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番外-他是李濟廷,不是白季李
  他們到達昆明長水國際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多,因為去瑞麗,乘坐的是不同航空公司的航班,所以,必須先出機場,然後再重新安檢進入去瑞麗芒市機場的登機口登機。

  拿了自己的行李,從機場出口出來,嚴晚晚直接又去飛往芒市的值班窗口辦理行李托運,不過,卻被洛鎮浩一把拉住了。

  “晚晚,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

  “飛機上不是吃過了嗎?我不餓。”嚴晚晚回頭看向洛鎮浩,絲毫都不思索地回答他道。

  洛鎮浩微微一擰眉,“你在飛機上吃飽啦?”

  “嗯,吃飽了呀!”嚴晚晚點頭,然後直接反手拉住洛鎮浩道,“走吧,先辦了行李托運進去,如果你真要吃,過完安檢到裏麵再吃。”

  洛鎮浩微愣一下,低頭看著嚴晚晚那纖纖如玉的緊握在自己手腕處的五指,不禁揚唇笑了,“好,那聽你的。”

  嚴晚晚對洛鎮浩露出感激一笑,一條長腿邁出去,正要往辦托運的窗口走的時候,一道豔麗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晃過

  “啊!”

  下一秒,忽如其來的一陣巨痛,從嚴晚晚的左腳小腳趾上傳來,她倏爾緊蹙起眉心痛呼一聲,低頭一看,一隻細長的高跟鞋的鞋跟不偏不倚,正好踩在了她的左腳小腳趾邊緣上,此刻,她的左腿小腳趾的外側,已經被蹭掉了一層皮,鮮血,正往外流。

  “晚晚,你怎麽啦?”聽到嚴晚晚的一聲痛呼,洛鎮浩立刻關切地問道。

  那位正要從嚴晚晚的身邊走過,踩到了她腳趾的美女聽到聲音,發覺不太對勁,也往後低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踩到了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發現自己踩到了人,而且踩的人腳趾流血,美女趕緊移開了自己的腳,轉過身來,對嚴晚晚抱歉地道。

  嚴晩晚痛的倒吸一口氣涼氣,整根脊梁柱都跟著泛涼。

  這種時候,她哪裏還有心情理會別人,立刻便鬆開了洛鎮浩和手裏托著的行李箱,蹲下身去,查看自己的左腳小腳趾。

  因為正值盛夏最熱的天氣,嚴晚晚今天出門的時候,穿的是一件白色t恤,一條牛仔短褲,腳上穿的,則是一雙人字拖鞋,所以才會那麽慘,被人踩到了腳趾頭。

  此刻,她的小腳趾頭外側被踩掉了一整塊皮肉,幾乎都可以看到裏麵的骨頭,鮮豔的液體,正不斷地往外流。

  “晚晚,”洛鎮浩看到她小腳趾上的傷和血,亦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

  “你怎麽搞的,走路的時候有沒有帶眼睛啊?”下一秒,洛鎮浩便怒氣騰騰地衝著踩了嚴晚晚的美女怒吼道。

  踩了嚴晚晚的美女大概二十四五歲,一襲火紅的吊帶短褲,烏黑的大波-浪長發披肩,她戴著一副大大的黑超,遮住了她一半精致的麵龐,但是從她挺拔的鼻梁和極其豔麗的兩片櫻唇,還有她前凸後翹的曼妙身姿和雪白的肌膚,絕對可以斷定,她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美人。

  大美人看了看嚴晚晚腳趾上的傷,爾後,又看向一臉憤怒的洛鎮浩,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們說吧,要怎麽賠償。”

  洛鎮浩看了看蹲在地上,已經從包包裏翻出紙巾去擦腳趾上的血漬的嚴晚晚,然後愈發憤怒地看向眼前的美女道,“你把她的腳趾踩成這樣,一聲‘對不起’就完事了嗎?我們不需要你的賠償,隻要”

  “洛鎮浩,算了!”想到昨天晚上,嚴晉安對她說的話,在洛鎮浩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嚴晚晚便伸出手去,去拉他,然後仰起頭看向他,又道,“隻是腳趾頭破”了點皮,沒什麽大事。

  隻是,後麵的話還沒有出口,嚴晚晚所有的聲音,便卡在了喉嚨裏,再也發不出來,因為在她仰起頭來後,感覺到似乎有兩道異常熟悉且無比灼熱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臉上。

  當她順著那兩道目光望過去的時候,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在過去的九個月來,超過275個的日日夜夜裏,她一刻也不曾停止過想念的那個男人。

  十幾米開外的地方,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那個男人穿著一件純黑色的襯衫,黑色的休閑西褲,黑色的皮帶,襯衫的袖子,堪堪挽到手肘關結的位置,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

  他的臉上戴著墨鏡,下巴上和上唇,不再是像以前一樣,修剪幹淨,不見任何的青茬,而是蓄了短短的胡渣,就像留了胡渣的金城武一樣。

  不,不是像金城武,是比金城武更帥更有型更性感。

  隔著人群,哪怕他戴著墨鏡,留了胡須,穿著打扮和以前完全不同,但也隻需一眼,嚴晚晚便能100的確定,那就是他。

  男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隔著漆黑的鏡片,嚴晚晚的視線,與他的交織糾纏在一起。

  這一刻,時間靜止,空氣停止了流動,所有的吵雜聲都消失,周圍的一切,也都不複存在,偌大的機場裏,仿佛隻有她和他,繾綣與旖旎都蔓延開來。

  “晚晚,你怎麽啦?沒事吧?”看到忽然怔愣住,一雙原本澄亮透澈的眼睛裏忽然變得猩紅,湧出淚來的嚴晚晚,隻以為她痛的厲害,所以洛鎮浩有些慌亂地問道。

  嚴晚晚完全沒有聽到洛鎮浩的聲音,隻是愣愣地盯著不遠處,已然邁開長腿,大步朝她的方向走過來的男人,眼淚,完全不受控製,就那樣,像溪流般,汩汩地滑了出來。

  “晚晚,你怎麽啦?是不是太疼了?”洛鎮浩急死了,趕緊也蹲下去,去察看嚴晚晚腳趾上的傷,“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好嗎?”

  站在他們麵前的大美女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嚴晚晚和洛鎮浩,發現嚴晚晚的表情不怎麽對勁後,她側頭,順著嚴晚晚的視線看了過去。

  “嬌嬌,發生什麽事情了?你沒事吧?”

  就在大美女側頭看過去的同時,嚴晚晚一直盯著的男人,已經大步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隻是,他一開口,卻不是叫出嚴晚晚的名字,關心的人,更不是嚴晚晚,而是踩了嚴晚晚的女人。

  大美女看到走過來的白季李,即刻便笑了,她抬腿走過去,自然而親昵地挽上他的胳膊,柔聲道,“濟廷,我沒事!機票買好了嗎?”

  ——嬌嬌?!

  ——濟廷?!

  嚴晚晚看著眼前的一幕,懵了一秒,隨即,她便回過神來,趕緊地低下頭去,收回了黏在白季李身上的視線。

  白季李點頭,一邊從褲子口袋裏掏出兩張機票一邊回答道,“買好了。”

  不知道無意,還是有意,兩張機票從口袋裏掏出來的時候,竟然同時掉到了地上。

  “機票掉了。”大美女見到掉出來的機票,立刻便要俯身去撿。

  “我來。”隻不過,被叫做“嬌嬌”的美女還來不及俯身下去,白季李便一把拉住了她,然後,蹲了下去,伸去撿掉在地上的機票。

  兩張機票,就掉在了嚴晚晚的麵前,一張機票上寫著名字“端木玉嬌”,另一張機票上寫著名字“李濟廷”。

  因為白季李的動作很慢,嚴晚晚有足夠的時間看清楚,兩張機票上的目的地,竟然就是瑞麗的芒市機場,而且,跟他和洛鎮浩,還是同一個航班。

  再抬眸看白季李,此刻,她與他的距離,近在咫尺,隻要她一伸手,便可以摸到他,抓緊他,然後告訴他,她後悔了,她不想讓他離開她,一點兒也不想。

  她想讓他回來,現在,即刻!

  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可以,她什麽也不能做。

  她清楚地記得,白季李告訴過她,他要去執行一項特殊的任務,在他執行任務期間,哪怕他們相遇,也隻能是陌生人,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白季李故意在掏機票的時候讓機票掉下來,又故意這麽慢動作地來撿機票,隻不過就是想要告訴她,現在的他,不是“白季李”,而是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叫“李濟廷”。

  白季李撿起機票,站起身來,然後對著身邊的端木玉嬌道,“可以了,我們走吧!”

  說著,白季李沒有任何一絲絲遲疑地便轉身要走,卻被端木玉嬌一把拉住了手臂。

  “濟廷,等一下,我不小心踩到人了。”端木玉嬌親昵地拉著白季李肌理分明的結實小臂,將臉上的墨鏡摘下來往胸前的裙子領口上一掛,然後,指了指仍舊還蹲在地上的嚴晚晚的左腳,“你看,踩的還挺重的。”

  白季李順著端木玉嬌手指的方向看去,仿佛是這才注意到嚴晚晚小腳趾上正在流血的傷口似的。

  不過,他也隻是隔著墨鏡看了一眼,便又收回了視線,然後關切地問端木玉嬌道,“你沒事吧?”

  端木玉嬌柔柔一笑,“我沒事。”

  “晚晚,你傷的不輕,我們還是去醫院吧?”洛鎮浩給嚴晚晚檢查了傷口,輕輕地擦拭著傷口邊的血漬,滿臉心疼地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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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洛鎮浩說話的同時,白季李已經從口袋裏掏出了錢夾,從裏麵抽了出一疊估計得上千塊的毛爺爺,遞到了嚴晚晚的麵前,低頭,隔著墨鏡,看著她,臉上毫無表情地道,“不好意思,嬌嬌不是故意的,這些你們拿著,算是我們的賠償。”

  嚴晚晚仰著頭,一瞬不瞬地盯著白季李,卻半點也沒有要去接他手裏的毛爺爺的意思,而洛鎮浩聽完白季李的話,瞬間又來了火,豁地一下站起來,轉身看向白季李怒聲道,“我說了,我們不要你們”的賠償。

  隻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發覺眼前站著身形高大挺拔、氣場迫人的男人有些麵熟,卻一時有兒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你”

  “洛鎮浩,我沒事,我們走吧。”

  就在洛鎮浩好像記起了什麽,想要開口問白季李的時候,嚴晚晚卻突然站了起來,完全顧不得腳趾上的傷,拽起洛鎮浩,然後,又拉過自己的行李箱,轉身便大步往和剛才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晚晚,你幹嘛?”

  洛鎮浩被嚴晚晚用力拽的一個踉蹌,不得不拉過行李箱,跟上她的腳步。

  “你不是餓了嗎?陪你去吃東西。”嚴晚晚頭也不回地道。

  “晚晚,”

  “別廢話,快點走!”嚴晚晚幾乎是帶著命令的語氣道。

  洛鎮浩,“”

  沒辦法,洛鎮浩隻得大步跟著嚴晚晚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端木玉端不禁笑了笑,看著白季李道,“這對小情侶還真是有可愛,有錢也不要,還有那男的對那女孩簡直就是百依百順,跟個老婆奴似的!不過,那個小女孩好像對你有意思,看你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想吃你似的。”

  白季李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臂從端木玉嬌的手裏抽了出來,神色淡淡地道,“走吧。”

  說著,他轉身便往安檢口走去,端木玉嬌見到,趕緊加大腳步追上去,然後,又伸出雙手去握住他的小臂,帶著一絲歉意地道,“怎麽,生氣啦?”

  “不是。”白季李的聲音不帶任何一絲溫度地道。

  “人家就隨口開個玩笑,你就這麽當真。”端木玉嬌的身體更加地貼近白季李,帶著撒嬌地意味道,“再說啦,你這麽有男人味這麽帥氣的男人,小女孩被你迷倒,也很正常呀!”

  白季李完全不看她,隻一邊繼續往安檢口走一邊再次將自己的手臂從端木玉嬌的手裏抽了出來道,“別跟我這麽親密,被七爺知道了不好。”

  端木玉嬌卻是像塊狗皮膏藥一樣,再一次抓住了白季李結實的小臂,身體貼過去,笑著問道,“你怕我爸?”

  “嗯。”白季李點頭,“有誰會不怕你父親龍七爺。”

  白季李這麽一說,端木玉嬌笑的愈發開懷了,“我就不怕我爸。”

  “那是因為你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寵你還來不及。”

  白季李想要再次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無奈,端木玉嬌卻抱的很緊,根本就不打算鬆開他。

  沒辦法,白季李隻能依了她。

  端木玉嬌見白季李沒有再把手抽走的意思,半個身子都靠到了他的身上,笑靨如花般地道,“濟廷,你有沒想過,如果你跟我在一起,你就成了我爸的女婿,我爸一定會完全信任你,把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你去做,以後,你也就不用怕我爸了呀!”

  白季李淡淡地輕扯唇角,“想過!但是,現在的我還配不上你。”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不是。”

  “那回去,我就跟我爸說。”

  “說什麽?”白季李側頭問端木玉嬌。

  端木玉嬌揚眉,滿臉堅定地道,“說我喜歡你呀,我要嫁給你。”

  白季李硬朗狹長的眉峰輕擰一下,“那樣你爸會殺了我。”

  端木玉嬌忽然停了下來,蹙起眉頭,抿起嬌豔的唇瓣,抱著白季李的胳膊,不肯走了。

  “怎麽啦?”白季李亦停下腳步,側頭看向她問道。

  “濟廷,我說的話是認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想要嫁給你。”

  白季李點頭,“我相信你!但是,現在的我,還不夠資格和你在一起,更不夠資格娶你為妻!你再給我點時間,等我做七爺那裏做出了足夠多的成績,不用你開口,我一定主動去跟七爺提親,行嗎?”

  端木玉嬌滿臉幸福嬌媚地一笑,點頭道,“嗯,你一定別讓我等太久。”

  白季李淡淡勾唇,點頭,“我知道。”

  另外一邊,嚴晚晚拽著洛鎮浩,一口氣走出了機場,在這中間的幾分鍾,她甚至是完全都感覺不到腳趾頭上的任何痛意。

  “晚晚,你要去哪?”

  見嚴晚晚像隻無頭蒼蠅似的,還要亂衝亂撞,洛鎮浩趕緊一把用力拽住了她,不讓她再走。

  “去吃東西呀!”嚴晚晚停下腳步來,回頭對著洛鎮浩一臉懵懂地道。

  洛鎮浩有些困惑地擰著眉頭指了指餐廳的方向道,“吃東西在那邊,不在這裏。”

  “哦,走錯了。”嚴晚晚恍然,“那我們去那邊吧。”

  說著,她便鬆開了洛鎮浩的手腕,一個人轉身往餐廳的方向走。

  “晚晚。”洛鎮浩叫她一聲,大步跟上,伸手過去,去拿嚴晚晚手裏拉著的行李箱。

  嚴晚晚也不矯情,直接鬆了手,將自己的行李箱交給洛鎮浩。

  “晚晚,你的腳還在流血,我們還是先去給你處理一下腳上的傷吧,要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

  聽洛鎮浩這麽一說,嚴晚晚才又停下腳步,低頭看自己的腳趾。

  確實,血淋淋的一塊在那兒,不止是存在被感染的風險,而且很難看。

  “這附近沒有醫院。”

  “那我們問一下機場的工作人員,有沒的醫療室什麽之類的。”

  嚴晚晚輕咬唇角思忖一下,點了點頭。

  “那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問問。”

  說著,洛鎮浩趕緊放好手裏的兩個行李箱,跑去不遠處,問機場的工作人員。

  果然,機場有簡單的醫療室,工作人員過去,大致看了一下嚴晚晚腳趾上的傷,然後便帶著他們去了醫療室。

  來到醫療室,女醫生溫柔地給嚴晚晚免費處理腳上的傷口,洛鎮浩在一旁看著,心疼地擰緊了眉頭,可是,嚴晚晚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那兒愣愣地發呆。

  “晚晚,要是疼的話你就喊出來哭出來,別忍著。”看著嚴晚晚,洛鎮浩心疼地道。

  可是,過了好半會兒,嚴晚晚都絲毫沒有反應。

  “晚晚?”

  “嗯。”嚴晚晚回過神來,看向洛鎮浩,“怎麽啦?”

  洛鎮浩看著她,心裏的困惑,愈濃,索性直接道,“晚晚,剛剛那個穿的一身黑的男人,是不是就是”

  “不是。”洛鎮浩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嚴晚晚便立刻打斷並且否定了他,又繼續道,“他不是,他們隻是長的像罷了,而且,我跟他早就分手,沒有任何來往了,你別再跟我提他。”

  “真的,你跟他分手了?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嚴晚晚完全都感覺不到腳趾上的痛意,隻斜他一眼道,“分了半年多了,況且,那是我的事,你幹嘛得知道呀!”

  得到嚴晚晚確認說她和白季李分手了,洛鎮浩的臉上,立刻便情不自禁地露出歡喜的笑容來,“好,不提他!其實,像他那樣的人,真的不適合你,你跟他分手,斷了聯絡,絕對是明智正確的選擇。”

  “洛鎮浩,你還有完沒完呀?”嚴晚晚忽然就板了臉,有些生氣地道。

  洛鎮浩咧嘴笑,“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保證不提他了,絕對不提了。”

  嚴晚晚再次斜他一眼,然後閉上雙眼,靠進椅背裏,不知道是忽然就感覺到痛意了,還是怎麽的,她緊緊地咬住了下唇,沒有多久,便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不斷地嘴腔裏蔓延開來

  白季李因為工作需要,把她當成陌生人,不認她,她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可是,他和身邊的那個女人那麽親昵又是怎麽回事?難道,那也是他工作內容的一部分嗎?

  她不信!

  那個女人長的那麽漂亮,身材和皮膚都那麽好,穿的又那麽性感妖嬈,氣質高貴又優雅,應該很少有男人會不對她動心吧。

  如果說,跟那個女人那麽親昵的言行舉止也是工作的內容之一,那麽是不是有些東西,也會慢慢地、不知不覺地由假就變成了真?

  想到這,嚴晚晚不禁扯起唇角,笑了笑,卻笑意難明。

  如果真是那樣,也未必不好,至少,等白季李回來的時候,她就真的可以徹底忘記他了。

  這樣,所有的人都不會再為難她,她也不需要對不起任何人,誰也不會再痛苦了。

  眼眶,忽然一澀,嚴晚晚拚命忍住,眼淚,終是止在了眼眶裏,沒有滑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