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說太歲
時近黃昏，荒野林中，一個人，一匹馬，一條鞭，一盞燈，帶著肅穆殺氛，漸露身形，兩束飄逸的發，一雙冷狂的眼，在噠噠馬蹄聲中，傲睨萬物，來至越蒼穹麵前。
“說太歲！”
“越蒼穹！”
不曾真正認識的兩人，竟是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在蕭蕭風中，越蒼穹凝神注視，說太歲馬上俯視，眼神交匯之際，各自震撼。
“你，不差”，說太歲輕輕一捋垂在左胸前的木黃色長發，冷傲的說道。
感受到說太歲身上的殺氣頃刻消散，越蒼穹稍微疏放繃緊的心神，沉聲道：“你出現的時間，早了，是誰助你脫困的”
不由得越蒼穹不緊張，自他來到苦境的這些日子，劇情雖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些許改變，但基本的走向卻一直在他掌握中，仍是保持波旬元史與塵世暗夜的順序。當然，他也知道隨著自己的實力與時間的推進，更後麵的劇情難免會被他大幅改動，可千想萬想，都沒想到的是，居然這麽快就出現了第一個不在自己意料中的改變，說太歲的提前脫困，讓他意識到背後還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在暗中操控武林。
“想知道答案嗎？”
說太歲剛問完，不等越蒼穹回答，竟是自顧自的說道：“那就請我吃魚吧”
“······”
越蒼穹微愣，腦海中回憶起了說太歲在苦境的遭遇，無語的說道：“你不怕在一條魚身上栽倒兩次嗎”
說太歲古井無波道：“那你更應該請我吃魚了”
看著說太歲頗為執著的神態，越蒼穹猶豫片刻，最後說道：“跟我來吧”
說罷，六式瞬啟，轉身往步香塵離開的方向急行，身後的說太歲手中韁繩淡定輕勒，緊跟而上。以兩人的速度，不過幾個彈指的功夫，便來到一處清幽的河邊。
而在河邊，步香塵正來回踱步，眉眼間掛著幾分憂色，見越蒼穹突然出現，身後還跟著一個騎馬的陌生人，悄聲問道：“越公子，此人是····”
越蒼穹道：“此事待會再與樓主細說，現在請讓我與他單獨一談，可以嗎”
步香塵會意，也不再如平時那般言語不羈，目光隱晦地掃了說太歲一眼，便暫時避退了。
這時，說太歲催促道：“可以吃魚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催什麽啊，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越蒼穹嘴上雖不滿的嘟囔一句，但手上動作不停，直接雄渾一掌轟在河中心，霎時，整段小河激起數丈高的水浪，浪花中，成百上千條白花花的魚兒懸空翻騰。
隨後，越蒼穹並指為劍，淩空虛劃，身影在眨眼一瞬間消失，當再回返時，手中已提著幾串掛滿魚的枝丫。席地而坐，升起篝火，當起了人生第一次烤魚工。
說太歲亦從馬上跳下，盤坐在越蒼穹對麵，透過搖曳的火光，他甚至能看到對方臉上那掩飾不住的渴望，詫異道：“隻不過是苦境最常見的天鯡魚，堂堂森獄太歲，不至於吧”
說太歲道：“想談正事，就好好烤魚，否則魚兒失了味道，你，也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嘁”
越蒼穹撇了撇嘴，也暫緩急切的心思，之後便是他一直烤，說太歲一直吃，從夕陽西下到月上柳梢，期間兩人皆無言沉默，隻有劈裏啪啦的木柴燃燒斷裂的聲音。
看著滿地的魚骨，越蒼穹目瞪口呆，暗自搖頭，正準備第n次去抓魚時，說太歲扔下手中最後一條魚骨，說道：“不用了，我今天已經吃飽了”
越蒼穹聞言，停下起身的動作，手肘撐在大腿上，抵顎深思，說太歲見狀，訝異道：“我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繼續剛才的話題”
越蒼穹道：“你的提前出現，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了，但經過這幾個時辰的思考，既有能為助你脫困而又能驅使你者，我差不多知道是誰了”
“哦？”，說太歲似疑不疑道。
越蒼穹往篝火中添了一把柴，說道：“是神思，對吧”
“絲毫不差”，說太歲右掌輕輕拂過搖曳的火苗，又凜言道：“那你可知道神思讓我來尋你的目的是什麽嗎”
“總歸不是讓你來找我吃魚的，看你方才在林中展露的殺氣，神思想讓你來殺我？”
“你，又說對了”
聞言，越蒼穹稍緩的心弦此刻又緊繃起來，真元刹那釋出，四周氣氛頓時為之一變，地上殘葉竟無風而起，一片又一片，在火光照耀下，蠢蠢欲動。
“唉”
倏爾，一聲莫名的歎息，越蒼穹突然收回元功，失去了真氣加持的殘葉，亦簌簌的飄落在地，說太歲半期待又半疑惑的說道：“將一身劍意灌於外物之中，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你的劍道修為著實不差，為什麽要收手呢”
越蒼穹：“對有些人來說，我喜歡被動，況且，你不也沒有聽從神思的指令嗎”
說太歲道：“我隻聽從一個人的命令，就算沒有神思的幫助，我早晚也能脫困，又何必受他驅使”
“這聽起來是你的風格，但作為不殺我的理由還稍顯不足”
越蒼穹自然不會覺得說太歲因為這個就罷手不戰，就算他不知道神思其實就是那個讓他他唯一服從命令的閻王的副腦，但兩者好歹同屬森獄陣營，總比他這個陌生人甚至可能是敵人要來得親密。
“不錯”，說太歲點頭道：“另一個原因則是，我從神思口中得知，你似乎通曉苦境無數秘密，而我則因天影沙之局被困偌久，身上肩負的任務已耽擱不得了，所以，我想從你身上獲得我想知道的消息，這個理由，足夠嗎”
“能夠讓你一次說這麽多話的理由，當然是十二分的夠了”，越蒼穹看了一眼說太歲身後的坐騎羽駁，接著說道：“天羅子在世上的另一個存在，此刻還未徹底成型，你現在找到他也無濟於事”
說太歲沉思一吟，說道：“無妨，你隻需要告訴我此人是誰，身在何處便可”
越蒼穹回道：“好吧，他人在蕭山之阿，叫做沐靈山，如果你這段時間要找他，必須白天前往，因為一但夜幕降臨，他就會變成紅衣白發的嗜血刀客，百岫嶙峋”
“沐靈山、百岫嶙峋，嗯······我會注意，告辭了”，說太歲翻身上馬後，低頭酷酷的說道：“你的烤魚技術，也不差，我會再來找你”
噠噠的馬蹄聲再度響起，看著說太歲逐漸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越蒼穹默想道：“神思應該潛藏在地獄變體內，但之前曾數次與她交談，也沒發覺她有被控製的跡象啊，可為什麽突然就解救了說太歲呢，難道它能在地獄變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隨意離開與侵入？”
無怪越蒼穹會這樣懷疑，作為霹靂獨一檔的陰謀大王，閻王的副腦，神思在編劇的手中甚至都能預言近神波旬的敗亡，相比起來，僅僅瞞過地獄變的感知，反倒讓他不稀奇了。而神思驅使說太歲來殺他的背後動因，才是真正讓他憂心所在。
“難不成這貨真有預言未來的能力？”，越蒼穹揪著下巴猜想道：“也不是不可能呐，畢竟一個閻王，卻有三個腦子，又從遠古三陽同天就開始算計，說不定他真得到了什麽奇遇，或者是從哪裏知道了什麽隱秘”
念及此處，越蒼穹打了個冷顫，自言自語道：“嗯，和閻王鬥智鬥勇太累太危險了，這種級別的梟雄肯定收服不了，還是留給苦境本土掛比素還真去操心吧，至於我嘛，還是去收服他的兒子們、屬下們比較合適，那麽多的重要反派，看來我要發財了呀”
就在這時，步香塵不知在何時靠近，揶揄道：“公子是想到了什麽好東西，臉色從凝重一下就變得如此，如此···放蕩，莫非，是今晚的月色太美，公子想和我共度**嗎”
“咳咳”
越蒼穹幹咳一聲，連忙收起窘態，正襟危坐道：“樓主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到一些好玩又能發財的事罷了”
步香塵調戲道：“哎呀，如果公子給小女子機會，才能體會到什麽是真正的好玩，也能發財哦”
越蒼穹的臉色在黑夜的反襯下顯得更黑了，問道：“樓主，是不是我學剛才那人冷酷的模樣，你才會對我沒性趣呢”
步香塵一怔，嬌笑道：“公子真會說笑，不過既然說到那人，我覺得此人來曆十分不簡單”
“廢話，沒有來曆的人，誰出門還有專屬坐騎的”，越蒼穹翻著白眼暗自吐槽，然後才對步香塵提醒道：“樓主，我隻能說這個人和你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如果你硬要和他攀交情，做交易，恐怕會招來很多的敵人，小心得不償失啊”
“唉，現在幽夢樓在欲界監控下，如履薄冰，多一個朋友，就多一個選擇啊”
越蒼穹寬慰道：“放心，隻要樓主你手握八品神通這門絕學，這打打殺殺的武林，就少不了人來求樓主你救死扶傷，再怎麽樣，幽夢樓也不會倒閉的”
步香塵點頭應道：“公子說的有理，那我就不糾結此事了，那不如趁著今晚皎潔的月色，讓小女子好好感謝感謝公子方才的挺身之舉，如何”
“樓主，咱們還是吃魚吧，我的烤魚技術在苦境天下無雙”
“不急，長夜漫漫，我有足夠的時間來探索公子所有天下無雙的地方···”
“說太歲！”
“越蒼穹！”
不曾真正認識的兩人，竟是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在蕭蕭風中，越蒼穹凝神注視，說太歲馬上俯視，眼神交匯之際，各自震撼。
“你，不差”，說太歲輕輕一捋垂在左胸前的木黃色長發，冷傲的說道。
感受到說太歲身上的殺氣頃刻消散，越蒼穹稍微疏放繃緊的心神，沉聲道：“你出現的時間，早了，是誰助你脫困的”
不由得越蒼穹不緊張，自他來到苦境的這些日子，劇情雖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些許改變，但基本的走向卻一直在他掌握中，仍是保持波旬元史與塵世暗夜的順序。當然，他也知道隨著自己的實力與時間的推進，更後麵的劇情難免會被他大幅改動，可千想萬想，都沒想到的是，居然這麽快就出現了第一個不在自己意料中的改變，說太歲的提前脫困，讓他意識到背後還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在暗中操控武林。
“想知道答案嗎？”
說太歲剛問完，不等越蒼穹回答，竟是自顧自的說道：“那就請我吃魚吧”
“······”
越蒼穹微愣，腦海中回憶起了說太歲在苦境的遭遇，無語的說道：“你不怕在一條魚身上栽倒兩次嗎”
說太歲古井無波道：“那你更應該請我吃魚了”
看著說太歲頗為執著的神態，越蒼穹猶豫片刻，最後說道：“跟我來吧”
說罷，六式瞬啟，轉身往步香塵離開的方向急行，身後的說太歲手中韁繩淡定輕勒，緊跟而上。以兩人的速度，不過幾個彈指的功夫，便來到一處清幽的河邊。
而在河邊，步香塵正來回踱步，眉眼間掛著幾分憂色，見越蒼穹突然出現，身後還跟著一個騎馬的陌生人，悄聲問道：“越公子，此人是····”
越蒼穹道：“此事待會再與樓主細說，現在請讓我與他單獨一談，可以嗎”
步香塵會意，也不再如平時那般言語不羈，目光隱晦地掃了說太歲一眼，便暫時避退了。
這時，說太歲催促道：“可以吃魚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催什麽啊，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越蒼穹嘴上雖不滿的嘟囔一句，但手上動作不停，直接雄渾一掌轟在河中心，霎時，整段小河激起數丈高的水浪，浪花中，成百上千條白花花的魚兒懸空翻騰。
隨後，越蒼穹並指為劍，淩空虛劃，身影在眨眼一瞬間消失，當再回返時，手中已提著幾串掛滿魚的枝丫。席地而坐，升起篝火，當起了人生第一次烤魚工。
說太歲亦從馬上跳下，盤坐在越蒼穹對麵，透過搖曳的火光，他甚至能看到對方臉上那掩飾不住的渴望，詫異道：“隻不過是苦境最常見的天鯡魚，堂堂森獄太歲，不至於吧”
說太歲道：“想談正事，就好好烤魚，否則魚兒失了味道，你，也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嘁”
越蒼穹撇了撇嘴，也暫緩急切的心思，之後便是他一直烤，說太歲一直吃，從夕陽西下到月上柳梢，期間兩人皆無言沉默，隻有劈裏啪啦的木柴燃燒斷裂的聲音。
看著滿地的魚骨，越蒼穹目瞪口呆，暗自搖頭，正準備第n次去抓魚時，說太歲扔下手中最後一條魚骨，說道：“不用了，我今天已經吃飽了”
越蒼穹聞言，停下起身的動作，手肘撐在大腿上，抵顎深思，說太歲見狀，訝異道：“我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繼續剛才的話題”
越蒼穹道：“你的提前出現，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了，但經過這幾個時辰的思考，既有能為助你脫困而又能驅使你者，我差不多知道是誰了”
“哦？”，說太歲似疑不疑道。
越蒼穹往篝火中添了一把柴，說道：“是神思，對吧”
“絲毫不差”，說太歲右掌輕輕拂過搖曳的火苗，又凜言道：“那你可知道神思讓我來尋你的目的是什麽嗎”
“總歸不是讓你來找我吃魚的，看你方才在林中展露的殺氣，神思想讓你來殺我？”
“你，又說對了”
聞言，越蒼穹稍緩的心弦此刻又緊繃起來，真元刹那釋出，四周氣氛頓時為之一變，地上殘葉竟無風而起，一片又一片，在火光照耀下，蠢蠢欲動。
“唉”
倏爾，一聲莫名的歎息，越蒼穹突然收回元功，失去了真氣加持的殘葉，亦簌簌的飄落在地，說太歲半期待又半疑惑的說道：“將一身劍意灌於外物之中，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你的劍道修為著實不差，為什麽要收手呢”
越蒼穹：“對有些人來說，我喜歡被動，況且，你不也沒有聽從神思的指令嗎”
說太歲道：“我隻聽從一個人的命令，就算沒有神思的幫助，我早晚也能脫困，又何必受他驅使”
“這聽起來是你的風格，但作為不殺我的理由還稍顯不足”
越蒼穹自然不會覺得說太歲因為這個就罷手不戰，就算他不知道神思其實就是那個讓他他唯一服從命令的閻王的副腦，但兩者好歹同屬森獄陣營，總比他這個陌生人甚至可能是敵人要來得親密。
“不錯”，說太歲點頭道：“另一個原因則是，我從神思口中得知，你似乎通曉苦境無數秘密，而我則因天影沙之局被困偌久，身上肩負的任務已耽擱不得了，所以，我想從你身上獲得我想知道的消息，這個理由，足夠嗎”
“能夠讓你一次說這麽多話的理由，當然是十二分的夠了”，越蒼穹看了一眼說太歲身後的坐騎羽駁，接著說道：“天羅子在世上的另一個存在，此刻還未徹底成型，你現在找到他也無濟於事”
說太歲沉思一吟，說道：“無妨，你隻需要告訴我此人是誰，身在何處便可”
越蒼穹回道：“好吧，他人在蕭山之阿，叫做沐靈山，如果你這段時間要找他，必須白天前往，因為一但夜幕降臨，他就會變成紅衣白發的嗜血刀客，百岫嶙峋”
“沐靈山、百岫嶙峋，嗯······我會注意，告辭了”，說太歲翻身上馬後，低頭酷酷的說道：“你的烤魚技術，也不差，我會再來找你”
噠噠的馬蹄聲再度響起，看著說太歲逐漸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越蒼穹默想道：“神思應該潛藏在地獄變體內，但之前曾數次與她交談，也沒發覺她有被控製的跡象啊，可為什麽突然就解救了說太歲呢，難道它能在地獄變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隨意離開與侵入？”
無怪越蒼穹會這樣懷疑，作為霹靂獨一檔的陰謀大王，閻王的副腦，神思在編劇的手中甚至都能預言近神波旬的敗亡，相比起來，僅僅瞞過地獄變的感知，反倒讓他不稀奇了。而神思驅使說太歲來殺他的背後動因，才是真正讓他憂心所在。
“難不成這貨真有預言未來的能力？”，越蒼穹揪著下巴猜想道：“也不是不可能呐，畢竟一個閻王，卻有三個腦子，又從遠古三陽同天就開始算計，說不定他真得到了什麽奇遇，或者是從哪裏知道了什麽隱秘”
念及此處，越蒼穹打了個冷顫，自言自語道：“嗯，和閻王鬥智鬥勇太累太危險了，這種級別的梟雄肯定收服不了，還是留給苦境本土掛比素還真去操心吧，至於我嘛，還是去收服他的兒子們、屬下們比較合適，那麽多的重要反派，看來我要發財了呀”
就在這時，步香塵不知在何時靠近，揶揄道：“公子是想到了什麽好東西，臉色從凝重一下就變得如此，如此···放蕩，莫非，是今晚的月色太美，公子想和我共度**嗎”
“咳咳”
越蒼穹幹咳一聲，連忙收起窘態，正襟危坐道：“樓主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到一些好玩又能發財的事罷了”
步香塵調戲道：“哎呀，如果公子給小女子機會，才能體會到什麽是真正的好玩，也能發財哦”
越蒼穹的臉色在黑夜的反襯下顯得更黑了，問道：“樓主，是不是我學剛才那人冷酷的模樣，你才會對我沒性趣呢”
步香塵一怔，嬌笑道：“公子真會說笑，不過既然說到那人，我覺得此人來曆十分不簡單”
“廢話，沒有來曆的人，誰出門還有專屬坐騎的”，越蒼穹翻著白眼暗自吐槽，然後才對步香塵提醒道：“樓主，我隻能說這個人和你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如果你硬要和他攀交情，做交易，恐怕會招來很多的敵人，小心得不償失啊”
“唉，現在幽夢樓在欲界監控下，如履薄冰，多一個朋友，就多一個選擇啊”
越蒼穹寬慰道：“放心，隻要樓主你手握八品神通這門絕學，這打打殺殺的武林，就少不了人來求樓主你救死扶傷，再怎麽樣，幽夢樓也不會倒閉的”
步香塵點頭應道：“公子說的有理，那我就不糾結此事了，那不如趁著今晚皎潔的月色，讓小女子好好感謝感謝公子方才的挺身之舉，如何”
“樓主，咱們還是吃魚吧，我的烤魚技術在苦境天下無雙”
“不急，長夜漫漫，我有足夠的時間來探索公子所有天下無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