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帝國第一美男子
  生個女兒真是太操心了!

  生兒子!一定要生兒子!

  生了兒子就讓他天天跟在姐姐身後!

  眼看著袁守的臉越來越黑,越來越臭,鳳靈趕忙把他拽到自己身後,對著女兒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那婉婉記得早點回來,媽媽等你回來。”

  她身後,袁守也硬邦邦的丟出來一句:“爸爸也等你回來!”

  袁婉瑩連忙應了下來:“好的好的,我一定早點回來。”

  眼看著上將爸爸和女靈媽媽的臉色,由陰轉晴,好看了許多,袁婉瑩不由也鬆了一口氣。

  其實按照帝國人的習慣,她的做法完全沒有問題——父母當然重要,但是清清,也是她重視的朋友,在沒有生命危險的前提下,她完全有權獨立做出決定。

  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在地球呆太久,被父母管教習慣了,回到帝國,依然會下意識的在意父母的感受。

  眼看著父母的臉色由陰轉晴,袁婉瑩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們走啦?”

  鳳靈瞥了一眼站在她的影子裏,依然氣鼓鼓的袁守,好笑的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袁守冷哼一聲,倒是沒說什麽。

  兩束牽引光束從天而降,分別照在了熾烈和袁婉瑩的身上。

  眼看著二人緩緩地向著天上升去,袁守到底還是沒忍住,仰著脖子朝著半空中的熾烈喊了一嗓子:“要是敢欺負我女兒,我就叫你知道,為什麽人的腦袋和腳,可以零距離!”

  熾烈挑了挑眉,有意壓低了聲音,朝著身邊的袁婉瑩悄聲道:“因為練了瑜伽。”

  袁婉瑩:“……哈。”

  袁守簡直氣死了,他一邊跺腳一邊朝著身邊的媳婦兒吐槽:“看到了沒有?你看到了沒有?他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惡!竟當著他的麵撩他女兒,他家的傻妞,竟然還被逗笑了。

  鳳靈抬手撫額,天,她當初怎麽會以為1018是一個清冷難以接近的男人的?!

  她忍不住反問道:“那你是希望他逗女兒笑呢,還是他讓女兒哭呢?”

  袁守愣了一愣,片刻後,結結巴巴地張開了嘴:“當,當然是——”

  最後半句怎麽都說不出來,他鬱悶地蹲下去,食指在腳邊畫起了圈圈,背影寫滿了蕭索可憐。

  鳳靈好笑的蹲了下去,伸手抱住了他:“女兒總要長大的呀,她總是會碰到自己喜歡的人的。”

  袁守的背影,看上去越發鬱悶了,他轉圈圈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要!”

  鳳靈忍住笑,“不要什麽,你希望女兒永遠碰不到一個她喜歡的人嗎?”

  袁守:“我——”

  看著再一次成功地被自己繞進去的老公,鳳靈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新大陸,這家夥可太逗了。

  ……

  另一邊,熾烈帶著袁婉瑩到了自己的旗艦上,一路上向著艦長休息室走去。

  這是一間十分空曠的房間,一眼望去,整個房間空蕩蕩,沒有任何家具和擺設,像極了袁婉瑩之前在帝事學院的宿舍。

  熾烈聳了聳肩:“作戰的時候,基本都在指揮室,這間房間很少用。”

  說著,他輕車熟路的控製著智腦,房間中心的地麵上,很快升起了一組金屬質感的沙發以及茶幾。

  很快,機器人侍從送來了,兩杯熱氣騰騰的飲料。

  熾烈示意袁婉瑩坐下,隨後自己坐到了她對麵。

  袁婉瑩有些不習慣的皺起了眉頭:“你怎麽坐的那麽遠,你以前都是坐在我身邊的。”

  熾烈:“……”

  小寵物沒白養這麽多年!真是纏人!

  他從善如流的站起來,重新在袁婉瑩身邊坐下。

  袁婉瑩看著自己麵前,和冷清清一模一樣的大美人,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那個,我能看看你真正的樣子嗎?”

  從熾烈的半張側顏殺出來以後,無數的女靈在各種渠道高額懸賞,就為了一睹被譽為帝國第一美男子的山海軍團長的真實容顏。

  可惜,從那以後,山海軍團長越發低調,甚至用靈魂天賦,影響了自己在別人眼中的樣子。

  熾烈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料到,兩個人重逢以後,袁婉瑩的第一個要求,竟然是想要看看他的臉。

  他眉毛揚起,心念微動,無形的漣漪散去,袁婉瑩一個眨眼的功夫,熟悉的冷清清消失,換來了一個——高嶺之雪!

  銀發黑眸,仔細的看,他的眼睛卻不是純粹的黑,而是深邃無比的宇宙星空一樣的藍。

  從眼到唇,每一樣,都仿佛由諸神精雕細琢而成,最後又匯聚成了這一張完美無比的五官。

  單單看著,就下意識地忘記了呼吸——卻又讓人望而卻步,哪怕遠觀,也下意識地垂下眼簾,生怕冒犯了他。

  這是一張在遍地俊男美女的帝國,也可以登頂封神的神顏!

  袁婉瑩別過臉,視線卻依然忍不住落在他臉上,連聲催促:“快變回去!快變回去!”

  熾烈啞然失笑,明顯被小寵物的行為取悅了,他心中微動,於是,袁婉瑩熟悉的冷清清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袁婉瑩立刻呼出一口長氣,抬手拍了拍胸口,和露出真顏的熾烈在一起,壓力真的是超級大。

  他是真的有資格被稱為帝國第一美男子。

  熾烈站了起來,主動地伸出手,“走吧,我的宅子到了。”

  袁婉瑩腦海裏還殘留著,熾烈真容留下來的強烈印象,她故意無視了熾烈伸出來的手,自顧地站了起來。

  熾烈保持著手伸出去的姿勢沒有動,突然笑著開口問道:“怎麽,不是說,我的手可以玩一輩子嗎?”

  從兩個人五歲起,這丫頭是真的把這句話貫徹了兩個人的青春歲月,每次久別重逢,必然捉起他的手,好好把玩一番。

  嗯,每次都必然以這個丫頭的眼淚從唇角留下而告終。

  袁婉瑩俏臉迅速漲得通紅,“都都是小時候——”

  熾烈輕歎一聲:“我還記得你小時候,抱著一堆繪本,爬上我的床,非要我給你讀,讀著讀著,床單就濕了,你還偷偷告訴我母親,說我尿床了。”

  嗯,他始終忘不了侯女士看他的眼神,有欣慰有感動,大抵是感到自己的女兒,終於從神壇上走下來了,像個普通的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