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這就是我的回答
東京都。
澀穀。
已經過了深夜12點，澀穀的街頭依然人流不息，充分渲染著這座國際大都市的繁華夜景。
島村雛菊攙扶著爛醉如泥的長島豐嶼走出了一家高端私人會所的大門。
正要抬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的時候，看起來好像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長島豐嶼卻突然手上用力，撐起身來，湊近到島村雛菊臉旁。
“島村小姐，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吧？不如陪我一起去賓館？嗯？”
感受到長島豐嶼嘴中噴出的熱氣撲在臉上，鼻子裏嗅著這股氣息中夾雜著的濃烈酒氣和腥臭，島村雛菊差點兒直接吐了出來。
但是憑借之前在hobbyjapan出版社推廣部門參加無數次應酬的經驗，卻還是讓她保持住了臉上的笑容，輕笑著搖了搖頭。
“長島總編，您喝醉了，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我可沒醉哦，我從來沒有這麽清醒，尤其是在看到島村小姐你這張漂亮臉蛋的時候，我每次都非常清醒。”
長島豐嶼發出一陣讓人打心底感到厭煩的低笑聲，伸出右手向島村雛菊的臉上摸了過去。
島村雛菊頭一偏，避了過去。
長島豐嶼摸了個空，頓時臉色一沉。
“怎麽？島村小姐，你真的不肯賞臉？”
島村雛菊沉默不語。
長島豐嶼臉色更加難看，直起身，語氣也變得十分嚴肅。
“島村小姐，你以為我這段時間做出了這麽多讓步，是因為什麽？因為你服務的那個武者一刀流老師？因為他的《勇者之師》？別開玩笑了！
“我警告你，島村小姐，無論我們之前談的條件再怎麽好，但是在沒有正式簽約前，我這個總編依然有一萬種理由否決這次簽約。
“如果讓我不滿意，那麽這次簽約就不可能成功！
“明白我的意思嗎？”
看著此時臉上哪裏還有半分醉意的長島豐嶼，島村雛菊輕輕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歎一聲。
她怎麽可能不明白長島豐嶼的意思。
之前在hobbyjapan出版社推廣部門工作了半年，對於“枕營業”這種事情，她又怎麽可能不懂。
她歎息的原因，並不是又遇到了如同長島豐嶼這樣讓人惡心、反胃的油膩中年男子，因為她之前已經遇到過很多，比長島豐嶼更加惡心、更加讓人反胃的人一樣存在。
她歎息的原因是……
她……要不要拒絕呢？
之前在hobbyjapan出版社推廣部門工作的時候，同樣的事情她拒絕了很多次。
但是結果，卻是她無論再怎麽努力工作，依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其她幾名工作能力明顯遠不如她的女同事談妥了一項又一項業務，獲得了比她高得多的薪水，也獲得了上司的更多賞識。
而不願意這麽做的她，卻隻能在部門裏越來越不受人重視，越來越遭人排擠。
雖然憑借著出色的工作能力，她依然在部門裏有一席之地，但工作環境卻變得十分惡劣，讓人幾乎難以忍受。
而這一點，也是她會在收到武澤的正式邀請後，很短時間內便決定接受邀請，從hobbyjapan出版社推廣部門辭職的最主要原因。
因為她覺得，隻有來到武澤老師身邊，才能擺脫那些讓人惡心的事情，才能盡情地發揮自己的工作能力，才能獲得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可是沒想到，她現在還是遇到了同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島村雛菊再次在心裏歎了口氣。
她真的沒有想到嗎？
不，當然不是。
其實在瞞著武澤私下裏接觸長島豐嶼，希望他和他代表的gagaga文庫把條件放寬鬆一些，完成gagaga文庫和武者老師就《勇者之師》的簽約時，她其實就已經在心裏想過，有可能發生這樣的情況。
隻是她一直心存僥幸，覺得以武者一刀流老師的實力和名氣，就算gagaga文庫是一家大輕小說文庫，就算長島豐嶼貴為gagaga文庫的副總編，也應該有所顧忌。
然而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那麽，是拒絕，還是同意呢？
同意，後果當然不用猜測，會發生什麽島村雛菊非常清楚。
拒絕？
很有可能就像長島豐嶼剛剛威脅她時說的那樣，gagaga文庫和《勇者之師》的簽約因此宣告失敗。
這意味著武者老師交給她的第一份重要的工作宣告失敗。
島村雛菊很清楚，因為武澤的特殊版權要求，願意接受並出版《勇者之師》的出版社和輕小說文庫幾乎沒有。
能夠讓gagaga文庫同意，就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如果連gagaga文庫都談崩了，還有其它任何一家足夠有實力的出版社或輕小說文庫願意接手嗎？
島村雛菊再次苦笑起來。
看著島村雛菊陷入沉默，長島豐嶼收起剛才嚴肅的表情，重新變得嬉笑起來。
他放在島村雛菊肩膀上的胳膊慢慢向下探了過去，越過肩胛，越過後背，越過後腰，眼看就要探上身後的高峰……
島村雛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
她不接受！
工作沒了還可以再找，但內心的堅持丟了，那就怎麽都找不回來了。
就算她再怎麽喜歡現在這份工作，再怎麽喜歡武者老師給予她的充分可能，但如果在這裏妥協了，以前所有的堅持、苦惱都變得毫無意義。
她不願意！
島村雛菊猛地抬起胳膊，將長島豐嶼即將觸碰到禁忌區域的那隻讓人惡心的手用力打開。
她向旁邊挪開一步，看著滿臉愕然，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明顯怒火的長島豐嶼，又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武者老師他，大概會恨我的吧。
“長島總編，請您自重。”
長島豐嶼楞了一下，臉色迅速變得無比陰沉。
“島村小姐，你想清楚了？”
島村雛菊咬牙點頭。
“是的。”
長島豐嶼眯起眼睛，盯著島村雛菊看了兩眼，冷哼一聲。
“哼！不識抬舉！明明都已經是被武者一刀流玩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在這裏裝什麽純情少女！”
島村雛菊臉色微微一變。
“武者老師沒有……”
“嘿！”
島村雛菊剛要開口解釋，兩人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年輕男子的呼喊聲，打斷了她的話。
兩人訝然轉頭望去，便看到了一個讓人十分意外的人站在那裏。
赫然就是武澤。
迎著兩人吃驚的目光，武澤衝兩人搖搖頭，先向島村雛菊送去一個讓她安心的笑容，然後看向長島豐嶼。
“長刀副總編，有一件事我必須向你說清楚。我之所以聘請島村小姐來擔任我的私人助理，是因為她擁有強大的工作能力，能成為我的得力助手，而不是因為她的身體。
“至於你剛才威脅島村小姐的那些話，這是我的回答。”
武澤舉起右手，慢慢握成拳，然後衝著拳頭吹了一口氣，再抬起頭看向長島豐嶼，在他和島村雛菊無比吃驚的眼神中，踏前一步，扭腰，擺臂，出拳。
“砰——”
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擊中長島豐嶼的右邊臉頰，帶動著他的身子轉了半圈，晃動一下，跌坐在地。
武澤蹲下身，看著捂住臉頰、吃驚地看著他的長島豐嶼，笑眯眯地開口詢問。
“長刀副總編，要不要我幫你報個警？”
長島豐嶼臉上怒火大盛，張口似乎想要開罵。
然而下一刻，他卻臉色一變，閉上嘴，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長島豐嶼當然不會選擇報警。
雖然他結結實實地吃了武澤一拳，單從報警的角度來看，武澤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受到法律的懲罰。
但如果他真的選擇報警，這件事勢必無法掩蓋。
一旦被曝光出去，讓其他人知道，他這個gagaga文庫的副總編大人，居然被人當街打了一拳。
而打他的這個人，竟然還是最近這幾年最知名、擁有最高人氣的輕小說家武者一刀流，那麽這件事必然會成為一個大新聞，因此引發轟動，引起無數人的關注。
這樣一來，整起事件必然要被曝光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
在當今網絡媒體的超級發達之下，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恐怕都會被扒得一幹二淨、明明白白。
當事實暴露出來，所有人都知道武者一刀流老師之所以會憤怒地在大街上打他一拳，是因為他想要非禮武者一刀流老師的私人助理小姐後，事態會演變成什麽樣，用屁股想都知道。
身為從業多年的老牌編輯，身為gagaga文庫的副總編，他吃過的米是真的比武澤走過的路還多，又怎麽可能不清楚這個後果。
於是他隻能閉嘴。
陰沉著臉，和武澤對視了一會兒後，長島豐嶼捂著臉，慢慢爬起身來。
他繼續盯著武澤，聲音無比陰沉。
“武者老師，你既然敢這麽做，應該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當然，我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嘛，這就是我的回答。”武澤依然保持微笑，表情輕鬆。
長島豐嶼點點頭，不再說話，轉身徑直離去。
看著他離開，武澤這才轉頭看向島村雛菊。
迎著武澤的目光，島村雛菊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複雜。
過了一會兒，她用力咬了咬牙，眼睛一閉。
“武者老師，對不起，請……請辭退我吧。”
“辭退你？”武澤頗為玩味地看著島村雛菊。“我為什麽要辭退你？”
島村雛菊苦笑一聲。
“當然是因為我的任性，讓您和gagaga文庫的簽約失敗，給您造成了嚴重的損失，也讓您……讓您因此得罪了長島豐嶼。這是我的嚴重工作失誤，我沒有資格繼續擔任您的助理，請您辭退……不，我選擇辭職。”
武澤繼續用玩味的目光盯著島村雛菊看了好一會兒，知道看得她有些扭捏、渾身不自在起來，這才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看樣子，你還是不知道自己的錯誤到底發生在什麽地方啊。”
島村雛菊奇怪地看著武澤。
武者老師是什麽意思？
她的錯誤，難道不是很明顯嗎？
。
澀穀。
已經過了深夜12點，澀穀的街頭依然人流不息，充分渲染著這座國際大都市的繁華夜景。
島村雛菊攙扶著爛醉如泥的長島豐嶼走出了一家高端私人會所的大門。
正要抬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的時候，看起來好像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長島豐嶼卻突然手上用力，撐起身來，湊近到島村雛菊臉旁。
“島村小姐，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吧？不如陪我一起去賓館？嗯？”
感受到長島豐嶼嘴中噴出的熱氣撲在臉上，鼻子裏嗅著這股氣息中夾雜著的濃烈酒氣和腥臭，島村雛菊差點兒直接吐了出來。
但是憑借之前在hobbyjapan出版社推廣部門參加無數次應酬的經驗，卻還是讓她保持住了臉上的笑容，輕笑著搖了搖頭。
“長島總編，您喝醉了，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我可沒醉哦，我從來沒有這麽清醒，尤其是在看到島村小姐你這張漂亮臉蛋的時候，我每次都非常清醒。”
長島豐嶼發出一陣讓人打心底感到厭煩的低笑聲，伸出右手向島村雛菊的臉上摸了過去。
島村雛菊頭一偏，避了過去。
長島豐嶼摸了個空，頓時臉色一沉。
“怎麽？島村小姐，你真的不肯賞臉？”
島村雛菊沉默不語。
長島豐嶼臉色更加難看，直起身，語氣也變得十分嚴肅。
“島村小姐，你以為我這段時間做出了這麽多讓步，是因為什麽？因為你服務的那個武者一刀流老師？因為他的《勇者之師》？別開玩笑了！
“我警告你，島村小姐，無論我們之前談的條件再怎麽好，但是在沒有正式簽約前，我這個總編依然有一萬種理由否決這次簽約。
“如果讓我不滿意，那麽這次簽約就不可能成功！
“明白我的意思嗎？”
看著此時臉上哪裏還有半分醉意的長島豐嶼，島村雛菊輕輕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歎一聲。
她怎麽可能不明白長島豐嶼的意思。
之前在hobbyjapan出版社推廣部門工作了半年，對於“枕營業”這種事情，她又怎麽可能不懂。
她歎息的原因，並不是又遇到了如同長島豐嶼這樣讓人惡心、反胃的油膩中年男子，因為她之前已經遇到過很多，比長島豐嶼更加惡心、更加讓人反胃的人一樣存在。
她歎息的原因是……
她……要不要拒絕呢？
之前在hobbyjapan出版社推廣部門工作的時候，同樣的事情她拒絕了很多次。
但是結果，卻是她無論再怎麽努力工作，依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其她幾名工作能力明顯遠不如她的女同事談妥了一項又一項業務，獲得了比她高得多的薪水，也獲得了上司的更多賞識。
而不願意這麽做的她，卻隻能在部門裏越來越不受人重視，越來越遭人排擠。
雖然憑借著出色的工作能力，她依然在部門裏有一席之地，但工作環境卻變得十分惡劣，讓人幾乎難以忍受。
而這一點，也是她會在收到武澤的正式邀請後，很短時間內便決定接受邀請，從hobbyjapan出版社推廣部門辭職的最主要原因。
因為她覺得，隻有來到武澤老師身邊，才能擺脫那些讓人惡心的事情，才能盡情地發揮自己的工作能力，才能獲得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可是沒想到，她現在還是遇到了同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島村雛菊再次在心裏歎了口氣。
她真的沒有想到嗎？
不，當然不是。
其實在瞞著武澤私下裏接觸長島豐嶼，希望他和他代表的gagaga文庫把條件放寬鬆一些，完成gagaga文庫和武者老師就《勇者之師》的簽約時，她其實就已經在心裏想過，有可能發生這樣的情況。
隻是她一直心存僥幸，覺得以武者一刀流老師的實力和名氣，就算gagaga文庫是一家大輕小說文庫，就算長島豐嶼貴為gagaga文庫的副總編，也應該有所顧忌。
然而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那麽，是拒絕，還是同意呢？
同意，後果當然不用猜測，會發生什麽島村雛菊非常清楚。
拒絕？
很有可能就像長島豐嶼剛剛威脅她時說的那樣，gagaga文庫和《勇者之師》的簽約因此宣告失敗。
這意味著武者老師交給她的第一份重要的工作宣告失敗。
島村雛菊很清楚，因為武澤的特殊版權要求，願意接受並出版《勇者之師》的出版社和輕小說文庫幾乎沒有。
能夠讓gagaga文庫同意，就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如果連gagaga文庫都談崩了，還有其它任何一家足夠有實力的出版社或輕小說文庫願意接手嗎？
島村雛菊再次苦笑起來。
看著島村雛菊陷入沉默，長島豐嶼收起剛才嚴肅的表情，重新變得嬉笑起來。
他放在島村雛菊肩膀上的胳膊慢慢向下探了過去，越過肩胛，越過後背，越過後腰，眼看就要探上身後的高峰……
島村雛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
她不接受！
工作沒了還可以再找，但內心的堅持丟了，那就怎麽都找不回來了。
就算她再怎麽喜歡現在這份工作，再怎麽喜歡武者老師給予她的充分可能，但如果在這裏妥協了，以前所有的堅持、苦惱都變得毫無意義。
她不願意！
島村雛菊猛地抬起胳膊，將長島豐嶼即將觸碰到禁忌區域的那隻讓人惡心的手用力打開。
她向旁邊挪開一步，看著滿臉愕然，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明顯怒火的長島豐嶼，又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武者老師他，大概會恨我的吧。
“長島總編，請您自重。”
長島豐嶼楞了一下，臉色迅速變得無比陰沉。
“島村小姐，你想清楚了？”
島村雛菊咬牙點頭。
“是的。”
長島豐嶼眯起眼睛，盯著島村雛菊看了兩眼，冷哼一聲。
“哼！不識抬舉！明明都已經是被武者一刀流玩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在這裏裝什麽純情少女！”
島村雛菊臉色微微一變。
“武者老師沒有……”
“嘿！”
島村雛菊剛要開口解釋，兩人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年輕男子的呼喊聲，打斷了她的話。
兩人訝然轉頭望去，便看到了一個讓人十分意外的人站在那裏。
赫然就是武澤。
迎著兩人吃驚的目光，武澤衝兩人搖搖頭，先向島村雛菊送去一個讓她安心的笑容，然後看向長島豐嶼。
“長刀副總編，有一件事我必須向你說清楚。我之所以聘請島村小姐來擔任我的私人助理，是因為她擁有強大的工作能力，能成為我的得力助手，而不是因為她的身體。
“至於你剛才威脅島村小姐的那些話，這是我的回答。”
武澤舉起右手，慢慢握成拳，然後衝著拳頭吹了一口氣，再抬起頭看向長島豐嶼，在他和島村雛菊無比吃驚的眼神中，踏前一步，扭腰，擺臂，出拳。
“砰——”
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擊中長島豐嶼的右邊臉頰，帶動著他的身子轉了半圈，晃動一下，跌坐在地。
武澤蹲下身，看著捂住臉頰、吃驚地看著他的長島豐嶼，笑眯眯地開口詢問。
“長刀副總編，要不要我幫你報個警？”
長島豐嶼臉上怒火大盛，張口似乎想要開罵。
然而下一刻，他卻臉色一變，閉上嘴，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長島豐嶼當然不會選擇報警。
雖然他結結實實地吃了武澤一拳，單從報警的角度來看，武澤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受到法律的懲罰。
但如果他真的選擇報警，這件事勢必無法掩蓋。
一旦被曝光出去，讓其他人知道，他這個gagaga文庫的副總編大人，居然被人當街打了一拳。
而打他的這個人，竟然還是最近這幾年最知名、擁有最高人氣的輕小說家武者一刀流，那麽這件事必然會成為一個大新聞，因此引發轟動，引起無數人的關注。
這樣一來，整起事件必然要被曝光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
在當今網絡媒體的超級發達之下，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恐怕都會被扒得一幹二淨、明明白白。
當事實暴露出來，所有人都知道武者一刀流老師之所以會憤怒地在大街上打他一拳，是因為他想要非禮武者一刀流老師的私人助理小姐後，事態會演變成什麽樣，用屁股想都知道。
身為從業多年的老牌編輯，身為gagaga文庫的副總編，他吃過的米是真的比武澤走過的路還多，又怎麽可能不清楚這個後果。
於是他隻能閉嘴。
陰沉著臉，和武澤對視了一會兒後，長島豐嶼捂著臉，慢慢爬起身來。
他繼續盯著武澤，聲音無比陰沉。
“武者老師，你既然敢這麽做，應該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當然，我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嘛，這就是我的回答。”武澤依然保持微笑，表情輕鬆。
長島豐嶼點點頭，不再說話，轉身徑直離去。
看著他離開，武澤這才轉頭看向島村雛菊。
迎著武澤的目光，島村雛菊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複雜。
過了一會兒，她用力咬了咬牙，眼睛一閉。
“武者老師，對不起，請……請辭退我吧。”
“辭退你？”武澤頗為玩味地看著島村雛菊。“我為什麽要辭退你？”
島村雛菊苦笑一聲。
“當然是因為我的任性，讓您和gagaga文庫的簽約失敗，給您造成了嚴重的損失，也讓您……讓您因此得罪了長島豐嶼。這是我的嚴重工作失誤，我沒有資格繼續擔任您的助理，請您辭退……不，我選擇辭職。”
武澤繼續用玩味的目光盯著島村雛菊看了好一會兒，知道看得她有些扭捏、渾身不自在起來，這才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看樣子，你還是不知道自己的錯誤到底發生在什麽地方啊。”
島村雛菊奇怪地看著武澤。
武者老師是什麽意思？
她的錯誤，難道不是很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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