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差點錯過一場大戲
  喬一泊的聲音好不詫異。

  夏至:“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可以給您一個肯定的答案,您的診斷書,確實是造假的。因為,我的朋友,也是夏離的朋友,嗯,就是我剛才提到的那一位,她應該和時醫生有關聯。事情還得從我認識這個姑娘說起……”

  夏至幫池騁帶上門,走到自己房間,把陶然原身的身世,給喬一泊大致說了。

  還分析道:“陶然的媽媽阮思雨這個女人啊,和白霓的關係非常緊密,似乎是白霓的手下一樣,根據她對陶然說的那些話,就是強調了很多遍,她當年非常不願意生下陶然,當時懷著陶然,隻是想逼迫陶然的生父,也就是那位時醫生給你出具診斷書。”

  “而那位時醫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雖然幫她騙了您,但還是自殺了,所以阮思雨也沒有訛上那個醫生,但孩子很大了不能打胎,就花錢找了陶然名義上的父親,給了陶然一個身份後,就離婚了。”

  夏至說完,手機另一端靜悄悄的。

  許久,喬一泊歎了口氣:

  “唉,你解開了我心裏很久的謎團。我就想呢,時醫生是你祖母的好朋友,為人相當正直,也確實有點迂腐,按理是不可能做出騙我的事情的。”

  “現在我知道了,估計當年阮思雨抓住了他的把脈,甚至有可能是誘惑了時醫生才懷孕的,說不定還利用這個胎兒來要挾什麽的,這讓時醫生覺得很愧疚,很自責,最終才會自殺的。”

  “畢竟出不育的診斷書,對別人可能影響不大,但對我……當時我正和家裏鬧得很厲害,還涉及喬氏該分給我的股權等問題,這個診斷書一出,我什麽都沒拿到,等於是判了我在家族裏的死刑,所以時醫生,心裏過意不去吧。”

  夏至聽著,雖然是寥寥數語,但結合了喬一曾經被綁架的事情,足以證明,喬一泊上半輩子,也是經曆了很多傷害的。

  但在陶然曾經說起的那本原著裏麵,喬一泊竟然被描寫成了一個反派,是白霓和越斐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這小說真是顛倒黑白得可以。

  夏至心裏挺為喬一泊抱不平的,但這些內幕她不可以和喬一泊說。

  她隻提別的:“差不多就是這樣。反正這個阮思雨不是個好人,對陶然沒有一點母女之間的真情,一味的想利用她賺錢,把陶然關在家裏,逼迫陶然和白霓簽不平等的合約。陶然一直很傷感,夏離在安慰她。因為之前,夏離一個人的時候,也總是陶然在陪著他的。爸爸你要理解夏離哦,就不吃醋了啊!”

  終於,喬一泊在電話那端笑了:

  “哈哈哈,好好,我理解。既然這個陶然是這樣的情況,我就幫她一把吧。你可以告訴她,阮思雨應該不會再找她的不是了,我本來最近就一直在調查阮思雨,她涉及吸|毒和容留吸|毒,甚至有販賣|毒|品的嫌疑,我馬上讓人舉報她,徹查一下,說不定能關上幾年。”

  “這樣好,陶然也能消停幾年,攤上這樣的母親真是痛苦。”

  提到母親,兩人都沉默了一下。

  似乎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

  但夏至馬上說:“爸爸,那你休息一下吧,我現在去煲點湯,下午帶去給你喝。”

  “好吧,爸爸等著你們來,把那個陶然一起帶來,我見見。”

  等到中午的時候,夏至先去夏離房間,見陶然靠在夏離肩膀上,輕輕的哼著一首傷感的歌。

  夏至想了想,退了出來,去找池騁。

  池騁睡得很沉。

  夏至捏捏他鼻子,他才好不容易張開眼:“……嗯,我睡著了?睡很久了?”

  夏至:“嗯,有三個小時。”

  “哎呀!錯過了一場大戲!”

  池騁從床上跳起來,連忙打開電腦看,然後就笑著喊夏至:“至至快來,再不來好戲要結束了。”

  “怎麽了?”

  “你看。”

  電腦上,快速的移動著一些對話消息。

  【他拉黑了我們,我們必須找他還款,盡快。】

  【對,他這次損失一定很大,他和我就拆借了三千萬,盡快得找他。】

  【媽的,我借給他五千萬我說什麽了嗎?如果不盡快提出來,隻怕大家的投資都打水漂。】

  【我讚成!】

  【我+1】

  【所有涉及這次投資議案的出資人都來集結。】

  【關鍵現在商赫時在哪兒?得先找到他。】

  【找不找得到他問題不大,他個人虧損嚴重,但不還有肖利頓的股份嗎,現在大家都有拆借協議,直接讓他還款就是了,還不了就讓他拋售肖利頓,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做空肖利頓,就又是一個大利好!】

  【這主意好!】

  【就這麽辦!】

  池騁指著這些消息和夏至說:

  “看見了嗎?這群人像蒼蠅追逐腐肉,更像蠱蟲反噬主人,真正的有奶便是娘。他們本來是商赫時所在的一個投資人群,這些人都是投機分子,他們都喜歡追求高利潤,但追求高利潤的人,一旦發現風險,也會敏感的退出。”

  “商赫時向這幾個人高額利息拆借了大量資金,多倍杠杆做空泊益,他本來還想聚集另一班人一起做空的,但都被我處理了。”

  “他打的算盤是,等著泊益在股市大跌的時候,用拆借的資金大量吸進散戶股份,好實現對泊益的控製,沒想到泊益強勁上揚,他的錢都打水漂了。”

  夏至深深皺眉:“你說,他的打算是,想要趁低價吸納後,控股泊益嗎?”

  池騁:“是的。”

  “除了泊益本身的成長性外,商赫時想控股泊益……還有別的原因嗎?”

  “真聰明!”池騁笑看著夏至:“一下子就想到問這個了哈。那我告訴你,他的原因嘛,就是你!”

  夏至:“見他的鬼!你又知道?”

  池騁:“嗯哼!我可不是開玩笑,我看了他另外一個手機號碼上的一些談話,他和別人說的,要馴服有些自以為厲害的人,最簡直粗暴的辦法就是控製他們的命脈,”

  “比如他看中了一個小姑娘,最釜底抽薪的法子,就是買下她爸爸的公司,讓小姑娘自己送上門去!你說,他話裏的這個小姑娘,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