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推銷
在咖啡廳好好坐一下，喝一杯咖啡，咖啡廳已經看不到穿製服的提督了，回去的路上，蘇夏苦思冥想，他什麽事情也沒有做吧。到底是為什麽，每一個和他對視的提督，幾乎立刻低下頭，然後匆匆離開了。
如此情況，一度搞得他有點擔心。
回到住所，蘇夏專門找到列克星敦，把他遇到的奇怪事情說出來。不管是列克星敦，還是旁聽的薩拉托加，又或者是其他人，沒有一個人說得出所以然。所幸蘇夏是一個心大的人，想不通就算了。
臨近約定好的時間，蘇夏猶豫著要不要撥通艾拉的電話。
幾乎是掐著點，敲門聲響起來，打開門一看，正是艾拉。
大家稍微聊了那麽一下，不能忘記正事，蘇夏和英王喬治五世跟著艾拉前往艦娘總部大食堂。準備參觀一下，人家的大食堂怎麽運營的。這一次確實來了許多人，不需要全部都去，不然那麽多人一同前往，很容易打擾到人家工作。
至於其他人，自由活動吧。法蘭建立在小島上麵，不算是那種超級大城市，但是也不算小。由於幾乎沒有本地人，沒有城中村，可以說到處都是金融大廈、廣場、商場、遊樂場、步行街，港區另算了，算是小而繁榮。
來到艦娘總部的大食堂。
由於午餐是在住處吃的，蘇夏還是第一次看到艦娘總部的大食堂，接著簡單的參觀一下就餐區，真的被震驚到了。那是一棟大樓，足足好幾層，內部裝飾算不上豪華，主要是幾乎沒有牆壁，陽光從四麵八方巨大的落地窗照進大廳，給人一種敞亮、瑰麗、炫目的感覺。
就餐區就這樣吧。蘇夏此行的主要目的還是參觀一下大食堂的後廚。
艾拉找來廚房主管，一個很漂亮的人，胸部也很大，陪同參觀，以便蘇夏提出問題方便解答。
蘇夏也不客氣，一邊參觀廚房，一邊詢問。
蘇夏的問題，事先已經準備好了，另外計劃趕不上變化，肯定少不了臨時想到什麽問什麽。主要是蘇夏發問，英王喬治五世難得插嘴，作為英係，不隻是料理，隻要料理相關的問題，還是悠著點比較好。
這個大食堂為艦娘總部多少人服務。
為那麽多人服務，需要多少人工作，她們的工作內容、時間又如何。
那麽多設備都是幹什麽用的。
運營那麽大一個食堂，每個月支出大概多少。
大食堂運營時間，早上什麽時間開門，最晚又什麽時間關門。
……
蘇夏也是第一次，一時激動甩出一大堆問題，再看那個廚房主管微微張著嘴，一副無所適從的表情，他連忙道歉。
本來出發準備參觀大食堂時，已經是蠻晚了，等到參觀完畢，已經是下午來了。好在現在是大夏天，天黑得比較晚，現在外麵的天空還是亮堂堂的。
大食堂參觀完了，姑且休息一下，他們坐在大食堂二層樓靠窗的位置。
“真的想不到。蘇提督你居然開始關心這些事情，看起來真的打算好好履行一個提督的責任。不像是以前隻管出擊、演習、遠征……還有騷擾、欺負大家，就完了。”艾拉捧著臉說，不是對方的艦娘，沒有上下級工作關係，編製在艦娘總部，她什麽都敢說。
蘇夏想了想，辯解是沒有用處，說道：“浪子回頭金不換。”
艾拉嗤笑。
大食堂算是參觀完了，事情可不少完了，蘇夏問道：“我聽說艦娘總部準備搞什麽工程局？”
蘇夏心想，這個什麽工程局，如果放在遊戲裏麵，是不是就是新係統了。不知道是長線，還是短線，用處大不大。反正那個學院係統，除開一個後備彈，感覺有沒有差別不是太大。反正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玩家對那個係統不太感冒。
“那個啊，現在還沒有完成。而且不是我們搞，而是你們搞。”艾拉說道。
“我們搞？”蘇夏疑問。
“對啊。”艾拉說，“我們艦娘總部隻負責提供意見和方向，必須你們鎮守府自己建設那個工程局，然後投入資源強化艦娘。”
“說具體一點。”蘇夏說。
艾拉歪歪頭，說道：“我又不是搞那一個的，隻是大概知道一點內情。現在係統還沒有上線，你問我也不知道。等到上線了，不需要問我，隻要試一下就知道了。”
“好吧。”蘇夏頓了頓，“那麽……現在戰利品商店有新貨嗎？”
“就等你這一句話了。”艾拉一拍手，從口袋裏麵拿出手機，推了推眼鏡，在陽光的照耀下，原來透明的鏡片變成白茫茫一片反著光，“我們戰利品商店，最近上線了許多新貨。”
蘇夏接過艾拉遞過來的手機，簡單翻看一下，這不就是遊戲裏麵那個戰利品商店嘛，幾乎一模一樣。
蘇夏翻看著列表，一抬頭發現艾拉盯著他，欲言又止，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艾拉說道：“操作速度太快，請慢點操作。”
“啊？”蘇夏驚訝，“這也可以……操作速度太快，請慢點操作？”
遊戲裏麵經常發生，一旦你操作速度太快，就會出現的提示，現實也有？
艾拉心痛說道：“你不知道……艦娘總部的軟件，全部都是找艦娘做的，美其名照顧自己人。然後那些艦娘，水平又不太行，15個程序員。艦娘總部的軟件，比那些政府的軟件還要爛，很容易崩潰的，你點擊速度不要太快了，小心軟件崩潰了。”
蘇夏無言以對，想了想打算開口吐槽一下，突然感覺一隻手放在他的腿上。
蘇夏望向英王喬治五世，隻見她朝著他搖頭，意思是不要說。
他想了想，可以理解，他一旦開口，可能得罪其他人。而且提督和艦娘報團取暖，約定成俗，這個圈子就這樣了，能夠照顧盡量照顧，你幫他，他幫你。可能有弊端，不能因噎廢食。
其實也沒有那麽多講究吧，艾拉不是直言不諱嗎，開口吐槽一下，無傷大雅的事情。蘇夏還是決定閉嘴，可以避免的事情，還是避免吧。現在隻在意一個事情，英王喬治五世你的手要在我的大腿上麵放多久，是不是可以收回去了。
艾拉問道：“怎麽樣，相中了什麽裝備嗎。”
“感覺沒什麽想要的。”蘇夏說。
“沒什麽想要的還行。”艾拉說，“你看我們的新品，球鼻艏（聲呐），對潛+12、命中+2、回避+2，售價僅僅70戰利品，你不想要？”
蘇夏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不僅僅是遊戲裏麵有數據麵板，在這個世界也有數據麵板。
所謂數據麵板，就是大家對一個艦娘強度的量化。當然隻具有參考意思，好像那些證書一樣，事實上還不如那些證書有參考性。因為真正的戰鬥，運氣比什麽都更重要，超強的新銳戰列艦也可能出門摔，好像曆史上胡德號被俾斯麥號一個照麵幹翻。
“不想。”蘇夏說，“售價那麽多，也就比我們改良型聲呐屬性高那麽一點。本來深海潛艇就容易對付，什麽裝備都差不多，傷害完全是溢出的。所以說，這個裝備的性價比太低，沒有意義。”
“彩雲（艦攻），魚雷+12、對潛+4，隻要60戰利品。”艾拉又說道。
“這……我應該怎麽說，魚雷+12也太低了吧，至少魚雷+15再說吧。”蘇夏搖頭，比起魚雷機，他更喜歡轟炸機。也不是不用魚雷機，不撓的身上就全部是魚雷機，這麽一個魚雷機的屬性真的太低了。
就算作為外人，知道得不多，艾拉還是知道一點的，對方的鎮守府到底怎麽回事，說道：“我們的新品可能……老裝備你不準備兌換那麽幾個，有許多很強的，看一下、看一下。”
蘇夏擺手，說道：“一般的裝備就算了，除非那種提升很大的裝備，不然隻是有一點提升，性價比不高，我不要。”
“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哪來那麽多性價比高的裝備。一點提升也是提升。”艾拉說，“不然你那麽多戰利品，留著幹什麽。”
“留著。”蘇夏說，“有合適的再說。”
“我是發現了，我還以為你改變了，這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嗎。”艾拉說，“葛朗台。”
蘇夏不為所動。不管有再多戰利品、功勳，存著也好，沒有中意的裝備、家具不換，反正什麽時候都可以換不是嗎？
艾拉繼續勸說：“你真不要，別人兌換了，可就沒有了。”
蘇夏遲疑了。
等一下，現在不是遊戲裏，有人和你搶了。
如此情況，一度搞得他有點擔心。
回到住所，蘇夏專門找到列克星敦，把他遇到的奇怪事情說出來。不管是列克星敦，還是旁聽的薩拉托加，又或者是其他人，沒有一個人說得出所以然。所幸蘇夏是一個心大的人，想不通就算了。
臨近約定好的時間，蘇夏猶豫著要不要撥通艾拉的電話。
幾乎是掐著點，敲門聲響起來，打開門一看，正是艾拉。
大家稍微聊了那麽一下，不能忘記正事，蘇夏和英王喬治五世跟著艾拉前往艦娘總部大食堂。準備參觀一下，人家的大食堂怎麽運營的。這一次確實來了許多人，不需要全部都去，不然那麽多人一同前往，很容易打擾到人家工作。
至於其他人，自由活動吧。法蘭建立在小島上麵，不算是那種超級大城市，但是也不算小。由於幾乎沒有本地人，沒有城中村，可以說到處都是金融大廈、廣場、商場、遊樂場、步行街，港區另算了，算是小而繁榮。
來到艦娘總部的大食堂。
由於午餐是在住處吃的，蘇夏還是第一次看到艦娘總部的大食堂，接著簡單的參觀一下就餐區，真的被震驚到了。那是一棟大樓，足足好幾層，內部裝飾算不上豪華，主要是幾乎沒有牆壁，陽光從四麵八方巨大的落地窗照進大廳，給人一種敞亮、瑰麗、炫目的感覺。
就餐區就這樣吧。蘇夏此行的主要目的還是參觀一下大食堂的後廚。
艾拉找來廚房主管，一個很漂亮的人，胸部也很大，陪同參觀，以便蘇夏提出問題方便解答。
蘇夏也不客氣，一邊參觀廚房，一邊詢問。
蘇夏的問題，事先已經準備好了，另外計劃趕不上變化，肯定少不了臨時想到什麽問什麽。主要是蘇夏發問，英王喬治五世難得插嘴，作為英係，不隻是料理，隻要料理相關的問題，還是悠著點比較好。
這個大食堂為艦娘總部多少人服務。
為那麽多人服務，需要多少人工作，她們的工作內容、時間又如何。
那麽多設備都是幹什麽用的。
運營那麽大一個食堂，每個月支出大概多少。
大食堂運營時間，早上什麽時間開門，最晚又什麽時間關門。
……
蘇夏也是第一次，一時激動甩出一大堆問題，再看那個廚房主管微微張著嘴，一副無所適從的表情，他連忙道歉。
本來出發準備參觀大食堂時，已經是蠻晚了，等到參觀完畢，已經是下午來了。好在現在是大夏天，天黑得比較晚，現在外麵的天空還是亮堂堂的。
大食堂參觀完了，姑且休息一下，他們坐在大食堂二層樓靠窗的位置。
“真的想不到。蘇提督你居然開始關心這些事情，看起來真的打算好好履行一個提督的責任。不像是以前隻管出擊、演習、遠征……還有騷擾、欺負大家，就完了。”艾拉捧著臉說，不是對方的艦娘，沒有上下級工作關係，編製在艦娘總部，她什麽都敢說。
蘇夏想了想，辯解是沒有用處，說道：“浪子回頭金不換。”
艾拉嗤笑。
大食堂算是參觀完了，事情可不少完了，蘇夏問道：“我聽說艦娘總部準備搞什麽工程局？”
蘇夏心想，這個什麽工程局，如果放在遊戲裏麵，是不是就是新係統了。不知道是長線，還是短線，用處大不大。反正那個學院係統，除開一個後備彈，感覺有沒有差別不是太大。反正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玩家對那個係統不太感冒。
“那個啊，現在還沒有完成。而且不是我們搞，而是你們搞。”艾拉說道。
“我們搞？”蘇夏疑問。
“對啊。”艾拉說，“我們艦娘總部隻負責提供意見和方向，必須你們鎮守府自己建設那個工程局，然後投入資源強化艦娘。”
“說具體一點。”蘇夏說。
艾拉歪歪頭，說道：“我又不是搞那一個的，隻是大概知道一點內情。現在係統還沒有上線，你問我也不知道。等到上線了，不需要問我，隻要試一下就知道了。”
“好吧。”蘇夏頓了頓，“那麽……現在戰利品商店有新貨嗎？”
“就等你這一句話了。”艾拉一拍手，從口袋裏麵拿出手機，推了推眼鏡，在陽光的照耀下，原來透明的鏡片變成白茫茫一片反著光，“我們戰利品商店，最近上線了許多新貨。”
蘇夏接過艾拉遞過來的手機，簡單翻看一下，這不就是遊戲裏麵那個戰利品商店嘛，幾乎一模一樣。
蘇夏翻看著列表，一抬頭發現艾拉盯著他，欲言又止，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艾拉說道：“操作速度太快，請慢點操作。”
“啊？”蘇夏驚訝，“這也可以……操作速度太快，請慢點操作？”
遊戲裏麵經常發生，一旦你操作速度太快，就會出現的提示，現實也有？
艾拉心痛說道：“你不知道……艦娘總部的軟件，全部都是找艦娘做的，美其名照顧自己人。然後那些艦娘，水平又不太行，15個程序員。艦娘總部的軟件，比那些政府的軟件還要爛，很容易崩潰的，你點擊速度不要太快了，小心軟件崩潰了。”
蘇夏無言以對，想了想打算開口吐槽一下，突然感覺一隻手放在他的腿上。
蘇夏望向英王喬治五世，隻見她朝著他搖頭，意思是不要說。
他想了想，可以理解，他一旦開口，可能得罪其他人。而且提督和艦娘報團取暖，約定成俗，這個圈子就這樣了，能夠照顧盡量照顧，你幫他，他幫你。可能有弊端，不能因噎廢食。
其實也沒有那麽多講究吧，艾拉不是直言不諱嗎，開口吐槽一下，無傷大雅的事情。蘇夏還是決定閉嘴，可以避免的事情，還是避免吧。現在隻在意一個事情，英王喬治五世你的手要在我的大腿上麵放多久，是不是可以收回去了。
艾拉問道：“怎麽樣，相中了什麽裝備嗎。”
“感覺沒什麽想要的。”蘇夏說。
“沒什麽想要的還行。”艾拉說，“你看我們的新品，球鼻艏（聲呐），對潛+12、命中+2、回避+2，售價僅僅70戰利品，你不想要？”
蘇夏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不僅僅是遊戲裏麵有數據麵板，在這個世界也有數據麵板。
所謂數據麵板，就是大家對一個艦娘強度的量化。當然隻具有參考意思，好像那些證書一樣，事實上還不如那些證書有參考性。因為真正的戰鬥，運氣比什麽都更重要，超強的新銳戰列艦也可能出門摔，好像曆史上胡德號被俾斯麥號一個照麵幹翻。
“不想。”蘇夏說，“售價那麽多，也就比我們改良型聲呐屬性高那麽一點。本來深海潛艇就容易對付，什麽裝備都差不多，傷害完全是溢出的。所以說，這個裝備的性價比太低，沒有意義。”
“彩雲（艦攻），魚雷+12、對潛+4，隻要60戰利品。”艾拉又說道。
“這……我應該怎麽說，魚雷+12也太低了吧，至少魚雷+15再說吧。”蘇夏搖頭，比起魚雷機，他更喜歡轟炸機。也不是不用魚雷機，不撓的身上就全部是魚雷機，這麽一個魚雷機的屬性真的太低了。
就算作為外人，知道得不多，艾拉還是知道一點的，對方的鎮守府到底怎麽回事，說道：“我們的新品可能……老裝備你不準備兌換那麽幾個，有許多很強的，看一下、看一下。”
蘇夏擺手，說道：“一般的裝備就算了，除非那種提升很大的裝備，不然隻是有一點提升，性價比不高，我不要。”
“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哪來那麽多性價比高的裝備。一點提升也是提升。”艾拉說，“不然你那麽多戰利品，留著幹什麽。”
“留著。”蘇夏說，“有合適的再說。”
“我是發現了，我還以為你改變了，這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嗎。”艾拉說，“葛朗台。”
蘇夏不為所動。不管有再多戰利品、功勳，存著也好，沒有中意的裝備、家具不換，反正什麽時候都可以換不是嗎？
艾拉繼續勸說：“你真不要，別人兌換了，可就沒有了。”
蘇夏遲疑了。
等一下，現在不是遊戲裏，有人和你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