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有些像漢朝那會的設定,但是它還是架空,對,就是這樣,生子什麽的,是為了劇情,如果雷生子的親,請戴避雷針~~~

  寅時,岑雲熵起身更衣準備早朝,身旁的宋文青因從小習武眠淺,不免被岑雲熵的起身驚動,懶散的雙眸對向坐在床邊的岑雲熵,唇邊掠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不知是否二人心有靈犀,岑雲熵回過頭,便對上了宋文青的雙眸,隨之不免在叫宮人伺候其更衣之前,先伏下身在宋文青的唇上嚐些甜頭,才命人上前服侍。

  “文青昨夜操勞了一夜,今早就好好歇息吧!”

  宋文青坐起身來,抿唇一笑道:“那可不行,我才做了你的王後,按龍景王朝的規矩,就算是諸侯國,王後也理因在朝堂上聽政,我怎能壞了規矩呢?”

  “這輩子便也擰不過你了,來人替王後更衣。”

  說到底,宋文青還是放不下他,雖說龍景王朝曆來有這個規矩,而朝內的皇後或是各諸侯國的王後,從太上皇那時起便立法生為國母自要做好這賢內助的職責,不僅要穩定好後宮,也要替夫君分憂解難。

  而整個內宮除了皇宮的皇後,各諸侯國的王後,內宮其餘人等不得幹政…

  可宋文青本是男子,坐在朝堂上定會有人在不經意間投以異樣的眼光,畢竟是龍景王朝史上第一個男王後,就算不守這條規矩也並無大礙,若不是宋文青怕遇到什麽事岑雲熵瞞著自己,又不好處理,或許他也不想坐在朝堂上,感受別樣的目光。

  這人啊!總是改不掉護著岑雲熵,就好似上輩子欠著岑雲熵什麽似得。

  “文青本王想你幫本王更衣。”

  宋文青理好發冠,接過奴婢手中的朝服,輕手輕腳的往岑雲熵的身上套,細心的為其整理衣飾,岑雲熵瞧著麵前人那俊氣的眉目微垂,不翹不卷的睫毛在眼下印上陰影,薄唇微勾,幅度不大的笑容,卻顯得尤為好看,心中就癢癢。

  若不是再怎麽說他也是一城郭的小王爺,或許現如今應該是將其壓在身上,準備白日宣yin…

  而心中的另一想法便是為何一個武功不差的男兒,居然會如此溫文爾雅,若是不了解他,或許宋文青不過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岑雲熵握住那雙帶有老繭的手,放到胸口,笑容極為嫵媚。

  “本王被文青伺候的那麽舒服,看來日後每日都要將文青吵醒,幫本王更衣上早朝了。”

  “樂意之至。”

  說完,宋文青將纏在岑雲熵手掌中的手抽了出來,幫岑雲熵整理青絲,束上發冠,那雙布滿繭子的手極其的溫柔。

  …

  朝堂之上,岑雲熵坐於高台之上,命人抬上案來,一身著水色流雲紋廣袖的錦袍,頭束白玉發冠男子,跪坐與案後,其模樣生的豐神俊朗,朝中大臣,自也明白這高坐於案邊的男子,便是岑雲熵的男後——宋文青。

  而也在這樣的時候總有些想要出頭的大臣,義憤填膺的振振有詞道:

  “王爺,王後乃為男子,吾等認為實在不可幹政!”

  “若是本宮不對政務發表任何言論,汝又怎能說本宮幹政呢?”宋文青的聲音不似小倌般嬌媚,也不似平常一般柔和…

  岑雲熵一罷手道:“龍景王朝各諸侯國自古便有王後得以幹政的規矩,汝等意思難道是覺得太上皇立下的規矩,人一走便不複存了嗎?”

  “微臣不敢!”

  “不敢就好!本王念在汝也是老臣的份上,此事不跟汝計較,若是還有下次,別怪本王翻臉無情!”

  宋文青唇邊勾起一抹淡笑,在他人眼中這是譏笑那老臣熱臉貼了冷屁股,自討沒趣,實則便是因為岑雲熵這一席話,安下心來。

  果真是他太多慮了,眼前的這個男子,再不是宮廷中那個不受寵所以被人百般欺淩的次皇子,自也不是那個中元節,城郊河邊,跑來搭訕的男兒,而是這瑾國真真正正的王爺!

  日子便這樣過著,少了些生氣,除了那些唯唯諾諾的宮人,算起來也隻有這二人,岑雲熵曾尋思過,若不然讓皇兄過繼個孩子過來,可又怕宋文青難受,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卻也時常趴在宋文青小腹上裝作聽胎兒活動找樂趣…

  “我聽聞有一個神醫,能讓我產子。”

  岑雲熵眼睛一亮,卻又拍了拍宋文青的小腹道:“罷了,日後我納妃,也照樣可以給我生個小世子…”

  “然後你就廢了我,立那個幫你生小世子的女人為王後?”宋文青抬起頭,劍眉微微蹙起,唇邊勾起一抹邪笑。

  “那會…可是…可是男子生子會不會太冒險了?”岑雲熵試探性的的問道。

  “像個娘們似得,就問你想不想要,想要明日就啟程去雲延山求神醫。”

  宋文青還是第一次不耐煩的口氣,岑雲熵也心知剛才那番話的確是激到了宋文青,不然以宋文青的脾氣再怎麽也不會把他最忌諱的詞脫口而出,這回也該輪到他耍脾氣了。

  當宋文青說完這句話,他就憤憤的撇過頭,宋文青抿了抿下唇,心知一氣之下說了錯話,眼前這人從小到大最忌諱的便是別人說他像女子,宋文青卻也剛好犯了這層忌諱…

  為了將其討好,便也過去握住岑雲熵的手,掌心的老繭摩擦著岑雲熵白皙細膩的手背,一陣陣酥麻感,讓岑雲熵想樂,卻又強忍著不樂出來。

  “你嫌我長得像女子,就不要嫁與我為妃不是,還真是委屈你了。”

  宋文青歎了口氣,溫和的笑道:“你今夜又想玩什麽花樣,不妨說來聽聽?”

  “觀音坐蓮!”

  “觀音坐蓮啊?!好,那就這樣吧!”

  每每都輪不到宋文青鬧脾氣,就連宋文青也不清楚,為何麵前這長相女氣的大男人一鬧脾氣,他便一點法子都沒有,就像是上輩子欠他的…

  “那文青,你還要為我生子嗎?”

  “朝中也沒有要緊的事務,太後安排的家人子還要些日子才能到達瑾國,如此看來,就算將事情處理好,我回來安胎倒也無妨!”

  岑雲熵聽宋文青這麽一說,倒也樂了,湊過頭吻住了宋文青的薄唇,手緊緊抱住宋文青的腰身,聲音極其魅惑的說道。

  “王妃,今夜汝恐怕就要辛苦些了,本王今夜隻來一次,絕不耽誤明日一早的趕路…”

  “臣妾怎就信不過呢?”

  岑雲熵手指摩擦著宋文青的唇,又道:“竟然信不過本王,那本王今夜要多加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