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考慮考慮
待得何言風走後，劉玉玲突然“啪嗒”一聲，關上練歌房的門房，也不在乎門口兩個麵麵相覷的攝像小哥。
攝像小哥一號麵帶苦惱，看向攝像小哥二號，“她們準備說什麽，這麽神神秘秘的，都不給拍。”
“具體說什麽，我不知道，不過，十有八九和何老師有關。”攝像小哥二號語氣比較篤定道。
“我感覺，這趴沒拍到的話，咱們可能會被周導罵。”攝像小哥一號也是認同地點了點頭，而後望眼欲穿地看著練歌房的房門。
希望這扇會突然之間打開。不過，很顯然，他的希望注定會變成奢望。
“對了，何老師去買菜都沒人跟拍，我去跟拍他。”說完，攝像小哥二號一溜煙地離開了。
攝像小哥一號一人留守房門外，瞬間傻眼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待得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在心裏破口大罵：草，你小子溜走了，待會兒導演罵的不就隻有我一個人，說好的同甘共苦、兄弟義氣呢。
還好攝像小哥二號不知道他的這個想法，否則，肯定會說：兄弟，犧牲你一個，幸福咱哥倆。
與此同時，練歌房內，劉玉玲表情認真嚴肅，看向阿依慕，“木木姐，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阿依慕眼神閃躲，準備繼續開始練歌。
劉玉玲按住琴弦，阻止了她的行為，繼續道：“木木姐，此一時彼一時也。之前我認為，你再考察考察，是對的；現在我認為，你再考察考察，已經不行。”
說完，沒等阿依慕開口，劉玉玲便接著道：“《遇見》這首歌潛力怎麽樣，你應該清楚。那寫《遇見》的何老師呢？歌曲明天就會在藍月亮酒吧獻唱，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建議何老師在怦然心動首期播出前夕上四大銷售，如此，何老師很可能會在短時間被人知曉，聲名鵲起，不，不是很可能，是絕對會。那時的他就不是潛力股、不是璞玉，而是真正的金子。性格好，又有才華，這樣優秀的男生，你想想，不管是真心喜歡，還是別有所圖，有多少女生會前仆後繼、一浪一浪地湧上來。”
“我知道，你很漂亮，而且因為人種優勢，也就是男生們口中的‘異域風情’，相比尋常女孩子，更有優勢。可是，這個社會，你應該知道……不管是天然的，還是加工的，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更架不住的是，她們可是會主動倒貼。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女追男，隔層紗。”
“當然，最重要的是，你倆的性格很互補，對待感情的態度也十分相似，都是那種認準了，就一根筋往前走的類型。除非受傷了，沒路了，才會回頭。”看到阿依慕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劉玉玲也不避諱，直接道：“是的，我調查過何老師。他是西藝的老師，直接留校的那種，大三的時候，交了一個女朋友，是那屆聲樂學院院花排行榜的第二名，名叫李雪梅。”
“你可能多少聽說過一點，她是今年《盛世唐音》的第四名，取了個藝名，叫李艾。她倆談了五年，一個月前剛剛分手的。至於分手原因，你應該能猜到。無非是女方飛上枝頭，身份不對等，看不上男方了。”
“很俗套的劇情，不過如果讓她知道，何老師有這樣的歌曲創作能力，她會不會毀的腸子都青了。真是空有寶山而不自知。當然，這些緋聞聽聽就可以了，不必在意。我要說的是，在這五年裏，何老師對那個李雪梅可以說是掏心挖肺，據說，大部分的收入都花在了她的身上。”
“你想想，如果你成了何老師的女朋友，她會怎麽對你？這不正是你一直渴望的嗎？你想要的音樂，你想要的專情，甚至你沒想過拎包、美食……這些，在何老師身上都可以找到答案……”
說完之後，劉玉玲直直凝視，而阿依慕也是沒有再回避，眼神也沒有閃躲，片刻後，凝眉道：“我要怎麽做？”
劉玉玲沒有直接回答，她的眼眸之中閃過些許狡黠，“吉他給我。”
不知道這丫頭究竟想要幹什麽，阿依慕也沒有遲疑，直接把吉他遞了過去。
阿依慕的這把吉他和何言風之前彈的那把吉他不一樣，是一把接近原木色的吉他。
接過吉他，劉玉玲沒有猶豫，直接在練歌房裏麵翻找了起來，費了好一會兒才在抽屜角落裏麵找到了一顆小螺絲。
捏起小螺絲，在吉他靠近中間的位置，劉玉玲小心翼翼地劃著，片刻之後，一個圖案被刻了出來：aym?hyf
aym?hyf：阿依慕喜歡何言風！這個圖案代表的意思太明顯了。
刻下圖案之後，劉玉玲鄭重其事，將吉他交還給了阿依慕，“明天晚上，演唱結束之後，把這把吉他交給他。”
阿依慕眼中閃過遲疑，“會不會太早了點？”
劉玉玲理所當然道：“木木姐，好東西向來都是先到先得。”
阿依慕眼中的猶豫之色更盛，“女孩子主動會不會不太好？”
劉玉玲聞言“噗嗤”一笑，“你這是當局者迷，尋常女孩子不敢主動，是怕被男孩子看輕，不過以你和何老師的實力差距，如果你們真成了，不管是不是你主動，何老師不都是你掌心裏的猴子，隨你揉捏。”
“那倒也是。”阿依慕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反應過來之後，又立刻改口，“我是說，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雖然那聲下意識的話音量並不大，不過還是被劉玉玲聽了個真真切切。
以她對阿依慕的理解，接下來，不管後者說什麽，都已經不用理會了。
基於女孩子的矜持，西疆女孩可能還會說些掩飾的話，不過劉玉玲清楚，自己這位好閨蜜的心裏其實已經有了決定，而且十有八九就是她所想象的那種結果。
“記得，明天晚上穿的漂亮一點。”默認阿依慕接受了自己的輔助，劉玉玲繼續往下說道。
阿依慕沒好氣地白了自己這位好閨蜜一眼，重複道：“我是說，我還要在考慮考慮。”
“我知道，我知道……”劉玉玲隨意地敷衍，而後接著剛剛的話題，提醒道：“對了，就穿我上次送你的那套。”
“不行，那套太露了。”阿依慕立刻提高音量，反駁道，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再次糾正道：“我是說，我還要再考慮考慮，真的考慮！”
“知道，知道，你還要在考慮考慮。”劉玉玲一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的表情，轉過頭，仍舊我行我素，接著道：“要不，你再考慮考慮。我覺得，隻有那套衣服才能把你的身材完美地表現出來。”
阿依慕冷冷瞥了劉玉玲一眼，“再說下去，你就要成老媽子。”
劉玉玲嘴角噙著笑，因為目的已經達成，她帶著心滿意足的表情打開了練歌房房門。
蹲守在練歌房門口的攝像小哥一號立刻把鏡頭探了進來，隻可惜，談話已經結束，鏡頭內隻剩孤單單練歌的阿依慕。
攝像小哥一號欲哭無淚，就這內容，拍進去也沒有什麽亮點。
而劉玉玲則是快步進了房間，不知道忙活什麽去了。
因為不是節目組的拍攝目標，攝像小哥也沒有去跟拍。
半個多小時之後，何言風回來了，左手拎著一條鯿魚和一紮青菜，右手提著三個土豆和一袋排骨。
聽到門鈴響起，劉玉玲立刻從房間裏麵衝了出來。
打開房門之後，滿臉欣喜，急問道：“何老師，何老師，早就聽說你的廚藝不錯了。今晚準備做什麽呢？”
何言風微微抬起左手，展示了一下左邊的食材，“清蒸魚、小青菜”，又抬了抬右手，接著說道：“紅燒排骨、酸辣土豆絲。”
劉玉玲雙眼冒光，像個貪吃棒棒糖的小丫頭，“啊，不錯，不錯，都是我愛吃的。”
何言風狐疑地看了劉玉玲一眼，都是些家常菜，有必要這麽誇張嗎？
“何老師，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劉玉玲擼起袖子，擺出一副準備幫廚的模樣。
“有啊！”何言風嗬嗬一笑。
劉玉玲躍躍欲試，“什麽事情？”
“吃！”何言風淡淡吐出一個字。
劉玉玲嘟嘴，不滿道：“別小瞧人，我也是會幹事的。”
說到最後，還冷哼了一聲。
何言風看著劉玉玲鬥誌昂揚的模樣，把鯿魚遞了過去，“好吧，那你把魚鱗打掉。”
劉玉玲皺了皺鼻頭，臉上顯出一絲遲疑之色。應該是聞到了腥味。
小富婆還在遲疑，看到何言風眼中的戲謔，立刻炸了毛，昂著脖子，像即將上鬥場的公雞。
拎著鯿魚，劉玉玲來到了水盆前麵，然後，十秒鍾之後……伴隨著“啊”的一聲，魚從她的手裏滑了出來，來了個自由落體運動。
又十秒鍾之後，還是“啊”的一聲，魚又飛躍了出來。
這次是半分鍾之後，隨著再次響起的“啊”聲，可憐的魚兒第三次躺到了地麵上。
何言風無語地搖了搖腦袋，失笑道：“你這一驚一乍的，到底是在殺魚，還是魚在殺你？”
劉玉玲梗著脖子，不服氣道：“這魚滑不溜秋的，怎麽能怪我？”
何言風好言相勸，“要不，你還是等吃算了。”
沒辦法，再讓她這麽折騰下去，這道清蒸魚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鍋。
劉玉玲聞言，知道自己不擅此事，索性認命，直接“啪嗒”一聲，將魚撇到不鏽鋼水盆裏麵。
聞了聞手上的魚腥味，小富婆小跑著，衝進了衛生間。
何言風走過去，看了看水盆裏麵的魚，忍不住歎息，“真是可憐，死了也不能安生。”
整整十分鍾之後，劉玉玲走了回來，她的手臂有些紅，顯然擦了不少次。
看到劉玉玲走了過來，何言風一邊忙活，一邊和她聊天，“你聽誰說……我的廚藝不錯？”
“還能有誰，自然是我們家木木女神。”劉玉玲脫口而出。
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別看我們家木木女神平時不苟言笑，高傲冷豔，其實隻是外冷內熱而已。她對你的評價還是不錯的。”
“怎麽不錯？”何言風來了興趣。
“說你做飯好吃，人性格好，還有……靠譜。”劉玉玲想也沒想，張口就來。
就在這時，在劉玉玲的背後，熟悉的聲音淡淡地響起，“什麽時候說的，我怎麽不記得？”
攝像小哥一號麵帶苦惱，看向攝像小哥二號，“她們準備說什麽，這麽神神秘秘的，都不給拍。”
“具體說什麽，我不知道，不過，十有八九和何老師有關。”攝像小哥二號語氣比較篤定道。
“我感覺，這趴沒拍到的話，咱們可能會被周導罵。”攝像小哥一號也是認同地點了點頭，而後望眼欲穿地看著練歌房的房門。
希望這扇會突然之間打開。不過，很顯然，他的希望注定會變成奢望。
“對了，何老師去買菜都沒人跟拍，我去跟拍他。”說完，攝像小哥二號一溜煙地離開了。
攝像小哥一號一人留守房門外，瞬間傻眼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待得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在心裏破口大罵：草，你小子溜走了，待會兒導演罵的不就隻有我一個人，說好的同甘共苦、兄弟義氣呢。
還好攝像小哥二號不知道他的這個想法，否則，肯定會說：兄弟，犧牲你一個，幸福咱哥倆。
與此同時，練歌房內，劉玉玲表情認真嚴肅，看向阿依慕，“木木姐，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阿依慕眼神閃躲，準備繼續開始練歌。
劉玉玲按住琴弦，阻止了她的行為，繼續道：“木木姐，此一時彼一時也。之前我認為，你再考察考察，是對的；現在我認為，你再考察考察，已經不行。”
說完，沒等阿依慕開口，劉玉玲便接著道：“《遇見》這首歌潛力怎麽樣，你應該清楚。那寫《遇見》的何老師呢？歌曲明天就會在藍月亮酒吧獻唱，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建議何老師在怦然心動首期播出前夕上四大銷售，如此，何老師很可能會在短時間被人知曉，聲名鵲起，不，不是很可能，是絕對會。那時的他就不是潛力股、不是璞玉，而是真正的金子。性格好，又有才華，這樣優秀的男生，你想想，不管是真心喜歡，還是別有所圖，有多少女生會前仆後繼、一浪一浪地湧上來。”
“我知道，你很漂亮，而且因為人種優勢，也就是男生們口中的‘異域風情’，相比尋常女孩子，更有優勢。可是，這個社會，你應該知道……不管是天然的，還是加工的，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更架不住的是，她們可是會主動倒貼。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女追男，隔層紗。”
“當然，最重要的是，你倆的性格很互補，對待感情的態度也十分相似，都是那種認準了，就一根筋往前走的類型。除非受傷了，沒路了，才會回頭。”看到阿依慕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劉玉玲也不避諱，直接道：“是的，我調查過何老師。他是西藝的老師，直接留校的那種，大三的時候，交了一個女朋友，是那屆聲樂學院院花排行榜的第二名，名叫李雪梅。”
“你可能多少聽說過一點，她是今年《盛世唐音》的第四名，取了個藝名，叫李艾。她倆談了五年，一個月前剛剛分手的。至於分手原因，你應該能猜到。無非是女方飛上枝頭，身份不對等，看不上男方了。”
“很俗套的劇情，不過如果讓她知道，何老師有這樣的歌曲創作能力，她會不會毀的腸子都青了。真是空有寶山而不自知。當然，這些緋聞聽聽就可以了，不必在意。我要說的是，在這五年裏，何老師對那個李雪梅可以說是掏心挖肺，據說，大部分的收入都花在了她的身上。”
“你想想，如果你成了何老師的女朋友，她會怎麽對你？這不正是你一直渴望的嗎？你想要的音樂，你想要的專情，甚至你沒想過拎包、美食……這些，在何老師身上都可以找到答案……”
說完之後，劉玉玲直直凝視，而阿依慕也是沒有再回避，眼神也沒有閃躲，片刻後，凝眉道：“我要怎麽做？”
劉玉玲沒有直接回答，她的眼眸之中閃過些許狡黠，“吉他給我。”
不知道這丫頭究竟想要幹什麽，阿依慕也沒有遲疑，直接把吉他遞了過去。
阿依慕的這把吉他和何言風之前彈的那把吉他不一樣，是一把接近原木色的吉他。
接過吉他，劉玉玲沒有猶豫，直接在練歌房裏麵翻找了起來，費了好一會兒才在抽屜角落裏麵找到了一顆小螺絲。
捏起小螺絲，在吉他靠近中間的位置，劉玉玲小心翼翼地劃著，片刻之後，一個圖案被刻了出來：aym?hyf
aym?hyf：阿依慕喜歡何言風！這個圖案代表的意思太明顯了。
刻下圖案之後，劉玉玲鄭重其事，將吉他交還給了阿依慕，“明天晚上，演唱結束之後，把這把吉他交給他。”
阿依慕眼中閃過遲疑，“會不會太早了點？”
劉玉玲理所當然道：“木木姐，好東西向來都是先到先得。”
阿依慕眼中的猶豫之色更盛，“女孩子主動會不會不太好？”
劉玉玲聞言“噗嗤”一笑，“你這是當局者迷，尋常女孩子不敢主動，是怕被男孩子看輕，不過以你和何老師的實力差距，如果你們真成了，不管是不是你主動，何老師不都是你掌心裏的猴子，隨你揉捏。”
“那倒也是。”阿依慕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反應過來之後，又立刻改口，“我是說，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雖然那聲下意識的話音量並不大，不過還是被劉玉玲聽了個真真切切。
以她對阿依慕的理解，接下來，不管後者說什麽，都已經不用理會了。
基於女孩子的矜持，西疆女孩可能還會說些掩飾的話，不過劉玉玲清楚，自己這位好閨蜜的心裏其實已經有了決定，而且十有八九就是她所想象的那種結果。
“記得，明天晚上穿的漂亮一點。”默認阿依慕接受了自己的輔助，劉玉玲繼續往下說道。
阿依慕沒好氣地白了自己這位好閨蜜一眼，重複道：“我是說，我還要在考慮考慮。”
“我知道，我知道……”劉玉玲隨意地敷衍，而後接著剛剛的話題，提醒道：“對了，就穿我上次送你的那套。”
“不行，那套太露了。”阿依慕立刻提高音量，反駁道，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再次糾正道：“我是說，我還要再考慮考慮，真的考慮！”
“知道，知道，你還要在考慮考慮。”劉玉玲一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的表情，轉過頭，仍舊我行我素，接著道：“要不，你再考慮考慮。我覺得，隻有那套衣服才能把你的身材完美地表現出來。”
阿依慕冷冷瞥了劉玉玲一眼，“再說下去，你就要成老媽子。”
劉玉玲嘴角噙著笑，因為目的已經達成，她帶著心滿意足的表情打開了練歌房房門。
蹲守在練歌房門口的攝像小哥一號立刻把鏡頭探了進來，隻可惜，談話已經結束，鏡頭內隻剩孤單單練歌的阿依慕。
攝像小哥一號欲哭無淚，就這內容，拍進去也沒有什麽亮點。
而劉玉玲則是快步進了房間，不知道忙活什麽去了。
因為不是節目組的拍攝目標，攝像小哥也沒有去跟拍。
半個多小時之後，何言風回來了，左手拎著一條鯿魚和一紮青菜，右手提著三個土豆和一袋排骨。
聽到門鈴響起，劉玉玲立刻從房間裏麵衝了出來。
打開房門之後，滿臉欣喜，急問道：“何老師，何老師，早就聽說你的廚藝不錯了。今晚準備做什麽呢？”
何言風微微抬起左手，展示了一下左邊的食材，“清蒸魚、小青菜”，又抬了抬右手，接著說道：“紅燒排骨、酸辣土豆絲。”
劉玉玲雙眼冒光，像個貪吃棒棒糖的小丫頭，“啊，不錯，不錯，都是我愛吃的。”
何言風狐疑地看了劉玉玲一眼，都是些家常菜，有必要這麽誇張嗎？
“何老師，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劉玉玲擼起袖子，擺出一副準備幫廚的模樣。
“有啊！”何言風嗬嗬一笑。
劉玉玲躍躍欲試，“什麽事情？”
“吃！”何言風淡淡吐出一個字。
劉玉玲嘟嘴，不滿道：“別小瞧人，我也是會幹事的。”
說到最後，還冷哼了一聲。
何言風看著劉玉玲鬥誌昂揚的模樣，把鯿魚遞了過去，“好吧，那你把魚鱗打掉。”
劉玉玲皺了皺鼻頭，臉上顯出一絲遲疑之色。應該是聞到了腥味。
小富婆還在遲疑，看到何言風眼中的戲謔，立刻炸了毛，昂著脖子，像即將上鬥場的公雞。
拎著鯿魚，劉玉玲來到了水盆前麵，然後，十秒鍾之後……伴隨著“啊”的一聲，魚從她的手裏滑了出來，來了個自由落體運動。
又十秒鍾之後，還是“啊”的一聲，魚又飛躍了出來。
這次是半分鍾之後，隨著再次響起的“啊”聲，可憐的魚兒第三次躺到了地麵上。
何言風無語地搖了搖腦袋，失笑道：“你這一驚一乍的，到底是在殺魚，還是魚在殺你？”
劉玉玲梗著脖子，不服氣道：“這魚滑不溜秋的，怎麽能怪我？”
何言風好言相勸，“要不，你還是等吃算了。”
沒辦法，再讓她這麽折騰下去，這道清蒸魚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鍋。
劉玉玲聞言，知道自己不擅此事，索性認命，直接“啪嗒”一聲，將魚撇到不鏽鋼水盆裏麵。
聞了聞手上的魚腥味，小富婆小跑著，衝進了衛生間。
何言風走過去，看了看水盆裏麵的魚，忍不住歎息，“真是可憐，死了也不能安生。”
整整十分鍾之後，劉玉玲走了回來，她的手臂有些紅，顯然擦了不少次。
看到劉玉玲走了過來，何言風一邊忙活，一邊和她聊天，“你聽誰說……我的廚藝不錯？”
“還能有誰，自然是我們家木木女神。”劉玉玲脫口而出。
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別看我們家木木女神平時不苟言笑，高傲冷豔，其實隻是外冷內熱而已。她對你的評價還是不錯的。”
“怎麽不錯？”何言風來了興趣。
“說你做飯好吃，人性格好，還有……靠譜。”劉玉玲想也沒想，張口就來。
就在這時，在劉玉玲的背後，熟悉的聲音淡淡地響起，“什麽時候說的，我怎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