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5章 潛入必備通道
但大概是上天都看不下去瑞文這麽明目張膽的立flag了，她的話音剛落，一聲的轟響就驟然從旁邊傳了過來。
是隔壁的電梯井。
瑞文下意識的緊靠電梯牆壁，暗自祈禱她不要這麽倒黴的被波及到。
身為魔形女的瑞文能打是不錯，她的身體素質要比普通人類高出一線，但仍然是血肉之軀。
如果被困在電梯裏，她同樣連大門的鋼板也撕不開，如果電梯墜毀，她同樣會與電梯一同滅亡。
不過幸運還是眷顧她的，旁邊電梯井的事故並未影響到她，甚至因為電梯擁有內置的安全模式，它進入安全狀態，開始自動向下降落。
瑞文暗道一聲幸運，然後閉緊嘴巴，不敢再說什麽廢話了。
她靜靜的看著電梯飛速下降。
“4。。3。。”
“叮！”
電梯的內部響起清脆的提示音，然後它停在了三樓。
瑞文眉頭一蹙。
電梯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看上去毫無特色的年輕女性，有些褶皺的工作衫與褐色西服，無精打采的頭發與無聲的雙眼，似乎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但瑞文卻沒有放鬆警惕，畢竟。。這家夥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
她沉默的走進電梯裏，瑞文微微思索，抬腳準備離開這裏，她不確定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麽，但大不了她換樓梯走。
不過就在她路過這個人的時候，她突然伸手試圖抓住她。
瑞文嚇了一跳，好在她早有警惕，一個閃身就躲開了，並且以更快的速度向準備電梯外跑去，果然，這家夥有問題。
隻不過下一刻。。她就再次停了下來。
因為她聽到那個人說道。
“是我。”
是艾瑪。
瑞文意識到來這是誰。
她並未懷疑這是命運卡片公司的陰謀，是對方的心靈能力者假扮的什麽的，不是她有自信，而是她別無選擇。
別看瑞文帶著心靈屏蔽的項鏈，項鏈的確可以保護她不被控製，但仍然無法避免她被對方誤導。
如果現在真是兩個心靈能力者交手的情況，那麽無論如何，瑞文都躲不開。
僅憑她自己，恐怕別想輕易辨別出一個心靈能力者的誤導和謊言，也別想討得到任何好處。
不如等待艾瑪和對方分出勝負，所以她選擇相信。
“早點說啊，嚇死我了。”
瑞文抱怨了一句。
“噠！”
金屬門再次閉合，電梯內重新陷入安靜，隻有瑞文和艾瑪的呼吸聲清晰可見。
艾瑪按下了二樓的按鈕，然後說道。
“你已經暴露了。”
瑞文並未意外，雖然她覺得自己的潛入天衣無縫，但她也很清楚，這不過是她自己覺著而已，她肯定留下了很多破綻，而任何一個小破綻的出現都有可能讓她暴露。
所以她一點也不奇怪。
“對方有一個很聰明的家夥。”
艾瑪接著說道。
“極其聰明，他似乎記下了公司所有人的名字和對應的工作。”
瑞文一怔。
“這就意味著。。”
她不自覺的呢喃出聲。
“意味著他可以清楚的知道每一個人應該在什麽時間出現在什麽地方，所以。。你被懷疑了。”
“他們大概也一直在防備我們的入侵，你的行動在這個時間點本身就很可疑，他們從一開始就懷疑上了你，以及崔普利特這個身份。”
“對了，你見過這個家夥，就是冒牌查爾斯身邊的那一位，他叫伊利亞”
那個有些古怪的黑人。
瑞文知道艾瑪在說誰。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她問道。
“東西到手了麽。”艾瑪反問一句。
瑞文並未多說，隻是點點頭，艾瑪大概也清楚瑞文是怎麽想的，比如說她不太相信自己什麽的，所以她也沒有多問。
“到手了我們就盡快離開這裏，在七層我無法幫助你。。那裏有某種可以抵禦心靈能力的東西，我擔心強行入侵會觸發某種警報。”
“不過在這裏，就是我的主場了。”
艾瑪語氣多了幾分自信。
“叮！”
電梯再次停下，艾瑪帶著瑞文走了出去。
“你最好換個形象。”
她提醒道。
而就在兩人邁出電梯的同時，瑞文已經從身到下把自己換了一個樣。。這個形象還是艾瑪幫她選的，一個普通的，與那些什麽前特工沒關係的普通人。
兩人從二樓下了電梯。
“凱文。。那個冒牌查爾斯，正在一樓的大廳等你。”
“半分鍾前我控製著電力室的工作人員切斷了旁邊電梯的電路，並造成了旁邊電梯井的短路，如果不是我動作快，恐怕你正好會在一樓與那兩個家夥撞上。”
“那可不太妙。”
“的確。”
艾瑪點點頭。
“我無法控製那兩人，他們似乎和你一樣，擁有某種屏蔽心靈感應的能力。。並且他們的實力很強，你我都不擅長戰鬥，最好別和他們對上。”
瑞文默默點點頭。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會控製其他人。。幫你。”
艾瑪再次小聲的說了一句。
瑞文沉默著，她自然聽懂了艾瑪話中的含義，她和艾瑪都不適合戰鬥，所以如果碰到了對方，在必要的情況下，艾瑪會控製著其他人，也就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充當炮灰去攔住他們。
至於此中的死傷。。自然也是難免的。
瑞文沒說話，也沒有反駁，隻是希望不要出現這種情況。
“這邊走。”
艾瑪控製的這個人很快就轉身離去，若無其事的走到的某個辦公室中，然後拐角裏無縫出現了另外一名男子，繼續為瑞文領路。
“整個大樓其實隻有一個出入口，雖然還有地下停車場可以出入，但現在它已經降下了閘門，閘門的控製器在一樓大廳的控製室中，那個叫凱文的家夥就在那裏。”
“我們無法從一樓離開，也不能從地下停車場離開。。我控製不了凱文，也無法在他的眼皮子下控製其他人打開閘門。”
“顯然他們早就考慮到了這些情況。”
“想要離開，我們必須尋找其他的路。”
“比如說，這裏。”
艾瑪停下腳步，微微向旁邊側身，露出了她所謂的最後通道。
通風口。
瑞文翻了一個白眼。
“你認真的？通風口？就不能有點創新麽。”
艾瑪點點頭，表情嚴肅。
“當然。。如果有別的辦法，我絕對不會選這裏，但現在整個大樓裏的所有人都在尋找我們，除了那兩個家夥之外，別忘了還有五十多名，甚至更多的隱藏的特工。”
“我們停留的越久就越有危險，甚至隻要你被發現一次，就別想再重新隱藏起來了，即便你可以變形。”
“她們是特工，是專業的，我們鬥不過她們。”
“這裏空間太小，而你又不擁有變形目標的記憶，破綻太多，那些特工輕易就可以將你試探出來。”
“趁著還沒有被發現，現在就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好吧好吧。”
瑞文連忙打斷艾瑪的長篇大論，雖然她希望艾瑪能夠正經一點，但是沒想到艾瑪正經起來廢話竟然這麽多。。都好趕得上查爾斯了。
等等，艾瑪之前可不是這樣的，難道。。
“好了寶貝，別猶豫了。”
“不就是個通風口麽，你應該感到慶幸，這裏還有個通風口，否則你就隻能試試走下水道了。”
“而你絕對不會想要嚐試的。”
好吧，聽著這熟悉的語氣，果然還是艾瑪無疑。
瑞文也不是磨蹭之人，知道此時時間不多，立刻向通風口柵欄走去，艾瑪也立刻湊過去幫忙。。她特意半路重新控製了一個男性的身體，就是為了這個時候。
用力猛踹，用力猛拽，在兩個人的拚命拉扯之下，堅固的通風口還是被她們硬生生的拉開可供瑞文鑽進去的縫隙。
當然，崔普利特這個體型肯定是不行的，瑞文才可以。
不過就在瑞文準備變化本體，利用女性的柔軟度擠進通風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崔普！嗨！好久不見！”
聲音很歡樂，艾瑪和瑞文同時扭頭望去，看到了一個似乎自帶歡樂氣場的家夥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錢德勒賓！
“嗨夥計們，你們。。是在維修通風口麽？需要幫忙麽？”
看著這個自來熟的家夥，瑞文麵無表情，她覺得這家夥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他！
“我覺得我。。”
錢德勒賓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仿佛一個木頭人似的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交給我吧。”
這個時候，旁邊的艾瑪發話了。
“剛剛他可是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我還有一筆賬準備要和他好好算算呢，他就自己送上門了。”
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但從艾瑪那不懷好意的聲音中瑞文聽得出來，眼前這家夥死定了。
“好吧。”
瑞文不再磨蹭，身上藍色的鱗片出現，轉眼就從接近一米八的糙漢子變成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性。
她靈活的鑽進通風口，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將通風口的柵欄狠狠拽一下，試圖將其還原回去。
可惜她的力量還是不足以拗動鋼鐵。
外麵的艾瑪和被控製的錢德勒賓過來幫忙，幾人用力幾腳踹上去，才勉強將這裏恢複了原狀，當然，細看仍然可以看出破損的痕跡。。這瞞不過那些特工，但也可以稍作拖延。
看著已經消失在通風口裏的瑞文，艾瑪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湊到通風口旁大聲的向下喊道。
“對了，管道中還有一些正在運轉的換氣風扇，它們速度很快。。小心點，不要被削成肉泥，一會我會切掉它們的電源。”
“放心，來得及，我的幸運女孩。”
雖然已經看不到瑞文的身影了，但艾瑪相信她肯定聽到了，因為通風口中隱隱約約傳來瑞文的回應，那是模糊的回應，聽上去就好像。。
“F**。。”
艾瑪聳聳肩，然後腦袋一轉，目光惡狠狠的盯在了錢德勒賓的身上。
“至於你。。”
“終於落到我手裏了吧，嗬嗬，泡妞？既然你這麽喜歡泡妞。。”
。。。
同一時間，伊利亞也再次回到了阿裏蒙德那。
“有卡牌被偷走了，你沒有什麽想要表示的？”
作為一個聰明人，伊利亞在來的第一天就理清了這裏的人際關係。。畢竟對於超級英雄情結嚴重的伊利亞而言，人際關係，可是超級英雄當中最有趣的內容之一。
當之無愧的boss自然是易囂，其次應該是雅典娜，沒錯，這位和希臘神話中某神祇重名的家夥似乎並不僅僅隻是重名那麽簡單。
她和易囂的關係也很複雜，易囂似乎是她的創造者，但伊利亞卻又不覺得易囂就是那位宙斯，嗯。。所以這裏的創造應該是創神計劃，但當然，那位雅典娜卻好像不打算將關係局限在宙斯與雅典娜，造物者與造物，父親與女兒這種關係上。
不過她一直都未成功，任重而道遠。
其次應該是那位叫做丹妮莉絲的女士，她應該算是易囂的盟友，一個老相識，接著是另外一位重名的神祇，洛基。。雖然性別似乎有些不對，但她好像也不僅僅隻是重名那麽簡單。
她也應該算是易囂的盟友，但是實力層次略低的那種。
其次就是像他們這樣的人了，什麽達斯坦，洛娜，凱文，以及他自己，還有很多聽過沒見過的山村貞子，川上富江之類的，都是下屬。
當然，下屬之中也分高低，而在伊利亞看來，在現在這個boss不見了的情況下，他應該聽從的是阿裏蒙德，而不是丹妮莉絲。
而麵對伊利亞的問題，阿裏蒙德思索了一下。
“你不是來追究失職的問題吧？”
伊利亞翻了個白眼。
“當然不是，現在又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阿裏蒙德聳聳肩。
“我的任務是看守這裏。”
“但已經有卡牌出現了丟失。”
伊利亞強調。
阿裏蒙德沒有說話，但此中的含義卻已經很明顯。
“好吧。。那你不介意我搞出一些大場麵吧。”
阿裏蒙德搖搖頭。
“大場麵，不行。。命運卡牌仍然在發售當中，先生說過，樹立一個敵人，變種人，如果搞出大場麵，很容易讓別人誤以為我們也是變種人，這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是隔壁的電梯井。
瑞文下意識的緊靠電梯牆壁，暗自祈禱她不要這麽倒黴的被波及到。
身為魔形女的瑞文能打是不錯，她的身體素質要比普通人類高出一線，但仍然是血肉之軀。
如果被困在電梯裏，她同樣連大門的鋼板也撕不開，如果電梯墜毀，她同樣會與電梯一同滅亡。
不過幸運還是眷顧她的，旁邊電梯井的事故並未影響到她，甚至因為電梯擁有內置的安全模式，它進入安全狀態，開始自動向下降落。
瑞文暗道一聲幸運，然後閉緊嘴巴，不敢再說什麽廢話了。
她靜靜的看著電梯飛速下降。
“4。。3。。”
“叮！”
電梯的內部響起清脆的提示音，然後它停在了三樓。
瑞文眉頭一蹙。
電梯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看上去毫無特色的年輕女性，有些褶皺的工作衫與褐色西服，無精打采的頭發與無聲的雙眼，似乎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但瑞文卻沒有放鬆警惕，畢竟。。這家夥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
她沉默的走進電梯裏，瑞文微微思索，抬腳準備離開這裏，她不確定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麽，但大不了她換樓梯走。
不過就在她路過這個人的時候，她突然伸手試圖抓住她。
瑞文嚇了一跳，好在她早有警惕，一個閃身就躲開了，並且以更快的速度向準備電梯外跑去，果然，這家夥有問題。
隻不過下一刻。。她就再次停了下來。
因為她聽到那個人說道。
“是我。”
是艾瑪。
瑞文意識到來這是誰。
她並未懷疑這是命運卡片公司的陰謀，是對方的心靈能力者假扮的什麽的，不是她有自信，而是她別無選擇。
別看瑞文帶著心靈屏蔽的項鏈，項鏈的確可以保護她不被控製，但仍然無法避免她被對方誤導。
如果現在真是兩個心靈能力者交手的情況，那麽無論如何，瑞文都躲不開。
僅憑她自己，恐怕別想輕易辨別出一個心靈能力者的誤導和謊言，也別想討得到任何好處。
不如等待艾瑪和對方分出勝負，所以她選擇相信。
“早點說啊，嚇死我了。”
瑞文抱怨了一句。
“噠！”
金屬門再次閉合，電梯內重新陷入安靜，隻有瑞文和艾瑪的呼吸聲清晰可見。
艾瑪按下了二樓的按鈕，然後說道。
“你已經暴露了。”
瑞文並未意外，雖然她覺得自己的潛入天衣無縫，但她也很清楚，這不過是她自己覺著而已，她肯定留下了很多破綻，而任何一個小破綻的出現都有可能讓她暴露。
所以她一點也不奇怪。
“對方有一個很聰明的家夥。”
艾瑪接著說道。
“極其聰明，他似乎記下了公司所有人的名字和對應的工作。”
瑞文一怔。
“這就意味著。。”
她不自覺的呢喃出聲。
“意味著他可以清楚的知道每一個人應該在什麽時間出現在什麽地方，所以。。你被懷疑了。”
“他們大概也一直在防備我們的入侵，你的行動在這個時間點本身就很可疑，他們從一開始就懷疑上了你，以及崔普利特這個身份。”
“對了，你見過這個家夥，就是冒牌查爾斯身邊的那一位，他叫伊利亞”
那個有些古怪的黑人。
瑞文知道艾瑪在說誰。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她問道。
“東西到手了麽。”艾瑪反問一句。
瑞文並未多說，隻是點點頭，艾瑪大概也清楚瑞文是怎麽想的，比如說她不太相信自己什麽的，所以她也沒有多問。
“到手了我們就盡快離開這裏，在七層我無法幫助你。。那裏有某種可以抵禦心靈能力的東西，我擔心強行入侵會觸發某種警報。”
“不過在這裏，就是我的主場了。”
艾瑪語氣多了幾分自信。
“叮！”
電梯再次停下，艾瑪帶著瑞文走了出去。
“你最好換個形象。”
她提醒道。
而就在兩人邁出電梯的同時，瑞文已經從身到下把自己換了一個樣。。這個形象還是艾瑪幫她選的，一個普通的，與那些什麽前特工沒關係的普通人。
兩人從二樓下了電梯。
“凱文。。那個冒牌查爾斯，正在一樓的大廳等你。”
“半分鍾前我控製著電力室的工作人員切斷了旁邊電梯的電路，並造成了旁邊電梯井的短路，如果不是我動作快，恐怕你正好會在一樓與那兩個家夥撞上。”
“那可不太妙。”
“的確。”
艾瑪點點頭。
“我無法控製那兩人，他們似乎和你一樣，擁有某種屏蔽心靈感應的能力。。並且他們的實力很強，你我都不擅長戰鬥，最好別和他們對上。”
瑞文默默點點頭。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會控製其他人。。幫你。”
艾瑪再次小聲的說了一句。
瑞文沉默著，她自然聽懂了艾瑪話中的含義，她和艾瑪都不適合戰鬥，所以如果碰到了對方，在必要的情況下，艾瑪會控製著其他人，也就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充當炮灰去攔住他們。
至於此中的死傷。。自然也是難免的。
瑞文沒說話，也沒有反駁，隻是希望不要出現這種情況。
“這邊走。”
艾瑪控製的這個人很快就轉身離去，若無其事的走到的某個辦公室中，然後拐角裏無縫出現了另外一名男子，繼續為瑞文領路。
“整個大樓其實隻有一個出入口，雖然還有地下停車場可以出入，但現在它已經降下了閘門，閘門的控製器在一樓大廳的控製室中，那個叫凱文的家夥就在那裏。”
“我們無法從一樓離開，也不能從地下停車場離開。。我控製不了凱文，也無法在他的眼皮子下控製其他人打開閘門。”
“顯然他們早就考慮到了這些情況。”
“想要離開，我們必須尋找其他的路。”
“比如說，這裏。”
艾瑪停下腳步，微微向旁邊側身，露出了她所謂的最後通道。
通風口。
瑞文翻了一個白眼。
“你認真的？通風口？就不能有點創新麽。”
艾瑪點點頭，表情嚴肅。
“當然。。如果有別的辦法，我絕對不會選這裏，但現在整個大樓裏的所有人都在尋找我們，除了那兩個家夥之外，別忘了還有五十多名，甚至更多的隱藏的特工。”
“我們停留的越久就越有危險，甚至隻要你被發現一次，就別想再重新隱藏起來了，即便你可以變形。”
“她們是特工，是專業的，我們鬥不過她們。”
“這裏空間太小，而你又不擁有變形目標的記憶，破綻太多，那些特工輕易就可以將你試探出來。”
“趁著還沒有被發現，現在就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好吧好吧。”
瑞文連忙打斷艾瑪的長篇大論，雖然她希望艾瑪能夠正經一點，但是沒想到艾瑪正經起來廢話竟然這麽多。。都好趕得上查爾斯了。
等等，艾瑪之前可不是這樣的，難道。。
“好了寶貝，別猶豫了。”
“不就是個通風口麽，你應該感到慶幸，這裏還有個通風口，否則你就隻能試試走下水道了。”
“而你絕對不會想要嚐試的。”
好吧，聽著這熟悉的語氣，果然還是艾瑪無疑。
瑞文也不是磨蹭之人，知道此時時間不多，立刻向通風口柵欄走去，艾瑪也立刻湊過去幫忙。。她特意半路重新控製了一個男性的身體，就是為了這個時候。
用力猛踹，用力猛拽，在兩個人的拚命拉扯之下，堅固的通風口還是被她們硬生生的拉開可供瑞文鑽進去的縫隙。
當然，崔普利特這個體型肯定是不行的，瑞文才可以。
不過就在瑞文準備變化本體，利用女性的柔軟度擠進通風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崔普！嗨！好久不見！”
聲音很歡樂，艾瑪和瑞文同時扭頭望去，看到了一個似乎自帶歡樂氣場的家夥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錢德勒賓！
“嗨夥計們，你們。。是在維修通風口麽？需要幫忙麽？”
看著這個自來熟的家夥，瑞文麵無表情，她覺得這家夥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他！
“我覺得我。。”
錢德勒賓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仿佛一個木頭人似的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交給我吧。”
這個時候，旁邊的艾瑪發話了。
“剛剛他可是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我還有一筆賬準備要和他好好算算呢，他就自己送上門了。”
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但從艾瑪那不懷好意的聲音中瑞文聽得出來，眼前這家夥死定了。
“好吧。”
瑞文不再磨蹭，身上藍色的鱗片出現，轉眼就從接近一米八的糙漢子變成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性。
她靈活的鑽進通風口，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將通風口的柵欄狠狠拽一下，試圖將其還原回去。
可惜她的力量還是不足以拗動鋼鐵。
外麵的艾瑪和被控製的錢德勒賓過來幫忙，幾人用力幾腳踹上去，才勉強將這裏恢複了原狀，當然，細看仍然可以看出破損的痕跡。。這瞞不過那些特工，但也可以稍作拖延。
看著已經消失在通風口裏的瑞文，艾瑪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湊到通風口旁大聲的向下喊道。
“對了，管道中還有一些正在運轉的換氣風扇，它們速度很快。。小心點，不要被削成肉泥，一會我會切掉它們的電源。”
“放心，來得及，我的幸運女孩。”
雖然已經看不到瑞文的身影了，但艾瑪相信她肯定聽到了，因為通風口中隱隱約約傳來瑞文的回應，那是模糊的回應，聽上去就好像。。
“F**。。”
艾瑪聳聳肩，然後腦袋一轉，目光惡狠狠的盯在了錢德勒賓的身上。
“至於你。。”
“終於落到我手裏了吧，嗬嗬，泡妞？既然你這麽喜歡泡妞。。”
。。。
同一時間，伊利亞也再次回到了阿裏蒙德那。
“有卡牌被偷走了，你沒有什麽想要表示的？”
作為一個聰明人，伊利亞在來的第一天就理清了這裏的人際關係。。畢竟對於超級英雄情結嚴重的伊利亞而言，人際關係，可是超級英雄當中最有趣的內容之一。
當之無愧的boss自然是易囂，其次應該是雅典娜，沒錯，這位和希臘神話中某神祇重名的家夥似乎並不僅僅隻是重名那麽簡單。
她和易囂的關係也很複雜，易囂似乎是她的創造者，但伊利亞卻又不覺得易囂就是那位宙斯，嗯。。所以這裏的創造應該是創神計劃，但當然，那位雅典娜卻好像不打算將關係局限在宙斯與雅典娜，造物者與造物，父親與女兒這種關係上。
不過她一直都未成功，任重而道遠。
其次應該是那位叫做丹妮莉絲的女士，她應該算是易囂的盟友，一個老相識，接著是另外一位重名的神祇，洛基。。雖然性別似乎有些不對，但她好像也不僅僅隻是重名那麽簡單。
她也應該算是易囂的盟友，但是實力層次略低的那種。
其次就是像他們這樣的人了，什麽達斯坦，洛娜，凱文，以及他自己，還有很多聽過沒見過的山村貞子，川上富江之類的，都是下屬。
當然，下屬之中也分高低，而在伊利亞看來，在現在這個boss不見了的情況下，他應該聽從的是阿裏蒙德，而不是丹妮莉絲。
而麵對伊利亞的問題，阿裏蒙德思索了一下。
“你不是來追究失職的問題吧？”
伊利亞翻了個白眼。
“當然不是，現在又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阿裏蒙德聳聳肩。
“我的任務是看守這裏。”
“但已經有卡牌出現了丟失。”
伊利亞強調。
阿裏蒙德沒有說話，但此中的含義卻已經很明顯。
“好吧。。那你不介意我搞出一些大場麵吧。”
阿裏蒙德搖搖頭。
“大場麵，不行。。命運卡牌仍然在發售當中，先生說過，樹立一個敵人，變種人，如果搞出大場麵，很容易讓別人誤以為我們也是變種人，這會帶來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