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回頭細想一些事
  1019特別的關照

  -采月在北京的別墅-

  3月24日

  09:00 AM

  采月領著李醫生往樓上走的時候,楊徉帶著秀香進入客廳,在沙發旁邊立定了,說道,“哎,說近也近,說不近也不近。也開了20多分鍾啊。”

  “是啊,辛苦你了。”

  “哎,應該的,這多見外啊。”楊徉道。

  “那我也得感謝啊,沒事兒。”

  “這屋子裏麵還要給你安排一個練功房嗎?”

  “之前是那麽說的,但是呢,以後是怎麽樣不知道啊。”秀香也沒太說。

  “哎呀,不要了,在家就是好好休息,總想在家也工作,工作也工作,那什麽時候休息啊,是不是。”

  “哈哈,沒你想的那麽累啊。”

  二人又閑聊了幾句,采月和李醫生的動作比想象中慢。楊徉有些著急了,但是也不好離開沙發,就坐在那裏,百無聊賴,但是秀香看了看手機,並沒有很晚,不過是2分鍾而已。

  二人的聲音再次出現時,楊徉謔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他們。

  李醫生下來了,看著秀香,沒理會楊徉的動作,就說道,“還是住在一樓吧,方便一些。”

  “OK。”采月也讚成。

  幾個人聚集在客廳以後,李醫生拿出了手機,開始翻找自己的備忘錄,楊徉被派去拖箱子了。

  李醫生說的都是秀香懂的一些話,對采月也是交代的生活中的注意事項,然後將一幹事項都交代了清楚,並對於菜譜提出了要求,“蛋白質的攝入量要保證,且要均衡。特別的注意是減少辛辣食物的攝入,我們擔心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因為你們現在的情況我們也不確定,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我們會安排你進行一個精密的檢查,看情況會考慮給你找一個合適的人照應一下你的各種需求。”

  “為保證她的健康,所以要注意蛋白質的攝入唄?”

  “對,簡單的說,現在她身體技能應該需要很多蛋白質,但是不明白為何這麽快就好了,總之我也解釋不了,所以呢,我們就順其自然吧。”

  “不可思議,竟然從醫生的口裏聽說了順其自然。”采月道。

  “醫生是正常人。”李醫生道,“你尤其要留心身體的變化。”

  “好的,還有我呢。”采月道。

  這時,楊徉進來了,絲毫沒有氣喘,所以采月開心的拍了下他,道,“好樣的。”

  “其他的我通過微信發給采月,然後你按照這個進行安排。不過還有一點,就是要加強觀察。剛才也說了,被打岔,我怕大家忘記,額,簡單的說,咱們這個屋子裏麵也沒有外人。所謂的身體的變化,其實說白了要注意觀察藥物的反應。采月知道。 ”

  “我知道?”采月咬了下嘴唇,正在想這個醫生怎麽把保密的事情說出來了,看來宴無好宴,會無好會,開會開會,就是要搞事情。

  “啊?什麽?反應?藥物的反應?什麽意思?聽起來有點,哈......我不是專業人士,這是個不成熟的藥物嗎?”楊徉道。

  “不是不成熟,是具體情況我們不了解。”李醫生猶豫了一下,“也不太好說。”

  “你那麽別扭幹嘛啊,有什麽就說什麽”采月道。

  “不是,有可能他擔心咱們聽不懂。”楊徉笑了笑。

  “哈哈哈。那倒不至於,我和你們還是算醫生和患者,我不能說太難懂的話,還是以讓你們能聽懂為根本。”李醫生道。

  楊徉這時感到好很多了,心裏好像堵塞的地方也被疏通了。感謝今天李醫生的這句話,他覺得可以和這個醫生成為好朋友。如果像今天早些時候,就讓楊徉不舒服,因為他忽然覺得他們好像是平等競爭的關係似的,雖然楊徉還沒想好怎麽回事兒。楊徉在今天似乎出現了一種錯覺,就是他們本是很好的朋友,認識了很多年似的。李醫生絲毫也和采月沒什麽嫌隙,讓他有些不舒服。

  “哈哈,謝謝你的體恤,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我也不是啥也不懂。”采月憤憤不平。

  “是啊,你懂多少,很快我就知道了。”李醫生笑道。

  “哎,之前不是說不實習麽。”楊徉道,“怎麽突然又?”

  “不實習能畢業嗎?你自己想想。”采月十分氣憤。

  楊徉不明白采月為何又生氣了,采月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又生氣了。秀香心裏想在也有些抑鬱的感受,但是她還不知道。

  1020 懷疑的種子

  -采月在北京的別墅-

  3月24日

  09:25 AM

  “好了,你也要好好調節一下情緒,有空我和你聊聊,你的問題也不小。”李醫生看了一眼采月,“不過,來日方長的,不著急,哈哈。”

  “謝謝。”采月道,“雖然你沒什麽可謝的。”

  “好了,這個藥的情況我們不便多說,等我和約翰取得聯係以後,再說。”采月道,“到時候水落石出了,看你們還要說什麽。”

  這幾個人都覺得很奇怪,懷疑的種子從哪兒來,如何發芽,如何被澆灌,讓人百思不解啊。因為他們沒說什麽奇怪的話,一切都從醫生的那句“藥物反應”開始的。不知道是他們讓對話引入到了奇怪的地方,還是他們每個人心裏對這件事都有不同的感受。

  “都是太著急了。”楊徉說道。

  “你啥意思啊。”采月有些不高興。

  “淡定,咱們別著急。”秀香道。

  “你們的心情我理解,不過現在不是誰對誰錯的事兒,事情都發生了,沒必要追究責任,於事無補。”李醫生道。

  “不是,還沒取得聯係呢?”楊徉道,“這是不是有些蹊蹺?”

  “這有什麽可奇怪的?”采月喊道,“約翰叔叔在美國呢,咱們和他們有時差,再一個,實驗室忙的時候有可能不回家,不帶手機,等他看到了就會回電話的,你別亂想。”

  “我沒亂想。”楊徉欲言又止。

  “又來了,又來了,能不能,不要這樣子。說就說,不說就不說,可以嗎?”采月問道。

  “不是,算了,我還是少擔心吧,我總是有種不好的感覺。”楊徉道。

  “暢所欲言。”李醫生道,“你們現在不能彼此有芥蒂,真的。因為後續事情沒準很多呢。”

  “就是怎麽說嗯?”楊徉開口了。

  “怎麽說?你到底要說什麽呢?”采月道,“你最好說清楚哈,別一直磨磨唧唧的。最好!”

  “不是,沒什麽,不說了,不說了。算了。”楊徉道。

  “那就別說了。別說了。”采月道。

  “好吧。”李醫生道,“也不必太為藥物而擔心,這件事我會負責到底,況且還有院長為我們保駕護航的,不怕我們不剛強,不怕我們沒膽量,因為有智者走在前麵。”

  “這藥物,如果是真的出自約翰的話,那自然沒問題了。”采月鬼使神差的說出這麽一句話。

  “這個能確定嗎?”秀香問道。

  “你們都看我幹嗎?”采月道。

  “不是你親自找到的約翰叔叔嗎?”楊徉盯著采月。

  “不是,是啊,怎麽了?”采月心突然轟隆隆好像走過了一列火車。

  在楊徉的堅持下,采月講述了整個過程,之後大家都有些思考的表情和各樣的情緒籠罩在臉上,但是各人都沒有說話。

  采月看著這個樣子,就大膽的說道,“不是,我是這麽想的,這件事情,不可能有什麽出錯的可能性。”

  “你的自信從哪裏來的。”楊徉淡定的說道。

  “月月也是好心,也別太......”秀香道。

  “不是,等一下,既然說這個了,要是不說明白,大家心裏都不得勁兒。”采月打斷了秀香的話。

  原來采月就是這麽直爽,她也不在乎什麽“麵子”,還是還要把事情說清楚。

  “你說的對,因為在心裏麵已經開始懷疑這件事了。還是說清楚,對大家都好。”李醫生說道。

  “你們放心吧,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們都不會訴訟醫院的。”采月道,“小香,我就代表你說這話了。”

  “你別老亂代表別人。”楊徉笑道,“你老代表小香幹嗎?”

  “我代表不了她嗎,我都能代表你!”采月道。

  “不是,你這家夥......”楊徉還想說什麽,采月就要出手製止他了。

  “等一下,我想確認一下,你自始至終有沒有和約翰親自通話過?Facetime或者skype或者什麽?”

  “視頻通話啊?”采月撓了撓頭,“沒有。”

  “啊?”楊徉和秀香有些吃驚。

  “額,起碼語音真正說過話吧,這個可以確定嗎?”李醫生道。

  “是,最開始的那次,我和他本人通的電話。”采月堅定的說道。

  “那就好了。”李醫生似乎放心了。

  “不是,等一下,還是不太確定。”楊徉道。

  “啊?楊徉總是十分謹慎啊。”李醫生也有些坐立不安。

  “你說吧,到底怎麽個不太確定?你不確定的是什麽?”采月竟然有耐心起來。

  “額,怎麽說呢,要說的很具體?”楊徉笑了笑,“別打我。”

  “因為你不說具體了,我不懂。好了?”采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