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值錢的東西
  鬱南行將要蹲下,被跟過來的 孟鶴慶搶了先。

  狠狠的瞪了鬱南行一眼,孟鶴慶抱著徐煙,疾步回去。

  肖瀟看到地上的血紅色,不屑的扯了扯唇角。

  她將手挽到鬱南行的胳膊上,佯裝驚訝錯愕道:“這是怎麽了?徐姐姐她又受傷了嗎?”

  “自從再見到她,總是看到她受傷,我真的好心疼。”

  鬱南行看著孟鶴慶他們遠去方向的眸子微閃,他用眼底的光都掩了下來。

  “天冷了。”

  肖瀟忙搓了搓胳膊:“回去了嗎,鬱哥哥?”

  鬱南行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轉身往回走。

  肖瀟忙高興的跟著他回去。

  從醫院回來之後,鬱南行就要她十點之後上樓休息,肖瀟很喜歡被鬱南行關心照顧的感覺,當然照辦。

  偌大的客廳裏,鬱南行靠坐在漆皮沙發的正中,手上拿著平板電腦,在看這個季度的數據反饋,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盤。

  十點零五。

  將平板往身側沙發上一扣,鬱南行站了起來,剛要拿手機撥號,就聽到門口傳來輕緩的腳步聲。

  他抬眼看過去,徐煙站在門口,額頭上用包紗布包著,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兒血色,跟他在外邊瞧見她的時候,判若兩人。

  突然想到肖瀟說的那句,她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好像總是傷痕累累。

  所以,這是她想要討人憐憫的技巧?

  嗬,她不是沒使過這種手段。

  鬱南行將手機放到一邊,幽暗的眸子盯著她:“遲到了五分鍾。”

  徐煙有些氣弱,她走到他麵前,頭還昏著:“肖瀟不是被徐楠推倒的,她的肚子究竟怎麽回事,你可以重新找一家醫院,找一個醫生,給她做個詳細檢查。”

  “你想說什麽?她在故意陷害你?”

  鬱南行嗤笑出聲:“我還說你坐了五年牢,有長進,沒想到一樣的把戲,你還想在我麵前擺弄。”

  “五年前,你說馮少不是你殺的。”

  “馮少不是我殺的!”

  徐煙那死氣沉沉的臉上,因為急怒,總算染了一點點的紅。

  鬱南行盯著她,冷哼。

  “我沒有撒謊!”

  “人證物證,你要告訴我,都是有人在冤枉你?”

  鬱南行往後一坐,兩臂張開,放在身後的靠背上:“好,我給你機會,你自證清白。”

  “那你告訴我,是誰殺了馮少?也是肖瀟?”

  “是!”

  徐煙道:“當時隻有我、她,還有馮少在病房,我被馮少打暈了,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馮少就已經死了!不是她,還有誰?”

  鬱南行看著她,先笑了兩聲,然後,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變得冰冷。

  他聲音又冷又緩:“不知悔改!”

  “連你弟弟都已經承認,肖瀟是因為被他推搡動了胎氣,才導致流產,你卻還在狡辯!徐煙,你這張嘴,除了伺候男人,真不讓人喜歡!”

  他抓住她胳膊,將她猛的一拽。

  徐煙跌趴在他膝上。

  鬱南行傾身,黑影籠罩住她,他遒勁有力的指節扣住了她的下顎,將人拖到了跟前來。

  將她左右臉頰掰著掃了一眼,道:“為什麽這麽晚過來,嗯?”

  說什麽給她機會自證清白,不過是看她急切辯解時的傻樣,好供他取樂。

  在他眼裏,她是什麽?比妓更廉價的東西,不是人,是東西。

  徐煙不說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他不會信。

  “說!”

  下顎被掐得疼,快要碎裂一樣。

  她眼中有生理性的水光,被迫昂起臉來看他:“說什麽?你想聽的,無非是,我在來著之前,是不是跟孟鶴慶做過。”

  “如你所願,是。”

  她蒼白的唇,簡單明了吐出這個字,一簇火苗打在了鬱南行胸腔裏似的,瞬間燎起巨大火焰。

  “下貝戔!”

  他勃然大怒,提著徐煙的肩膀,將人一把拎起來,拖到沙發上,令她臉朝下,他壓住她的肩膀。

  手往下探。

  徐煙察覺到他的舉動,渾身發毛,掙紮:“你鬆手!鬱南行你別碰我!”

  他摸到濕漉漉的一片,是她早前動情的征兆。

  果然!她竟真敢跟孟鶴慶做!

  “徐煙,你翅膀硬了!嗯?我跟你說過幾次,別讓其他男人再碰你!你聾了,是不是?”

  他說著,猛將人抬起來,往地下一推。

  徐煙腦袋撞到了沙發邊的櫃子上,耳朵不知被什麽劃了一道,疼得她一陣瑟縮。

  鬱南行傾身壓上來,毫不憐惜的拽下她的褲子。

  從後猛然入境。

  徐煙疼得哆嗦,她耳朵裏嗡嗡的,隻聽到他一聲又一聲的罵她“下貝戔”。

  她從隔壁牆翻牆才過來,跳下來時,撞到了下邊,她要是真和孟鶴慶做了,孟鶴慶怎麽可能不會發現,她跑了出來?

  可她不想解釋了,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和誰做過,他在乎的是,她是不是按照他說的做了。

  就像是之前的趙經理,隻要他願意,她就得去伺候那個變太惡心的男人。

  徐煙疼得痙攣,男人持久又凶狠,她腹部驟然收縮,有些細微的刺痛。

  疼得快要支撐不住。

  他終於結束。

  徐煙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狼狽的喘息著。

  鬱南行衣冠整潔,將拉鏈拉上,又是衣冠楚楚的鬱先生。

  這場行事裏,隻有她狼狽不堪。

  “是不是,這樣,你就會放過我弟弟了?”

  他抬腿要走,褲管被人抓住。

  鬱南行理著袖扣,低眉看地板上的人。

  她昂著頭,眼珠兒被一層尚未散去的情意籠罩,有些霧蒙蒙的水色,可那眼底是淒楚絕望的。

  她耳邊的血.....

  鬱南行突然覺得發悶。

  他抬腿,從她手裏將腿提了出來:“從今往後,你,隨叫隨到,聽明白了?”

  徐煙想笑,隨叫隨到,她果然是廉價的妓,她疼得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氣,顫聲說:“是。”

  鬱南行才網開一麵:“我暫且放過他,再有下次。”

  他冷笑一聲。

  徐煙來不及鬆口氣,眼前,鬱南行的影子旁多了一道身影。

  她下意識心猛的一抖,抬頭看去,卻看到了背著光站在那裏的徐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