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功法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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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不知回過頭來，見他滿臉無奈，便笑著說道：“雖然經常開玩笑，但此時我卻是很認真。”
“難道你認為這“乾”字功法，不值一萬分？”
“當然值，絕對值，而且遠遠不止一萬分。”
“哦，看來這“乾”字訣你有些了解呢，不然僅僅看了一次便覺得有如此價值？”軒轅不知臉上露出很感興趣的樣子。
易恒心中咯噔一下，心知剛才說過頭了，如今該怎麽圓下去？
無奈之下隻得硬著頭皮說道：“晚輩修為雖低，但機緣巧合之下，與當今三大門派門主都曾有交手。”
“那又如何？”軒轅不知臉上興趣更是濃烈，他與三大門主並未動過手，到達此等境界，一般哪有機會動手？能與同階動手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
如今，若是能從易恒嘴裏聽到那三人一些實力，卻也不錯。
易恒並未立即回答，他頓了頓，似乎在考慮怎麽說，也似乎在回憶。
“本門門主林無風，主修“巽”字訣，一旦運轉功法，整個人便如這陣陣清風一般，似虛似幻，捉摸不定。
其飛劍融合“巽”字訣後，根本無法鎖定其斬來的方向，當日晚輩晉級中期後，曾接過他五層功力半招。”
“結果如何？”軒轅不知雖到處遊曆，號稱無所不知，那也是易恒初露頭角之後才關注於他，對於此戰倒是所知甚少。
“自始至終，飛劍都未曾看見，便吐血受傷。”易恒話語苦澀，此時才發現當年當真是大膽之極。
“嗬嗬，正常，以中期之修為敢接大圓滿半招，哪怕是五層功力，哪怕是隨意一劍，雖吐血受傷，但也足矣讓你自傲，想來那次之後，林無風便對你另眼相看吧？”
易恒回憶半刻，發現自那次之後，林無風真的正色相看，便說道：“好像是如此。”
若是往日，能得此誇讚，哪怕表麵不露得意之色，但內心定然也是歡愉，但現在想起，隻有後怕而已。
“艮門門主，王坤，主修“艮”字訣，功法未動，便已覺得如山嶽般厚實穩重，感覺他往那裏一站，便毫無破綻可攻。
當年還未接他萬千山嶽砸來，便被門主林無風阻止，但現在想起，若是真砸過來，定然也是十死無生，當年晚輩也是煉氣中期。”
軒轅不知倒是知道一點此事經過，也是自此事起開始關注他和曾玉書。
““艮”為山，這山川之厚重穩沉，又豈是你能破得了扛得下？但你能在那種情
況下逃得性命，也難怪機緣深厚。”
易恒隻有苦笑，過往一切輝煌和努力，如今竟然隻得到機緣厚重四個字，似乎所受的一切苦痛，都已化為灰飛，湮滅在過往之中。
“震門門主，雷一鳴，主修“震”字訣，渾身有若雷電環繞，哪怕說話之聲也能令人耳洞發麻，似乎遭受雷電輕擊一般。
遇見他時已是築基後期，接他全力一擊便渾身麻木而昏迷，靈液凝固不能運轉，從高空掉落，若無意外，墜地而死是必然，但卻如前輩所說，機緣深厚之下，又逃得性命。”
易恒如今回憶起與這三人交手，竟然每次都是僥幸逃得性命，一切手段一切智謀似乎根本沒有起到作用。
軒轅不知見他臉色越是苦澀，便知他心裏所想，立即說道：“這每一次與天下三大門主相遇，若無精準計算，也無對大勢把握，你豈會還有命在？”
“機緣深厚，這機緣不就是自己創造所得？為何別人就不會機緣深厚？”
易恒臉上漸漸恢複平靜，心態漸漸明朗，躬身誠懇說道：“謝前輩解惑。”
他心裏卻在想，總算蒙混過關。
軒轅不知見他恢複，便問道：“那你覺得那三人與我相比如何？”
易恒心裏苦笑，這如何回答都不好呢，但他並未遲疑，沉聲說道：
“三大門主與前輩修為高低如何，晚輩無法判斷，但晚輩卻感覺，就主修功法而言，這“乾”字訣定然超過其他字訣。”
軒轅不知露出是笑非笑的表情，聽他如此回答，心裏卻是暗讚，好一個圓滑之人，修為無法判斷是真，但此話卻隻論功法不論人。
功法有高低是顯而易見，但人卻未分高低，如此悄悄偷換概念卻又能回答此問，端是麵麵俱到圓滑之極。
“若是你如此理解，那便錯了。”軒轅不知雖是對他圓滑很是讚賞，這種圓滑能讓他走得遠爬得高，但卻與修為無益，故而想要試著扭轉他的觀點。
“錯了？願聞前輩高見。”
“你煉氣五層時施展火球術與現在施展火球術，威力一樣？所需時間一樣？”
易恒楞了一下，毫不猶豫回答道：“自然是現在施展的時間短但威力大。”
“那你認為是為何？”
聽此一問，易恒瞬間沉默，仔細思量起來。
威力大時間短無非有兩個原因，其一是修為高，其二是熟練程度已經遠遠高於煉氣五層，對法術理解程度遠遠超過煉氣五層。
“難道前輩的意思是功法無高低，主要是在於人本身？“乾”“震”“艮”“巽”也無高低之分？”
軒轅不知忽地一笑，說道：“若非如此，那修士間還需要鬥法麽？不如站出去比比功法和修為，功法厲害就勝，或者修為厲害就勝，這樣不是很省事？”
易恒麵露恍然之色，不由躬身一禮，誠懇說道：“前輩一言，令晚輩茅塞頓開，受益無窮。”
他話雖如此，麵色也誠懇，但到底有幾分是真，別說軒轅不知，就連他自己，恐怕也是不知。
但軒轅不知見他誠懇，也不避讓，生受一禮，說道：“茅塞頓開倒是真，但受益無窮卻也未必，這世上又有幾人能麵對高級功法坦然處之？”
“確實如此，晚輩此時還在想著“乾”字決呢。”易恒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人之常情，豈止是你在想著？恐怕林無風、雷一鳴、王坤也在想我的功法是什麽？從何而來？你難道不想知道？”
易恒心裏一凝，說不想知道絕對是假，但若是知道之後定然也將知道此人身份，而後，便有兩種可能，其一是得此“乾”字決功法，更能得到傳送陣法修複之法。
但其二，也許便是被此人殺人滅口。
“晚輩自然很是好奇的。”但他又不能不老實答道，換做任何一個人定然都會好奇無比，他若是否認反而適得其反。
“你倒是老實，但現在卻不能告訴你，除非你與曾玉書能通過彩雪的考驗。”
“軒轅彩雪？前輩可否透露一二？”
易恒見他變得和藹，便敢多問一句。
“這是她的事，我隻會替她監督你與曾玉書是否完成，而不會替她決定，不管她的考驗是簡單還是九死一生，都由著她。”
軒轅不知再次轉頭過去，顯然是說完此話之後，便要結束此次談話。
易恒又麵向那蕭瑟的背影，心道，此人也是有故事之人。
隻是看著他身旁那逐漸變淺變淡的足跡，心裏再次確認他對於軒轅彩雪的愛護，一定是遠超這世間的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去吧，曾玉書等人已到，你倆好好接受考驗吧，若是彩雪心軟信任你倆，恐怕馬上就能完成，若是彩雪擔心你倆名聲不真實，恐怕這考驗便很艱難，艱難到要用生命去完成。”
“多謝前輩，晚輩告辭。”易恒這聲道謝卻是非常誠懇，遠比剛才茅塞頓開還要誠懇，這話中信息之大，足以讓他揣摩今後會發生的事情，絕對值得他道謝。
軒轅不知回過頭來，見他滿臉無奈，便笑著說道：“雖然經常開玩笑，但此時我卻是很認真。”
“難道你認為這“乾”字功法，不值一萬分？”
“當然值，絕對值，而且遠遠不止一萬分。”
“哦，看來這“乾”字訣你有些了解呢，不然僅僅看了一次便覺得有如此價值？”軒轅不知臉上露出很感興趣的樣子。
易恒心中咯噔一下，心知剛才說過頭了，如今該怎麽圓下去？
無奈之下隻得硬著頭皮說道：“晚輩修為雖低，但機緣巧合之下，與當今三大門派門主都曾有交手。”
“那又如何？”軒轅不知臉上興趣更是濃烈，他與三大門主並未動過手，到達此等境界，一般哪有機會動手？能與同階動手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
如今，若是能從易恒嘴裏聽到那三人一些實力，卻也不錯。
易恒並未立即回答，他頓了頓，似乎在考慮怎麽說，也似乎在回憶。
“本門門主林無風，主修“巽”字訣，一旦運轉功法，整個人便如這陣陣清風一般，似虛似幻，捉摸不定。
其飛劍融合“巽”字訣後，根本無法鎖定其斬來的方向，當日晚輩晉級中期後，曾接過他五層功力半招。”
“結果如何？”軒轅不知雖到處遊曆，號稱無所不知，那也是易恒初露頭角之後才關注於他，對於此戰倒是所知甚少。
“自始至終，飛劍都未曾看見，便吐血受傷。”易恒話語苦澀，此時才發現當年當真是大膽之極。
“嗬嗬，正常，以中期之修為敢接大圓滿半招，哪怕是五層功力，哪怕是隨意一劍，雖吐血受傷，但也足矣讓你自傲，想來那次之後，林無風便對你另眼相看吧？”
易恒回憶半刻，發現自那次之後，林無風真的正色相看，便說道：“好像是如此。”
若是往日，能得此誇讚，哪怕表麵不露得意之色，但內心定然也是歡愉，但現在想起，隻有後怕而已。
“艮門門主，王坤，主修“艮”字訣，功法未動，便已覺得如山嶽般厚實穩重，感覺他往那裏一站，便毫無破綻可攻。
當年還未接他萬千山嶽砸來，便被門主林無風阻止，但現在想起，若是真砸過來，定然也是十死無生，當年晚輩也是煉氣中期。”
軒轅不知倒是知道一點此事經過，也是自此事起開始關注他和曾玉書。
““艮”為山，這山川之厚重穩沉，又豈是你能破得了扛得下？但你能在那種情
況下逃得性命，也難怪機緣深厚。”
易恒隻有苦笑，過往一切輝煌和努力，如今竟然隻得到機緣厚重四個字，似乎所受的一切苦痛，都已化為灰飛，湮滅在過往之中。
“震門門主，雷一鳴，主修“震”字訣，渾身有若雷電環繞，哪怕說話之聲也能令人耳洞發麻，似乎遭受雷電輕擊一般。
遇見他時已是築基後期，接他全力一擊便渾身麻木而昏迷，靈液凝固不能運轉，從高空掉落，若無意外，墜地而死是必然，但卻如前輩所說，機緣深厚之下，又逃得性命。”
易恒如今回憶起與這三人交手，竟然每次都是僥幸逃得性命，一切手段一切智謀似乎根本沒有起到作用。
軒轅不知見他臉色越是苦澀，便知他心裏所想，立即說道：“這每一次與天下三大門主相遇，若無精準計算，也無對大勢把握，你豈會還有命在？”
“機緣深厚，這機緣不就是自己創造所得？為何別人就不會機緣深厚？”
易恒臉上漸漸恢複平靜，心態漸漸明朗，躬身誠懇說道：“謝前輩解惑。”
他心裏卻在想，總算蒙混過關。
軒轅不知見他恢複，便問道：“那你覺得那三人與我相比如何？”
易恒心裏苦笑，這如何回答都不好呢，但他並未遲疑，沉聲說道：
“三大門主與前輩修為高低如何，晚輩無法判斷，但晚輩卻感覺，就主修功法而言，這“乾”字訣定然超過其他字訣。”
軒轅不知露出是笑非笑的表情，聽他如此回答，心裏卻是暗讚，好一個圓滑之人，修為無法判斷是真，但此話卻隻論功法不論人。
功法有高低是顯而易見，但人卻未分高低，如此悄悄偷換概念卻又能回答此問，端是麵麵俱到圓滑之極。
“若是你如此理解，那便錯了。”軒轅不知雖是對他圓滑很是讚賞，這種圓滑能讓他走得遠爬得高，但卻與修為無益，故而想要試著扭轉他的觀點。
“錯了？願聞前輩高見。”
“你煉氣五層時施展火球術與現在施展火球術，威力一樣？所需時間一樣？”
易恒楞了一下，毫不猶豫回答道：“自然是現在施展的時間短但威力大。”
“那你認為是為何？”
聽此一問，易恒瞬間沉默，仔細思量起來。
威力大時間短無非有兩個原因，其一是修為高，其二是熟練程度已經遠遠高於煉氣五層，對法術理解程度遠遠超過煉氣五層。
“難道前輩的意思是功法無高低，主要是在於人本身？“乾”“震”“艮”“巽”也無高低之分？”
軒轅不知忽地一笑，說道：“若非如此，那修士間還需要鬥法麽？不如站出去比比功法和修為，功法厲害就勝，或者修為厲害就勝，這樣不是很省事？”
易恒麵露恍然之色，不由躬身一禮，誠懇說道：“前輩一言，令晚輩茅塞頓開，受益無窮。”
他話雖如此，麵色也誠懇，但到底有幾分是真，別說軒轅不知，就連他自己，恐怕也是不知。
但軒轅不知見他誠懇，也不避讓，生受一禮，說道：“茅塞頓開倒是真，但受益無窮卻也未必，這世上又有幾人能麵對高級功法坦然處之？”
“確實如此，晚輩此時還在想著“乾”字決呢。”易恒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人之常情，豈止是你在想著？恐怕林無風、雷一鳴、王坤也在想我的功法是什麽？從何而來？你難道不想知道？”
易恒心裏一凝，說不想知道絕對是假，但若是知道之後定然也將知道此人身份，而後，便有兩種可能，其一是得此“乾”字決功法，更能得到傳送陣法修複之法。
但其二，也許便是被此人殺人滅口。
“晚輩自然很是好奇的。”但他又不能不老實答道，換做任何一個人定然都會好奇無比，他若是否認反而適得其反。
“你倒是老實，但現在卻不能告訴你，除非你與曾玉書能通過彩雪的考驗。”
“軒轅彩雪？前輩可否透露一二？”
易恒見他變得和藹，便敢多問一句。
“這是她的事，我隻會替她監督你與曾玉書是否完成，而不會替她決定，不管她的考驗是簡單還是九死一生，都由著她。”
軒轅不知再次轉頭過去，顯然是說完此話之後，便要結束此次談話。
易恒又麵向那蕭瑟的背影，心道，此人也是有故事之人。
隻是看著他身旁那逐漸變淺變淡的足跡，心裏再次確認他對於軒轅彩雪的愛護，一定是遠超這世間的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去吧，曾玉書等人已到，你倆好好接受考驗吧，若是彩雪心軟信任你倆，恐怕馬上就能完成，若是彩雪擔心你倆名聲不真實，恐怕這考驗便很艱難，艱難到要用生命去完成。”
“多謝前輩，晚輩告辭。”易恒這聲道謝卻是非常誠懇，遠比剛才茅塞頓開還要誠懇，這話中信息之大，足以讓他揣摩今後會發生的事情，絕對值得他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