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庭神考
隨後，方圓的“收租之旅”異常熱鬧。眾人好像預先知道“地主”要來一般，每到一處“私宅”，便有人提禮相迎，弄得方圓好不忙碌。
有一次，經過一“肉鋪”時，那屠夫送肉，方圓不受，硬是被人家把刀架著脖子上，才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諸多禮物，多半是書籍，雖然分量輕，卻最為珍貴。將所有書籍用外套包裹掛在拐杖上，方圓便拎著那三斤獸肉，步履蹣跚的繼續行進。
這偌大的南院，嫣然一個小市場，看著不大，卻一時間走不完。
走到南邊盡頭，卻是一個鐵匠鋪。方圓還沒靠近，“哐當，哐當”的敲打聲便已經傳到了耳中。
看著那熊熊火焰，再看著那三斤獸肉，方圓嘴角頓時流出一絲晶瑩。
“師兄，我這有三斤獸肉，是否能借你的爐火烤製一番？”
“嗯？”那鐵匠猛然抬頭，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方圓，顯然是生氣他打斷了工作。但當他看見那三斤獸肉時，卻頓時兩眼發亮，猶如偷腥的貓一般。
“莫馬達！莫馬達！我給你烤！”還來不及方圓反應，那鐵匠突然健步一躍，便取走了他的獸肉。
就在方圓恍惚間，那鐵匠便用一把尖刀將獸肉一分為二，再用兩把利劍穿上架在火爐上烤了。
這……自己貌似還沒說和他分享呢？他倒是自覺！
見對方如此自覺，方圓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一石桌旁，拎起一茶壺便自酌自飲起來。
數刻鍾後，茶壺空了，肉也熟了。
“烤龍肉來嘍！”鐵匠興奮的喊著，便將兩份獸肉端到了石桌上。
龍肉？我的乖乖啊！都說：天上龍肉，地下驢肉！自己上輩子吃過驢肉，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吃到龍肉。一時間，方圓有些激動的難以自已。
來不及觀察方圓的臉色，那鐵匠便自顧自的拿起一塊瘋狂啃食。兩口下去發覺口渴，便拎起茶壺喝水，卻發現壺空茶光。
方圓見狀，頓時老臉一紅，滿是尷尬。
鐵匠恍然的憋了一眼方圓，也沒有責問。隻是隨手在腰間一拍，隻見一酒葫蘆憑空出現。一打開酒葫蘆，便對方圓興奮道：“這吃肉，就得喝酒！茶水不配肉！”
說著，他便又隨手一招，憑空取出兩隻酒杯。逐一斟酌後，再遞給方圓，道：“這是俺自釀的酒。名叫：冰山火焰！你嚐嚐！”
冰山火焰？
方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隻覺喉間清涼如雪，但就在他忍不住輕吟時，卻突然發覺腹中如火一團。一時間，頭頂熱氣徐升，額頭汗珠滾滾。但出奇的是，他心中火熱，卻頭腦清涼。
“好酒！好一個冰山火焰，真是冰火兩重天啊！”方圓一杯飲盡，便拿起酒葫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鐵匠見狀，想要阻攔卻為時已晚。
“你別光喝酒啊！好酒當配肉！”見方圓一杯又一杯酒水下肚，鐵匠頓時一臉肉疼。
這酒可是他跑遍整個靈台方寸山，才收集齊的材料，再經過七七四十九天製作酒曲，然後再釀造九九八十一年才成的酒。雖說比不上天庭的瓊漿玉液，但在人間卻是屈指可數。
“好大的血氣！”方圓剛啃下一塊龍肉，便覺得血氣衝天，要不是有酒氣壓著，差點將肉給吐出來。
“這龍乃瑞獸，神獸，更是凶獸！它的凶威，可不是一般人能鎮壓的！”那鐵匠興奮的說到，顯然也是第一次吃。在咀嚼完嘴中的肉後，他又神秘道：“我給你說啊！這龍乃天地靈種，肉中富含生命本源！”
“生命本源？你是說……”方圓此時天人五衰，缺的不正是磅礴的生命本源嗎？
自己既然有幸吃到龍肉，那自然不能放過這個大補的機會！
為了補充生命本源，方圓強忍著衝天的血氣，三下五除二的便將眼前的龍肉吃的幹幹淨淨。吃完自己盤裏的，他還不忘瞅瞅鐵匠的。
見方圓眼巴巴的盯著自己的盤子，鐵匠頓時不樂意了。但一想到，自己才是那個占便宜的，便隨即將手指上的一個戒指摘下來，遞給方圓說道：“哪，給！這是乾坤戒，存儲物品的高級貨！權當這頓飯錢！”
就一個戒指，想打發我？不了解乾坤戒珍貴的方圓，在他看來那補充生命本源的龍肉，才是無價之寶！
“小老兒李圓方，係老祖新收記名弟子，也是這方土地的地主。還未請教師兄大名！”根據先前的推測，方圓料定這些送禮的師兄，要麽是受人要挾指使，要麽真的欠著自己天大人情。因此，方圓索性鬥膽，用這雞毛當令箭，真的囂張一把來個“強收租”！
“你，你就是李圓方？那個土地爺？”鐵匠突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方圓，然後激動的說道：“哦！你是來收租的嗎？我早都準備好了！”
啊？還真上道啊！自己隻是隨便說說，他怎麽還當真了！這是陰謀，還是詭計？肯定藏著一個大隱秘！難道慧能師兄的麵子，真的這麽大嗎？
“師弟啊！我知道你的土地廟被雷劈沒了！所以我送你一座廟宇！”鐵匠說著，便又憑空取出一個小鐵盒，對著方圓便解釋道：“這鐵盒乃一處住所！乃一塊如意神鐵所煉，自然可以如意大小。簡直是居家旅行的不二法寶，最適合你這土地公的流動差事！”
這……到底是怎麽會事？
無奈的收起鐵匠師兄送的“豪宅”，方圓便再也不敢在南院瞎逛了。不錯，他收禮收怕了！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可沒那麽大的本事！雖然大家都口口聲聲說是了卻因果。但那都是他們和土地爺的因果，而不是和他方圓的。
“小師弟，在這呢！大家快來啊！”
就在這時，突然一群人向鐵匠鋪蜂擁而至。他們或手提重禮，或肩扛奇珍，皆一臉喜氣的向方圓奔來。
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這才是好“土地”！為了做一個清正廉潔的天庭“公務員”，方圓決定趕緊遁地閃人。
……
……
方圓倉皇逃回藏經閣後，腦袋剛一出地麵，便迎來了兩張笑臉。
那倆人一把將方圓從土中拽出來，便一臉欣喜道：“師弟，你終於回來了啊！”
“兩位師兄，你們？”倆人正是慧能和性福。
“師弟，你快坐！”性福一把將方圓拎起，放在一個椅子上。
“師弟，你喝茶！”慧能連忙遞過一杯茶。
他們熱情的令人受寵若驚。方圓便困惑道：“師兄你們，這是幹嘛啊？”
“師弟，你知道嗎？千年一遇的‘神考’要來啦！”性福一邊給方圓捶著背，一邊激動道。
慧能也一邊給方圓捏腿，一邊附和道：“土地神，土地神，土地原是天上人。您土地爺，可是靈台方寸山的父母官啊！擁有舉薦，考察之能呢！”
天庭神考，千年一遇。是天庭招募神仙，擴充編製的一次大型考試。不管是三山五嶽，還是天上人間；也不管你是山精妖怪，還是修道散人；隻要能通過考核，那便是天庭的仙官。
而方圓身為土地公，作為天庭公務員，便對靈台方寸山的所有報考人員，具有舉薦監察之能。德行高的舉薦，德行差的舉報。
原來如此啊！難怪他們如此巴結自己呢！雖然他們大多本領高強，不需要自己舉薦，但搞好關係不給“差評”也行啊！
“咳咳！倆位師兄，這舉薦監察之能，小老兒自然秉公正義。不過，具體的還是要人家上仙決斷的。”方圓的土地廟都被雷劈了，人家上仙能不能找得到自己還是兩說呢！
“師弟！這你就放心吧！那上仙我們已經安頓好了！就差你這關了！”慧能有些諂媚道。
“是啊！師弟！隻要你的‘土地印’，在這品德考核的冊子上一按，一切便萬事大吉！”性福說著，便連忙取出一本冊子遞了過來。
土地印？我的官印嗎？
方圓渾身上下摸索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印章。
難道是雷電劈壞了？
一般來說，負責舉薦監察之能的都是城隍廟的那群大神。哪輪得到自己這個小土地啊！這一切還都是因為菩提老祖。他老人家在這開設道場，哪個神仙還敢在這開廟宇？但為了彰顯天庭對這裏的管轄，還是象征性的留了一個土地廟。
“嗯！找到了！”思索一番後，方圓終於在拐杖頭上找到了它的“土地印”。
“哈……”方圓對著印章哈了口氣，便對倆位師兄說道：“好了！兩位師兄，可以蓋章了！”
方圓輕輕一按，隻見“靈台方寸山土地公”八個鮮紅大字躍然紙上。
“好嘞！師兄弟們！都進來吧！”性福收起冊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後，突然對著門外便扯著嗓子一聲大喊。頓時一幫人群魚貫而入。
“別急！一個一個來！”見各位師兄師姐們蜂擁而至，方圓出聲連忙勸道。
就這樣，方圓一個章印按完後，藏經閣便多了一份厚禮。
哎！做個清官怎麽這麽難啊！
有一次，經過一“肉鋪”時，那屠夫送肉，方圓不受，硬是被人家把刀架著脖子上，才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諸多禮物，多半是書籍，雖然分量輕，卻最為珍貴。將所有書籍用外套包裹掛在拐杖上，方圓便拎著那三斤獸肉，步履蹣跚的繼續行進。
這偌大的南院，嫣然一個小市場，看著不大，卻一時間走不完。
走到南邊盡頭，卻是一個鐵匠鋪。方圓還沒靠近，“哐當，哐當”的敲打聲便已經傳到了耳中。
看著那熊熊火焰，再看著那三斤獸肉，方圓嘴角頓時流出一絲晶瑩。
“師兄，我這有三斤獸肉，是否能借你的爐火烤製一番？”
“嗯？”那鐵匠猛然抬頭，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方圓，顯然是生氣他打斷了工作。但當他看見那三斤獸肉時，卻頓時兩眼發亮，猶如偷腥的貓一般。
“莫馬達！莫馬達！我給你烤！”還來不及方圓反應，那鐵匠突然健步一躍，便取走了他的獸肉。
就在方圓恍惚間，那鐵匠便用一把尖刀將獸肉一分為二，再用兩把利劍穿上架在火爐上烤了。
這……自己貌似還沒說和他分享呢？他倒是自覺！
見對方如此自覺，方圓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一石桌旁，拎起一茶壺便自酌自飲起來。
數刻鍾後，茶壺空了，肉也熟了。
“烤龍肉來嘍！”鐵匠興奮的喊著，便將兩份獸肉端到了石桌上。
龍肉？我的乖乖啊！都說：天上龍肉，地下驢肉！自己上輩子吃過驢肉，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吃到龍肉。一時間，方圓有些激動的難以自已。
來不及觀察方圓的臉色，那鐵匠便自顧自的拿起一塊瘋狂啃食。兩口下去發覺口渴，便拎起茶壺喝水，卻發現壺空茶光。
方圓見狀，頓時老臉一紅，滿是尷尬。
鐵匠恍然的憋了一眼方圓，也沒有責問。隻是隨手在腰間一拍，隻見一酒葫蘆憑空出現。一打開酒葫蘆，便對方圓興奮道：“這吃肉，就得喝酒！茶水不配肉！”
說著，他便又隨手一招，憑空取出兩隻酒杯。逐一斟酌後，再遞給方圓，道：“這是俺自釀的酒。名叫：冰山火焰！你嚐嚐！”
冰山火焰？
方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隻覺喉間清涼如雪，但就在他忍不住輕吟時，卻突然發覺腹中如火一團。一時間，頭頂熱氣徐升，額頭汗珠滾滾。但出奇的是，他心中火熱，卻頭腦清涼。
“好酒！好一個冰山火焰，真是冰火兩重天啊！”方圓一杯飲盡，便拿起酒葫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鐵匠見狀，想要阻攔卻為時已晚。
“你別光喝酒啊！好酒當配肉！”見方圓一杯又一杯酒水下肚，鐵匠頓時一臉肉疼。
這酒可是他跑遍整個靈台方寸山，才收集齊的材料，再經過七七四十九天製作酒曲，然後再釀造九九八十一年才成的酒。雖說比不上天庭的瓊漿玉液，但在人間卻是屈指可數。
“好大的血氣！”方圓剛啃下一塊龍肉，便覺得血氣衝天，要不是有酒氣壓著，差點將肉給吐出來。
“這龍乃瑞獸，神獸，更是凶獸！它的凶威，可不是一般人能鎮壓的！”那鐵匠興奮的說到，顯然也是第一次吃。在咀嚼完嘴中的肉後，他又神秘道：“我給你說啊！這龍乃天地靈種，肉中富含生命本源！”
“生命本源？你是說……”方圓此時天人五衰，缺的不正是磅礴的生命本源嗎？
自己既然有幸吃到龍肉，那自然不能放過這個大補的機會！
為了補充生命本源，方圓強忍著衝天的血氣，三下五除二的便將眼前的龍肉吃的幹幹淨淨。吃完自己盤裏的，他還不忘瞅瞅鐵匠的。
見方圓眼巴巴的盯著自己的盤子，鐵匠頓時不樂意了。但一想到，自己才是那個占便宜的，便隨即將手指上的一個戒指摘下來，遞給方圓說道：“哪，給！這是乾坤戒，存儲物品的高級貨！權當這頓飯錢！”
就一個戒指，想打發我？不了解乾坤戒珍貴的方圓，在他看來那補充生命本源的龍肉，才是無價之寶！
“小老兒李圓方，係老祖新收記名弟子，也是這方土地的地主。還未請教師兄大名！”根據先前的推測，方圓料定這些送禮的師兄，要麽是受人要挾指使，要麽真的欠著自己天大人情。因此，方圓索性鬥膽，用這雞毛當令箭，真的囂張一把來個“強收租”！
“你，你就是李圓方？那個土地爺？”鐵匠突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方圓，然後激動的說道：“哦！你是來收租的嗎？我早都準備好了！”
啊？還真上道啊！自己隻是隨便說說，他怎麽還當真了！這是陰謀，還是詭計？肯定藏著一個大隱秘！難道慧能師兄的麵子，真的這麽大嗎？
“師弟啊！我知道你的土地廟被雷劈沒了！所以我送你一座廟宇！”鐵匠說著，便又憑空取出一個小鐵盒，對著方圓便解釋道：“這鐵盒乃一處住所！乃一塊如意神鐵所煉，自然可以如意大小。簡直是居家旅行的不二法寶，最適合你這土地公的流動差事！”
這……到底是怎麽會事？
無奈的收起鐵匠師兄送的“豪宅”，方圓便再也不敢在南院瞎逛了。不錯，他收禮收怕了！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可沒那麽大的本事！雖然大家都口口聲聲說是了卻因果。但那都是他們和土地爺的因果，而不是和他方圓的。
“小師弟，在這呢！大家快來啊！”
就在這時，突然一群人向鐵匠鋪蜂擁而至。他們或手提重禮，或肩扛奇珍，皆一臉喜氣的向方圓奔來。
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這才是好“土地”！為了做一個清正廉潔的天庭“公務員”，方圓決定趕緊遁地閃人。
……
……
方圓倉皇逃回藏經閣後，腦袋剛一出地麵，便迎來了兩張笑臉。
那倆人一把將方圓從土中拽出來，便一臉欣喜道：“師弟，你終於回來了啊！”
“兩位師兄，你們？”倆人正是慧能和性福。
“師弟，你快坐！”性福一把將方圓拎起，放在一個椅子上。
“師弟，你喝茶！”慧能連忙遞過一杯茶。
他們熱情的令人受寵若驚。方圓便困惑道：“師兄你們，這是幹嘛啊？”
“師弟，你知道嗎？千年一遇的‘神考’要來啦！”性福一邊給方圓捶著背，一邊激動道。
慧能也一邊給方圓捏腿，一邊附和道：“土地神，土地神，土地原是天上人。您土地爺，可是靈台方寸山的父母官啊！擁有舉薦，考察之能呢！”
天庭神考，千年一遇。是天庭招募神仙，擴充編製的一次大型考試。不管是三山五嶽，還是天上人間；也不管你是山精妖怪，還是修道散人；隻要能通過考核，那便是天庭的仙官。
而方圓身為土地公，作為天庭公務員，便對靈台方寸山的所有報考人員，具有舉薦監察之能。德行高的舉薦，德行差的舉報。
原來如此啊！難怪他們如此巴結自己呢！雖然他們大多本領高強，不需要自己舉薦，但搞好關係不給“差評”也行啊！
“咳咳！倆位師兄，這舉薦監察之能，小老兒自然秉公正義。不過，具體的還是要人家上仙決斷的。”方圓的土地廟都被雷劈了，人家上仙能不能找得到自己還是兩說呢！
“師弟！這你就放心吧！那上仙我們已經安頓好了！就差你這關了！”慧能有些諂媚道。
“是啊！師弟！隻要你的‘土地印’，在這品德考核的冊子上一按，一切便萬事大吉！”性福說著，便連忙取出一本冊子遞了過來。
土地印？我的官印嗎？
方圓渾身上下摸索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印章。
難道是雷電劈壞了？
一般來說，負責舉薦監察之能的都是城隍廟的那群大神。哪輪得到自己這個小土地啊！這一切還都是因為菩提老祖。他老人家在這開設道場，哪個神仙還敢在這開廟宇？但為了彰顯天庭對這裏的管轄，還是象征性的留了一個土地廟。
“嗯！找到了！”思索一番後，方圓終於在拐杖頭上找到了它的“土地印”。
“哈……”方圓對著印章哈了口氣，便對倆位師兄說道：“好了！兩位師兄，可以蓋章了！”
方圓輕輕一按，隻見“靈台方寸山土地公”八個鮮紅大字躍然紙上。
“好嘞！師兄弟們！都進來吧！”性福收起冊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後，突然對著門外便扯著嗓子一聲大喊。頓時一幫人群魚貫而入。
“別急！一個一個來！”見各位師兄師姐們蜂擁而至，方圓出聲連忙勸道。
就這樣，方圓一個章印按完後，藏經閣便多了一份厚禮。
哎！做個清官怎麽這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