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六章 還真是禍害一千年啊!
  簡爸就道,“我們這好些人家的房子都還是七八十年代時候修的房子,那時候都家窮,圈(juàn)屋脊簷的牆體很少有用到磚石的,基本上都是用麥子殼和著黃泥巴采用夯土的結構壘作而成的,而房頂的格子也很多都是用竹竿捆紮而成的,也很少用到柏木條那些木材。

  所以這時間久了,慢慢的格子就被風化或者蟲蛀脆斷了,而且泥巴牆若是遭遇的雨水多了,它的牆體就容易斑落毀損,宋先琪他們家的房子之所以會垮塌,就是因為這些原因。

  昨天風大雨大,他灶屋上頭的瓦片就梭了,灶屋裏就漏了雨,宋先琪就是頂著雨上房去蓋瓦補漏洞,他沒想到那些,所以一腳下去就踏偏了,踩到了那風化掉的竹竿格子上,那竹子哪承得了他那麽大一個塊頭的重量。”

  胡果就點了點頭,仔細回想了下,可不是麽,那宋先琪雖說個兒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八左右,但是人家長得胖啊,一身的肥肉膘子,少說也得有一百六七十斤。

  簡爸繼續,“又加上他腳步去的重,所以他那一腳下去,周圍那一片的竹竿格子就都跟著脆斷掉了,而他整個人也就跟著掉下了房。

  又加上他家那片牆體往年就遭了不少的雨淋,牆基的泥土就不斷的崩塌剝落,有時候還有一些螞蟻蜂子在牆上蛀孔,他那牆體就損毀的更加嚴重,最後也就隻剩下不到一個成年人半掌的厚度。

  往常天氣晴朗無風無浪的倒沒的啥,可昨天晚上又是大雨又是大風的,他那牆體上漂了不少雨水,那雨水順著牆體流到了牆根兒,本就不甚牢固的牆基再那麽長時間的一泡,那下麵的泥土就直接泡散軟了,再在他今天的那麽一上房,不就自然倒塌了麽?

  索性他命大,隻被砸中了他的雙腿,上身還完好無缺的,不然還真不好說。”

  胡果就摸索著下巴低語道,“還真是禍害一千年啊!”

  在場的都是耳尖之人,胡爸就教訓她道,“你這孩子咋說話的,好歹那也是一條人命。”

  胡果就道,“本來就是嘛,你看他們之前對簡叔他們做的那些缺德事,想必老天爺也是看他們不過眼的,所以才有此一厄運。

  哈哈,真是天理難容,報應不爽啊!遭報應了!”

  胡爸就哭笑不得,“你這孩子,說話不要那麽尖刻。”

  胡果就道,“我哪尖刻了?我說的都是大實話。所以說,人還是要多做善事的好,沒準哪天遇到了惡事也能遇難成祥。”

  胡爸就打趣道,“你還佛性了?”

  “爸,這種事情老實說你還別不信,你看啊,我們公司每次有項目要開工,都會事先燒香燃,祭拜山神土地,禱告上蒼舉行一個奠基儀式,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咱們還是得虔誠一點的好,”說完她還看向簡爸,“簡叔,你說是吧。”

  簡爸就點了點頭,“說的沒錯,人心善總是沒有壞處的,你對別人施以善因,別人也會對你施以善果,所謂因果循環,就是這個道理。

  我們倆口子從小對簡單她們兩姐妹而言,也是這樣,不主動招惹是非,不起心害人,但是遇事也要不怕事,隻要有禮,你就大著膽子去應對。”

  胡爸就點了點頭,“嗯,是這個道理。”

  晚上吃完飯後,兩對爸媽又湊到了一起打了一會兒麻將,大約兩個小時,將近九點鍾的時候大家才散場,然後洗漱各自回房睡覺。

  胡碩脫下衣服換睡袍,簡單就看到她的左手臂上有一條紅紅的勒痕,她止住他,“等等,你這是怎麽一回事?”

  胡碩隨意地瞟了一眼,沒當一回事兒,“沒什麽,就是在用那個繩子拉那泥牆的時候可能摩擦了一下。”

  簡單就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疼不疼啊?”

  他微微一笑,“不疼,都沒感覺的。”

  簡單就下床吸拖鞋,“你等等,我去找點藥膏來給你檫一檫,估計明天那紅痕就淡了或者消失了。”

  胡碩一把將她拉住,然後抱在懷裏,阻止她出門,“沒事,睡一晚上起來就好了,你不用出去。”

  簡單就一臉猶疑地抬眼看他,“真沒事?”

  “真沒事,我是男人,這根本連點小傷都算不得,”說完他就揭開被角的一角,抱著她躺了進去,“睡覺。”

  簡單就點了點頭,老實的閉起眼睛,胡碩無奈的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老婆喲,咋就這麽單純呢,他說的睡覺可是彼睡覺而非此睡覺。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盡是一片寵溺之色。

  “老婆?”他低聲喚她。

  她輕輕地應著,眼睛依舊閉著。

  “嗯?”

  “老婆?”他再喚她。

  “嗯,”她倏地張開眼,一臉迷茫地望著他,“怎麽了?”

  他將她往懷裏又裹了裹,讓彼此貼合的更緊一些,簡單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嘴巴張成了“o”型。

  “你?”

  胡碩眼角帶笑,問她,“可以麽?”

  簡單就反問他,“我若說不可以,你是不是就不會折騰我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怎麽會?”不管她答不答應,他都不會忍下對她的渴求。

  毫無疑問,這個夜晚注定又是不會平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