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狂風驟雨,摧折得枝殘葉落。

  不知這場雨是在什麽時候停的,徐煙推開房間的門,進去,一股香煙的味道。

  她擰開了玄關處的燈,看到不遠處的客廳裏,鬱南行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

  看到她進來,他將手中的煙,摁滅在了煙灰缸中。

  徐煙脫掉鞋,換上了拖鞋,慢吞吞的往裏走,像是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她從他麵前走過去,開了臥室的門,就要進去。

  下一秒,她肩膀被人鉗住,下巴遭人強迫抬起,她身上的衣服被人一把,扯掉了半邊。

  脖子上,還有鎖骨上,都有吻痕。

  顏色青紫,可見那人用了多少力。

  鬱南行冷笑,五官陰鬱到了極點。

  他抬手,要狠狠的給她一巴掌,下一秒,卻隻是將人往邊上一推。

  徐煙腹部撞到了放在角落的櫃子一邊,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手撐著櫃子邊沿站起來,將被鬱南行扯掉了半邊的衣服往上提,然後半轉過來,沒事人一樣,跟鬱南行說道:“看完了,請鬱先生走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

  她說著,拿了替換的衣服,要進去洗澡。

  鬱南行將她抓著,提到了一邊,扣在角落的衣櫃和他中間,他眼中的光像是要噬人一樣。

  “昨天晚上有人跟我說,你跟孟鶴慶去了酒店,我在樓底下等到今天早上,七點,他才離開。”

  “徐煙,你敢讓他碰你,嗯?”

  他說著,手指指腹按在她脖子上,那一抹紅色印記上,用了力,狠狠惡摩擦著,像是要用這種方式,將她脖子上的痕跡抹去。

  徐煙的眼神有瞬間的飄蕩,她脖子上一緊,鬱南行張開虎口,掐住了她的脖頸。

  她的視線在他臉上聚攏。

  他很生氣,生氣到惱怒嗜血的地步,為什麽呢?

  因為她是他的所有物,他無法忍受有人膽敢染指他的所有物?

  可,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將她丟到U裏去,送給這樣那樣的男人,任由她在那些變太瘋狂惡心的男人手底下求生,現在,他來跟她做出這種形態,又是什麽意思?

  徐煙笑了出來:“鬱先生,您這話真有意思,我想讓什麽樣的男人碰我,就讓什麽樣的男人碰我,關你什麽事?”

  “徐煙!”

  她嘴角的弧度不變:“不用這麽大聲,我聽得到。”

  “你真以為我不敢掐死你!”

  他道:“我跟你說,別讓其他男人碰你,你真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他說著,掐住她脖子的手收緊。

  徐煙的臉一下便發了紅。

  她睜著眼睛看著他,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臉上的笑弧卻沒有一點改變,聲音也透著幾分漫不經心:“鬱先生,您這是在生氣?”

  她笑盈盈的:“為什麽要生氣?我不聽話,你掐死我也就算了,反正你手上沾的我徐家人的血,也不少。多我一個,沒所謂。”

  “徐煙!”

  鬱南行咬牙切齒的吼了她一聲。

  手上忽然用力,他另外一隻手掐住徐煙的腰,猛將人一帶,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把徐煙丟到了浴缸裏。

  徐煙摔得骨頭都快裂開了。

  她想要爬起來,肩膀被鬱南行狠狠的按住,他打開了花灑,也不管水是冷是熱,從頭往下澆著徐煙。

  “你幹什麽!”

  鬱南行手上的力氣太大,徐煙掙不開,冰冷的水將她的視線遮住,口鼻被嗆得十分難受。

  “放開!”

  “把你身上給我洗幹淨!”

  鬱南行揪住她的衣服,從一邊抓了洗澡用的沐浴露來,打開,胡亂的往徐煙的身上。

  “走開啊!”

  徐煙被沐浴露和冷水淋得嗆咳不止。

  鬱南行把她當物品一樣,狠狠按在水中發狠的搓洗著,恨不得要將她身上一層皮都搓。

  徐煙被折磨得喘不過氣來,她掙不開,幹脆也不掙了。

  手腳都垂放下來,忍受著疼痛,她被冷水冰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浮出譏誚的笑來。

  “我這麽肮髒,鬱先生以為用水和沐浴露就能洗幹淨了嗎?”

  她嗓音發出令人厭恨的笑來:“洗不掉的!我這低貝戔肮髒的身體,已經被多少男人用過,需要我來幫鬱先生你回憶回憶嗎?”

  “馮少,那個U的什麽經理,向乾,孟鶴慶,翟.......”

  “住口!”

  徐煙的被掐著脖子,拖到了浴缸邊上,她仰麵朝天,鬱南行陰鬱暴戾的臉,就在她的上方。

  她咳著,透過眼前的一層水霧,看著頂上的男人,笑:“不止他們,還有那些照片,我和徐禮......”

  “我爸剛走,我就迫不及待的找男人,那天,你喊了一個陌生的男人來嚇唬我,其實,鬱南行啊,你不知道我多期待,真可惜,你隻是嚇唬嚇唬我,要是真的,那可就......”

  “我讓你住口!”

  鬱南行再無法忍受她這樣口不擇言的侮辱自己,低頭,咬住她雙唇,狠狠堵住了她的胡言亂語。

  “唔”

  口中彌漫出一股血腥味。

  徐煙從水中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鬱南行的臉上。

  她從浴缸裏爬起來,渾身是水,濕淋淋的往外跑。

  鬱南行勾住她的脖子,將她拖了回來。

  “放開!你不是嫌我髒?現在這樣,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拖到髒水裏去!”

  鬱南行緊繃著臉,將她雙手反綁著,按到浴缸邊上,一邊來抓她的兩隻腳。

  “我怎麽做,輪不到你來置喙!”

  說時,拖住徐煙,整個身軀都罩了下去。

  “鬱南行你滾!”

  下一秒,她咬緊了雙唇,喉嚨裏發出嗚咽。

  鬱南行狠狠的鞭撻著。

  眼中赤紅。

  她扭身掙紮,他將她腰身困住。

  兩人似籠中困獸,做著殊死搏鬥。

  “無恥!下流!”

  她痛恨的罵著。

  回答她的,是他更惡劣的鞭笞。

  將到頂峰,他按在她耳邊,啞著嗓音,低吼:“你是我的!徐煙!你是我的!”

  徐煙臉埋在浴缸邊的地毯上,人在痙攣,靈魂像脫離了軀體,隻有這樣,才能削減一點她欲死的痛苦。

  浴室裏一片靡亂,鬱南行身上的衣褲也都濕透了,他站著淋了個浴,長腿邁過趴在地上,像是沒了生氣一樣的女人。

  “明天,我會讓阿奇來接你。”

  他說:“別想著你還能去找翟安文。”

  鬱南行說著,手搭在門框邊上,半轉臉,看著地毯上的女人,眼皮微壓:“要是不想看到孟鶴慶也跟薄一心一個下場的話。”

  他拔腿出去,徐煙抓住一旁掉落在地上,濕透了的一塊毛巾,往他身上狠狠扔過去。

  她臉枕在臂彎上,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

  鬱南行離開沒多會兒,阿奇來了。

  他站在門外,看到徐煙脖頸上交疊的青紫,別開了視線。

  然後把一個紙袋子遞給了徐煙。

  “這是先生讓我給您的。”

  徐煙看到紙袋子上,24小時便利店的標誌,她眼中的光一下熄滅死寂。

  將袋子接過來,不等阿奇開口,拆開藥片包裝,掰了兩粒,生咽下去。

  阿奇欲言又止,隻道:“您休息。”

  轉身要走。

  徐煙不等他離開,把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她站在門後喘氣,忽感到喉頭翻滾,急忙跑到洗手間,狠狠的吐了一場。

  鏡子裏的人斑駁憔悴,徐煙掬起一捧水,發泄般,狠狠的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