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二章 還是劃算呢
  胡果問她砍幾個,簡單就讓她看著辦,結果等他們小兩口從玉米地回來,就見胡果壘了一大籃子的包包菜等在那裏分。

  簡單就有些哭笑不得,胡碩則直接皺起了眉頭,“你這是把家裏包的好的包菜都砍完了啊?”

  簡單隻是笑沒吭聲。

  胡果有點不好意思,“我也沒在意,一心就隻顧及著砍菜了,結果後來搬菜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砍多了。”

  簡單就道,“沒事,反正爸媽兩個人在家也吃不完,到時候回到成都了,你可以幫著咱媽將它們都弄成臊子包成餃子,那樣放在冰箱裏也凍得。”

  胡果就嗯嗯嗯地直點頭。

  三人將掰回來的那些玉米和包菜,還有裝好塑料袋的毛豆都塞進蛇布口袋裏,然後又找來繩子係好,隨後又將那些葉子菜,或者容易擠壓壞的菜椒,西紅柿以及一些蒜苗,小蔥等放在一個竹籃子裏。

  待弄好一切之後,三人合上車門,鎖了車,簡單就對著胡碩道,“貌似還可以放個桶帶些魚回去哈?”

  “可以,空位置足夠。”

  簡單就道,“那我們去撈魚?”

  胡碩就拉著她的手,“等會兒,臨走之時再撈,那個也快,用不了多少時間。”

  簡單就想了想,“那好吧,要不要再掐點藿香葉回去,還有摘點青花椒?藿香葉做藿香鯽魚最好吃了,在城裏買藿香葉都要好多錢一斤,以前我再菜市場上買了兩枝,就花了我十塊錢。

  那青花椒和大蒜用缽盂碾成泥然後拌在勺子裏蒸成包子吃,那才叫一個香。”

  “嫂子,你說的我都快流口水了。”

  簡單就道,“我說的是真的呢,小時候,我們家門前有一棵大的花椒樹,每年端午的時候,我爸媽就會摘一些青花椒下來,和著揉了水的南瓜絲和五花肉粒拌了蒸包子給我們吃,我一直覺得那個時候的包子是最好吃的,不像現在那些包子吃起來都是有鹽沒味的,我都吃不出來包子味。”

  “可以啊,我們去摘吧,”說完胡果就拉起簡單欲走,簡單看著胡碩,胡碩就道,“你們去吧,我去看下那雞鴨殺的怎麽樣了,不過你們得小心點,千萬別讓刺給紮了。”

  要說人家就是專業的呢,簡單和胡果摘完花椒和藿香葉之後也去觀看了殺雞,隻見那中年人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帶水地就直抹了那雞的脖子,那一隻隻雞都沒有絲毫的掙紮就去了陰曹地府報道了,兩三分鍾就是一隻,其中還包含了接血這個環節。

  而那個年紀小的也是,人家處理雞毛不像簡單和胡碩當初那樣,一根,幾根的撥毛,人家一扯直接就是一大把,而且還絲毫不會連帶著將雞皮給扯爛,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就像是縫紉機在工作似的,沒多一會,也就三兩分鍾的時間就將一隻雞給剝的幹幹淨淨,連根汗毛都找不到。

  那中年人待雞血流盡之後就將那些雞一個一個扔進一隻大桶裏,然後簡爸和胡爸就提來一桶滾燙的水澆淋在那些雞上,而那人就跟著對那年輕人扯好毛的那些雞進行開膛破肚,處理內髒器官。

  一老一少配合的十分默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將二十隻雞四隻鴨子都處理好了,看著那倆大筲箕的雞鴨鵝簡爸就對著簡單道,“先把水汽晾幹一些,等下你們找些個幹淨的保鮮袋來,然後將它們分開裝好後放到冰箱上麵的兩層保鮮格裏保鮮起來,等吃完飯其他一切都收拾好後再把它們拿出來。”

  簡單就點了點頭,簡爸就去給那兩人付屠宰費,那兩人收了錢,還讓了簡爸十塊錢,隨後又將那一大盆的雞血塊和鴨血塊分別裝到他們帶來的兩個厚實的大塑料口袋裏。

  走之前還給簡爸留了一張名片,說是以後還有這樣大規模的殺雞可以直接給他電話,到時候他們在給算便宜點。

  簡爸就笑嗬嗬的說了一聲好,又同他們擺了擺手,那兩人就直接騎著摩托車走了。

  上到街簷上,簡單就問她老爸,“他們為啥要收那些雞血跟鴨血?”

  其他人也很納悶兒。

  簡爸就道,“拿去自然是為了賣錢,像他們這些屠宰戶,長期都有供應那些飯館的材料的,那兩口袋血,他拿去至少也要買二三十塊錢的。”

  眾人就點了點頭,胡果就開始給他們算了一筆賬,“一隻雞九塊錢的人工費,二十隻雞就是一百八十元錢,四隻鴨子每隻十塊錢,就是四十塊錢,再加上來算的路費和那兩口袋的雞血鴨血,媽呀,一個半小時他們就賺了差不多將近三百塊錢呀,還是劃算呢。”

  簡爸就笑,“是還是劃算,今天相當於是額外的收入,今天鎮上不當場,像他們一般屠宰生意很少,就算攤位上賣的禽類產品那也都是之前的陳貨。”

  跟著簡爸就問簡爸飯做好了沒有,做好了就讓他們早點吃,等下還要叫對河的登閔上來拖那些桃子去鎮上,宜早不宜遲,不要等下錯過了鎮上的那趟班車就麻煩了。

  簡媽就說還有兩個菜炒了就好了。

  看到那兩個筲箕都沒咋個滴水了,簡單就從廚房裏的冰箱裏取出一卷保鮮袋出來,然後一個個的撕開,讓胡碩和胡果一起來裝,裝好了又拿去冰箱挨個挨個地堆放好,先保鮮著,不要在外麵放久了,小心天氣大容易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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