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她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第一百零一章 她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吃一墊長一智,所以他是不會讓他的兒子,重蹈自己的覆轍的。

  可是簡父猜想不到的是,夏初和簡逸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他是不可能連根拔起的。

  哪怕是他傾盡全力,也隻是鬆了鬆土,對他們絲毫不起作用。這個道理,他多年後就會懂得了。

  簡逸對簡父說的話,毫不動容。就像是頑皮的兒子,麵對爸爸的苦口婆心,左耳進右耳出一樣,置之不理。

  他對著他的父親,心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他波瀾不驚又清澈的眸子,直勾勾地對上了簡父,緊抿薄唇。

  兩道犀利的鷹眼,猛烈地碰擊在一起,擦出強烈的火花。

  壓抑的氣氛,似是戰火的蔓延。此時的兩個男人,一老一少,各執己見。

  身上冰冷的氣場,讓人冰凍三尺,寒意遍布全身,紛紛退避三舍。

  這仿佛是一場長久的拉鋸戰,每說一句話,都需要經過眼神的交匯一番,亦或者是威壓的比較。

  過了半響,父子的眼神對戰告一段落。取代而來的是,簡逸那寒冷幽魅的低沉聲線:“你錯了,那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毀過我。她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女人。”

  “我不管爸爸您的想法是什麽,但是我不再希望發生類似的事。”

  “我和夏夏會一直很好,不勞您費心。”

  簡逸的話語,每一個字的調都咬的特別重。語氣比宣誓時還要更加地仁真。

  多句話語中,還略有警告的意味。這足以,表明他的立場了。

  見簡逸一臉果斷,簡父也心知簡逸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了。果然,在簡逸這裏,他還是無從下手。

  兩人堅不可摧的屏障,唯一的漏洞還是夏初啊。

  最後的最後,他隻能氣憤填膺地揮袖而去。留下簡逸在諾大的辦公室裏,一人陷入沉思。

  雖然簡父離去了,可是房間裏那冰冷的氣息,雍容華貴的氣場,還是十分的濃鬱。

  男子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眼眸就這樣盯著桌麵,一眨不眨地在發呆。

  而這邊的夏初,已經是在來簡帝的路上了。簡逸說她上班上不好,做什麽都做不好,那她現在就上給他看。

  不就是一秘書嗎?除了那法文韓文什麽文之類的不會以外,還有什麽攔住她的?

  就這樣,夏初帶著一身堅定的信念,最終隨著豪車的停下,而到達了簡帝總部大門。

  她的手欲打開車門,後又停了下來。微微側身,對坐在前排的司機淑女一笑,細聲吩咐道:“今晚下班不用來接我了,我坐少爺的車回家。”

  司機並不需要轉過頭來,隻需要望著鏡子,就能把夏初的一瞥一笑映入眼簾。

  就連回複著夏初,也是對著那麵鏡子,輕輕點頭道了一聲是。

  得到應允後,夏初這才真的下了車。她關上車門後,揮手目送著那輛車的離去。

  過了長達幾分鍾,夏初才走進了,那棟驚煞旁人的高樓大廈。

  簡帝的規模,真的是讓人每進一次,都歎為觀止,終身難忘。

  對於過去的七年來說,天知道夏初有多麽想要進這麽大的公司,那樣她就不用東奔西跑的了。

  夏初走入電梯的那一霎那,便接到了異樣的目光。

  有多方麵的原因吧,可以是夏初初賽的時候,給人難以忘記的深刻印象,亦或者是上次和總裁走出專屬電梯。

  也有可能是,她長的太美了,本身就該讓人另眼相看。

  不管怎麽樣,夏初隻能裝作熟視無睹了。漸漸地,她對這些目光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電梯的速度,是快的。沒過多久,電梯已到了最頂層,總裁的辦公室,員工們的禁區。

  夏初踏著她那小白鞋,步伐輕盈地走出,回到了闊別多時的辦公桌。

  她的動作,動靜有些大。坐在辦公室裏邊的簡逸聽到了,便抬眸望出。

  跌入他視線的,是夏初那滑稽的小臉。她正搖頭晃腦地開著電腦,就像是在自己的世界裏嗨歌一樣,十分愉悅。

  畫雖如此,簡逸卻沒有被夏初感染。他的眉頭,反而是慢慢緊鎖。

  這個女人怎麽在這?不是說了讓她去爺爺那裏嗎?還真是夠不乖的。

  她什麽時候能讓人省省心?還真是個野丫頭。

  緊接著,男子打了個電話,直接丟下一句:“進來。”就掛了。

  全程的動作,完成時間不到30秒,一氣嗬成。毫無疑問地,這是打給夏初的電話。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還要搞什麽。

  想法剛落,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緊接著,夏初那小腦袋就探了進來。

  “總裁,你找我啊?”

  她帶著一臉傻笑,試探性又小心翼翼地,問著高深莫測的簡逸。

  簡逸並沒有應答女子,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直到女子臉上的笑容尷尬褪去,咬了咬下唇,不情不願地把門大開,拘謹走入。

  原本還想好好說話的,可是見到簡逸那冷酷的臉,就有種在砧板上等著被他宰的感覺。

  真的是不能好好玩耍了。

  來到簡逸的辦公桌前,她的雙手放在前麵,細細地賣弄著。頭微微低下,視線落在自己的鞋上,而不是簡逸。

  此時的夏初,像極了做錯事情,等待宣判的小孩兒。

  簡逸看著夏初的模樣,他的嘴角,止不住微微上揚,露出隱蔽的笑。夏初總是這樣,讓人無可奈何又不忍溺愛。

  她的身上,布滿了魔力,僅僅對他簡逸有效果的魔力。

  不過,男子還是別扭地故作嚴肅,略帶不滿的語氣責問著夏初,給她一種無形的壓力:“你怎麽在這?”

  夏初偷偷瞄一眼男子的臉,又把視線轉回到原處,底氣不足地回答了男子的話:“上班。”

  簡逸聽了,變了變動作。他靠在椅背上,雙手挽在胸前,優雅又華貴。他用好整以暇的目光,挑眉望著夏初,薄唇輕啟,語氣悠悠揚揚地反問:“上班?我不是讓你去爺爺那裏嗎?”

  “啊?什麽?”

  夏初聽了錯愕地抬頭,下意識的把疑問脫口而出。

  去爺爺那裏?他沒有說啊,他什麽時候說的?

  她抬手晃了晃,心慌地為自己極力否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又沒有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