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初初,你在做什麽?
  楚思遠聽了,氣得頭頂冒煙,咬牙切齒地開口說:“所以讓人打了我二十軍棍,將我丟山下去,讓我差點喂了狼。我還真是要謝謝你的好!”

  “客氣了!”蘇言初一笑,慢悠悠說完,跟雲北寒離開了。

  楚思遠看著兩人漸行漸遠,原本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了。

  這些天,他確實是被蘇言初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不但被打軍棍,丟下山。

  開始那幾天,屁股還疼死了,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可是他也在蘇言初這裏,得到了一些好處。

  比如,他身體漸漸好過來的時候,他發覺,自己的靈力,竟然突破了。

  而且,他的血脈和經絡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純,讓他的修煉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他覺得,這些都是蘇言初給他的藥的作用。

  畢竟除了蘇言初給的藥,他沒有碰過燕北傭兵團的任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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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吃的,也小心翼翼,隻吃沒有危險的東西。

  所以,造成這樣結果的,隻有是蘇言初給的藥。

  可是他有不明白了,蘇言初不怕他搶她的團長之位嗎?為什麽不但沒有用藥物來牽製他,反而用這些東西幫助他。

  蘇言初到底是怎麽想的?

  楚思遠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到答案,最終就放棄了。

  -

  蘇言初跟雲北寒離開之後,就回了住處。

  柳青辭來回報事情的時候,已經晚上了。

  此時,蘇言初和雲北寒在書房之中,下棋。

  蘇言初其實是故意等著柳青辭的,因為等柳青辭處理完這裏的事情之後,明天還有安排。

  柳青辭來的時候,雲一恰好也出現在窗戶外邊,顯然是來找雲北寒的。

  “我和雲一說些事情。”雲北寒放下了棋子,提步走出來書房。

  直到雲北寒消失在房門外,蘇言初才到了一眼柳青辭,淡淡地說:“說說!”

  “都已經收拾好了!燕北傭兵團的將士,絕大多數都願意歸順我,個別反抗的,我已經處理好了。越宇達說那人,也被關起來了。他們還不肯說千年血靈芝的下落,隻能明天好好找一找了。”柳青辭認真地問了一句。

  蘇言初稍稍點頭,隨後繼續問:“還有呢?”

  柳青辭沉默了下來,有些明白蘇言初的意思。

  除了這些事情,還有什麽嗎?

  蘇言初手指在棋盤上漫不經心地敲著 ,淡淡地說:“你話不應該多說一些細節嗎?比如,那個藥瓶子是誰的?”

  雖然蘇言初不是很喜歡聽八卦,可是這八卦聽了一半,忽然斷掉,總有些好奇心的。

  剛才,雲旗說那個藥瓶子應該是當初救越宇達的人留下的。

  而越宇達拿到的時候,顯然是知道那個瓶子到底是誰的,才會出現那樣的表情。

  所以,那個藥瓶子,到底是誰的呢?

  柳青辭聽了蘇言初的話,沉默了許久,才歎一口氣,用心情複雜的語氣,開口說:“事情也超出了我的預料。當初,雲旗‘救’越宇達的時候,應該是越宇達為了給他母親找藥引子的替代品受重傷將死的時候。而那個瓶子,是師父他老人家平時用的藥瓶子。瓶口處,是有記號的。應該是師父在出發去幫越宇達取那個藥引子代替品之前,救了越宇達。”

  蘇言初聽了,隻覺得驚訝不已。

  她倒是很意外,這事實竟然會是這樣子的。

  這樣一來,越宇達應該會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一樣吧?

  蘇言初隻是了解了一下這件事,並沒有打算發表什麽看法。

  所以在了解了這個事實之後,就轉移了話題:“雲旗你交給北寒處理吧,至於了越子音和越宇達,你自己看著辦吧。”

  柳青辭垂著頭,說了一聲:“謝謝。”

  蘇言初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繼續說:“至於李鈺,將他送回去給楚思遠吧!”

  “這個……可以……隻是……”說到李鈺的,柳青辭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蘇言初稍稍挑眉,開口說:“有什麽時期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李鈺倒是還活著,不過,靈力和修為已經廢了。嚴格來說,是我動的手!”柳青辭開口說。

  李鈺被關起來,還不安分,還口出狂言,對蘇言初出言不遜。

  那天容祁山都要將李鈺殺了,如果不是考慮到李鈺還有點用,他並不會阻攔。

  他雖然保住了李鈺的命,但是也氣不過,直接將李鈺的靈力修為給廢了。

  也就是說,雖然他們放了李鈺,但是以後李鈺也隻會是廢人一個了。

  蘇言初聽,漫不經心地開口說:“廢了就廢了,隻要確保將一個活人交給楚思遠就是了。”

  雖然她沒有問柳青辭這樣做的原因,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相信柳青辭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柳青辭有些驚訝地看向蘇言初,他已經做好被蘇言初罵幾句的準備了,但是沒有想到,蘇言初對這件事,竟然是這樣的態度。

  “可是,你畢竟答應過了楚思遠,你不怕楚思遠找你鬧嗎?”柳青辭開口問。

  蘇言初不慎在乎地說:“這件事,你不必跟楚思遠多解釋,讓他有問題來找我就行了。”

  柳青辭聽了,答應了之後就離開了。

  人走了之後,蘇言初拿起了一個棋子,在手中摩挲了一下,目光則落在棋盤山個,仔細地研究著棋盤上的棋局。

  不得不說,雲北寒這人下棋真的厲害,她是下不過的。

  她活了這麽多世,在下棋方麵,竟然還比不上雲北寒,多少有些沮喪。

  她想了想,白皙晶瑩的手抓起了右上角雲北寒的子,丟回了棋缽裏。

  然而,她做完這件事,就聽到雲北寒出清泠悅耳打是嗓音從一旁傳來:“初初,你在做什麽?”

  蘇言初手上的動作一僵。

  她抬頭,隻見一身紅衣,容顏傾世的雲北寒,已經站在不遠處了。

  蘇言初有些尷尬。因為太過熟悉雲北寒的氣息,對雲北寒毫無防備,所以她根本沒有察覺他走進來。

  這一次,當真是草率了。

  “如果我說,什麽事都沒有做,你信嗎?”蘇言初看著雲北寒,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