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魏德信奪權(求推薦求收藏)
  魏先生魏鬆山在長桌上擺在一張宣紙,一隻毛筆,筆走龍蛇,寫著四個字以和為貴。

  看著自己的字魏鬆山十分滿意,取出長興的記印,沾印泥,向著一腳印下去。

  不過可能是體力不支,記印印出來的效果並不好。

  扶著魏鬆山坐下,魏德信大聲說道,“爸爸,我們魏家的印不是這麽用的,還記得爺爺是怎麽教你的嗎?”

  “首先,我們要清殘墨,去泥渣”魏德信拿著記印用清水清洗,抹布擦去之前的殘渣。

  “然後要輕沾墨,均勻,不可以用力壓,到最後就得決斷、準確,一下壓下去。”魏德信沾墨,印下印記。然後魏德信把手伸向了桌子上的宣紙,見到如此深知魏德信的魏鬆山連忙阻止道“可是……”

  “可惜,之前印得不好的那些,隻好狠心點,把它扔掉。”魏德信不顧魏鬆山的反對把桌子上以和為貴的毛筆字扔掉。

  提筆揮毫,在宣紙上寫下了“永世長興”,寫完之後魏德信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操作,洗印,去泥,沾墨,印印記。

  “老爸,我加拿大那邊買了一套海景別墅,很適合的退休養老,不知道好不好……”魏德信對著魏鬆山說道。

  “可是我年紀也不算很大……”魏鬆山遲疑的說道,他太了解自己的兒子,不過他太狠了,社團裏的老兄弟跟了自己數十年自己也不得不為了他們考慮。

  “沒有什麽可是……”魏德信拍著魏鬆山的肩膀,如果老父教子一般,“現在是新時代,長興要發展,你也不希望爺爺的基業敗落在自己手裏吧?長興裏麵的五虎有三個被白頭彪拉攏過去成立了新長興,時不我待阿!”

  說到長興創始人魏長興,魏鬆山就沒有話了,自己就是活在魏長興陰影下的。

  確實自己是沒有用自從自己接手長興,長興就開始走下坡路,自己對不住自己的父親魏長興。

  自己就是不交出來,魏德信也有的是辦法讓自己心甘情願的交出去。

  因為他太像自己的父親了,那個帶給自己無邊陰影的家夥。

  “飛機給我收好,等下給我放到保險櫃裏麵,如果丟了唯你是問。”魏德信看著魏鬆山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成了,一把拿過記印交到頭馬飛機手上,讓他放到保險裏。

  長興話事人看的是記印,自己奪得了記印就代表著自己從父親那邊奪過來了長興的話事權。

  “這是我特意讓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參精,老爸好好補補……”放心了一袋在國外實驗室高價買來的保健品魏德信就自顧自的往外走。

  “長大了……阿……真像阿……”看著魏德信離去的背影,魏鬆山仿佛看到了曾經的魏長興一般。

  可惜我老了,沒有用了,魏鬆山不住歎息。

  魏德信話裏話外的意思自己怎麽會不知道呢?畢竟自己也是是混了數十年黑道的大哥。

  魏德信說的其實是清理社團,長興外麵有著叛徒白頭彪,叛徒白頭彪應該是“泥渣”,那麽“殘墨”是誰?是他魏鬆山,還是覃歡喜?還是羅漢?自己雖然跟權力直接掛鉤,但大勢已“殘”。

  印沾上新墨,權力轉移。“決斷”和“準確”你都沒有,社團該換個人當家了,暗示自己不行,魏德信會來接手。

  至於被丟掉的自然不言而喻,不過自己也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自求多福吧,老兄弟。

  走在外麵後魏德信對飛機說道,“通知兄弟做事,我登上大位,需要拿那個叛徒祭旗,白頭彪,好大的膽子居然動我魏家的基業,新長興,嗬嗬?去陰間開吧。”

  飛機為魏德信打開車門,然後自己上車,開出了魏家的別墅。

  “大哥,那個Mr梅比斯到底是誰?這麽神秘?到現在才肯和我們見麵。”白頭彪的小弟紅燒問道。

  “問這麽多幹嘛?”白頭彪拍了一下紅燒的頭說道,“具體那個Mr梅比斯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是可卡因在亞洲地區的總代理。來曆成謎,我們交易三年也沒有見過一麵。這回那個Mr梅比斯好不容易答應和我見麵,我們一定要抓緊機會擴大我們的份額,到時候我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直接吞了長興。”

  “哪有什麽長興從來就隻有老大的新長興阿!是不是?”紅色拍馬屁道。

  “那是,那是。”不過不知道那個魏德信怎麽在這個時候回來長興,看來要加快行動了,不然讓他們翻身了就不好。

  兩人走進了一個大廈,走進一間被封閉的房間,看著麵前背過身來的兩人,白頭彪很高興的說道“你好Mr梅比斯,很高興認識你。”

  “恩哼……”男子沒有答話。

  “是不是不給我老大麵子,小心我打爆你們的頭。”紅燒身為白頭彪的頭馬,最近可是很出位的何曾麵對過這種待遇,因此十分火大的威脅道。

  “no,no……”男子轉過身來,露出了麵容,讓白頭彪大吃一驚,“魏德信你怎麽在這邊Mr梅比斯呢?”

  “你還是這麽不上進,從來沒有過Mr梅比斯這個人,隻有長興第三代魏德信,因為我就是可卡因地區的總代理,為了今天我準備了很多鋪路一年,合作兩年,才有了我們今天的見麵。”魏德信彬彬有禮的說道,仿佛在說一個並不重要的事情一般。

  “姓魏的陰我……”白頭彪掏出來了手槍,對著魏德信,“給我去死吧……一切都結束了。”

  魏德信偏頭躲過了飛來的子彈,手中一抖一把銀白色的手槍出現手中,“嘭嘭嘭”數槍,白頭彪的眉心綻放出來了一朵血花,兩槍頭部一槍心髒。

  這突然的一擊嚇得紅燒膽寒,居然一發子彈都沒有打呆愣愣的看著開完槍的魏德信不知道幹什麽好。

  拍著紅燒的臉,魏德信說道“不要怕,從來沒有什麽新長興,你也是我們長興的一員,你也應該會來幫我吧?”

  “好的,魏先生……”紅燒手不停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