往這個聖地的。”
宋玉皺眉：“聖人是誰？”
寒雲仙子：“叫無為道君，你們被殺之後入聖的，我沉睡之前，見過一麵，正因如此，他才會庇護寒雲宗，讓其維持到現在。”
“嗯！”宋玉點頭。
這個名字，他以前沒聽過，看來是後來才冒出來的聖地。
“尹若海幾千年前，就加入了這個聖地，作為客卿長老，專心研究煉丹之術，我們寒雲宗的不少丹術秘法，也都是他傳授的，具體有多高，我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絕不弱於那位莫遠風。”
寒雲仙子繼續道：“至於九曲仙子，據說是一汪九曲天河水修煉成精，達到了準聖境界，擅長水煉之法，水平也很高，但脾氣古怪，基本不給外人煉製，傳說她曾借助天河水，為一個宗門，煉製過聖品昌運丹。”
“昌運丹要把數萬種藥材，以柔勁凝練，成功的話，可化為人形，坐鎮一宗，保證其運脈昌隆，雖然達到了聖級，卻是最低級的，不過……不是聖人，就能煉製出來，算是煉丹極強了！”
魏伯陽這次罕見的沒有反駁，反而讚同的點了點頭。
“嗯！”
寒雲仙子道：“所以說，這三人都有可能，隻要派人盯緊，應該可以查出些蛛絲馬跡！”
“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
宋玉道：“衝擊聖人，就算有聖骸，沒有我們的幫助和認可，也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你想辦法確定目標，而我們，尋找36聖的聖骸！對了，你可知我們之中，有誰的骸骨，在什麽地方？”
“這個……”沉吟了片刻，寒雲仙子道：“其他古聖的聖骸，我知道的不多，但你的……我知道哪裏有！”
“是什麽，在哪？”
宋玉眼睛一亮。
隻要是聖骸，36人不管是誰的，都能讓蘇隱短時間內擁有準聖巔峰的實力，屆時，就能解決目前的局麵，從而搶奪魏伯陽的遺骸成功。
“是一截腿骨！”寒雲仙子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在落雪宮，落雪娘娘那裏！”
宋玉愣住：“落雪娘娘？你說的是韓落雪……小雪兒？”
寒雲仙子：“嗬嗬。”
“你怎麽知道她有我的腿骨？”宋玉道。
寒雲仙子：“嗬嗬，你猜！”
“不猜！”宋玉頭大：“好吧，知道她在哪，就簡單了，不如……現在就出發，隻要把這節骨頭找到，難題就解決了一大半！”
聽他說出這話，寒雲仙子眼神越來越冷：“找我怎麽沒聽你這麽積極？聽到韓落雪，就這麽激動？”
“你這話就說的有些傷人心了，我今天才來的仙界，就讓小蘇隱，來到了你的宗門，還不是把你放在了第一位？”
宋玉眼中帶著誠懇：“放心吧，小雲兒，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不信你可以問小蘇隱，我以前經常在他麵前提起你！”
“是的，師娘，老師經常提起你，說對不起你，一生最虧欠的就是你……”蘇隱一臉誠懇。
雖不像撒謊，但也沒辦法。
“你看……”宋玉悄悄豎了個大拇指，接著晃動了一下：“好了，我的殘念不能在外麵待太久，不然消耗很大，很容易形神俱滅……”
說完，“呼！”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再次鑽進了蘇隱的識海。
魏伯陽也同樣緊跟了過去。
“算你有良心！”
雖然明知對方說的是假話，寒雲仙子還是心中美滋滋的，不再計較，看向眼前的少年：“現在我就帶你去找那位落雪娘娘！不過，那家夥冷漠如冰，凶殘成性，最關鍵的是，長的極醜，脾氣也差……能不能讓她主動把腿骨交出來，就是你的事了。”
“師娘不去？”蘇隱眨了眨眼睛，一臉好奇的看過來。
寒雲仙子臉色一紅：“我和那家夥不對付，打過好多場了，這次就不去了，不然，她看到是我帶的人，落雪宮都進不去……”
“好吧！”
蘇隱隻好應了下來。
看來那位落雪娘娘，和這位是情敵，為了拿回腿骨，寒雲仙子應該沒少去找麻煩，結果，一直不是對手，這才積攢了這麽大的怨氣。
“我安排人去調查那三位煉丹強者，然後尋找傳送符，咱們半個時辰後出發！”
見他答應，寒雲仙子身體一晃飛了出去。
蘇隱搖搖頭，這才走出偏殿。
回到主殿，選親會已經差不多結束了，邵青雖然沒有如願以償的娶上寒雲宗的仙子，借助聖女的話，清元宗算是保住了。
至於那位清一宗的洛玄機，已被魏寒月宗主教訓，沒了寒雲宗支持，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覆滅。
仙界宗門，如同雨後春筍，每年都不知要成立多少，又有多少滅亡……不成聖地，終成土灰，甚至就算是聖地，也未必能夠堅持的久遠。
就像宋玉掌控的鴛鴦山，現在早已消失在曆史長河，再也找不到了。
“多謝邵兄帶我來此，我就不隨你回去了……”
打斷了邵青感激的話語，蘇隱笑著擺手。
隻是萍水相逢而已，自己要做的事，太過浩大，金仙境的修為，摻和進去，可以說十死無生。
和對方告辭，蘇隱再次回到偏殿，見寒雲仙子還沒到，安靜坐在原地修煉。
之前借助宋玉頭發，誕生了一道情欲之氣，一道繪畫之氣，一道詩詞之氣，此刻剛好可以和其他靈氣融合。
轟！
無數仙靈之氣，湧入太極圖，修為從真仙七重繼續增加，眨眼功夫就突破了金仙境。
最終在金仙一重停了下來。
隻有三道靈氣，而且不太平衡，威力不算太強。
“你們是不是現在可以告訴我，這些靈氣是什麽了？”
見無法修煉，蘇隱精神集中在腦海，看向眼前的宋玉等人。
“這些是……聖靈之氣，也是成為聖人的基石。”
楊玄道：“想成為聖人，不僅要實力足夠，對大道的感悟足夠，還需要領悟相同大道強者的信仰和拜服，也就是‘徳才高叡，聞頌天下’，沒有這些，又如何超脫？”
“聖靈之氣，其實就是這種受人敬仰，受人拜服而產生的靈氣，隻有融合了這種力量，才能真正的超越大道，淩駕於萬物之上。”
蘇隱恍然。
難怪，他搜集每一道靈氣，都需要在相同職業強者麵前“顯聖”，鬧了半天，就是搜集他們的信仰之力。
“想要成聖，單獨搜集聖靈之氣，難度極大，就像宋玉，需要讓一元之數的女人愛上，才能湊齊！”
楊玄道：“你不同，隻需要找到我們的聖骸，就可以吸收我們搜集好的力量，從而成功。”
“一元之數？”
蘇隱嘴角一抽。
一元，十二萬九千六百，讓這麽多女人愛上……
再次看向不遠處的宋玉，眼中充滿了佩服。
難怪運轉他的規則，幾句話就能讓上官婉清喜歡，真是個狠人！
隻是……對付這麽多女人，腎真受得了？
見他眼神怪異，宋玉咳了一聲道：“我作為聖人，有些仰慕者，不算什麽，隻不過萬年時光，沒達到合道以上的實力，差不多都消失在曆史長河了……”
“呃……也是！”
如果真是特別帥，又很會撩，很會說話的話，讓很多人愛上，也很正常。
就像前世的小鮮肉，找出十來萬個熱情粉絲，也不是不可能。
“蘇隱……”
正在感慨，耳邊響起一個淡淡的聲音，抬頭看去，就見聖女上官婉清不知何時怯生生的站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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