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九章 要啷個支持你呢
  簡媽就氣哼哼地道,“哎呀,真是個不省心的!我這一輩子更是惡(wu)恕他的很啦,從來就沒有讓我們這些姐姐看到他幹過什麽撐展的事情。”

  簡單就安慰她道,“媽,你也不要那麽生氣,左右他現在不是還沒有找你們開那個口麽?或許他後麵又想通了呢,我也就是給你們提個醒,知道是個什麽樣的情況就是。”

  簡媽就道,“這說來說去,還是他小時候你們外公外婆太寵慣他的緣故,從小就是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那個時候就認為他是個兒子呀,以至於他後來就養成了一個好逸惡勞的性子。

  吃不得苦,重活累活不想幹不說,還盡是幹些臆想天開的事情,總想的有那種既不需要吃苦又能賺錢的好事情。”

  簡單就好笑道,“媽,你這話可不能讓我外婆聽見了,不然的話,她可是要生你氣的。”

  簡媽就氣哼哼地道,“嗯呐,我怕她生氣?那本來就是她跟你們外公之過,你看那個時候周圍農村的孩子哪個是天天穿皮衣皮鞋,背皮書包的,就他一個!”

  簡單就道,“那不僅我外公外婆寵慣他,你們還不是呀?要我說你們這些當人家姐姐的也有過。”

  簡媽就道,“嗯呐,我都在呀?我那個時候都窮的叮當響,一個錢都恨不得掰成兩瓣兒花,那還不是你後麵兩個姨媽在寵。”

  不想就這個事情繼續說下去,簡單就突然調了話題,“唉,簡毅哥來這兒都跟你們擺了些啥子龍門陣呢?”

  簡爸就道,“也沒得啥,就是隨便的聊了一下,說他今年子在外麵純碎是白幹了一年。”

  “怎麽說喲?”

  “前段時間,中秋節的時候,他外家的大舅子的小舅子在新疆那邊的一個工地上,從那十幾米的腳手架上摔下來給摔死了,他說他就賠了三百多將近四百萬。”

  “啊?還有這樣的事啊?那是架子沒有搭建穩當還是別個踩滑了?現在的農民工在工地上出了意外都能索賠那麽高了麽?”簡單就吃驚。

  簡爸就道,“說是工地上工期趕進度,然後就實行的加班倒,那個小夥子喝了酒,然後上去的時候就沒有采穩,然後就從上麵墜下來了。

  然後他掉下來的時候呢又連帶著砸中了下邊的另外兩個人,連帶著另外那兩個人也受了傷,一個輕傷,一個重傷。

  輕傷的那個呢也就是左手手臂脫臼,然後骨折了,重傷的那個呢,傷著了腦子,在醫院裏躺了十幾天才醒來,在那期間每天的醫藥費都是你簡毅哥他們出的。

  雖然人是醒過來了,但是好像腦子損傷的有點嚴重,有點癡傻。

  你簡毅哥就說,那個他娘家大舅子的小舅子他們就賠了一百五十萬,然後那個腦子摔傷的就賠了將近兩百萬,還有那個手脫臼骨折了的又賠了十幾萬。

  因為人家都還很年輕,也就二十幾三十幾的年紀,賠少了人家不會幹。”

  胡果就道,“啊?都沒得保險的麽?”

  簡單就道,“農民工哪有啥子保險喲,都是在老家買的那種一年幾百塊錢的醫療養老保險,所以在工地上都是要靠自己多加注意和小心的。

  像出了這種事,一般也就隻有包工老板自認倒黴了。”

  簡爸就道,“是啊,你簡毅哥就說他今年子運氣不行,背的很,所以,他這次回來就是去那些寺廟燒燒香,拜拜佛,去去晦氣的。”

  簡單就道,“唉,之前咋都沒聽說過這件事呢?”

  簡媽就道,“他都沒讓你們桂瓊大媽知道這個事兒,就怕她會在老家東想西想的,然後擔心,再說你桂瓊大媽去你簡芳姐家都一個多月了,沒人說,我們哪個曉得哇?”

  簡單就歎息道,“所謂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簡媽就道,“不是啥,福禍的事情哪個說的清楚?你簡毅哥就說他之前找人給他算過命,說是他今年子不利於西方。

  但是公司那工程項目下來了,他當時也就沒有當一回事兒,下午那時候兒他就說早知道他當初還是應該相信一下子這個的,把新疆的那兩個項目讓給公司裏其他的幾個人來做,說不定就避免了這一遭。

  現在想起來,還是自己過於貪了,當初他就想著多幾個工地他就能多賺一些錢,他就沒有想過這萬一要是工地上發生個啥子意外他就要虧錢。”

  簡單就問,“你們就聊了這些個?”

  簡爸就道,“多喲,聊的還是蠻多的,他還聊了說在成都他碰到簡曲了,簡曲就擺了我們家跟他們家之間的事,說他們修房子這個事我們家都不支持他。

  你簡毅哥就反問他,說你要幺爸啷個支持你呢?人家都是上了歲數的人了,是要給你錢方麵的支持呢,還是要給你物方麵的支持?

  簡曲就說應該把他們當麵前那塊地兌給他,不然的話也該將給簡單的那一塊地基給到他。

  你簡毅哥就說,你都沒得相應的地給人家兌換,人家老來巴巴的難道近地不做去做你那個遠地?還有你那個遠地既不通車也不同路,你要人家老來巴巴的拿起背篼往地裏和屋裏背呀?

  你也說了那個地基是給簡單他們的,幺爸他們家沒有兒子,兩個閨女就做當於兒子,所以簡單跟簡潔的戶口才都沒有遷去走,人家以後老了都是要回來老家的,人家不把那個地基給自己的親閨女難道還要給你這個隔了一層肚皮的?是你你會同意不?

  說你簡毅哥問了他這兩個問題之後他就不吭聲了。你看,人家簡毅都那樣說他了,你說他還有理不?”

  簡單就道,“唉,算了,不想多說他們家那些事,反正我就是這麽想的,大伯們那一窩簍子,以後凡是沒有必要就盡量老少來往或者是不來往,這樣省得大家都清淨。”

  簡媽就道,“不是啥,不是你們分了戶之後呢,那個宋春花那天就問我,說這簡單現在是單獨一家人了,那那個簡金到時候結婚是不是她就要去呢?

  當時我就把那個話給喊開了,讓她把那個信息給那邊帶過去,我就說‘哎呀,這個去不去都在於他們自己呀,他們若是覺得值得交往呢就去,若是覺得沒那個必要呢就不去。’

  我們家單單當初結婚的時候,雖說沒有宴客辦婚禮,但是那也是正兒八經領了證兒的,這灣裏頭的家家戶戶也是知道的,鄰裏之間為了表達他們對我們家單單的祝福也還是都送了禮的,我們家單單也還是銘記在心的,說到時候灣裏頭的哪家有什麽事情到時候還是要給他們說一下子的,他們也是要去的。

  這是嘛,人和人的交往嘛是貴在你來我往嘛,你心中有人家,那人家心裏就自然而然的也會有你,反之,也是一樣的,然後那個宋春花就不吭聲,然後就灰溜溜地走了。

  那是嘛,一天就隻曉得算計別人,也不想下人家該不該他的那些。”

  簡單就道,“我才不稀罕他們家有我,那隻有我吃虧的份兒,難道我還能揀到什麽便宜不成?

  這樣最好,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省得我還要那麽多的破費。”

  簡爸就問,“你們三姨家那個羊子,你們從中沒賺錢嘛?”

  簡單就道,“沒呢,哪能事事都賺錢?我們就是純粹幫他們賣而已,中間不賺取任何的差價。”

  簡爸就在電話那端點了點頭,“對來的,你們三姨跟三姨父都是厚道人,平時待你們兩姐妹和我跟你們媽都不錯,所以能幫的就盡力幫一下子。

  哎呀,我看他們今年子養那個羊子還是下了不少的力氣跟精力的,前段時間鎮上的那家羊肉湯館說是向他們訂了五六頭羊子,但是後來也隻要了一隻。

  後來你們三姨父去打探,才得知,他們從隔壁鎮那裏一家養羊的那裏訂貨了,說是人家的價格比他們開出的價格活羊一隻要低兩塊錢,他說他們也能低兩塊錢,對方卻說他們已經跟隔壁鎮那家付了定金了,若是反悔的話,那個錢就退不了啦。”

  簡單就在電話這端皺起了眉頭,“這樣?難怪我三姨聽說有人要從他們這裏購買羊肉之後,我三姨高興的不得了,我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她的喜悅。”

  簡爸就道,“他們這也是賣一隻也就能少一隻。”

  簡單答應了下來,“行,那就看明天那一隻羊子賣出去之後,客戶們的反響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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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家裏來了客人,就兩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