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零章 屬於自己
  晚上一回到房間,關上房門,拉上窗簾,胡碩就迫不及待的將簡單壓在了身下,然後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簡單也圈上他的脖子,嘴角溢笑目光深情的望著他。

  胡碩低下頭,目標精準地吻向她的唇,簡單認真地回應著他。

  隨後,越來越往下,簡單攀著他低聲道,“小心我的脖子,別弄出印記來,不然我明天沒法見人。”

  胡碩一邊埋頭苦幹,一邊回道,“放心。”

  最後兩人衣衫除盡,胡碩額角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流,他目光萬分隱忍痛苦地注視著身下的人兒,聲音沙啞地道,“怎麽辦?”

  簡單也很為難,可看著他那隱忍的難受模樣,她猶豫著開口,“要不,要不咱們還是把最後一步落實了吧?”

  胡碩就問,“不怕弄出聲音?”

  簡單就道,“我,我忍著點,或者嘴裏咬個東西,”這樣就算她等會兒受不了發出聲音也隻是悶聲。

  胡碩就很心疼她,摟著她一個翻身側躺在她身邊,“算了,還是等回到成都之後再進行吧。”

  簡單臉頰貼靠在他的胸前,一手攀著他的脖頸,聽到著“嘭嘭嘭”有力的心跳,“你不難受?”

  他聲音依舊暗啞,“難受,好難受,身體裏就像有一片火在燃燒,好像找個出口,讓它噴發出來。”

  簡單抬起頭,一臉擔憂的望著他,“那怎麽辦?要不我下樓去冰箱裏給你找個冰袋?”

  胡碩就哭笑不得,一把將她的腦袋又重新按壓在自己的胸口,“我的傻媳婦兒呢,”隨即他發出一聲喟歎,然後又將她平放在床上,跟著起身,“我去衝個涼。”

  簡單看著他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某個部位碩大無比,她暗暗咋舌,“衝涼就能下去嗎?”

  胡碩道,“不知道,試下唄,”說完他就起身下床。

  簡單銀牙一咬,一把將他拖住,然後主動吻上他的唇。

  胡碩吃了一驚,“媳婦兒,你?”

  簡單圈著他的脖子,“爸媽就住在斜對麵呢,你這會兒去衝涼不會弄出水聲?到時候讓他們怎麽想?明天見麵的時候我得多尷尬呀。”

  “我不去衝涼,我怕我到時候忍不住,傷害你,”他皺著眉頭目光灼熱地盯著她,一臉的難受與糾結。

  簡單再次吻上他,“老公,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可以承受的,就是你到時候輕點,讓我不要疼的太厲害。”

  聽了她這句話,胡碩二話不說就將她複壓回床上,然後捧著她的臉凝視了良久,然後就開始了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兩個人也不知纏吻了多久,簡單被一種異樣的東西突然地襲擊,一股突如其來的疼痛瞬間席卷了全身,傳到四肢百骸。

  隻見她眉頭深擰,額角上也瞬間密布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一張俏臉也瞬間退卻了血色,嘴巴硬是咬的緊緊的,生怕在這個寧靜的夜晚發出一點響聲。

  看著她眼角無聲流出的淚水,胡碩簡直是心疼死了,他一把將她緊緊的環抱住,然後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老婆,別怕!放鬆一點!”

  其實他也很疼,而且身體還像要爆炸一樣,他額角的汗水也是越來越大,也越滾越多,最後就像匯聚的小溪順著臉頰滾落在胸前,砸在兩人的身上。

  兩人靜靜的擁抱了好一會兒之後,簡單道,“我好多了。”

  胡碩望著她,“那我輕點?”

  “嗯,”簡單點了點頭。

  翌日清晨,天將麻麻亮,簡單就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的那一瞬,就對上了一雙如漆的眸子。

  “老婆,早啊,”胡碩支著頭,側躺在她身旁,一臉神清氣爽地盯著她看,從此,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了,她完完整整的屬於了自己。

  “老公,早啊,”她唇角勾笑,也側臥向他,然後雙手圈上他的脖頸,“你怎麽這麽早就醒來了?”

  “睡不著?”胡碩凝著眼前的人兒。

  “怎麽了?是熱麽?”不對呀,他們開著空調的。

  胡碩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嗯,熱,體內燥熱。”

  簡單秒懂,提起薄被就朝裏麵看去,果然就見某人一大清早的起反應了。

  胡碩將被子壓下,然後朝她湊近了幾許,溫著聲音問她,“還疼不疼?”

  對上他關切的眼神,她點了點頭,“稍微還有一點點,但是不是很疼,還好。”

  胡碩就摟著她,然後一手就探進被子裏覆上她的腹部,“我們回來也沒帶套,這幾天也不是你的安全日子。”

  昨天晚上他可是將他積攢了三十多年的東西全都種在了她那片土地上了,其實,從私心裏他也不想浪費他那些種子。

  以前倒也沒有怎麽覺得,可自從見了小西瓜和小葫蘆之後,他就一直有在腦海裏幻想過他跟她的孩子究竟會是個什麽模樣,所以就迫切的想要跟她生個孩子。

  簡單就笑,“懷了就生唄。”

  胡碩的眼裏就攢滿了笑意,“好!”

  他本以為她不想這麽快要孩子,畢竟他們才領證,而且她現在的事業也正是上升期,以她愛錢的性子,她首先想的可能還是賺錢。

  他還怕她醒來後會央他去鎮上買避yun藥,沒想到她卻是這麽的坦然接受了,這麽好的老婆,他怎麽可能不愛。

  想到這裏他的眼神又變得灼熱了起來,不過他知道昨晚她才初經人事,現在身體還有些不適,所以他又不著痕跡地退開了些許,盡量不要讓自己的身體碰觸到她的身子。

  不然昨天晚上他也不會隻要她一次,一晚上都強忍著想要再要她的衝動,也就是為啥她一張開眼就看到他醒著的原因了。

  兩人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聊了一些今天各自的安排,然後才一起起身下床,可是揭開被自,看到那一抹醒目的落紅,簡單就趕忙將床單被套拆了下來,然後兩人又一起換了一床新的。

  簡單抱著床單被套欲去洗漱間丟進洗衣機裏攪,胡碩就一把從她手裏接過,“我來吧。”

  丟進洗衣機裏攪估計是攪不幹淨的,還是得先用手搓洗,將上麵的血漬搓洗幹淨再拿去洗衣機清洗才成。

  簡單也沒有跟他客氣,然後她去將兩人昨天換下來的衣服給收拾了,打算等下一起放洗衣機裏和床單被套一起攪。

  在臨開門前,簡單一把拉著胡碩,“我脖子上有沒有痕跡?”

  胡碩就一把霸道地將她摟貼在自己的懷裏,笑凝著她道,“放心,草莓全都種在身上的呢。”

  簡單就放心了,一拳不癢不疼地捶在他的胸口,“可惡,”說完就從他懷裏退了出來,然後拉開房門,率先走了出去。

  胡碩嘴角噙笑地看著她的背影跟在了後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