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感覺並不遙遠
和小宮奈月的第一次正式交談，並沒有什麽實質性進展。
這並不奇怪，畢竟事關《勇者之師》的版權，無論是對於武澤來說，還是對於ka文庫來說，都不能算是一件小事。
讓武澤高興的是，終於有一家文庫願意單獨就《勇者之師》單獨的泥轟語實體小說版權感興趣了，並且表露出非常實際、迫切的版權意向。
盡管ka文庫是一家很小的輕小說文庫；
盡管在交談中小宮奈月很明確地向武澤表示，ka文庫非常在意《勇者之師》的動畫改編權以及延伸版權；
但小宮奈月也明確表示，他們並不是一定要求獲得這些，隻是希望武澤能夠認真考慮，並在必要的時候優先考慮他們。
談到最後，小宮奈月向武澤透露了一些ka文庫的真實目的。
雖然ka文庫是京都動畫為了自身動畫製作著想，為了能夠更容易地獲得更多、更好的原創輕小說作品的版權考慮，才專門開辦的一家輕小說文庫。
但ka文庫成立至今，已經創辦了10年，他們早已經不滿足於隻讓ka文庫作為京都動畫的附庸品和版權倉庫存在，而希望能夠將它發展成為一家有足夠自主能力、能夠單靠自己就獲得足夠收益、擁有足夠影響力的輕小說文庫。
但想要達成這個目標，單單隻是依靠ka文庫大賞，依靠在大賞中獲獎的那麽區區幾部作品，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他們需要更多、更優秀的作品。
而ka文庫卻因為自身的條件不足，願意在ka文庫投稿的作品其實並不多，質量高的更是屈指可數。
就算是在《筆與鍵盤大冒險》之前唯一獲得大賞的《紫羅蘭永恒花園》，也是投稿到其它輕小說文庫後遭到淘汰，才嚐試性來投稿ka文庫大賞碰碰運氣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雖然《紫羅蘭永恒花園》獲得了之前ka文庫唯一的大賞，但這部小說自身的水平，卻一直遭受不少質疑。
並且在業內很多專業人士看來，它確實不具備成為一部頂級暢銷輕小說作品的資質。
和泥轟那些最頂尖的輕小說作品相比，它還差了很多。
這一點，似乎從它被改編成動畫後並沒有給京阿尼帶來太多預料之外的收益也能看得出來。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ka文庫當然希望能夠有機會獲得更多、更優秀、更有版權拓展可能的輕小說作品。
但這樣的作品卻總會優先去投稿角川係的三大輕小說文庫以及其它各大輕小說文庫，至不濟，也會選擇投稿hj文庫這樣相對小一些的輕小說文庫，而不會選擇ka文庫。
所以ka文庫的這個想法總是受條件所限無法實現。
但是在川野優華向ka文庫投稿了《筆與鍵盤大冒險》之後，這個情況迎來了轉機。
首先是《筆與鍵盤大冒險》本身的資質極高，它的原著輕小說目前僅僅隻發售了3卷，總銷量卻已經逼近100萬冊，卷均達到30萬冊。
雖然這和它這麽長時間才發售了3卷有一定關係，卻也可以看出它的銷量十分驚人。
很多了解情況的人都表示，如果《筆與鍵盤大冒險》當初不是投稿到ka文庫，而是投稿到角川三大輕小說文庫的話，它恐怕早就達成了總銷量百萬冊的成就，甚至更高。
所有人都很期待它被改編成動畫後的表現。
絕大多數人都認為，當《筆與鍵盤大冒險》動畫播出後，很有可能就會成為京阿尼又一部大成功的“破壁作品”。
其次就是因為川野優華的關係，讓ka文庫和武澤產生了聯係。
能夠通過川野優華和武澤這位頂級暢銷輕小說家產生足夠聯係，其實是一件很讓人意外的事情。
而更讓人意外的是，這位頂級的輕小說家，剛好又和hj文庫之間產生了矛盾，甚至最後出於種種原因，導致他的新作《勇者之師》目前最主要的幾類版權都還處於無主狀態。
這讓ka文庫看到了機會，於是產生了拉攏武澤，把《勇者之師》納入到ka文庫名下的想法。
當然，後麵這一段可不是小宮奈月自己說的，而是武澤通過她在交談中透露出的一些信息猜的。
隻是真實情況應該和武澤猜測的差不多。
《勇者之師》目前的版權不確定，對於ka文庫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對於武澤來說嘛……
也算是一個機會，但並不是最好的機會。
所以武澤並沒有給小宮奈月明確的答複，隻是表示自己會認真考慮，表示雙方可以繼續商討。
雖然隻是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但武澤話裏透出可以商談的意思，卻已經讓小宮奈月十分欣喜。
她表示一定會盡力和武澤進行協商，絕對會給出讓武澤滿意的優厚條件，盡可能地讓《勇者之師》在ka文庫完成出版發行。
說到最後，小宮奈月不停地對武澤道謝，搞得武澤都不好意思起來。
“那個……小宮小姐，你不用這麽客氣，我們隻是正常地談版權合作，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武澤一邊擺著手，一邊用眼角餘光看著掃向旁邊的川野優華。
他注意到，川野優華臉上的表情變得多少有些奇怪。
這讓他禁不住有些尷尬。
川野這個家夥，會不會因為看到自己的責編向另外一個人這麽殷勤，所以感到不爽呢？
“能夠得到武者老師您對我們ka文庫的認可，就已經讓我很高興了。”
小宮奈月依然笑容滿麵，像是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的。
她轉頭看向川野優華，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麽，卻又停了下來，重新看向武澤。
“那麽武者老師，稍後我們會盡快準備一份詳細的合約出來，到時候請您過目後，如果有任何不滿意或者覺得需要補充的地方，都可以隨時聯係我。”
“嗯，好，沒問題。”武澤答應了下來。
無論是因為出於對京阿尼的一貫感情而連帶產生的對ka文庫的好感；
還是因為川野優華的關係而和ka文庫產生的聯係；
又或者ka文庫是第一家明確對《勇者之師》單獨版權產生興趣的輕小說文庫；
武澤都覺得這件事完全可以考慮，隻是最後具體能不能成，他可不做保證。
和小宮奈月初次商議結束，已經是下午6點半左右。
進入冬季的天色總是黑得更早一些，小宮奈月看到四周變得昏暗，便提出邀請，想請武澤和川野優華一起共進晚餐，卻被武澤拒絕了。
他表示自己已經和川野優華約好了，晚上要去某家餐廳吃飯。
聽到武澤的回答，小宮奈月臉上露出頗為曖昧的笑容分別看了武澤和川野優華一眼，沒再堅持。
“那麽武者老師，祝您和川野老師玩得愉快，我們之後再聯係吧。”
和小宮奈月揮手告別，目送她上了公交車離開後，川野優華忽然站頭，向武澤問“去哪裏吃飯？”
略一停頓，她又補充了一句。
“你請客，這是你用我來做借口拒絕小宮小姐的代價。”
武澤頓時失笑。
川野這個家夥，平常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不通情理、甚至毫無情商可言。
但實際上，她遠比表麵上看起來的感覺“皮”多了。
“我負責掏錢，那你就負責決定吃飯的地方吧，畢竟我對京都可遠不如你熟悉，而且我可不像你，對這裏的喜歡甚至超過靜岡。”
川野優華微微皺眉，看了武澤一眼。
“武澤。”
“嗯？”
“小氣的男人是不受歡迎的。”
“……”
……
川野優華最終還是決定了一家就在宇治市、距離不算很遠的巴西風味餐廳。
兩人確定好地方，朝那裏進發的路上，武澤發現，川野優華一直在用一種有些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他禁不住感到奇怪，摸了摸兩邊臉頰，納悶地向川野優華問“我臉上沒東西吧？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不，我隻是感覺……有些新奇。”川野優華搖搖頭回答。
“新奇？什麽新奇？”武澤更加納悶。
“雖然我以前就知道，並且很清楚這個事實，但是直到剛才小宮小姐在向你不停表示感謝時，我才忽然意識到，‘啊，原來我認識的武澤真二是這麽一位厲害的輕小說家’。意識到這一點後，我再看到你，就感覺很新奇了。”
武澤嘴角揚起，有些哭笑不得。
“喂，川野，雖然有些自誇，但我早就是一名很厲害的暢銷輕小說家了好嘛。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件事，幹嘛今天突然跑來覺得新奇？”
“但是之前並沒有人在我麵前流露出這個意思，我隻知道你很出名、很厲害，沒有什麽實際的感受。小宮小姐是我很熟悉的人，她還是一位專業的輕小說編輯，然後我發現她會對你表現出這樣的態度，我才第一次有了這樣很實際的感受。”
武澤摸了摸下巴，覺得川野優華這種想法實在有些……特別。
不過這個家夥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有這種反應倒也不算稀奇。
他眼珠一轉，笑嘻嘻地看向川野優華。
“那麽你現在終於直觀地感受到，我是一名非常厲害、非常受人尊重的輕小說家了，是不是應該對我更加尊重一些？要不幹脆我給你簽個名？”
“不要。”川野優華毫不猶豫地否決。
“為什麽？你不是說認識到我是一名很厲害的輕小說家了嘛。擁有我的親筆簽名可以讓你出去向很多人炫耀哦。”武澤繼續蠱惑她。
“不要。”川野優華繼續搖頭。“因為我剛才又想起來，其實我也是一名很厲害的輕小說家，所以我不需要覺得你好像一下距離我很遙遠，所以沒有這個必要。”
武澤一怔。
“感覺我一下距離你很遙遠是什麽鬼？你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川野優華別過頭，沒有理會這個問題。
武澤皺起眉頭，心中無比納悶。
和這個家夥認識也有兩年多了，但有些時候，他依然搞不清楚這個家夥在想些什麽。
或許……
是因為她終究是個女孩子？
。
這並不奇怪，畢竟事關《勇者之師》的版權，無論是對於武澤來說，還是對於ka文庫來說，都不能算是一件小事。
讓武澤高興的是，終於有一家文庫願意單獨就《勇者之師》單獨的泥轟語實體小說版權感興趣了，並且表露出非常實際、迫切的版權意向。
盡管ka文庫是一家很小的輕小說文庫；
盡管在交談中小宮奈月很明確地向武澤表示，ka文庫非常在意《勇者之師》的動畫改編權以及延伸版權；
但小宮奈月也明確表示，他們並不是一定要求獲得這些，隻是希望武澤能夠認真考慮，並在必要的時候優先考慮他們。
談到最後，小宮奈月向武澤透露了一些ka文庫的真實目的。
雖然ka文庫是京都動畫為了自身動畫製作著想，為了能夠更容易地獲得更多、更好的原創輕小說作品的版權考慮，才專門開辦的一家輕小說文庫。
但ka文庫成立至今，已經創辦了10年，他們早已經不滿足於隻讓ka文庫作為京都動畫的附庸品和版權倉庫存在，而希望能夠將它發展成為一家有足夠自主能力、能夠單靠自己就獲得足夠收益、擁有足夠影響力的輕小說文庫。
但想要達成這個目標，單單隻是依靠ka文庫大賞，依靠在大賞中獲獎的那麽區區幾部作品，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他們需要更多、更優秀的作品。
而ka文庫卻因為自身的條件不足，願意在ka文庫投稿的作品其實並不多，質量高的更是屈指可數。
就算是在《筆與鍵盤大冒險》之前唯一獲得大賞的《紫羅蘭永恒花園》，也是投稿到其它輕小說文庫後遭到淘汰，才嚐試性來投稿ka文庫大賞碰碰運氣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雖然《紫羅蘭永恒花園》獲得了之前ka文庫唯一的大賞，但這部小說自身的水平，卻一直遭受不少質疑。
並且在業內很多專業人士看來，它確實不具備成為一部頂級暢銷輕小說作品的資質。
和泥轟那些最頂尖的輕小說作品相比，它還差了很多。
這一點，似乎從它被改編成動畫後並沒有給京阿尼帶來太多預料之外的收益也能看得出來。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ka文庫當然希望能夠有機會獲得更多、更優秀、更有版權拓展可能的輕小說作品。
但這樣的作品卻總會優先去投稿角川係的三大輕小說文庫以及其它各大輕小說文庫，至不濟，也會選擇投稿hj文庫這樣相對小一些的輕小說文庫，而不會選擇ka文庫。
所以ka文庫的這個想法總是受條件所限無法實現。
但是在川野優華向ka文庫投稿了《筆與鍵盤大冒險》之後，這個情況迎來了轉機。
首先是《筆與鍵盤大冒險》本身的資質極高，它的原著輕小說目前僅僅隻發售了3卷，總銷量卻已經逼近100萬冊，卷均達到30萬冊。
雖然這和它這麽長時間才發售了3卷有一定關係，卻也可以看出它的銷量十分驚人。
很多了解情況的人都表示，如果《筆與鍵盤大冒險》當初不是投稿到ka文庫，而是投稿到角川三大輕小說文庫的話，它恐怕早就達成了總銷量百萬冊的成就，甚至更高。
所有人都很期待它被改編成動畫後的表現。
絕大多數人都認為，當《筆與鍵盤大冒險》動畫播出後，很有可能就會成為京阿尼又一部大成功的“破壁作品”。
其次就是因為川野優華的關係，讓ka文庫和武澤產生了聯係。
能夠通過川野優華和武澤這位頂級暢銷輕小說家產生足夠聯係，其實是一件很讓人意外的事情。
而更讓人意外的是，這位頂級的輕小說家，剛好又和hj文庫之間產生了矛盾，甚至最後出於種種原因，導致他的新作《勇者之師》目前最主要的幾類版權都還處於無主狀態。
這讓ka文庫看到了機會，於是產生了拉攏武澤，把《勇者之師》納入到ka文庫名下的想法。
當然，後麵這一段可不是小宮奈月自己說的，而是武澤通過她在交談中透露出的一些信息猜的。
隻是真實情況應該和武澤猜測的差不多。
《勇者之師》目前的版權不確定，對於ka文庫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對於武澤來說嘛……
也算是一個機會，但並不是最好的機會。
所以武澤並沒有給小宮奈月明確的答複，隻是表示自己會認真考慮，表示雙方可以繼續商討。
雖然隻是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但武澤話裏透出可以商談的意思，卻已經讓小宮奈月十分欣喜。
她表示一定會盡力和武澤進行協商，絕對會給出讓武澤滿意的優厚條件，盡可能地讓《勇者之師》在ka文庫完成出版發行。
說到最後，小宮奈月不停地對武澤道謝，搞得武澤都不好意思起來。
“那個……小宮小姐，你不用這麽客氣，我們隻是正常地談版權合作，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武澤一邊擺著手，一邊用眼角餘光看著掃向旁邊的川野優華。
他注意到，川野優華臉上的表情變得多少有些奇怪。
這讓他禁不住有些尷尬。
川野這個家夥，會不會因為看到自己的責編向另外一個人這麽殷勤，所以感到不爽呢？
“能夠得到武者老師您對我們ka文庫的認可，就已經讓我很高興了。”
小宮奈月依然笑容滿麵，像是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的。
她轉頭看向川野優華，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麽，卻又停了下來，重新看向武澤。
“那麽武者老師，稍後我們會盡快準備一份詳細的合約出來，到時候請您過目後，如果有任何不滿意或者覺得需要補充的地方，都可以隨時聯係我。”
“嗯，好，沒問題。”武澤答應了下來。
無論是因為出於對京阿尼的一貫感情而連帶產生的對ka文庫的好感；
還是因為川野優華的關係而和ka文庫產生的聯係；
又或者ka文庫是第一家明確對《勇者之師》單獨版權產生興趣的輕小說文庫；
武澤都覺得這件事完全可以考慮，隻是最後具體能不能成，他可不做保證。
和小宮奈月初次商議結束，已經是下午6點半左右。
進入冬季的天色總是黑得更早一些，小宮奈月看到四周變得昏暗，便提出邀請，想請武澤和川野優華一起共進晚餐，卻被武澤拒絕了。
他表示自己已經和川野優華約好了，晚上要去某家餐廳吃飯。
聽到武澤的回答，小宮奈月臉上露出頗為曖昧的笑容分別看了武澤和川野優華一眼，沒再堅持。
“那麽武者老師，祝您和川野老師玩得愉快，我們之後再聯係吧。”
和小宮奈月揮手告別，目送她上了公交車離開後，川野優華忽然站頭，向武澤問“去哪裏吃飯？”
略一停頓，她又補充了一句。
“你請客，這是你用我來做借口拒絕小宮小姐的代價。”
武澤頓時失笑。
川野這個家夥，平常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不通情理、甚至毫無情商可言。
但實際上，她遠比表麵上看起來的感覺“皮”多了。
“我負責掏錢，那你就負責決定吃飯的地方吧，畢竟我對京都可遠不如你熟悉，而且我可不像你，對這裏的喜歡甚至超過靜岡。”
川野優華微微皺眉，看了武澤一眼。
“武澤。”
“嗯？”
“小氣的男人是不受歡迎的。”
“……”
……
川野優華最終還是決定了一家就在宇治市、距離不算很遠的巴西風味餐廳。
兩人確定好地方，朝那裏進發的路上，武澤發現，川野優華一直在用一種有些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他禁不住感到奇怪，摸了摸兩邊臉頰，納悶地向川野優華問“我臉上沒東西吧？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不，我隻是感覺……有些新奇。”川野優華搖搖頭回答。
“新奇？什麽新奇？”武澤更加納悶。
“雖然我以前就知道，並且很清楚這個事實，但是直到剛才小宮小姐在向你不停表示感謝時，我才忽然意識到，‘啊，原來我認識的武澤真二是這麽一位厲害的輕小說家’。意識到這一點後，我再看到你，就感覺很新奇了。”
武澤嘴角揚起，有些哭笑不得。
“喂，川野，雖然有些自誇，但我早就是一名很厲害的暢銷輕小說家了好嘛。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件事，幹嘛今天突然跑來覺得新奇？”
“但是之前並沒有人在我麵前流露出這個意思，我隻知道你很出名、很厲害，沒有什麽實際的感受。小宮小姐是我很熟悉的人，她還是一位專業的輕小說編輯，然後我發現她會對你表現出這樣的態度，我才第一次有了這樣很實際的感受。”
武澤摸了摸下巴，覺得川野優華這種想法實在有些……特別。
不過這個家夥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有這種反應倒也不算稀奇。
他眼珠一轉，笑嘻嘻地看向川野優華。
“那麽你現在終於直觀地感受到，我是一名非常厲害、非常受人尊重的輕小說家了，是不是應該對我更加尊重一些？要不幹脆我給你簽個名？”
“不要。”川野優華毫不猶豫地否決。
“為什麽？你不是說認識到我是一名很厲害的輕小說家了嘛。擁有我的親筆簽名可以讓你出去向很多人炫耀哦。”武澤繼續蠱惑她。
“不要。”川野優華繼續搖頭。“因為我剛才又想起來，其實我也是一名很厲害的輕小說家，所以我不需要覺得你好像一下距離我很遙遠，所以沒有這個必要。”
武澤一怔。
“感覺我一下距離你很遙遠是什麽鬼？你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川野優華別過頭，沒有理會這個問題。
武澤皺起眉頭，心中無比納悶。
和這個家夥認識也有兩年多了，但有些時候，他依然搞不清楚這個家夥在想些什麽。
或許……
是因為她終究是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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