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日子過得挺逍遙的
  梁凱悅跟歐陽惠蘭冷戰一個多月以來,最吃虧的便是昊天。本來昊天跟梁思晴兩個人是在二樓睡,可自打梁凱悅跟歐陽惠蘭吵架後的當天晚上,歐陽惠蘭便跟梁凱悅分房睡。

  他便被梁思晴趕去樓下,跟梁凱悅一個房間,歐陽惠蘭則搬去梁思晴的臥室,母女倆睡在一起。

  這還不算,歐陽惠蘭跟梁凱悅吵架完後的第二天開始,歐陽惠蘭便開始不煮早餐。而梁思晴本來身子骨就弱,新冠肺炎治愈後,剛出院沒多久,需要休息和靜養。

  昊天是不可能,一大早的叫她起床,給他們煮早餐的!更何況,準丈母娘歐陽惠蘭跟梁思晴住一個房間,他更不敢去梁思晴的房間叫她起床啦!

  而梁凱悅雖然跟他睡在一個房間,但是梁凱悅每天早晨,都睡得很晚,沒到九點是不可能起床的!

  他作為準女婿,哪裏好意思把自己的準嶽父,給叫起來,煮早餐給他們吃呢?這理都說不過去呢!

  糾結半天,昊天隻好勉為其難的起床,煮早餐給他們吃!實際上,這一個多月以來,昊天便是他們的免費“禦用廚師”呢!

  在三八婦女節的前一天早晨,太陽才剛剛升起,昊天吃完早餐後,梁思晴突然把昊天叫到自己臥室裏。

  昊天跟在梁思晴的屁股後麵,心裏浮想聯翩,思緒起伏,即驚喜,又害怕!

  在去二樓臥室的路上,他心裏一陣小鹿亂串,以為梁思晴突然把他叫進她的臥室,是想跟他親熱呢!

  盡管梁思晴的這間臥室,他是非常的熟悉,曾經他們一直睡在這間臥室裏頭,隻是嶽父嶽母兩口子吵架後,他便被梁思晴踢到樓下去了。

  三月份的氣候,總是那麽的暖和,沒有留下冬天裏的任何痕跡,仿佛冬天不曾來過!別墅前麵院子裏長滿了小草和鮮豔的花朵。

  池塘裏被灌滿了水,魚兒在水麵上,悠閑自在的遊來遊去。此時,昊天在美景的渲染下,心裏激動萬分,總覺得“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這簡直就是一句至理名言呐!

  他的前腳剛邁進梁思晴的臥室,便開始主動地摟住梁思晴,狂吻起來!那種心裏的躁動,猶如熊熊的烈火,燃燒著!

  梁思晴意識到,昊天有些槍走火,再繼續狂吻下去,她也會撐不住的!

  她知道,這一個月以來,昊天一直跟梁凱悅睡在一起,整天給他們幾個人做飯,並不是昊天真的很勤快,喜歡做這些事情。而是有一份愛情支撐著他,讓他有了底氣和幹勁!

  現在突然有了跟她獨處的機會,昊天不激動才怪!而且春天本身就暖和,容易製造浪漫的情調,昊天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而她,還是有些不習慣,心裏還是沒有辦法越過那條紅線!

  對她來說,女人的身體是最寶貴的,管好自己的身體,才是王道!對於男人來說,不容易得到的才會更加珍惜,容易得到的,反而不會珍惜!

  盡管她心裏也深愛著昊天,但離他們步入婚姻的殿堂,還有好長的一段距離!

  因此,不到二十分鍾,她便狠狠地掐了下自己身上的肉,讓自己清醒些。隨之,用力推開了昊天,昊天正處於狂吻梁思晴狀態中,壓根就不會想到,梁思晴會突然把他給推開了,他一個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臥室的地板上。

  隨著“嘭!”的一聲,他腦子便清醒了很多。

  他皺著眉頭,吃痛的說道“思晴,你幹嘛呢?你這麽推我,我摔得好痛呀?”。

  “哪裏痛?我看看!”梁思晴見昊天坐在地板上,吃痛的樣子,她心裏隱隱作痛。

  她不是故意要把昊天推倒的,隻是

  當梁思晴靠近他的時候,他便開始撒嬌起來。一會兒說胳膊疼,要梁思晴幫他揉揉,一會兒說屁股痛,起不來,要梁思晴扶他起來。

  梁思晴不明情況,照做了!把他扶起來後,梁思晴小聲而又溫柔地問道“現在,還疼嗎?”。

  她的聲音,聽在昊天的耳朵裏,猶如春風拂麵,舒服極啦!剛才的不快,一掃而空!

  他有心想坑下梁思晴,便用手指頭指著胸口說道“這裏疼!”。

  梁思晴還以為他不小心磕到哪裏了,便上前,揭開他的衣服,認真地查看著。

  她身上自帶的香味,總是沁人心脾!昊天貪然的聞著,她卻毫無察覺!

  在昊天身上仔細搜索了一圈後,昊天身上除了原先的疤痕外,沒有新傷口,她小聲說呢喃道“這不是好好的嗎?哪有傷口!沒傷口,怎麽會疼呢?”。

  昊天看著梁思晴一臉緊張的,尋找著他身上的傷口,他心裏樂開了花!臉上一直偷笑著!

  梁思晴低著頭剛好沒發現,隻是她小聲呢喃著,昊天聽到後,沒忍住便笑出聲音來。

  “好呀!你騙我是不是?”梁思晴聽到昊天的笑聲後,才恍惚大悟,感情自己被昊天給耍了!

  她滿臉擔心的給他查看傷口,他卻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讓她很是惱火!

  等她反應過來,打算好好收拾昊天的時候,昊天早就跑到樓下去了,她便氣勢洶洶的,跑到樓下找昊天算賬!

  昊天跑去樓下後,不敢留在大廳裏,直接去了別墅前麵的小院子裏,此時,梁凱悅正在別墅前麵的魚塘裏釣魚。

  他看到昊天後,便招呼昊天陪他一起釣魚。昊天便欣然接受,他想由嶽父跟他在一起,梁思晴那小娘皮,應該不會明目張膽的找他算賬吧?而且他們兩人躲在魚塘附近,不見得梁思晴會找得著!

  梁思晴跑到樓下後,卻發現昊天沒有在一樓大廳裏,還以為昊天怕被她收拾,躲進臥室去了!

  她心想現在知道怕啦!哼!晚啦!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還是荒山野嶺,我一定要把你揪出來!別以為自己躲進臥室,便沒事啦!

  不過,當她氣勢洶洶地推開,一樓臥室的門後,頓時傻眼了!映入她眼前的是歐陽惠蘭一個人在房間裏收拾東西,打掃衛生!17

  她發現梁思晴推門進來後,便對梁思晴抱怨道“你看!他們兩個男的!也真夠懶的!房間裏的衛生,都不懂得打掃下!

  我才沒在房間裏一個多月,房間被他們兩個男的整得亂七八糟的!酒味熏天的,難聞死了!你看看,這都是什麽呀!”。

  梁思晴粗略的掃視了房間裏一圈後,發現地板上東倒西歪的躺著紅酒的瓶子,細數一下,發現一共四十來個那樣,而且床頭櫃上,還放著沒有啃完的鴨翅膀。

  床鋪上散落著撲克牌!床鋪上的被子皺巴巴地,卷成一坨,被子似乎從來沒有疊過!枕頭上有些汙垢,從來沒有換洗過!床單看起來更可怕,鄒巴巴的亂成一團不說,還破了好幾個洞!

  梁思晴真是想不通,這兩個男人是怎麽整的!好好的床單,才一個多月,居然破了好幾個窟窿!

  在她的印象中,昊天他不是一個邋遢的人,在她住院期間,他可是忙前忙後的,收拾的很利索的!

  而且,跟他住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隻要房間裏有點灰塵,他便會主動打掃衛生,收拾房間的!她反而,一次也沒整過衛生!

  現在跟歐陽惠蘭睡在一起,她還是沒整過衛生!

  可是他跟梁凱悅睡在一起後,怎麽開始變得邋遢起來了呢?梁思晴還真有些搞不懂,難不成是近墨者黑,跟梁凱悅相處的時間長了,被傳染了?

  在梁思晴的印象中,她父親梁凱悅也不是一個邋遢的人,是很愛幹淨的那種!

  之前,他沒有跟歐陽惠蘭吵架的時候,除了臥室裏的衛生,大廳裏的地板,廚房裏的衛生,都是她父親一個人,打掃的!

  她的母親歐陽惠蘭,可是從來沒有整過大廳和廚房的衛生。她很是想不通,兩個愛幹淨的男人,湊在一起,為什麽反而變得邋遢起來了呢?

  自從兩個人,那天上午吵過架之後,歐陽惠蘭起初是隻管吃飯,什麽事都不做,也不跟梁凱悅和昊天說話!

  可沒過幾天,便發現一樓大廳裏的地板和廚房裏,包括浴室裏衛生,從來沒有人打掃過。歐陽惠蘭看在眼裏很是不習慣,等梁凱悅離開一樓大廳後,便偷偷地打掃起衛生來!

  早晨歐陽惠蘭的護膚用品用完了,便想去一樓臥室,床頭櫃的抽屜裏拿護膚用品,誰知,不打開一樓臥室倒好,打開後,氣得臉都綠了!

  映入她眼前景象,那叫一個字“慘!”,四個字“慘不忍睹!”,她隻好免為其難的在房間裏,打掃衛生!

  歐陽惠蘭用抹布擦洗著電視櫃,嘴裏說道“看來,我在樓上跟你一起睡的這段時間,你爸日子過得挺逍遙的!”。

  梁思晴詫詫的說道“跟豬圈似的,都!咋就逍遙啦?”。

  “你難道就沒看出來!他們兩個每天晚上,湊在一起,喝酒打牌?”歐陽惠蘭用手指指,堆成小山丘的紅酒瓶,然後指指床鋪上,亂成一堆的撲克牌說道。

  梁思晴皺了一下眉頭,半天沒說一句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媽!你一個人打掃衛生辛苦,要不?我幫你!”梁思晴甜甜的說道。

  “行!這樣也好!我整理了這麽長一段時間,快要吐了,都!你最好戴個口罩來!”歐陽惠蘭的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哭喪著臉說道。

  “好耶!”梁思晴聽話的,跑去樓上拿了一個口罩戴上後,便來到一樓臥室,幫歐陽惠整理衛生。

  當母女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一樓臥室裏的衛生打掃幹淨,剛坐在沙發上休息,便聽到梁凱悅跟昊天兩個人哼著《好漢歌》

  “大河向東流哇!”

  “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

  (嘿 嘿 參北鬥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說走咱就走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 嘿 全都有哇)

  (水裏火裏不回頭哇)

  “路見不平一聲吼哇!”

  “該出手時就出手哇!”

  “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該出手時就出手哇)

  (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嘿兒呀!咿兒呀!嘿唉嘿依兒呀!”

  (嘿兒呀!咿兒呀!嘿嘿嘿嘿依兒呀!”

  他們一人提著漁杆,一人提著漁簍從陽台那邊的側門,走了進來!漁簍裏的魚似乎還活蹦亂跳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