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敢徒手抓毒蛇
  “我知道。”她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隻聽到自己的心怦怦劇烈地跳動。

  此刻她很緊張,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主動勾住他的脖子。

  一切順其自然。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擠進來,輕輕的灑落。

  床上,慕鳶兒小小的身軀窩在宗言晨的懷裏,還睡的很香甜。

  牆上的鍾表走到了八點,慕鳶兒覺得臉上有些癢,“唔——”

  她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屋子裏有光,她閉上又睜開反複兩次,才徹底睜開眼睛。

  “醒了?”宗言晨睜著眼睛,卻還看不見她的樣子,隻能用手撫摸她的五官。

  可能是因為宗言晨看不見,她沒有不好意思,伸出手同樣撫摸他的五官,越看越好看,她仰頭親吻他的嘴唇,“餓嗎?”

  現在都八點多了,平時他們七點準時吃早餐的。

  “嗯~”他低沉的聲音,像是從胸腔裏發出來的,末了還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曖昧感十足。

  慕鳶兒抓過浴巾,“我起來給你做早飯……”

  她剛掀開被子,卻被宗言晨用手臂圈住她纖瘦的身子,連著被子一起裹進懷裏。

  “我去給你做飯。”慕鳶兒輕輕的掙紮。

  “就吃你。”宗言晨用兩隻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著她,“你就是個小騙子。”

  慕鳶兒,“……”

  “你告訴你長得醜?你真醜嗎?”

  “你能看見了?”她慌忙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裏還念念有詞,“不應該啊,起碼得再過幾天才會有所好轉。”

  宗言晨的眼睛不是受傷所致,而是在山裏被一種蝴蝶掉了鱗粉在眼睛,導致的視覺障礙。

  這種蝴蝶翅膀顏色十分的鮮豔。

  看到他並沒有反應,明顯是還沒恢複視力,她問,“你還看不見,怎麽知道我不醜?”

  宗言晨笑,故意沒說。

  每天晚上他都會用手撫摸她的臉,雖然沒有十分清晰的輪廓,但是也有個模糊的影像,這是他通過手指傳遞的信息,在腦海裏想象出來的樣子。

  慕鳶兒忽然有些失落起來,害怕自己的樣子會讓他失望。

  她將臉貼上他的心口,“不管我什麽模樣,都要記得,我對你的好。”

  “不會忘。”

  宗言晨將一個溫柔的吻,落她的額頭。

  然而此時的鎮子上。

  文曉寂說,“這裏已經找過了,上級派了不少人,你何必親自來?”

  宗景灝神色嚴肅,“你兒子生死不明,你能安心嗎?”

  一句話堵的文曉寂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其實他是怕宗景灝貿然出來,引起林辛言的懷疑,不過想來這些他一定能想到,並且處理好。

  “我們已經又擴大了範圍,你不要太憂心。”文曉寂走到前麵帶路,“雖然當時是在這附近出的事情,但是人也未必會在這裏,這周圍有兩個鎮子和七八個村子,都一一排查過了,沒找到人,我想,是不是我們查找的方向錯了?也許人,並不在這周圍。”

  宗景灝沒吭聲,現在他需要看案發地。

  案發地在山裏,走進去都得兩三個小時。

  文曉寂跟著,說明情況,“剛剛的那個鎮子,是離案發地最近的一個地方,我們反複找了兩次了,鎮子裏的人都說沒來過陌生人,而且都是進屋檢查過的,有人受傷,他們救回來,也不至於會藏起來,我是覺得,應該不在這。”

  再說,誰會藏一個陌生男人在家?

  案發地已經被破壞,這裏來來回回有很多的腳印,已經找不到線索。

  可是憑直覺,宗景灝覺得他若還能平安無事,一定還在這周圍,畢竟來說,外人來這裏的幾率不大,更不會往這樣的深山裏跑。

  什麽樣的人會來這樣的山裏呢?

  這個範圍應該不大。

  從山裏出去,宗景灝做了一個詳細的調查,這個山因為在兩國交界處,所以一般人不會進去。

  也正因為沒有人進,所以山裏還有生活著很多野生動物。

  當地有個黑市,就是暗地裏私下交易野生動物的門路。

  有這樣一個場所,就有人潛進山裏,那麽潛進山裏的人,就有可能會看見宗言晨。

  這樣能解釋的通,為什麽宗言晨為什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如果真的是暗地裏搞野生動物的人,遇見宗言晨要麽救他,並且隱瞞所有人,畢竟他們幹的事情見不得,要麽,殺人滅口,以防他們幹的事情被泄露。

  現在不管是那一種,這都是一個突破口。

  沒有章法的亂找,擴再大的範圍也沒有用。

  “照你這個思路,就是進山的人,都有可能會碰見言晨?”文曉寂豁然開明,“對啊,應該先找那些有可能會進山的人。”

  “我現在就派人去查。”文曉寂正要站起來,又想到一個事兒,又坐了下來,“就是這個鎮子上,之前排查過一家,家裏隻有一個女孩子了,她家裏有很多草藥,鎮子裏的人也說她會上山,但是她家裏找過了,並沒有發現宗言晨,一個女孩子,應該不會藏一個陌生男人在家吧?”

  宗景灝抬頭。

  對上他漆黑的眸子,文曉寂忙說,“寧可錯查也不放過,我會讓人再去一趟。”

  “離這裏遠嗎?”他問。

  “不太遠,那個方向的一個小山丘上。”文曉寂指著慕鳶兒家的方向。

  “現在去吧。”宗景灝起身,文曉寂想要說,你從來就往山裏跑,現在又要出去,連歇都沒歇一下,可是想要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不見了,他也不能安穩的坐下休息。

  “我帶路。”文曉寂說。

  已經是將近晚上七點的時間,他們又帶了幾個人出門。

  他們開車到山腳下,上麵的路太窄,還陡沒辦法開車上去,隻能用走的。

  將車子停在一邊,他們徒步往上走。

  “我鎮子裏的人說,別看這家裏隻有一個小女孩,可是膽子大的很。”一跟著來的男人說。

  文曉寂看他一眼,“怎麽大膽了?”

  “說她敢徒手抓毒蛇,你說她大不大膽?多少女人見到蛇都嚇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