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恨她騙他
  徐煙才從死裏逃生的恐懼裏出來,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淵,她被男人打得渾身無力,眼睜睜看他拿了那軟綿綿的東西來對她。

  她再無法控製恐懼害怕,眼淚不停的掉。

  周邊沒有一點聲音,沒人來救她。

  她掙不開。

  劉光亮抖不起來,發狠的搓了兩下,還是沒用。

  他盯著徐煙的眼睛像是要吃了她。

  “就算得不到,我也要讓你給我的下半輩子陪葬!”

  他猙獰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尖刀來。

  刀尖閃著吃人的寒光,他拽著徐煙的一條腿往身前一拖,在徐煙的褲管上胡亂的劃了兩刀。

  扯開那褲管。

  沿著大腿筆直的曲線,寒光從他眼中一閃而過,他陰利著眼,往那一處紮去。

  後頭忽聽到一聲嚇人的汽車轟鳴聲。

  綠化帶的台階被撞得“砰”的一聲,磚石盡碎。

  徐煙身上一重,劉光亮手裏的刀跌出去,他人跌趴到了徐煙的身上。

  緊接著,後頭有人過來,劉光亮被一把提了起來,像是死屍一樣,被頂在旁邊的樹幹上,狠狠吃了好幾拳。

  劉光亮像破麻袋一樣被甩了出去,隨即有人將他提到車上帶了走。

  徐煙還未從驚恐裏回過神來,她被揪著領子一下拎了起來。

  越過那綠化帶,她被人丟到了車子的後車廂裏。

  “鬱南行!”

  她嘶啞的嗓音喊出他的名字,既驚且恐,還有壓抑的,控製不住的哭腔。

  她知道不應該,可是,在這一刻,她還是止不住的因為他顫抖。

  可他臉上的表情很冷,很利,寒冬裏刮在人臉上的風,能刺破肌骨。

  頂在車門邊,他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利刃,往她血淋淋的胸口紮。

  “你就這麽缺男人!”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鬱南行忍無可忍,兩手如鐵鉗,一把抓住她企圖掙紮的腰,用力攻占進去。

  沒有一點兒前戲,毫無溫柔可言,她痛得渾身發抖,比兩人第一次的時候更疼。

  臉色煞白,手腳痙攣得無法動彈。

  他不管她疼不疼,痛不痛,胸腔裏的怒火、不甘、嫉妒,熊熊燃燒著,要將他燒毀殆盡了!

  他姐姐從高樓上跳下去的那一刻,鬱南行就告訴自己,這輩子絕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絕不會因為任何一個女人壞了他的人生。

  這樣一個玩弄感情的貝戔人,她跟她那個惡心、邪惡的父親一樣!

  去踏馬的!既然他對她的身體感興趣,那他就隻需要這具身體,她高興還是不高興,她是哭是笑跟他有P關係!

  她休想他會再上當,休想再勾得他對她起別的心思!

  “鬱南行!我疼!”

  他不給她緩和的時間,瘋狂的韃伐起來。

  逼仄的車後廂,窒悶的空氣,還有撕裂的痛,逼得徐煙不得不抓住他雙臂,懇求出聲:“你,你等一等。”

  她眼尾紅透了,淚順著那紅透了的眼尾往下掉。

  北城名媛不是浪得虛名,她這副嬌嫩楚楚的模樣,足夠把男人逼瘋。

  也足夠打動男人的很硬心腸。

  可他不是她想要征服的那些男人,他不會再上她的當!

  將她抓著他手臂的指尖曲折起來,看她因此痛到身體瑟縮僵硬。

  他在她之上,麵目森森的盯著她:“疼也給我忍著!”

  說完,更加激烈的折磨著她。

  徐煙看他眼中雖也沾染了青欲,可更多是恨跟懲罰,那黑沉似海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感情。

  好像,她就隻是他拿來泄浴的工具。

  她被曲折著捏在他掌中的手指痛到麻木,身體也痛到麻木。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的,外邊有誰出來遛狗,那小狗歡快的叫了一聲,徐煙像是破敗的娃娃,身上青紫交加,衣衫被扯得幾不能看。

  男人站在車門邊上抽煙,煙味從那開了一小道縫隙的車窗裏飄進來,嗆得她眼淚不由得滾落下來。

  “鬱先生!今天這麽早啊!”

  遛狗的女人看到鬱南行,跟他打招呼,眼睛八卦的往他身後車窗裏看。

  她可瞧見了,剛才這車晃得厲害,趕緊出來想瞧個八卦,沒想到這邊就已經結束了。

  鬱南行將指間的眼碾滅,看都沒看那個女人,轉身上車。

  他開車進了小別墅,陳媽已經過來上班。

  小別墅之前是沒有傭人的,徐煙覺得兩夫妻,事事親力親為,才顯得尤為可親浪漫。

  但現在,他們夫妻的名分還在,感情卻早就支離破碎了。

  不,他們之間根本沒有過感情,她是他報複他們徐家的棋子,她的感情,也隻是他殺她父親的匕首。

  鬱南行停好車,扯掉領帶,要進去洗澡換衣服。

  徐煙坐了起來,鏡子裏的她蒼白碎易,脆弱不堪。

  她啞著嗓子,在他下車時,開口問:“我爸對你做過什麽,你能不能告訴我。”

  他扶著車門的手停下來,聽到她這句話,捏著門框的修長指骨驟然收緊,力氣極大,像在壓抑什麽。

  他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眼中暗波洶湧,滿是陰戾殺氣。

  “你想知道?”

  徐煙眼皮低垂著,她剛才掙紮時,指骨被他折著捏住,現在十根手指都是青紫斑駁,看著十分駭人。

  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年多,他甚至連吻她的時候,都是輕柔的,第一次時,她疼,他到了一半,生生退出去,怕她哭,是她心疼他忍得難受,翻身狠心自己坐了下去。

  可現在呢......

  她以為自己不會再哭的了,痛得麻木,習以為常就沒事了,可是總有更令人疼的時候。

  “即便被判死刑,也該給個罪名,不是嗎?”

  她抬頭看過來,兩隻大眼睛裏都是水光,嘴角往上勾著努力在笑,眼裏卻死寂寂的,果真好像是等著判刑的死刑犯一樣,一點兒期望都沒了。

  鬱南行捏著車門的指骨凸起,他驟然轉身,手機砸到她臉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