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簡墨澤番外152
  第五百八十七章 簡墨澤番外152

  各位旅客您乘坐的航班‘1049’號還有15分鍾起飛請各位旅客加快腳步登機。

  早晨的機場依舊那麽多人,而有一個中年男人正往安檢處緩緩走過去,仔細一看你會發現他跟許澈有點像,尤其的眉目那簡直如出一轍,雖然以年過半百但是那身體仍然很硬朗。

  上了飛機的許父仍然在忙著工作一刻也不肯停歇,可以想象得到許家能夠有今日的成就,許父是付出了很多很多的心血在裏麵。

  廣播的聲音緩緩響起“各位乘客,飛機即將起飛,請各位乘客係好安全帶,請把手機關機,謝謝各位的配合。”

  聽到廣播的聲音許父也有些期待回國後許澈的反應了。

  可能是因為心情的原因,許父覺得窗外風景格外的好,就連嘴角都不自覺的彎起了一個高度。

  坐在旁邊的秘書看著這一切心情也格外的好了起來。

  一路上的許父雖然沒怎麽說話,可一切都盡在不言之中,可以說這一次的回國,許父是很期待的。

  “飛機已到達目的地,請各位旅客就緒下機,注意安全。”廣播再次響起。

  “走吧,總裁,已經到了。”秘書提醒著剛睡醒的許父。

  許父揉了揉眼睛有些疲憊的說:“好。”

  秘書跟著許父後麵下了機,他們走在路上,陽光徐徐的照耀在他們臉上顯得格外柔和,人也不自覺的溫柔的起來。

  而另一邊的許澈和蘇暮年仍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渾然不知已經快殺過來的許父。

  過來接機的是一個20出頭的小夥子,是自己家司機一手培養出來的,他看到許父緩緩走了出來就迎上去說:“許總,這邊請,師傅叫我來接你。”

  許父微微頷首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麽,就和秘書一起坐上了車,直往許澈的公寓。

  然而公寓裏的兩個人正在床上躺在睡的渾然不知已經快殺到過來的許父。

  來到許澈公寓的許父,緩緩步入了許澈的房間,映入眼簾的是許澈和蘇暮年正躺在一張床上呼呼大睡,許父陰暗著臉,看著床上的那對人兒。

  可能是由於許父動靜太大了,許澈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緩緩地睜了開眼睛,坐了起來揉了揉額頭,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身邊還躺了個蘇暮年。

  “爸,你回來了。”許澈皺著眉頭疲憊的說著。

  “混賬,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許父生氣的說著。

  蘇暮年也聽到了動靜,醒了過來,看了看周圍,才發現有點不太對勁,這時候的許澈也發現了躺在自己床上的蘇暮年,奔潰的說:“你怎麽會在我床上?”

  “我也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蘇暮年也同樣奔潰的說著。

  看著眼前兩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許父內心暗自開心,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自顧自的抽了支煙說:“你們倆訂婚吧!”

  “伯父,不可以,我不同意!”蘇暮年脫口而出的說著,都不用經過大腦。

  許澈盯著許父也堅決的說:“爸 ,我也不會同意的!”

  “這樣子傳出去了怎麽辦,暮年啊!都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沒有教好許澈。現在這個樣子,你們兩個不訂婚,我怎麽向你父親交代?”許父恨鐵不成鋼的說著,就差沒打許澈了。

  蘇暮年無奈,可是她跟許澈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啊!

  雖然昨晚她已經喝醉了,但是這個她還是可以確定的。

  除了頭疼,其他身體上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伯父,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我和表哥真的沒有什麽!”

  “就是,爸,你亂點什麽鴛鴦譜,人家都有男朋友了!”許澈在旁邊附和著。

  本來已經泄火的許父聽到許澈那語氣之後火氣又躥躥躥的往上冒了起來:“你給我閉嘴,臭小子,你瞧瞧你現在是什麽態度,做錯事情還不承認。”

  許澈聽了無奈,別以為他不知道老爺子什麽心理:“我沒有,你別冤枉我,我什麽都沒有對暮年做過,這隻是個意外。”

  可這些解釋在許父耳裏聽著就成了許澈不肯為自己的行為負者的懦夫生氣的說:“放屁,意外?如果你長點心就不應該讓這意外發生,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意外是怎麽發生的!”

  許父就差沒動手打上去了。

  “是真的,伯父,我們昨天喝醉了,這真的是一個意外。”蘇暮年這時候也著急了起來。

  “爸,是真的,我昨天心情不好,就找了暮年來陪我喝酒,然後喝醉了舊成了你剛剛看到的樣子,真的沒什麽父親,你相信我。”許澈誠懇的說著。

  許父看許澈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謊,心裏麵有些惋惜,故作生氣:“臭小子,你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跟我說清楚。”

  許澈就簡單的把事情跟許父講了一下,許父聽了之後無奈的搖搖頭說:“叫你不好好珍稀,端木瑞雅你丫頭挺好的,可你當時就偏偏瞧不上人家,現在好了吧,她都不要你了。”

  許澈垂著頭怔怔的聽著,不禁留下來一滴淚,沒有人知道,許澈這回是真的動情了。

  許父無奈的看著許澈搖搖頭,轉身對蘇暮年說:“蘇丫頭,不用管他,我們去吃飯吧!”

  蘇暮年看了許澈一眼,歎了口氣,就跟著許父出去了。

  留下許澈獨自一人在那喃喃自語地說:“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明明是我把你傷的遍體鱗傷,現在你走了,我卻這般舍不得。”

  說完之後的許澈頹廢的躺在床上回想著端木瑞雅以前的一點一滴,才發現原來端木瑞雅連眼神都在說著喜歡自己。

  可當時的自己就連一點點都沒發覺一心認為自己一點都不在意端木瑞雅,喜歡的是自己的前女友,他想當時的端木瑞雅應該很傷心吧,想到這的許澈自嘲的笑了笑。

  他看著書桌上的一束花,才發覺‘百花齊放,仍不及她笑魘如花。

  他想回國了,許澈是向來是想到就做的人,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國了。

  不知道為什麽端木瑞雅仿佛就在他心裏播了個種子,以前沒發覺,現在發覺了才發現它早已生根發芽了,拔都拔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