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孫老接你喝茶
  吳總臉色陰晴不定,他實在猜不到沈餘還來找他做什麽。

  “我叫吳良。”

  在不知道敵人將要做什麽的時候,他選擇先穩住沈餘。

  他說出自己名字時,也算是一種低頭。

  沈餘一邊搖頭,一邊嘖嘖稱奇:“確實人如其名。”

  “聽說我老婆,昨晚來和你簽一份合同。”

  吳良所經營一家保健食品的公司,品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保劍品中所含的一些藥材需要從外麵采購,安靜所在的天青製藥公司就需要這樣的客戶合作,出售藥材。

  這次簽訂的合同為期一年,一年內,天青製藥公司需要向吳良提供價值三個億的藥材。

  這年頭,藥材的利潤極高,能達到50。

  不過這種利潤還是比不上保劍品,保劍品可是號稱一盒純利潤能達到70的存在,所以吳良也不在乎天青製藥公司掙了多少,他想要的,隻不過是青州四大美女之一的安靜。

  而安靜如果簽下這一單,那麽淨利潤將會達到恐怖的15個億。

  如果簽下這一單,安靜至少能從中分成2000萬。

  這也是她如此迫切的簽下這一單的原因。

  吳良也不傻,煮熟的鴨子飛了,他再掏出合同就更加雞飛蛋打了。

  “昨晚是昨晚,我是和安總簽合同,但她沒有誠意,撕毀合同,我也沒辦法。”

  他攤開手,心道這樣你總拿我沒辦法了吧。

  沈餘撓撓後腦勺,笑道:“你也沒多長時間了吧,留著錢也沒什麽用吧。”

  “那又怎麽樣,等我到了真的堅持不下去的那一天,我寧願把錢都取出來,全都燒了。”

  他一臉無所謂。

  患艾滋這幾年,他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最開始的惶恐不安,到絕望,再到無所謂的等死。

  反正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人能夠救活他了,死就死唄。

  隻是,他還想死前好好的瘋狂一把,這幾年,他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姑娘。

  反正左右是個死,大大方方的死和窩窩囊囊的死,所有人都會選擇第一種。

  他無兒無女,老婆也離婚了,留著錢確實沒什麽用。

  “如果說,我有辦法救你呢?”

  “屁。”

  吳良不屑一顧:“你以為你是神仙啊?艾滋晚期都能治好?”

  地球上是個人都清楚,艾滋這種東西,沾上隻能等死了。

  艾滋可以直接等於死亡了。

  沈餘撓撓頭,這種病對於普通人來說確實是無法治愈的,但他還是有其他辦法治愈的。

  隻是,要怎麽讓吳良相信他。

  “或許,你可以試試,反正你時間也不長了,萬一治好了,那不是賺大了?”

  沈餘也不知道怎麽勸他。

  他是想利用吳良,先拿到那個合同,再一點點蠶食掉他的公司。

  畢竟,吳良這種人渣,死一萬次都算便宜他的。

  他不是聖人,為名除害的事情做不來。

  他隻是個小小的贅婿,受盡白眼,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往上爬,他肯定會抓住這棵救命稻草。

  盡管他知道這錢來路不正。

  不過也算是歪打正著的為民除害了。

  他的一生,前二十多年都在別人的訓斥、欺辱中度過的,他做不到視金錢為糞土。

  反而,他需要錢,他想要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車子。

  順便,能夠迎娶一個溫柔似水的老婆。

  至於安靜,沈餘也看透了。

  三年來,兩人相敬如賓,即使在誤會沈餘和她睡過後,她也是冷冰冰的態度,完全沒有認命的想法,可能她也想往上爬吧。

  如果將來有可能,他想取一個平凡一點的女孩,最起碼能感受一下愛情的美好。

  所以,現在第一步,就是蠶食掉吳良的公司,他來做幕後老板,賺的錢有他一份就好。

  作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吳良也不傻,說什麽都不信沈餘能夠治好他。

  沈餘無奈,跟他也不用客氣,衝上前一巴掌拍暈他。

  隨後開始施針。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醫術隻能穩住病情,最多可以延長吳良一年的壽命。

  不過,這就足夠了。

  施完針,沈餘滿頭大汗,低下頭,看到吳良的襠下。

  嗯,可以試一下。

  相傳古時候,通訊不發達,有的男人一出門就是幾個月,為了防止自己妻子不忠,便發明了守宮砂。

  那男子呢?

  有一位奇女子,自小便熟讀醫書,嫁人後丈夫喜好喝花酒,為了防止丈夫不忠,她便研究出一種針法。

  貞操針。

  封住男子下體幾大要穴,讓他們直接軟趴趴的無法行房事……

  沈餘想了一下,直接隔住褲子,對著吳良下身刺了三針。

  ……

  半個小時後,吳良悠悠醒來。

  在這期間,沈餘找到他的鑰匙,從抽屜裏拿出昨晚那本合同。

  見沈餘手中拿著合同,正在優哉遊哉的拍打自己的手掌,吳良暗道一聲大事不妙。

  “你趕緊還給我,你這是竊取商業機密,要判刑的!”

  他的怒喝在沈餘看起來不過是外強中幹,對自己沒有絲毫威脅。

  沈餘笑著搖搖頭:“吳總,你現在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你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轉,這本合同我還給你,如果你的病情抑製很多,那你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吳良下意識的問道:“什麽條件?”

  “你公司一半的股份。”

  “嗬。”

  “嗬。”

  吳良不屑的笑兩聲:“你在想屁吃呢。”

  “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沈餘抱著胸,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裏,他解釋道:“反正都是跑趟醫院,對你來說,隻是多檢查一下,又不會有什麽損失。”

  他揚了揚手中的合同:“我想,你現在沒什麽能力拿走這份合同。”

  昨晚沈餘的身手吳良是清清楚楚的見識過的,包括他臉上的傷,也是沈餘留下的痕跡。

  他也很清楚,自己公司這一幫酒囊飯袋保安,是根本拿不下沈餘的。

  他頹喪的歎口氣,點點頭。

  沈餘滿意的走到他辦公桌前,拿起一支筆,在紙上留了一串號碼:“有想法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大步流星朝著外麵走去,盡管他還光著膀子。

  剛出公司大門,一輛黑色路虎停在他的身邊,從上麵走下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起來滿臉殺氣,長得也是虎背熊腰的。

  他看向沈餘,打量一番說道:“你好,請問你是沈餘先生嗎?”

  “是的,你們有事嗎?”

  “我們是孫老派過來接你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