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進入秘境
  進入秘境後,秦秋秋,陸棋和冬冬三人,並沒有被傳送分開。三人手上都綁著同一根絲帶,絲帶叫做一線簽,沒錯,是簽不是牽。不用的時候就是一根竹簽,用的時候就是絲帶。它可以將係在上麵所有人的氣息,變成一個人的。這是練器峰的一位劉姓師兄的作品。除了這個功能之外,沒有其他的作用。被當做一件失敗的作品,賣給了他們。所以並不貴!!!

  秦秋秋,喜滋滋的將一線牽,收進儲物袋:“這麽個小東西也太棒了,這次咱們可真是撿了個大漏了。”

  陸棋,冬冬,也一臉的喜滋滋,得直點頭:“是啊是啊!下次這位劉師兄賣東西,我們一定要再去光顧。說不定還能有漏撿呢。果然是沒有無用的東西,隻有不會用的人呀”

  三人收拾好自己,抬頭左右瞄了瞄。秦秋秋首先開口:“這個地方東南西北都看不出來,要往哪個方向走啊?聽說有些內門弟子有秘境的地圖。那麽多人有這個東西,居然沒有人放出來賣。這保密功夫也太好了!”

  陸棋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張卷紙說道:“那種內門弟子的地圖,是有印記的。根本就沒人敢拿出來賣,不過,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當當,看看這是什麽?本人手繪地圖一張,厲害吧?”

  冬冬興奮的直跳腳:“在哪呢?在哪呢?給我看看。”

  秦秋秋也湊了過來,三人一起研究這份手繪地圖。畫的還是蠻清楚的,什麽地方有什麽東西都標的很清楚。

  “我們現在在森林和沼澤的交界處,離炎火洞最遠。那裏的冰心花的價值又最高,肯定有很多人都會衝著炎火洞去的。這搶也不一定能搶過別人。不如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陸棋指著地圖上森林的位置,又指了指炎火洞的位置說道。

  秦秋秋插話道:“不如我們去沼澤碰碰運氣吧!瞎貓碰到死耗子說不定能摘到忘憂花呢!況且沼澤裏麵也不隻有忘憂花,陰陽草,說不定也找得到。哎呀,想想都美!”

  冬冬翻了個白眼說:“姐姐,你做夢了吧?還忘憂花還陰陽草呢?你怎麽不說你能找到土靈珠呢?想什麽美事呢??”

  秦秋秋敲了敲冬冬腦袋:“你越來越不可愛了。想想你小時候,我說什麽你就聽什麽。現在怎麽老和我唱反調?”

  冬冬摸了摸自己的頭,嘿嘿,笑了一笑沒有出言反駁。

  陸棋在旁邊看著他們姐弟倆互動,心裏說不羨慕是假的。其實娘親剛過世的那兩年,還不知道那是自己異母弟弟的時候,他們兩個關係還是蠻好的。後來知道了真相,加上後母不停打壓,才變得關係越來越惡劣了。

  陸棋嗤笑了一下,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麽用?還不如顧好眼前的事情。

  回過神來陸棋對著姐弟倆說:“就聽秋秋的吧!先去沼澤地轉一下。看有沒有收獲?如果沒有,我們就到草原後麵的這片,沒有標明的地方去看看。看看那邊地到底有什麽?行吧!”

  秦秋秋和冬冬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答道:“好啊好啊!我們都聽陸棋師兄的!”

  陸棋失笑搖頭:“現在說的這麽好聽,真能都聽我的就好了。”

  姐弟倆個吐吐舌頭跟在陸棋身後向沼澤出發。

  看著眼前的土靈珠,三人心裏五味成雜。剛剛才被妖獸追的上天入地,逃生無門。誰知道?現在卻得了這麽個寶貝。陸棋上前用一個玉盒土靈珠裝進去,又在上麵加了三四道封印。才放心的將它放入儲物袋。

  看著土靈珠被收了起來,三人吐出一口氣。秦秋秋一把拉過冬冬,揉著他的臉說道“這下賺大了,誰知道這麽個地方,還真有土靈珠這樣的寶貝。而且還被我們得到了。冬冬你的嘴真是開過封呀!說土靈珠就來土靈珠。快來,再說個別的貴一點的。”

  冬冬一把推開姐姐,摸著自己被蹂躪過的臉蛋。也不介意說道:“忘憂草啊!聚靈草珠啊!各種各樣的靈草呀都會找到的。”

  秦秋秋伸出大拇指對著冬冬晃的晃,正準備說話,就聽遠處陸棋的喊聲:“你們兩個別呆在那裏吹牛了,快過來好多好東西。要是來遲了,被別人搶了就不好了。”

  一聽說有好東西,兩人轉身就向陸棋的方向飛奔而去。

  前麵居然出現了一個小藥園,三人一起撲向的藥園。各施手段,瘋狂的采摘。等最後一個玉盒被裝入儲物袋。才鬆了口氣!秦秋秋抱枕冬冬頭猛地親了一口:“冬冬,你真是個福星。還帶一張開光的嘴。說說我們下一個,會得到什麽?”

  冬冬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臉,一臉的無奈。:“男女授受不親,我都不是小孩子,你怎麽可以隨便親我?你這樣我長大了可怎麽找老婆呀?都不純潔了。”

  秦秋秋一臉愕然:“什麽鬼?”

  陸棋在旁邊看的,哈哈大笑:“好啦好啦!既然今天運氣這麽好。我們趕快再看看,還有沒有什麽收獲?我發覺這個地方,地圖上麵好像沒有。會不會是沒有被人發現的密藏?看我們剛剛說的那些靈藥,好像很多都是幾百上千年的了。如果有人知道這個地方,不可能留它長這麽多年。出去之後這些上百年的,都別拿出去給別人知道,明白嗎?”

  秦秋秋和冬冬都認真的點了點頭說:“知道了,肯定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

  陸棋笑了笑說:“也不用太嚴肅。就算是外麵的秘境,有些超過百年的也不是不可能。隻是懷璧其罪,必竟我們現在還都很弱。好了我們繼續尋寶吧!好不容易入了一座寶山,可要好好的探索一番。”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笑了笑,也不敢分開走,朝著一個方向慢慢的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