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繡春刀世界
  主線任務,保證丁白纓、盧劍星和靳一川三人在魏忠賢死前不死,主線任務完成,可以獲得100積分。新人免費大抽獎一份。

  支線任務一,加入錦衣衛,視官階給予獎勵,當的官越大,積分獎勵越豐厚,總旗10積分,百戶20積分、副千戶30積分,千戶40積分,鎮撫使70積分,指揮使100積分。(可以放棄)

  支線任務二,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至少掌控一個一萬人以上的軍隊,任務完成50積分。(可以放棄)

  臨時任務一,拯救被關押在縣衙內的許大夫。任務獎勵5積分。(可以放棄)

  葉飛背著包裹在城門關閉之前進了城裏,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這個臨時任務有五積分,所以他中斷了修煉武學,匆匆忙忙的從深山老林之中出來了。

  許大夫是被關進縣衙,那麽那些衙役肯定知道消息,跟客棧的小二打聽了差役們最喜歡去的地方,是一家酒館,就去了酒館裏,看看在那裏能不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傍晚時分,酒館裏很熱鬧,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許多人喝多了酒,就開始口無遮攔起來,其中有幾個在衙門當差的漢子的說話聲引起了葉飛的注意。

  “真他娘的倒黴。今天我隻是無意之中看了一眼那幾個人,就挨了一鞭子,到現在都還疼呢。”一個漢子抱怨道。

  另一個漢子猛灌了一口酒,道:“你這還算好的。今天哥幾個聽他們吩咐去十裏八鄉找一個個有名的郎中來,忙碌一天,去複命之時,本想討幾個賞錢,結果那幾人不僅沒給賞錢,還嫌棄我們辦事不利索,一人給了我們兩鞭子,真是氣死了。”

  “娘的,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腿又酸又疼,結果還被賞了鞭子,跟老爺說,老爺也不體諒我們,反而把我們罵了一頓,依我看,明天我們都請假不幹了,叫那些‘大爺們’自個兒去請去。”

  “好主意,成。”

  那幾個漢子繼續抱怨了幾句,就把話題往女人身上扯,聲音也小了起來,時不時的發出猥瑣的笑聲,葉飛知道聽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請郎中?難不成有人病了?他們的老爺應該是知縣,他們被打連知縣大人都不敢護著他們,看來這生病的人是一個大人物,根據任務的信息,和這幾個的言辭,可以想象,被關在衙門裏的人不止一個,那麽我該怎麽去救那位素未蒙麵的許大夫呢?”

  準備離開之時,他看見了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身穿灰白色的袍子,正坐在酒館裏喝酒,這女人年約二十七八的模樣,腰間一柄長刀。

  “丁白纓?”葉飛沒想到這繡春刀世界之中的主要人物這麽快就出場了。要知道現在距離天啟皇帝朱由校落水還有兩年的時間呢。

  丁白纓,是戚家軍的後人,一手戚家刀法出神入化,如果把電影之中的高手劃分一下,這丁白纓的實力應該能夠穩居第二,強於換刀之前的沈煉,但沈煉後來得到祖傳寶刀之後研究出了克製倭刀術的武學,在橋頭一戰勝了丁白纓。

  丁白纓看起來二十七八,但實際上已經有三十多歲了,那實力第一的丁修應該是她教出來弟子。

  不過這個世界是拓展世界,也有可能有其他厲害的人物也說不定。

  “這丁白纓來這裏做什麽?她不是信王朱由檢的保鏢嗎?”葉飛皺眉思量,道:“難不成這朱由檢來到了這裏?可這個時候這朱由檢也隻不過是十五歲,他來這裏做什麽?難不成那需要治病的人就是這位信王朱由檢?”

  這丁白纓喝完了酒,就離開了酒館,葉飛連忙灌了喝了一大口酒,運轉氣血,臉色通紅,一副醉了酒的模樣,付了錢,跟隨著這位丁白纓。

  步履蹣跚,腳步虛浮,葉飛不緊不慢的跟著,這丁白纓也十分的警覺,察覺到似乎有人跟著,隻是這傍晚時分,還沒到宵禁時間,街上還有不少人,所以她一時間也分不清跟蹤她的人是誰。

  前方恰好有個巷子,丁白纓劍眉一挑,持刀快步的走進巷子中,巷子是死胡同,她藏匿於黑暗之中宛如編織好大網等待獵物上鉤的黑寡婦。

  不多時有一個步履蹣跚的年輕人走進了巷子裏,在巷口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寒光一閃,長刀出鞘的聲音十分的清脆,隻在刹那之間,那戚家刀直接架在了那年輕人的脖子上,年輕人感覺到脖子上的寒意嚇得那一個哆嗦,連忙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我給錢,別殺我。”

  丁白纓聞到了一股酒氣,秀眉微蹙,心中暗道難不成搞錯了,這個人隻是單純的一個醉漢?

  但仔細想來卻覺得有些不對,她從小修煉戚家刀法,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危險,對於四周環境的感知極為的敏銳,有人跟蹤她,不會有錯的,那麽答案隻有一個可能,眼前這個醉漢是裝的。

  丁白纓輕咳一聲,故意壓低了嗓音,用頗為中性的聲線,冷漠的質問道:“為什麽跟蹤我?”

  “跟蹤您?”

  那醉漢仿佛有天大的冤屈一般,用顫抖的聲音辯解道:“大爺,您是錯怪小人了,小人從鄉下來的,住在聚雲客棧,剛才在酒館裏吃了幾盅酒,酒足飯飽之後就想回客棧好好睡上一覺,可是酒喝多了,突然有些內急,見這邊有個小巷子,就來這裏解手,根本不是跟著您的啊,不信你看啊,我褲子都脫了,下麵還涼颼颼的。”

  “什麽涼颼颼的!快把褲子穿上!”丁白纓聽這漢子的渾言渾語隻覺得臉頰有些發燙,她雖然三十多歲了,可是還沒有經曆過人事,是一個大齡之雛,索性巷子裏黑,也看不見,不然的話丁白纓肯定會動刀子給葉飛淨個身。

  葉飛聽出了她的慌亂,內心暗笑,但嘴上卻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道:“大爺,您小心刀,我這就穿上褲子。”

  悉悉索索的勒緊了褲帶,許飛帶著“哭腔”,“委屈”的道:“大爺,我知道我都說了,真不是成心跟著您的,您還是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還沒有娶媳婦,我真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