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磨那什麽
  洛星河想到這個人懷著他的種,又給他下奶,也根本沒有別人,隻屬於他一個人,傷心焦躁了一整日的情緒蕩然無存,隻餘下久別重逢的喜悅,咬著他的耳朵問:“有沒有想我?”

  啞巴沒有回應他,洛星河略一思索也知道,啞巴被人發現懷了野種,孤零零的一個人留在村裏,承受詆毀謾罵,還要遭人欺淩,胸部都被漲奶攪得疼痛難耐,過得必然不是什麽好日子。

  而今日自己回來,卻也因為這樣的誤會,對他發了一通火,他心有怨氣也是自然的。

  洛星河想到白日裏自己被妒火衝昏了頭腦,儀態盡失、口不擇言的言行,隻覺得即心虛又羞恥,他知道自己錯怪了啞巴,可要叫他道歉認錯……

  洛星河生來便是這幅臭脾氣,即使是小時候犯錯被師傅罰,也絕不服軟,硬捱著罰也不肯說一句好聽的。但他也不是真不顧忌,挨過罰後便也不會再犯,心裏也明白錯處,但歸根結底,就是死鴨子嘴硬。

  雖說他是錯怪了人,但誰讓他不跟自己解釋,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事實在是不好解釋,尤其啞巴還是個對這事那麽害羞的個性。

  自己隻是晚回來大半個月,他就被村裏人欺負成這樣,沒有自己果然不行啊。為了補償他,大不了自己就勉為其難的對他好點,多照顧照顧他吧。

  洛星河抱著懷中的人親熱了好一會兒,這才記起“正事”,埋頭將另一邊的乳汁也吸得一幹二淨。

  他將最後的奶水以口渡給了啞巴,輕笑道:“小母狗,嚐嚐你自己的奶水,好喝麽?”

  啞巴縱使再拒絕也抵不過他,被迫嚐到了那帶著點腥甜的奶味,他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奶水,羞得用手擋住了臉,許久未被滋潤的雌穴卻被刺激得再次發了水。

  在洛星河看來,現在兩人之間的誤會解除,又久別重逢,自是小別勝新婚。

  一個多月說短不短,說長也實在不長,但他本就是情濃時,巴不得死在這溫香軟玉裏才好,這一個月的禁欲便著實磨得他心癢難耐,聞著懷裏人身上的味道,身體就開始憶起曾經的愛欲糾纏。

  更何況,現在啞巴身上又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奶味兒,實在是令人欲罷不能。

  洛星河摟住懷中的人,盡情的撫摸他的身軀,吻咬著他的脖頸。他們的身體早已水乳交融、共赴雲雨不知多少回,啞巴輕易的就落入了他點燃的欲火中。

  讓他疼痛煩惱了許久的胸乳也徹底消解了症狀,令他覺得渾身都鬆快又舒適,而即使他再不願意麵對,都不得不承認,他被欲望浸淫已久的身軀,早已饑渴難耐。

  啞巴有些絕望的想:或許自己真的是洛星河口中的騷……即使對麵前這個人再心冷,身體卻依舊恬不知恥的渴求著他。

  他確實想要得緊,索性自暴自棄的放任自己沉淪其中,他的衣衫大敞,隻虛虛的掛在手肘上,褻褲也早已被褪下扔到一邊。

  洛星河的性器硬挺的貼在他的腿間,熱乎乎的抵在那濕潤的水穴上,啞巴的腿勾纏著他的腰,濕漉漉的又軟乎乎的穴肉就這麽緊貼著那粗碩的硬物。

  啞巴自破身以來也不曾有過這麽久的禁欲,再加上孕後,他雖食欲不振,但這般羞於啟齒的欲望倒是不減反增。他的腿根難耐的磨著那碩大的肉頭,早已動情的雌穴翕張著吮咬那肉冠,隻恨不得將那粗長的驢鞭盡數吞入體內。

  洛星河的呼吸越發粗重,知道懷裏這寶貝是發騷了,他定是與自己一樣,這一個月都沒泄過欲,更何況有的人孕期身體的欲求更為饑渴,啞巴顯然就是這種。

  他以往即使是再被挑逗得難受,也從沒這般主動求過肏,用騷逼一個勁兒的纏著他,洛星河簡直快被他逼瘋了!

  可偏偏現在又真的肏不得!

  洛星河掐了一下他的臀肉,罵道:“騷貨!現在不能肏你的騷逼!”

  他說著摸上了啞巴的小腹,那裏的肌理依舊緊實,但卻著實孕育著另一個生命:“你這裏的崽子還要不要了?起碼得過了頭三個月才能肏逼。”

  啞巴一個男人哪會懂女人懷孕的事?他隻覺得那發了水的穴眼裏空虛瘙癢得緊,茫然的望著身上的人,那濕潤的眼眸中透著些許委屈和怨懟,腿也不願意鬆開,就好像是洛星河故意為難他,不讓他吃那驢鞭一樣。

  他就跟發了情的雌獸一般,隻想要被滿足。他不懂這個,洛星河可不能跟他一起瘋,隻能咬了咬牙,掐住了他的腰肢,將那硬物用力的磨在那水逼上。

  軟嫩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磨開,硬熱的龜頭狠狠的磨上了裏頭的小陰唇和陰蒂,擦得啞巴渾身都微微發顫,摟緊了身上的人,隻想讓他狠狠的捅穿自己才好。

  他無知無畏的誘惑倒是苦了洛星河,洛星河幾乎竭盡了全部的自製力才克製住自己,不像以往一樣狠狠的肏得他合不攏腿。

  他握住啞巴的手,帶到他下腹的位置,讓他自己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啞著聲哄道:“真的不能進去,你自己弄前麵。”

  換做平日裏,啞巴一定不願意在他麵前自瀆,但現在欲火燒身,也實在顧不上這麽許多了,他扶著自己的性器緩緩擼動,敞著腿,露出大開著流水的雌花,甚至腰部都不著痕跡的微微挺動,去磨那抵在雌花門口的驢鞭。

  這對洛星而言簡直就是酷刑!

  “騷母狗!”洛星河惡狠狠的罵道,他嘴上雖罵的狠,但卻沒和以往一樣長驅直入,而是更用力的磨在那雌花上。他將那外陰唇掰開,每一次都讓碩大的頭部撞上凸出的陰蒂,然後帶動粗碩的柱身整個磨過那小肉蒂。

  這樣磨了幾十下,啞巴敏感的身子便微微繃緊,前麵的性器終於釋放,白濁的精液盡數射在自己身上,穴眼裏也湧出一大股淫水,澆在穴口的驢鞭上。

  洛星河瞧著他這副高潮後慵懶的模樣,撫慰著自己的性器,強迫自己與他一同達到了高潮,將濃稠粘膩的精液盡數射在了那深色的肌膚上。

  他那驢鞭裏的玩意又多又稠,濺射在了那飽滿挺立的奶球上,甚至還有幾滴掛在了凸起的乳尖上,隨著啞巴的呼吸微微起伏。

  洛星河看著那上頭的精液緩緩滑過胸乳圓潤的弧度,隻覺得剛剛才發泄過的欲火根本沒有得到多少紓解!

  啞巴亦是如此,他們渴求彼此的身體太久,這般隔靴搔癢的互相撫慰反倒讓人更加欲求不滿。

  洛星河觸及他依舊盈滿了欲色的目光,俯身輕貼上他的嘴唇,就像是舔舐糖果一般輕柔的呢喃道:“還想要嗎?”

  啞巴沒有點頭,但手臂卻慢慢的環上了他的後背。

  洛星河輕笑一聲,抽過甩在一旁的薄被,團成一團墊在啞巴的腰下,扶住他的腿掛在臂彎裏。

  啞巴個頭高,也不用天天彎腰勞作,下地插秧,一雙腿生得又長又直,緊實有力。他雌雄同體,身上雖不像洛星河那般光滑細膩,冰肌玉膚,但也沒太多毛發。

  洛星河俯下身,忍不住就在那深色的腿肉內側咬了一口,啞巴有些驚慌的撐起身看他。

  就見窗口透進來的皎皎月光下,洛星河趴伏在他的雙腿間,白玉般的臉頰微微泛紅,額角滲汗,烏黑的長發掃在他的腿間,一雙鳳眼正似笑非笑的凝望著他,紅潤的薄唇輕啟,慢聲道:“小母狗,這是主人給你的獎勵,獎勵你在家乖乖等主人回來。”

  啞巴不懂他說的獎勵是什麽,還在愣神,就見他直接低下了頭,含住了自己再次半勃起的性器!

  啞巴從沒想過洛星河會做這樣的事,驚呆了,虛虛的扯住他的頭發就要拒絕。但那種被溫熱口腔包裹的感覺實在是無與倫比,啞巴從沒享受過這樣的快感,爽得頭皮都發麻。

  洛星河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但和啞巴待在一塊兒的大半年裏,他沒少研究那些不入流的春畫,倒也很快就能摸透其中訣竅。

  以往他也看過這些,那時他隻遇到過莊天成之類覬覦自己容貌,想強求的貨色,他隻嫌惡心,從沒想過要這麽委屈自己,去吃別的男人的那玩意。

  不過啞巴的身體對他來說從來就不惡心,此時為了讓他舒服,洛星河幾乎沒有多想就這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