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人言可畏
  徐煙後背抵在地麵上,兩條腿被男人高高拽著。

  那男人,伸手來扯她的褲子。

  她不停的抬腿蹬著,可血管裏的血液越來越瘋狂的沸騰起來。

  她眼前變得模糊起來,理智開始潰散。

  不要!不要!

  她一遍一遍的喊,可出口的聲音卻是無法入耳的喘息。

  牛郎看著女人白皙修長的雙腿,眼睛發了紅。

  白競澤眼睛也發直發紅。

  他張著嘴,盯著被扯掉的,那一處,不停留著口水。

  鄒玲玲嫌惡的別開了眼,她推門出去。

  門被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鄒玲玲站在門邊上,瞥了一眼裏邊,看到牛郎已蓄勢待發。

  徐煙也已失去理智,扭動著身體,發出更加灼熱的喘息聲。

  鄒玲玲撥了電話出去。

  “白老先生,是我,玲玲,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成了,你答應我的事怎麽樣?”

  她笑了笑:“您放心,鄒翟兩家遲早聯姻,翟安文再喜歡,那也隻是外邊的女人,到時候木已成舟,他不會因為這點事跟您不愉快,他還指著您在北城站穩腳跟呢!”

  鄒玲玲說完,掛斷了電話。

  徐煙這個狐狸精!和她鬥!

  她不是喜歡勾搭男人!就給她這個機會,幫她把這個廣告打出去,以後,全國的老少爺們都能欣賞到她勾搭男人的風騷樣!

  鄒玲玲得意的笑著,轉身要推門再進去。

  忽然聽到慘叫聲!

  是白競澤發出來的聲音!

  鄒玲玲忙將門推開,跑了進去。

  就看到牛郎躺在地上,嘴裏都是血,腦袋上破了一個大窟窿,看起來,像是死了!

  白競澤當部都是血,他手裏捏著一截東西,血淋淋的。

  他哀嚎著,失血過多,令他本來就病態發白的臉上,更加的蒼白可怕。

  鄒玲玲嚇壞了,趕緊跑過來,她看到徐煙衣衫襤褸的躺在地上,不停得哆嗦,顫抖著。

  鄒玲玲心直跳,慌得手腳直哆嗦。

  她快速的跑過去,將三腳架上的攝像機拿走了,然後跑了出去。

  徐煙醒過來的時候,她在醫院,麵前站著兩個警察。

  做完筆錄,警察從病房裏出來,翟安文跟兩人打了招呼,來看徐煙。

  “徐煙。”

  徐煙抬起頭來,眼眶通紅。

  她剛才做筆錄的時候,一直在發抖,警察跟她說,她送到醫院的時候,口吐白沫,血液裏新型上癮物的含量,足可以致命。

  要是再晚來一會兒,她會因為過度興奮導致神經係統錯亂,血管爆炸而死。

  警察還跟她說,酒店清潔工發現她的時候,她身邊有兩個男人,一個頭部受擊,已經死了。

  另外一個,重要處被人咬斷,雖接了上去,但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再人道了。

  警察問她記得什麽,她想不起來......

  “我什麽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痛苦的抱著腦袋,藥物的副作用導致她有短暫的記憶缺失。

  翟安文說不出來的心疼,他走過去,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徐煙。

  “白競澤廢了,那個男人,口中血液DNA檢測出來,跟白競澤的相符,他牙齒的咬痕跟白競澤傷處的痕跡也相同。”

  “這件事,不會牽涉你太多。”

  徐煙頭埋在膝間,她悶著,腦袋又脹又痛,渾身發冷。

  翟安文猶豫著,伸手,在她肩膀上輕輕的撫了一下:“徐煙.....”

  徐煙在發抖。

  他從病房出來,翟安文握在門把上的手沒有鬆開,擰得用力,手背上經絡凸顯。

  在醫院待了兩天,各項指標恢複之後,徐煙就能出院了。

  她去辦了出院手續......進來的時候是酒店清潔工報了警之後,警察將她送進來的,她沒有行李.....

  想到了樓下打車,電梯門一打開,“轟”,一群人湧過來。

  徐煙嚇了一跳,呆在當場,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見手機、攝像機、相機,被高高舉著,自拍杆戳到了她臉上、身上。

  嘩啦啦,人如流水。

  質問此起彼伏。

  “時隔五年,再度爆出姓醜聞視頻,徐煙,你怎麽看這件事?”

  “還記得五年前,徐氏總裁剛過世,你就迫不及待約男人共度春宵,鬱總因此和你離婚,外界傳你有姓隱症,是不是真的!”

  “這回視頻裏的男人是誰?是徐禮,還是你的新男友?”

  “你和白景升白老先生有婚約,你出軌,有沒有想過白老先生?”

  “看視頻裏,你的樣子看來是身經百戰,徐煙,你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一個個記者咄咄逼人,氣勢洶洶,手裏拿著不像是傳媒工具,像是一把把不將人置於死地就不肯罷休的利劍。

  “你們在說什麽?!什麽視頻?!什麽男人?!”

  有個女記者跳出來,鄙夷的撇著徐煙開口:“事到如今你還在否認,是擔心白老先生不要你嗎?徐煙,你進交際圈,當了交際花,不會就是為了堵住你那發騷的洞口吧!”

  明明同為女人,但這個女記者卻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徐煙。

  徐煙搖頭,她被這一波波的質問和惡毒語言堵得頭昏腦漲,天旋地轉。

  那女記者還往前走,步步緊逼。

  “徐煙,請你回答!”

  手裏的話筒懟到了徐煙的臉上。

  女記者麵目猙獰,兩隻眼睛瞪大,眼珠子快要掉出來,和嗜血的虱子一樣死死黏在徐煙的身上。

  “請你回答!你為什麽不回答!你是不是有姓癮症!你和徐禮的關係是不是真的!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白老先生是不是被你騙了!那個牛郎的死,是你需索過度,導致對方無力承受,還是因為你們在做的過程中采用了不恰當的方式導致他的死亡?”

  “住口!”

  徐煙嘶啞著嗓音喊道:“你住口!”

  “你現在算是惱羞成怒嗎?”

  女記者看到徐煙的情緒變得激動,卻顯得更加興奮。

  她身後的記者群也變得興奮起來,不斷的往前湧,逼得徐煙無路可走,無路可退。

  她驚惶的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心口跳得厲害,窒悶,呼吸困難,手腳都是冷汗。

  他們將她逼到電梯門上,看著她惶恐、恐懼、無助的看著那麽多的人,被那高高舉起的手機、自拍杆打得站立不穩。

  就像是沙漠中突如其來的風暴,不給人一點反應的機會,狂風呼嘯,沙塵肆虐,嘶吼著,尖叫著,要將人撕成碎片。

  徐煙被逼得直往後退,電梯門忽然打開,她摔了進去。

  電梯裏有兩個人,一人扶住了她,一人趕緊上前,擋在了兩人身前。

  “啊!”

  翟一五從口袋裏拿了十支紅外線燈對準了那跟洪潮一樣,不斷往前湧的人群。

  記者群裏傳來尖叫聲,有人忙抬手捂住了眼睛。

  剛才闖在第一的女記者飛快的戴上了墨鏡,不死不休的盯著翟一五:“這位先生,你又是誰?為什麽要護著徐煙?你也是徐煙征服過的男人?”

  “你難道不介意,徐煙跟那麽多的男人發生關係,不怕得病嗎?不會是因為她便宜吧?網傳,五百塊錢一晚,是真的還是假的?”

  “從你的角度和經驗,你覺得這一次發生的命案,和徐煙的關係有多大?”

  翟安文喝了一聲:“一五!”

  翟一五拉沉著臉,背對著翟安文點了下頭。

  在電梯門將要關上的時候,他猛的將手裏的五支紅外線燈丟過去,就打到了那個戴墨鏡的女記者臉上。

  那女記者被打掉了,她眼睛被紅外線刺道,厲聲警告:“用紅外線燈傷人,我可以告你!”

  “來告!”

  翟一五指著女人道:“老子倒要看看,你值幾個錢!臭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