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季溪跟小宇從章慧玲家回來還沒下車小宇就透過車窗看到了顧夜恒,他指著車窗外對季溪說道,“媽媽,是爸爸。”

   季溪把車熄了火,順著小宇指的方向朝外望去。

   顧夜恒確實站在別墅外麵的院牆下,隻不過他不是回家而是在跟一個人在講話。

   對方是個女人,距離有點遠季溪猜不出年齡,不過從對方的衣著上來看應該是個年輕的姑娘。

   家裏來客了嗎?

   季溪下了車,牽著孩子朝顧夜恒走去。

   顧夜恒可能是聽到了動靜,扭過頭朝季溪這邊看了看。

   他看到了季溪但沒有跟他打招呼而是繼續跟對方說著什麽。

   最後在季溪快要走近的時候,他揮手讓對方離開。

   那個女人挽了一下耳前的頭發,似乎對顧夜恒的打發很有不滿,她大聲地對顧夜恒說道,“反正你要對我負責。”

   說完氣鼓鼓的離開,經過季溪時還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季溪,“……”她腦子裏馬上想到剛才章慧玲跟她說的話。

   想要練就火眼金睛要先被渣被綠……

   她暗想,要不要來的這麽快?

   那現在怎麽辦?她要上前去詢問嗎?

   正當她準備張嘴時,顧夜恒先開了口。

   “進去吧。”

   然後他先行進了院子。

   季溪張開的嘴隻能閉上。

   三個人回到家。

   先行到家的顧夜恒給自己倒了杯水,看來跟外麵的女人講話費了他不少口舌,他一邊喝水一邊問季溪帶著小宇去哪兒了。

   “去看小月亮了。”季溪回答,眼神卻在顧夜恒身上竄來竄去。

   她依然在考慮要不要開口問剛才的那個女人是誰。

   顧夜恒喝完水,放下杯子,然後拿過小宇的飲水杯問小宇要不要也喝點水。

   小宇點頭,兩個人就手牽著手去了茶室。

   季溪想要問詢的機會再次失去。

   她決定不問了。

   今天這個女人可不是她招來的,什麽情況顧夜恒應該主動跟她交代。

   算了。

   季溪脫下外套上了樓。

   她換了一身居家服下來,準備到廚房冰箱裏看看還有一些什麽食材時卻發現顧夜恒跑到屋外去打電話了。

   季溪頭上的警鈴大響,漂亮的杏眼也眯縫起來。

   今天這詭異的現象怎麽像是在演電視劇?她剛從章慧玲哪裏接受洗禮回來,顧夜恒就開始神神秘秘,這是給她的考驗還是顧夜恒真的有事?

   如果是真的有事,那顧夜恒究竟是做了什麽才會讓一個年輕的女人跑到家門口大喊要對她負責,兩個人……

   季溪不敢往太過分的地方去想,因為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那她跟顧夜恒肯定完了。

   她相信顧夜恒不會這麽不知輕重,都結婚了還在外麵亂來。

   而且她到帝都後,顧夜恒每天晚上的行程都有跟她報備,沒見有什麽機會可以出去亂來。

   所以今天這事……

   季溪轉念一想,今天這事如果是一場考驗呢,如果她依然無動於衷,顧夜恒會不會氣死?

   這個想法雖然很離奇,但季溪現在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沒有去廚房而是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靜等顧夜恒進來後她好“興師問罪”。

   沒想到的是顧夜恒接完電話沒有進來而是直接出去了。

   在往外走的時候他給季溪發了一條短信:我有事出去一下,午飯不用等我。

   季溪看著短信半天沒有回過神。

   顧夜恒是不是玩過了火?他是不打算回來睡覺了嗎?

   這是,一個人安靜地在客廳地板上玩積木的小宇扭過頭問季溪,“媽媽,爸爸怎麽走了?”

   “他……有事要忙。”

   有事要忙,但忙什麽事呢?

   季溪給簡碌打了一個電話,問今天是不是有什麽事需要顧夜恒去處理。

   簡碌沒有正麵回應而是問季溪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季溪知道簡碌這是想弄清楚情況然後再回答。

   季溪直言不諱地把顧夜恒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的事告訴了簡碌。

   “那肯定是工地上的事。”簡碌說道,“顧總跟你的愛巢從設計到動工,顧總傾注了不少心力,所以肯定是工地上的事。”

   “現在那邊才開始挖地基,能有什麽事,難不成挖出了一座古墓?”

   “季溪,你別這麽幽默行不行。”

   季溪嗤了一聲,“算了,等他回來我在問,現在他在開車也不方便打電話。”

   這事,季溪就放到了心上。

   吃過午飯,季溪把小宇送到老院長那裏,然後打電話問顧夜恒現在人在哪裏。

   “怎麽了?”顧夜恒沒有回答。

   季溪決定單刀直入,“上午跟你在別墅門口講話的女人是誰?”

   “一個問路的。”

   季溪本沒有疑心,但顧夜恒這個回答讓她疑心四起。

   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

   顧夜恒會跟一個問路的說那麽多話?

   一個問路的會吵吵著說你要對我負責?

   靠,章慧玲該不會烏鴉嘴吧,說什麽來什麽。

   季溪下意識的摸了摸頭,她怕自己頭上一片綠光。

   “真是一個問路的?”季溪反問。

   顧夜恒,“我希望你當她是一個問路的。”

   季溪再次被鎖了喉。

   顧夜恒都開始渣言渣語了。

   事情似乎在朝一個危險的方向發展。

   “顧夜恒,夫妻之間需要坦誠。”季溪友情提醒了一句。

   顧夜恒再次鎖了她的喉,他對她說了一句我愛你。

   “這是我唯一需要向你坦誠的。”說完,他掛了電話。

   季溪咬起了下嘴唇,然後重新拿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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