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夏小姐去上班了
  第十四章 夏小姐去上班了

  他走進去,看到裏麵簡陋的環境,微微蹙眉,一床一桌基本可以描繪出來。

  桌子上,擺著夏初的一張照片,簡逸走過去拿起細細一看。

  女子長發及腰,一身處在花海之中,唯美十分,應該是近段時間拍攝的。

  照片上的夏初側看鏡頭,嫣紅淡妝,笑眼生動,臉上的笑容陽光燦爛,十分溫暖。

  盡管如此,男子周圍冰冷的氣息沒有絲毫的升高。

  “少爺,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司機走到簡逸身旁小心翼翼低聲問。

  男子並未回答他一個字,冷眸依舊看著照片,似乎想要把照片看穿一樣。

  司機識趣地沒有再追問,他是仆隻有執行命令,沒有擅自主張之說。

  他想要在門口等簡逸,剛轉過身走出一步,簡逸富有磁性的嗓音傳入他耳中:“等等。”

  以為簡逸是要吃東西,連忙有些興奮地轉回來點頭應允:“在,少爺。”

  “給我好好查查這女人去哪了。”簡逸放下照片,說完經過司機身邊走出去,照片上還殘留他的冷氣。

  司機怔了怔,很快又朝簡逸挺拔的背影點頭哈腰:“是。”

  簡逸徑直回到車上坐下,等司機的結果。

  果然,司機沒過多久就回來。他在窗邊恭敬看著簡逸的臉說:“少爺,夏小姐是去上班了。她昨天收到錄取通知,今天早上六點多就出門上班,就在子公司。”

  簡逸聽完,用鼻音輕嗯一聲,薄唇輕啟:“你先走,把車留下。”

  惜字如金,他說的無力在外人聽來卻強悍有力,震懾所有人。

  “是。”最後,司機離去,隻剩下簡逸獨自一人。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夜黑,簡逸還在車裏,名車配舊樓,十分不搭,路上行人也留意到了這一幕,紛紛投去異樣的眼光。

  他的眼睛始終是盯著窗外,麵無表情,車上的氛圍就像是跌入冰川許久一樣。

  夜漸漸黑起來,人群漸漸稀疏起來。月亮高升,涼風習習,樹葉搖晃跌落。

  終於,他看到了夏初單薄的身影。

  直到夏初走進去後,他才沉著臉走出去。

  本來好好抑製著的怒氣,似乎在看到夏初後,時刻等待著爆發。他緊握雙拳慢慢地跟去,走的很慢很慢。

  近看,破舊的木門是虛掩著的,從門縫裏麵流出微微黃光倒射在水泥地上。

  他動作輕輕推開木門,看到夏初正狼吞虎咽地吃著泡麵,似乎吃的很香,嘴裏還會喃喃地吐出幾個異國語言,有時又動作忙碌地翻著書本。

  看到這個,簡逸頓時覺得氣管噴張。

  他的眼神淩厲起來,如鷹眼一樣鋒利地看著那杯泡麵,他從未吃過,隻是聽過。

  泡麵?

  忙的吃這該死的泡麵的時間都做著事,真是行。

  還是,他連泡麵都不及?她這個樣子儼然已經把昨天晚上他說的話忘光了。

  簡逸有一瞬間,真的覺得羞辱極了。

  在她麵前,他就真的那麽不堪。

  無論是七年前還是現在,對於她都好不重要。

  想到這,簡逸滿眼通紅,掐著夏初的手上的青根凸顯,另一隻手在大腿側有些顫動。

  “放……放……開!”夏初艱難地吐出三個字,拍打簡逸的手的力度越來越小,幅度越來越慢。

  “你算什麽?你tm竟然敢放我鴿子?”

  “夏初,你tm最好要明白你現在是什麽,還想不想看到你那可憐的媽媽?”

  “我警告你,你最好別挑戰我的耐心。現在我要折磨你,輕而易舉。懂?”每字每句他都是緊咬的牙齒說的,恨意十足,就像是刀刃一樣,招招致命。

  說完,他猛的把夏初一摔,摔在她本來坐著的椅子上,力度太大,夏初本來是像後倒,幸虧夏初靈敏地抓了抓桌子穩住了。

  好不容易解脫的夏初急促地呼吸著,她覺得她的脖子快要斷了,疼痛無比。

  她感覺到鼻子突然酸起來,漸漸地,視線有些模糊,眼淚盛滿眼眶,隻差流出來。

  她轉過身,背對男子,然後仰頭,不讓眼淚掉下來,也不願讓他看到這個樣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呼吸了多久,抑製了多久,半響她重新站起身來,麵對簡逸那張俊逸卻危險的臉。

  “你來這,就是為了說這些?我聽到了,你可以走了。”夏初倔強倨傲衝簡逸說,蒼白的臉上,一臉清高。

  雖然已經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的簡逸,但她還是止不住地想要這樣麵對他。

  她想讓他知道,自己沒有他也能過的瀟灑自在快活。

  恰恰相反,簡逸就是恨這樣的她,偏偏對他這樣,好像自己永遠被她踩在腳下,不值一提。

  那晚喝醉酒後的她,才是真實在人前的她吧?時而任性霸道,時而狡猾可愛,時而乖巧懂事。

  “我是來討債的。”突然,簡逸嘴唇微揚,眼睛盯著夏初像盯著獵物一樣,手到擒來。

  而被盯的夏初寒意驟起,她微微蹙眉。

  “你懂該怎麽做,嗯?做情人就該有情人的樣。”他的眼眸盡顯嘲弄,毫無疑惑是給夏初看的。

  他等著,等她乖乖求他的那一天,等她給他為那件事道歉的一天。

  “懂,不就是上/床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她恨意的眼光盯著他看,說完就朝床走去,最後安靜地躺在上麵,閉上雙眼,所有動作一氣嗬成,毫不猶豫。

  簡逸有一種用力打在棉花身上,別人不痛不癢,狼狽的反而是自己一樣的那種感覺。

  他沉了沉臉,快步走過去。

  夏初雖然表麵無比平靜,但是心裏卻是快速跳動著的。

  她開始感覺到男子的壓迫,漸漸覺得身上越沉重。

  脖子開始濕潤,她已經開始做好疼痛一番的準備。

  簡逸看到她毫無感覺的臉,越氣憤。像是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一樣,可笑至極。

  最後,他氣的一把把夏初摔下床,再也控製不住的把憤怒的表情掛在臉上。

  “你t娘的,我就是瞎了眼了才會愛上你這麽個女人。”他怒吼一聲後,決絕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