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主人的禮物
  但啞巴哪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他本就自卑的心完全被擰巴成了一團,他想要捂住耳朵,不想再聽到這些貶低、嘲弄自己的羞辱,但手卻被緊縛在身前,動彈不得。

  他被迫與洛星河做的這一切都讓他覺得羞恥又禁忌,他抬起手肘想要頂開洛星河按住他胸乳,使勁按揉到他有些微疼的手掌,竭盡全力的想要擺脫這一切。

  但洛星河又怎麽可能讓他得逞?啞巴越是羞恥抗拒,他便偏偏越想得到他!

  他身子前傾,將啞巴徹底按倒在倉庫裏的草垛上,發了狠的用力肏他,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碩大的龜頭破開宮頸,重重的嵌入子宮內。

  啞巴完全承受不住這麽瘋狂的侵犯,他仰著脖子,長大了嘴不斷的喘息,麵上的神情似是痛苦又透著被糾纏入情欲的癡態。

  若是他能發出聲音,那驚叫聲和呻吟必然早就引起外麵村民的注意了。

  他挺立的乳肉壓在草垛上,那些粗糙的稻草刮在那處細嫩敏感的肌膚上,不斷的被摩擦著,讓他感到又疼又癢,本能的扭動著腰肢,想要避開那些稻草。

  “真騷。”洛星河輕笑一聲,手掌覆上他渾圓的乳肉和乳頭,盡情揉捏,於是這對可憐的黑兔便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洛星河用力的肏弄了百來下,將啞巴嬌嫩的宮口磨得都一片熱辣,才終於挑逗著啞巴的欲望,與他一起釋放了出來。

  啞巴被他幹得昏昏沉沉,前麵的陰莖伴隨著女穴的潮吹一起釋放後的雙重快感,讓他根本回不過神來,生理淚水流了滿臉,喘息間還伴隨著些許抽泣。

  激情消退,兩人皆是一身熱汗,洛星河察覺到啞巴的體溫已經開始降低,他什麽都沒穿,赤身裸體的跪趴在草垛裏,要是生病可就不好了。

  於是他擰了一下手裏有些腫大的乳頭,故作嫌棄道:“別趴著了,難看死了。”

  那本就已經被玩腫了的敏感乳頭被他這麽一擰,讓啞巴疼得瑟縮了一下,倒抽了口氣,終於從高潮的失神中回過了神來。

  理智回籠後,他隻覺得這樣還能有快感的自己十分的不堪,洛星河說得對,他這樣的身子就像是怪物,即使被強暴、侵犯、羞辱、淩虐,也依舊能得到快感。

  想必自己現在趴著的樣子也十分醜陋吧。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洛星河眼裏是怎樣一副情色誘人的姿態。

  他的腰跡下陷,緊窄的腰肢連著背脊勾勒出一個撩人的弧度,乳肉被壓得微扁,隱約可以從身側看到若隱若現的渾圓。一雙長腿無力的半跪著,腿根被迫分開,露出被肏得合不攏的小穴,那被磨得紅腫的雌花裏正一股股的向外吐著濁白的雄精,滴落在稻草上。

  洛星河幾乎快要控製不住自己再次蠢蠢欲動的欲火,他解下外袍罩在啞巴身上,有些粗魯的將他拉起,抱坐在自己懷裏,伸手撫掉他頭發上夾雜的草屑,口是心非的抱怨:“髒死了,你是小狗嗎,在草裏滾得這麽髒。”

  啞巴簡直委屈極了,明明是他非要把自己往草垛裏按的,那些稻草磨得他胸口好痛。

  但他什麽也說不出,隻能如往常一樣垂下眼,不再去看他。

  洛星河立刻就察覺到了他的情緒,更用力的攬住了他的腰,捏住他的下顎,故意從下往上的與他對視:“喂,看著我。”

  他生得當真是十分的好看,肌膚白皙如玉,輪廓精致深邃,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眸透著幾分與生俱來的倨傲,看上去有幾分盛氣淩人,尤其是在麵對啞巴的時候。

  盡管啞巴心裏恨透了他對自己的任意妄為,也不得不承認,每每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這個人的目光,他都免不了感到一陣心慌。

  “到底是不是小狗?”洛星河幼稚的追問,啞巴自然閃躲著他的視線,洛星河卻不依不饒,似笑非笑的說,“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天天被我騎的小母狗。”

  早幾個月,啞巴大概根本不明白這些詞是什麽意思,但被洛星河拖上床這麽多次後,他哪還能不知道?

  他臊紅了臉,一個勁兒的搖頭否認,洛星河卻偏偏要說:“乖乖做我的小母狗,主人給你個禮物。”

  他順手解下一旁腰帶邊的一枚玉牌,他的手很巧,啞巴都沒看清那是什麽,他就已經將那枚玉牌牢牢的拴在了啞巴的腳踝上。

  啞巴哪敢要他的東西,光撿了他這麽個人回來,就已經倒了這麽大的黴了,更別說收他的東西了。

  他伸手就要去解下來,卻被洛星河捏住了手腕,語氣不善的命令:“不許摘!這是給小母狗的狗牌,必須戴著,以後我天天都要檢查。”

  啞巴依舊十分不情願,他感覺得到,洛星河的身份和他這樣的普通人有天壤之別,洛星河的東西他弄壞了肯定也賠不起,最好沾都別沾。

  洛星河見狀,也不高興了起來,他冷笑道:“放心好了,這狗牌根本不是什麽值錢玩意,最多也就值個二錢銀子。”

  啞巴顯然不太信,洛星河又揉玩著他的胸乳嘲諷道:“還是說你以為有多貴?那你可太看得起自己了,二錢銀子的狗牌配你這條騷母狗剛剛好,你也就值這麽多了。”

  這回,啞巴沒再企圖摘下那玉牌,但卻低下了頭,眼神更黯淡了幾分。

  洛星河有些氣惱,這啞巴可真是不識好歹,送他個東西還得這麽七繞八彎的,真難伺候!

  他見啞巴情緒低落的模樣,自己心裏也像堵了塊石頭一樣,並不好受,但他一向嘴硬,根本沒有道歉這回事,便有些心虛的不再提這個話題。

  他揉著啞巴的胸乳,啞巴的乳頭已經完全被玩腫了,漲得有小葡萄那麽大,一碰就微微發疼,綴在渾圓黝黑的乳肉上很是情色。

  洛星河看得入神,得虧這啞巴乖乖守住了自己的身子二十多年,若是給別的男人瞧去了,那還了得?不知道要被人玩成什麽樣。

  想到這裏,他眸光閃爍,摟著啞巴後腰的手臂更緊了幾分。

  啞巴觸到他餓狼一般的目光,本能的有些驚慌,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企圖掙脫他的懷抱,洛星河卻邪笑著說:“你這樣根本沒法裹布了,就挺著這對騷奶子跟我回去吧,讓別人都看看小母狗被我玩到衣服都穿不上的模樣。”

  啞巴聞言一陣驚慌,生怕他真要如此,狠狠推了他一把,便要去撈那些裹胸布,洛星河連忙按住他的手:“哎,別弄了,這樣還裹住,你不得疼死?”

  “你舍得,我也舍不得。”他托著那對渾圓的乳肉,一副色迷心竅的模樣。

  他摸出隨身攜帶的療傷軟膏,一點點的往啞巴紅腫漲大的奶頭上抹,他的手指白皙修長,在啞巴偏深的肌膚上格外顯眼,莫名的透出幾分難言的情色。

  盡管洛星河言語上總是對啞巴諸多“嫌棄”,但隻有他自己知道,啞巴這身與自己截然不同的深色肌膚和奇異曼妙的身子,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他幾乎想要一口一口吃掉懷中的人,每回做愛都咬得啞巴身上滿是吻痕和牙印。

  那上好的膏藥抹上熱辣的奶頭,頓時透出一股子涼意,很快就緩解了不適。洛星河作為神醫穀的穀主,隨身攜帶的藥物都是千金難求的靈丹妙藥,光藥材就夠啞巴一輩子不吃不喝的了。

  但現在這些價值不菲的藥膏便統統因為歡愛的這點磨損,上了啞巴的身子,他倒是絲毫不覺得心疼。啞巴知道他是大夫,沒做他想,要是知道了他這般暴殄天物,定不願意再多用他一分一毫的。

  上完藥後,啞巴的兩顆乳頭,連帶著乳暈和乳肉都亮晶晶的,透著一層誘人的水光。

  洛星河舔了舔唇,終究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欲望,難耐的貼上了啞巴的唇,吻得他根本喘不上氣來,然後咬著他的唇低聲道:“你這對小黑兔纏不得布了,等天黑了再帶你回去,晚上沒人看見。”

  見啞巴不給反應,他輕輕打了一下啞巴的屁股,拍出一聲脆響,囑咐道:“到時候,小母狗要乖乖跟在主人身後,懂了嗎?”

  啞巴羞恥又無措的看著他,隻能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