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藍色頭發的女孩
離開如意大樓以後，美寶跟在喻言的身後，低著頭像是在想著什麽。
“想什麽呢？”察覺到身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的喻言問道。
美寶沒說話。
所以喻言也就沒問第二遍。
等到又走了一會，美寶才終於鼓起勇氣：
“他們是壞人吧？”
原本還以為美寶是因為什麽事才不開心的喻言聽這個問題到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見到喻言這個反應，美寶氣呼呼地加快了步伐，從喻言身後走到了並肩的地方，繼續問道:
“你之前和我說的是，和你一起懲罰那些惡人......但是現在你卻和那些人打交道，所以你是騙我的？”
喻言原本不想在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討論，但是耐不住美寶一直問，隻好停下來，注視著美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絕對的善那是規則的體現，但我是人，雖然我厭惡罪惡，但是也沒到那種見到惡人就殺的地步......除非他們惹到我了，或者在我眼前作惡。”
“這個世界不會允許絕對的善出現，也沒有人能夠做到。我能做的，隻是這樣而已。”
說道這裏，喻言的神情緩和了一下，同時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肯定是嫉惡如仇......我答應你，等到你的力量到了一定程度，你愛殺哪個殺哪個，隻要是有罪在身的，我都允許，好不好？”
聽到這，美寶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太過於單純。
假如世界上所有犯下過罪惡的人都要死去，那麽世界上或許就沒剩下幾個人了。
所以，她點了點頭，似乎更加了解了喻言的想法。
“真乖。”喻言摸了摸美寶柔順的頭發，眼神柔和。
“走吧，”喻言轉過身，雙手抱在腦後，“我請你吃大餐去。”
......
如意大樓，程如意的私人辦公室裏。
如意會的副手正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就好似程如意在喻言麵前的時候。
他看著暴怒的老大對著屋子裏的東西一頓亂砸，心中不禁捏了一把汗。
兩分鍾後，程如意終於發泄得差不多了。
“你把元茂給我叫來。”
程如意對著副手說道，眼神都快要吃人了。
在喻言麵前，他溫順的像一隻小綿羊，但是等到喻言走了，他還是如意會的老大，那個以狠厲著稱的程黑虎。
“老大......剛剛得到消息，元茂死了。屍體就在街上，聽說是被什麽東西砸成了一片肉紙......隻剩下一個頭了。”
“他媽的。”程如意猛地一踹桌子，“這家夥差點害死老子，好在他死的早，不然老子弄死他。”
“那老大，元茂的頭......怎麽辦？”副手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
“丟去喂狗。”
“是。”副手領命後就要離開。
“等會，把最近和元茂走得近的家夥都叫來，老子倒是要問問究竟是哪個家夥害我。”程如意眼神陰厲，就像是一頭要食人血肉的猛虎。
副手離開後，程如意又深呼吸了幾次，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沒辦法，喻言給他的心裏壓力就是如此之大，要不是自己有人在上麵頂著，言爺一個手指頭，說不定就滅了自己這個小小的如意會。
畢竟，就連他上頭的那個人，麵對喻言的時候，也是恭恭敬敬，絲毫不敢造次。
至於這麽一尊大神，為什麽會呆在桐市這麽一個小地方，程如意不清楚，也想知道。
他現在想做的，就是找出那個差點害的他小命都沒了的家夥，然後根據喻言的指示好好收拾一頓。
......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塵歌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咖啡的醇美還留在齒間，持久的就像和少女接吻以後留下的柔軟。
“不知道下一個遊戲者，會在什麽時候出現。”
塵歌無聊地靠在沙發上想到。
同時，他伸出右手，看著手上幾乎完全透明的奇跡，心中猜想著還需要多少源質，才能夠讓它稍微具體化一些。
“創造......創造。”塵歌輕喃著自己選擇的特性。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事情。
既然自己能夠創造出具體的物質，那能不能創造出虛擬的事物？
比如......自己一直以來都有些缺失的情感？
在外人看來，塵歌就是一個正常的人，隻不過是情感有些淡漠罷了。
但是隻有塵歌自己知道，那不是淡漠，而是自己表演的不太到位。
雖然自己已經盡可能地在不同的場景和事件前表演出不同的神態，但或許是自己的表演不太成功，這才讓人感受到一種“淡漠”的感覺。
說實話，每當塵歌看到旁人正常地表達自己的情感時，都會有那麽一絲的羨慕。
誰不想擁有一份正常的情感呢？
能夠發自內心地哭和笑，能夠感受到暴怒、愧疚、傷心這樣豐富多彩的情感，不像自己這樣子隻能夠裝作樣子。
嚐試了一下，做不到。
“或許等到之後，奇跡真的能帶來奇跡。”塵歌樂觀地想到，給自己又拿了一份甜點。
對了，之前答應何木子的二十根藍莓牛奶棒還沒送去呢。
塵歌看了下冰箱，差不多隻剩下十來根了。
“要不現在出去買了送過去吧，順便登記一下，免得到時候那家夥一直打電話騷擾自己。”
說做就做，塵歌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門了。
......
二十分鍾後，那家極其隱秘的甜點店。
塵歌一次性買了二十根，這樣子家裏的十根就可以留著自己吃了。
結完賬以後，塵歌拎著袋子離開了這家店。
在走出店門的時候，塵歌注意到了一個女生。
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為她有著一襲寶藍色的頭發，在這個小城市裏，算是很罕見的了。
除此之外，還有她那特殊的眼睛。
一隻藍色，一隻紅色。
就像是冰和火，又像是瘋狂和理智。
總之，很特別。
再來說說為什麽塵歌可以看得這麽仔細。
這是因為——
她就站在距離塵歌不到兩米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她此時也在盯著塵歌，臉上還帶著盈盈的笑意。
“你好，我叫清一。清水的清，一二三四的一。”
女孩朝塵歌伸出了手，眼神真誠。
“想什麽呢？”察覺到身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的喻言問道。
美寶沒說話。
所以喻言也就沒問第二遍。
等到又走了一會，美寶才終於鼓起勇氣：
“他們是壞人吧？”
原本還以為美寶是因為什麽事才不開心的喻言聽這個問題到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見到喻言這個反應，美寶氣呼呼地加快了步伐，從喻言身後走到了並肩的地方，繼續問道:
“你之前和我說的是，和你一起懲罰那些惡人......但是現在你卻和那些人打交道，所以你是騙我的？”
喻言原本不想在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討論，但是耐不住美寶一直問，隻好停下來，注視著美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絕對的善那是規則的體現，但我是人，雖然我厭惡罪惡，但是也沒到那種見到惡人就殺的地步......除非他們惹到我了，或者在我眼前作惡。”
“這個世界不會允許絕對的善出現，也沒有人能夠做到。我能做的，隻是這樣而已。”
說道這裏，喻言的神情緩和了一下，同時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肯定是嫉惡如仇......我答應你，等到你的力量到了一定程度，你愛殺哪個殺哪個，隻要是有罪在身的，我都允許，好不好？”
聽到這，美寶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太過於單純。
假如世界上所有犯下過罪惡的人都要死去，那麽世界上或許就沒剩下幾個人了。
所以，她點了點頭，似乎更加了解了喻言的想法。
“真乖。”喻言摸了摸美寶柔順的頭發，眼神柔和。
“走吧，”喻言轉過身，雙手抱在腦後，“我請你吃大餐去。”
......
如意大樓，程如意的私人辦公室裏。
如意會的副手正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就好似程如意在喻言麵前的時候。
他看著暴怒的老大對著屋子裏的東西一頓亂砸，心中不禁捏了一把汗。
兩分鍾後，程如意終於發泄得差不多了。
“你把元茂給我叫來。”
程如意對著副手說道，眼神都快要吃人了。
在喻言麵前，他溫順的像一隻小綿羊，但是等到喻言走了，他還是如意會的老大，那個以狠厲著稱的程黑虎。
“老大......剛剛得到消息，元茂死了。屍體就在街上，聽說是被什麽東西砸成了一片肉紙......隻剩下一個頭了。”
“他媽的。”程如意猛地一踹桌子，“這家夥差點害死老子，好在他死的早，不然老子弄死他。”
“那老大，元茂的頭......怎麽辦？”副手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
“丟去喂狗。”
“是。”副手領命後就要離開。
“等會，把最近和元茂走得近的家夥都叫來，老子倒是要問問究竟是哪個家夥害我。”程如意眼神陰厲，就像是一頭要食人血肉的猛虎。
副手離開後，程如意又深呼吸了幾次，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沒辦法，喻言給他的心裏壓力就是如此之大，要不是自己有人在上麵頂著，言爺一個手指頭，說不定就滅了自己這個小小的如意會。
畢竟，就連他上頭的那個人，麵對喻言的時候，也是恭恭敬敬，絲毫不敢造次。
至於這麽一尊大神，為什麽會呆在桐市這麽一個小地方，程如意不清楚，也想知道。
他現在想做的，就是找出那個差點害的他小命都沒了的家夥，然後根據喻言的指示好好收拾一頓。
......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塵歌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咖啡的醇美還留在齒間，持久的就像和少女接吻以後留下的柔軟。
“不知道下一個遊戲者，會在什麽時候出現。”
塵歌無聊地靠在沙發上想到。
同時，他伸出右手，看著手上幾乎完全透明的奇跡，心中猜想著還需要多少源質，才能夠讓它稍微具體化一些。
“創造......創造。”塵歌輕喃著自己選擇的特性。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事情。
既然自己能夠創造出具體的物質，那能不能創造出虛擬的事物？
比如......自己一直以來都有些缺失的情感？
在外人看來，塵歌就是一個正常的人，隻不過是情感有些淡漠罷了。
但是隻有塵歌自己知道，那不是淡漠，而是自己表演的不太到位。
雖然自己已經盡可能地在不同的場景和事件前表演出不同的神態，但或許是自己的表演不太成功，這才讓人感受到一種“淡漠”的感覺。
說實話，每當塵歌看到旁人正常地表達自己的情感時，都會有那麽一絲的羨慕。
誰不想擁有一份正常的情感呢？
能夠發自內心地哭和笑，能夠感受到暴怒、愧疚、傷心這樣豐富多彩的情感，不像自己這樣子隻能夠裝作樣子。
嚐試了一下，做不到。
“或許等到之後，奇跡真的能帶來奇跡。”塵歌樂觀地想到，給自己又拿了一份甜點。
對了，之前答應何木子的二十根藍莓牛奶棒還沒送去呢。
塵歌看了下冰箱，差不多隻剩下十來根了。
“要不現在出去買了送過去吧，順便登記一下，免得到時候那家夥一直打電話騷擾自己。”
說做就做，塵歌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門了。
......
二十分鍾後，那家極其隱秘的甜點店。
塵歌一次性買了二十根，這樣子家裏的十根就可以留著自己吃了。
結完賬以後，塵歌拎著袋子離開了這家店。
在走出店門的時候，塵歌注意到了一個女生。
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為她有著一襲寶藍色的頭發，在這個小城市裏，算是很罕見的了。
除此之外，還有她那特殊的眼睛。
一隻藍色，一隻紅色。
就像是冰和火，又像是瘋狂和理智。
總之，很特別。
再來說說為什麽塵歌可以看得這麽仔細。
這是因為——
她就站在距離塵歌不到兩米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她此時也在盯著塵歌，臉上還帶著盈盈的笑意。
“你好，我叫清一。清水的清，一二三四的一。”
女孩朝塵歌伸出了手，眼神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