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嫌棄, 去鄉下
  第二天簡單推著兩孩子去隔壁交給胡爸胡媽他們帶的時候,然後就說了幾個叔伯他們昨天給兩個小家夥都送了什麽禮,也好讓他們心理有個數,畢竟這些人情債將來都是要還的。

  兩老聽了就點了點頭,表示他們都知道了。

  跟著胡媽就給他們說起了鍾叔叔們家的事,簡單就問,“春節那次在外麵家團年的時候,秦叔叔不是還說將他本家的一個侄女兒介紹給鍾叔他們家做兒媳婦兒的麽?怎麽沒成?”

  胡媽就皺起了眉頭,“沒成,你秦叔叔們那邊那個侄女兒還是滿有那個意思的,哪曉得那鍾明濤才沒把人家瞧起。”

  “啊?是鍾叔叔他們家那個兒子的眼光太高還是那女孩子有啥不妥之處?”

  胡媽就有些不耐煩地道,“哎呀,眼光太挑,昨天你們劉阿姨私下裏單獨跟我說,其實他們家那個侄女兒的條件各方麵都還不錯的。

  個子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也還是有一米六的,長相雖然不是很美豔,但是也不醜,還是長的比較清秀的那種,學曆也是個師範大學的本科生,現在在成都一所中學裏麵教書,是教曆史那一塊兒。”

  簡單就道,“不錯啊這條件!”

  胡媽就道,“是不錯,但是那小子嫌棄人家姑娘素麵朝天的,不會打扮。”

  簡單就撇了撇嘴,“光會打扮有什麽用,要是個心術不正的,或者是沒有內涵的,啥子都百搭!”

  說到這裏,她就突然想起他們昨天談論過的那個劉浩宇,那就是一個典型的隻走眼不走心的。

  他現在遇到的那個女的可不就是個心術不正的麽?他現在到處借著外債的去給那個女的開店子,人家卻隻把他當作一個提款機。

  他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還猶不自知,還自以為找到了真愛,還天天屁顛屁顛地為別人鞍前馬後的,要她說這種人就活該找不到媳婦兒,誰叫他眼瞎心盲。

  胡媽就道,“可不是麽?所以你們劉阿姨後來跟我說,說幸好他沒點頭同意他跟他們家侄女兒的事情,他這真要是點了頭,那才是害苦了他們家侄女兒。

  畢竟那姑娘一開始還是對他蠻有好感的,就怕她到時候一頭挑子兩頭熱地陷進去了,又不是她想要的那種結果可就遭了,到時候他們家都沒法給他們家兄弟和兄弟媳婦兒交代。

  說那姑娘打從來成都讀書時候起,他們家兄弟就和兄弟媳婦兒就拜托他們家多看顧和照料一下子。

  那姑娘也是隻要有空,也都會在周末和其他一些節假日的時候去他們家小住,她已然成為他們家的一份子了,你說她要是真跟你們鍾叔家那兒子走到了一塊兒,最後結果又不如人意,那他們作介紹的人豈不是就好心辦了壞事麽?

  聽說那鍾明濤之前喜歡的那個離了婚的那個女人平常就是個愛打扮的,而且也很會來事兒的那種。”

  簡單就怔愣了下,“何阿姨跟你說的?還是鍾叔給咱爸說的?”

  胡媽就道,“他們哪會跟我們說這些?都是你劉阿姨給我說的,說那鍾明濤上回拒絕他們家侄女兒的時候,當著她的麵說的。”

  簡單就無語的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兒,“這人也太奇葩了吧?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吧,竟然還跟人家女孩子說這些,也太沒格調了,還真把自己當了那麽一回事兒,認為人家就非他不可了?什麽邏輯?

  你說鍾叔和何阿姨他們兩個也正常啊,而且也不是那種沒黃不落教的人,怎麽就有那麽一個腦回路奇葩的兒子?而且你看羅阿姨一看就是那種比較精明的人。”

  胡媽就道,“可不是麽?我們也覺得奇怪呢,昨天晚上我還跟你們爸開玩笑地說是不是你們何阿姨當初在醫院生孩子的時候跟人抱錯了?

  你們爸還罵我瞎說,說人家鍾明濤是直接在老家的家裏生的,接生婆都是請回去接的生,怎麽可能會錯?再說那鍾明濤的長相也跟你們何阿姨相像。”

  簡單就又問道,“唉,他是幹什麽工作的?”

  胡媽就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一旁的胡爸,“唉,濤子是幹啥子工作的?”

  胡爸就道,“之前我聽老鍾說是作戶外運動產品那一塊的,在東二環那邊開了一間店子。”

  “哦,敢情還是一個小老板啊?”所以就覺得自己優人一等的。

  胡媽就道,“他就覺得他賺的到錢嘛,在經濟上可能要比那姑娘好一些。”

  簡單就道,“那又怎樣,他覺得自個兒優秀,那也隻是他自己覺得,人家姑娘有穩定的工作,又不缺吃,又不缺穿的,又不需要他去養活,說不定人家的精神層麵不知道要比他富裕多少呢。

  我們老家就有一個人,以前他是個教書的,他老婆也是教書的,隻不過那男的是教初中部的英語的,那女的是教小學的,曉得是教語文還是啥子喲,反正兩個都是教書的。

  後來縣上旅遊局的就需要一個懂英語方麵的公務員,我們小時候那個時候的英語人才還是比較緊缺的。

  那個男的還是懂得抓住機遇,於是他就去麵試了,後來果然就通過了,然後他就直接調到了縣上的旅遊局去工作了,後來通過關係,他老婆也就調到縣上去了,但是還是教小學。

  後來他就利用關係在那幾年還是整了一些錢在手上,然後就在我們那縣上買了一套房子,又在成都買了兩套房子,然後開始飄了,覺得他跟她老婆的差距就有點大了,畢竟他能掙高於他老婆很多倍的錢,但是他老婆永遠都是一個月領那麽幾千塊錢的工資。

  後來慢慢的他跟他老婆的關係就淡了,然後兩個人分居了,最後還鬧到了離婚的地步,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又沒離。

  但是過後兩個人就各玩各的,互不幹涉,然後有人就看到他老婆經常在微信朋友圈或者是QQ群裏發一些跟著學校裏的老師們一起在節假日的時候組團到處去遊玩的照片,日子過的是舒舒服服,自由自在的。

  但是隨後幾年,隨著改革開放的進程加大,那英語人才也就像那雨後的春筍一樣那是一波又一波的,而且後來的人那文憑是一個高過一個。

  以前他在縣旅遊局還算是個人物,但是後來來的人比他的畢業院校名氣大不說,人家的學曆也比他高,有的甚至還高很多,他以前就是一個中專院校的英語專業畢業,拿到現在來說也就相當於是一個高中文憑,但是後來來的人基本上都是師範院校的本科文憑,而且也是英語專業的,有的甚至還是研究生畢業。

  所以他在縣上就沒有了多少競爭力,然後慢慢的就被人給邊緣話了,國家還是承認你是單位的員工,但是一些重要的主要工作就不會落實到你的頭上了,然後就給你一些簡單的打雜的,沒得什麽有水的差事交給你去做。

  但是那種差事也不會很多,所以現在他在縣上就是個混日子的,整天泡著一杯茶,要麽就是拿著一份報紙看,要麽就是刷手機看八卦。

  前年子我回去,在老家還聽到人在擺談他,說他現在變化很大,跟以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以前的他很風光,在我們那十裏八灣的都算是一個比較能幹的人。

  但是現在卻成了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四十歲的人,年紀還不是很大,不僅發體發福,麵相顯老,而且頭發還在開始謝頂了。

  再看他老婆,這麽多年過去了,也跟他一般的年紀,人家卻是越活越年輕,,不僅隨時臉上都掛著笑容,而且還紅光滿麵的,那麵相就跟還才結婚時候的差不多。

  據說他老婆現在也還是能幹,除了在學校教書以外,還跟幾個人在外麵合夥辦了一個補習班,每年子都會賺不少的錢。

  她有課的時候就上課,沒課的時候就約上幾個朋友到處去旅遊,據說這些年,她差不多跑遍了大半個中國。

  你看,有比他更能幹的人來了,他就頹廢了,他老婆心態好,卻在精神上過的很富裕,一個人隻要精神麵貌好了,她的氣運總是不會太差的,若果是一個人的精神麵貌過的太糟糕了,就是後麵有再好的機遇他也把握不住,他就隻能被社會所邊緣化。”

  胡媽就甚是讚同地點了點頭,“就是,所以那孩子的思想境界還是太過狹窄了,你們何阿姨昨天還跟我有些的遺憾地說,她之前還想著把我們家果子說給他們家濤子的,但是哪曉得果子都已經結婚了。”

  簡單就道,“就算是我們家果子沒結婚,沒處對象,我們家果子也跟他們家鍾明濤不搭,說句不好聽的話,也就我們幾個自家人在這裏說哈,那鍾明濤配不上我們家果子,說真的。”

  胡媽就點了點頭,“我當時也是這麽想的,不說別的,就我們家黎驍在待人接物這一塊上就比他們家鍾明濤強。

  就你們錢阿姨和劉阿姨昨天也在我麵前直誇黎驍成熟穩重,溫文有禮很大氣!”

  簡單就玩笑性地道,“那看來我當初這個白是搭對了。”

  胡媽就嗬嗬地笑著,然後就又道,“對黎驍這個女婿,我跟你們爸都很滿意。”

  簡單就咯咯地笑著,然後胡媽就又道,“後來你們何阿姨我們這邊小區人口多,萬一到時候有合適的,就拜托我給他們家鍾明濤搭個白介紹一下子。

  你說就他們家鍾明濤那樣的,我哪敢去給他搭那個白哇?不要說我們平時在這個小區裏沒有認識到多少人,就是有認識的,年歲跟他不相上下的好姑娘,我也不敢去給人家牽他那根線啊?

  我是起的一片好心好意,可不要到時候他又對人家這樣那樣的嫌棄,那我豈不是就成了你們第二個劉阿姨了麽?

  所以,我也不好就那麽直白的拒絕她,我就說到時候又合適的就給他們說。”

  然後就聽到胡媽在那沒好氣地問胡爸他在笑啥子?簡單就偏過頭去看,就果然看到胡爸的臉上正掛著笑。

  胡爸就道,“你忘了你當初兒子閨女沒處對象,到處托人介紹對象的時候的情景了?所以,還是能理解他們的那個心情的。”

  胡媽嘴角蠕動了兩下,頓時就無言了。

  簡單就含笑地看向胡碩,胡碩正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逗著兩個躺在推車裏的孩子玩耍,感受到她那調笑的眼神,胡碩就道,“我跟他可不一樣,我可沒他那麽膚淺,我看人是用心在看,看的是人的內在,而他卻隻注重一個人的外在條件。”

  胡媽頓時就底氣十足了,瞪著胡爸就是一臉的傲嬌,“沒錯,我們家胡碩可不像他那樣隻走眼不走心。”

  胡爸就道,“你怎麽就知道人家是隻走眼不走心,萬一那話他就是故意對人家姑娘說的呢,其目的就是為了斷絕他父母到處托人給他介紹對象。”

  胡媽就反問道,“為什麽要斷絕?他怎知他父母托人給他介紹的那些女孩子裏麵就沒有好的呢?你看我們家胡碩當初萬沒有拒絕父母長輩們給他安排的那些相親對象?”

  胡爸就朝簡單看了一眼,然後就假咳地吭了一聲,示意胡媽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注意一下子,人兒媳婦兒還在跟前呢?

  胡碩的眉頭當即就蹙了起來,“我說你們在聊天的時候能不能別什麽都扯上我?”

  接收到自家老伴兒使過來的眼色,還有自家兒子那再明顯不過的提醒,胡媽瞬間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對頭,於是就趕忙對著簡單解釋道,“單單你別往心理去哈,我的意思是我們家胡碩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樣的伴侶,所以他才不會錯過任何一次的機會,這不,遇到了你之後,他就馬上不撒手了。”

  簡單就微笑地擺了擺手,“沒事,我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所以不會多心的。”

  胡媽就朝胡爸挑了挑眉,那得意的眼神似在說:你看,我就說我們家兒媳婦兒就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胡爸就無奈地失笑道,“沒準兒是那孩子還沒對上一段感情釋懷呢,所以才不想這麽倉促的就又開始下一段感情。”

  胡媽就道,“那就更不能給他搭那個白了,哦,你給他搭了那個白,而他卻還對別的女人念念不忘,你說那不是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往火坑裏推麽?到時候人家不怨恨死你才怪了!”

  胡爸沉默了一瞬,然後就歎道,“唉,就這樣吧,能幫則幫,不能就算了,這種事情,關鍵還是得看他自己的。”

  胡媽就道,“唉,我就是這個意思。”

  然後跟著胡爸就又道,“昨天晚上我跟你們媽又商量了下,覺得這後麵應該也沒得什麽客人來了,所以我就想得看是明天嘛還是後天就去鄉下。”

  簡單就道,“這麽急啊?不是說是等天氣晴朗了再去的麽?”

  胡爸就道,“我看這個春季的天氣也就這樣了,天氣預報天天說下雨,但是也沒怎麽下雨,就是這麽半陰不陽的樣子。

  雖說沒怎麽出大太陽,也經常是陰天,但是我看在老家建房子還是能行的,前天我在胡碩那個手機的監控視頻裏看到,灣裏有幾家人也在建房子的嘛,而且有一家都已經建到二樓上去了。

  然後我給你們爸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他說人家就是這一個多月兩個月建的,所以,我去了的話,咱們家的那個房子也可以建起來了。”

  然後簡單就看向胡碩,胡碩就點了點頭,“也好,早點修建起,然後到時候就早點裝修。”

  胡爸就點了點頭,“我跟你們媽也是這個意思,所以就問下子你們看是明天去還是後天去,不是說楊景然和馬克裏他們到時候也要一起去的麽?”

  胡碩就道,“馬克裏那裏倒是沒事,左右他最近都沒有什麽執飛任務,而且也沒有什麽事,隨時都可以走的那種。

  楊景然也是,主要就是那個幼兒園的園長,不知道他在時間上安排是怎麽樣的,我等下給楊景然打個電話。”

  簡單就提醒道,“我姐那天還說要帶幾口袋柑子回去給灣裏麵的人,若是明天回去的話可能來不及,因為那柑子還在樹上,還要人去采摘。”

  胡碩就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胡碩去給楊景然打了電話,然後回來說楊景然已經去給對方聯係了,然後稍後回他們話。

  大約十多分鍾後,楊景然的回電打來了,說對方說後天可以,然後胡爸的行程就這麽的定下來了。

  跟著胡碩又給馬克裏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做好準備,馬克裏果然說沒問題,隨時都可以動身。

  簡單就去給她姐打了個電話,說胡碩後天要回老家,明天看是他們直接到果園裏去摘果子呢孩子怎麽辦?

  她姐就說不用,他們可以交楊濤把那果子摘了送到成都來,因為楊濤最近一直都是住在那果園裏麵的。

  楊濤他們自己家就承包了兩百多畝的果園,然後簡單她姐們又承包了四十來畝,但是她姐們因為沒有時間去打理,所以那四十畝的果園就交給了楊濤他們在幫忙打理。

  他們也就是每年子出些肥料錢,農藥錢,還有就是每個月給楊濤幾千塊錢的管理費用。

  現在又是到了有些果樹需要打紅蜘蛛藥物和追肥的時候了,因為再過不久一些果樹就要開花掛果了,所以楊濤每年子到這個時候就要開始進入果園裏忙活了。

  等把第一道農藥打了,肥追了之後,把地理生長出來的一些雜草除掉之後,他們就又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簡單就道,“行,那到時候我跟他們聯係一下,看他們什麽時候到,到時候好把飯給他們做上。”

  簡單她姐說可以。

  於是就這樣,簡單他們在采摘果子上就不用管了,隻等到時候果子送過來了,他們放到車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