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蘇言初和柳青辭契約
  蘇言初說著,從空間鐲之中,拿出了一個藥瓶子。

  所幸的是,這些解毒的丹藥,其實不少。

  蘇言初將所有的丹藥都遞給柳青辭,開口說:“所有的解藥都在這裏了,你拿去吧,其他人需要的丹藥,也由你送一下吧。如果不夠,再告訴我。”

  “謝謝!”柳青辭接過了丹藥,就匆匆離開了。

  柳青辭離開之後,雲北寒看著蘇言初,開口問:“初初,為什麽這麽幫他們?”

  蘇言初掃了一眼柳青辭離開的方向,才看向雲北寒,笑著說:“很簡單,我想要他們為我所用,收買人心的手段罷了。”

  雲北寒聽了,垂著頭,看著蘇言初,眉眼之間帶著凝重。

  他嗓音有些低沉,語氣有些鄭重:“那我呢?初初為什麽對我那麽好?”

  無論是初見的時候,即便是動用禁術,九死一生,也要替他壓製彼岸之毒。

  還是重逢之後,竭盡所能都要幫他解除彼岸之毒。

  他都覺得,他的初初對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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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到有些不真實。

  蘇言初見問,沉默了下來。

  她其實很清楚,最開始她替雲北寒壓製彼岸之毒,是因為雲北寒長得跟她夢中的那個人很像。

  而重活之後,她之所以一心想要幫雲北寒解毒,是因為在前一世,親眼看到雲北寒為她而死。

  而這兩個原因,她都不知道怎麽跟雲北寒說。

  所以,她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就是想要對你好,不行嗎?”

  雲北寒聽了,沉默了下來。

  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或許他應該相信蘇言初說的話,但是他又感覺這樣極其不真實。

  他還有些害怕,害怕某一天,蘇言初會忽然收回這種偏愛。

  他不想失去被她的偏愛,永遠都不想。

  他有些不安,所以伸出手,抓住了蘇言初的手,幾乎是將她的手緊緊攥在手心裏。

  蘇言初感覺到他握著自己手的力道,側頭看拿著他,笑意盈盈:“怎麽啦?”

  雲北寒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圈住她,他下巴擱在蘇言初的肩膀上,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初初,可以一直這樣子嗎?”

  蘇言初感覺雲北寒的氣息拂過自己脖子,勾起絲絲的奇異的感覺。

  她深呼吸一口氣,認真地說:“好!我答應你,我們一直這樣子。”

  -

  柳青辭拿到解藥之後,迅速回了自家師叔的房間,發現自家師叔還在難受。

  他迅速拿了一顆丹藥,給自己師叔吃下。

  大概一盞茶的工夫,他師叔就好轉了。

  他驚訝之餘,問自家師叔:“師叔,你感覺如何?”

  “已經不疼了,但是需要緩一緩!”他師叔開口說。

  柳青辭點點頭:“那你先緩緩,我去看看其他人的情況!”

  柳青辭離開了他師叔的房間,一一去看望了今天一起從牢獄之中出來的人。

  他發現所有人都毒發了。

  於是,他一一將解藥給了他們。

  這些人正疼得死去活來,立即就有人給他們送解藥來了,所以他們都對柳青辭和蘇言初感恩戴德。

  幾乎所有人都承諾,以後蘇言初和柳青辭有任何的吩咐,他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柳青辭將丹藥送到每個人手中之後,回到自己的房中,在窗戶旁站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他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推門而出,直接去了蘇言初住的院子。

  昨晚見到蘇言初和雲北寒的時候,兩人在吃晚飯今天早晨見到兩人的時候,兩人在吃早飯。

  柳青辭表示,自己並不是盯著飯點過來的。

  蘇言初看到柳青辭,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又來了?我最近見到你的瞬間,怎麽這麽多呢?”

  柳青辭聽了沒有多說其他,而是直接在蘇言初麵前單膝跪下,開口說:“我考慮清楚了,我願意奉你為主!”

  如果不是蘇言初忽然闖進了牢房之中,或許他這輩子都被逼在牢房之中了此殘生。

  蘇言初的出現,可以說直接給了他第二個人生。

  而通過蘇言初的言行舉止,和先給他解藥,任他選擇的胸襟,他就知道,蘇言初並非等閑之輩。

  認這樣的女子當主人,也不算辱沒自己。

  蘇言初見狀,組角勾起一抹弧度,隨後開口說:“答應就答應了,沒必要行這麽大的禮,起來吧。”

  柳青辭聽了,站了起來,隨後看著蘇言初問:“那我們什麽時候簽契約書?”

  咱這天地之下,誰奉誰為主,都不是說說而已。

  都是需要簽署血脈契約的。

  有了這血脈契約,兩人才會真的成為主從。

  蘇言初從空間鐲之中,拿出了一張已經寫好的契約書,先是割破自己的手,用血脈簽下了自己的姓名才遞給了柳青辭。

  柳青辭接過蘇言初遞過來的契約書,臉色還有些懵。

  “你這是,什麽時候寫好的?”柳青辭捧著那一份契約書,喃喃地問。

  蘇言初笑著說:“自然是昨晚。”

  柳青辭:……

  這個人昨晚就確信他最終會同意這件事情?

  所以他站在那窗戶前認真思考了一晚上,到底圖的什麽?

  柳青辭總有一種,被賣了,還幫著數錢的感覺。

  “姑奶奶,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好嗎?”柳青辭看著蘇言初認真地問了一句。

  蘇言初沒有說話,倒是雲北寒開口了。

  雲北寒看到蘇言初割破指尖簽字的時候,就覺得十分不悅。

  在蘇言初簽完字之後,就拉著她的手過去,又拿過她的帕子替她按壓止血。

  聽到柳青辭這樣問的時候,嗓音有些淡漠地說了一句:“不好,手都傷到了。”

  柳青辭:……

  瞧瞧,這人說的什麽話?

  蘇言初手指受這麽點傷,流這麽點血算什麽?

  他是受傷的是心好嗎?

  不過這樣說,好像有點那啥了!

  怎麽說呢,就是扭捏得像個娘們一樣。

  柳青辭想著,同樣割開自己的手指,用血脈在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樣子,契約就算是成了。

  蘇言初將契約收起來之後,抬頭看了一眼柳青辭:“以後也算是一家人了,要不請你吃個早飯?表達一下歡迎之意?”

  柳青辭:……

  一頓早飯就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