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沒傻你叫他雲北寒
  鳳朝陽將一口雞肉咬下,才有些含糊地說:“這魏明城,可不簡單。”

  “魏明城,修為是不錯,但是腦子不行。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玉蒹葭滿不在意地說了一句。

  鳳朝陽有些意外,玉蒹葭這麽說來,跟魏明城挺熟一樣。

  “你認識他?”

  “怎麽能不認識?”玉蒹葭忽然笑了起來,“說來,之前我還救過他呢,但是他一直覺得是玉桃夭救的他。這腦子真的不行!”

  鳳朝陽有些驚訝,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一出。

  “你不跟他說?”

  “說過,但我沒有證據不是?也不是什麽大事情,所以就算了。”玉蒹葭不是在意地說了一句。

  鳳朝陽聽了,倒也沒有再說什麽。

  兩人繼續喝酒,同時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最後,兩人都醉了,直接趴在山石上睡著了。

  -

  蘇言初醒來的時候,看到雲北寒下巴擱在床上,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他像是雕塑一樣,保持這個動作一動不動,仿佛已經看了整整一晚上。

  看到她睜開眼,他才開口坐直了身子:“你醒了?”

  蘇言初想要坐起來。

  雲北寒伸手去將她扶起來,低聲問了一句:“有沒有感覺有什麽不適?”

  蘇言初稍稍搖頭:“沒有。”

  說完,她伸出了雙手,拖住了雲北寒的雙鬢的位置,認真地看著他。

  他眼底略帶青色,眼眸之中帶著一些血絲。

  顯然一夜沒睡。

  雲北寒沒有想到少女會走進看自己。

  他怔了怔,問了一句:“怎麽了?”

  “北寒,你該睡覺了!”蘇言初認真說了一句,隨後下床,將玉石床榻讓給他。

  “我沒事。”雲北寒搖了搖頭。

  蘇言初看著雲北寒,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躺下。”

  說完之後,她也等雲北寒說話,直接將他拉起來,隨後推倒在床榻上,拉過被子,將他蓋住。

  自己也傾身過去,將他壓住。

  趴在他身上,看著他。

  “眼圈都黑了,還說沒事兒。”蘇言初勾著手指,蹭了一下他的眉眼之處,低聲說了一句,“北寒,你跟我說謊了!”

  雲北寒感覺少女柔軟溫熱的之間劃過自己眉眼,勾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他稍稍怔了怔。

  他伸手去抓住了蘇言初的手,握在手心:“沒有撒謊,我確實不需要睡覺。”

  蘇言初笑了笑:“可我覺得你應該睡覺了,閉眼!”

  雲北寒有些無奈,果然閉上了眼睛。

  蘇言初嘴角勾了勾,沒有再說什麽。

  -

  雲北寒一宿沒睡,確實也困了,

  閉上眼睛沒有多久,就睡著了。

  蘇言初見他呼吸均勻綿長,才悄悄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手按在雲北寒的手腕處,替他把脈,發現他身上的封印已經加固成功。

  這時候沒沒有絲毫鬆動的痕跡。

  她鬆了一口氣。

  她翻起手心向上,試一試自己的靈力,發現靈力才恢複了個一兩成。

  她皺了皺眉頭,站起來,往洞口走去。

  替雲北寒修複了封印之後,她就昏睡過去了。

  她都沒有出去找玉蒹葭。

  也不知道玉蒹葭還在不在,她知不知道回去休息?

  蘇言初想著,看到洞口處,不但玉蒹葭在,鳳朝陽也在。

  兩個酒壇子倒在地上。

  油紙之上的燒雞,剩下了一點骨頭和一點肉。

  兩人倒在山石上,睡得跟死豬一樣。

  蘇言初嘴角抽了抽,十分無語。

  她在旁邊站了好一會。

  忽然,玉蒹葭動了動,隨後爬了起來。

  玉蒹葭首先覺得頭痛。

  她按著太陽穴,揉了揉,緩了好一陣子,才抬頭。

  看到蘇言初,她打了一個哈欠,才低聲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蘇言初搖了搖頭:“耗了一點靈力,沒有什大事情。你們這是搞的哪一出?”

  她好奇的是,玉蒹葭和鳳朝陽有這麽熟嗎?已經到了可以一起喝醉的地步了?

  “這你可不能怪我,是她帶著酒和燒雞來找我喝酒的,你說有酒有肉的,我要是不喝,說不過去吧?”

  蘇言初嘴角抽了抽,隨後點點頭:“有理。”

  玉蒹葭捏著下巴,看了一會鳳朝陽,覺得有點不對勁:“我覺得吧,我一壇倒,情有可原。她可是天門宗出了名的酒壇,怎麽也一壇倒呢?“

  蘇言初稍稍挑眉。

  這是個好問題,她也不知道。

  兩人正疑惑得的時候,忽然聽到鳳朝陽的聲音傳來:“因為我來找你喝酒之前,已經喝了三壇了。”

  蘇言初:……

  玉蒹葭:……

  鳳朝陽坐起來,看著玉蒹葭:“而且我發現,和人喝酒一起喝酒,好像更容易醉一點。平時,我喝五壇,也是不會醉的!應該怪你,小蒹葭!”

  蘇言初表示無話可說。

  玉蒹葭也十分無語,隻是翻了一個白眼。怪她!

  鳳朝陽站起來,繼續說:“我回去沐浴休息了,有機會繼續喝!”

  說完,她直接離開了。

  “我也回去了。”玉蒹葭站起來,想要提步離開。

  跨出了步之後,想起了什麽,回過頭來。

  “雲北寒的封印怎麽樣了?”

  蘇言初聽了,稍稍挑眉,隨後伸出手,試了試玉蒹葭的額頭。

  發現溫度沒有什麽不妥,才說:“難不成是因為喝酒醉了一次,醉傻了?”

  玉蒹葭伸手將蘇言初的手撥了下來,有些不滿地看了她一眼:“你才傻了!”

  蘇言初一笑:“沒傻你叫他雲北寒?之前你可不是這麽叫的!”

  “這個嘛……”玉蒹葭沉吟片刻,才開口說,“我就是覺得,他畢竟是你鐵了心要藏的嬌嘛,我總叫他雲閻王,也不是很好。”

  其實因為昨天晚上,不小心聽到了雲北寒自言自語說的話。

  她在心中,已經認可了雲北寒是蘇言初的未婚夫婿這個身份了。

  既然是好友的未婚夫婿,她總不能一直叫人家雲閻王對吧。

  隻不過,這些話,她沒法跟蘇言初說。

  蘇言初聽了,玉蒹葭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說:“他的封印已經加固完成了,如果沒有什麽特殊情況,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了。”

  玉蒹葭點了點頭,隨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