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邊傷邊愛
  “厲諍言,我從來就不是你的,不是……”早在他害死她孩子和我母親的時候,他們倆之間,就已經沒有什麽情分可言了。

  此刻聽秦希月這樣說話,厲諍言徹底的惱了。

  他身形驀然一滯,眼神發狠的逼問她:“秦希月,你再說一遍,你不是我的?”

  他凶狠地逼視著秦希月,大掌牢牢的攫住她的肩膀,讓她動彈不得。

  秦希月別扭的別過臉去,沒有回答他的話,這種你問我答,你再逼問,我再反駁的遊戲,秦希月已經不想再玩了,真的沒有意思。

  沒有得到秦希月的任何回答,厲諍言很生氣,整個人忽然又重新壓在她身上,猛然捏住她的小巧下巴,一隻手大力的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有掙紮的機會。

  接著,厲諍言的聲音再度響起,卻是憤怒的喊著她的名字——“秦希月!”

  他的聲音森冷而又帶著一股邪氣,讓人心裏發寒。

  “我現在就讓你記住,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

  麵對這個樣子的她,秦希月此刻心裏更加的恐慌了,拚命的踢踹著他:厲諍言,你這個瘋子,你快放開我,我不是你的人,你不能這麽對我。”

  但她的雙腿很快就被他給攫住,他冰涼的手指在她的渾身上下慢慢的遊弋著,讓她渾身驚怖,拚命的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走,卻又被他給重新抓回來。

  “你放開我!厲諍言,你放開我!”秦希月在他的身下拚命的嘶吼著。

  難道每次他都非得要這樣對待她不成嗎?

  但她越是這樣抗拒他,越是死命掙紮,就越是觸怒了厲諍言,他那墨色的雙瞳隱隱被腥紅染透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整個人給拆吃入腹一般,秦希月即時掙紮起來。

  但厲諍言卻仍舊是死死的禁錮著她,現在的他,宛如地獄裏來的惡魔一般。

  趁著他低下頭來狂亂的親吻著她的嘴唇,而由此放鬆了對她的警惕時,她奮力的抬腳,卻不小心踢到了他下身那個脆弱的位置。

  他一聲吃痛,立即難耐的放開了她,而秦希月整個人也趁著這個時候,立即從床上爬了下來,想要逃走。

  卻不小心絆到了一把椅子,目測著正要摔倒在地上那灘玻璃碎渣上,而秦希月的一隻腳,此刻也已經踩到了一塊玻璃碎片上,紮得她生疼,讓她不禁疼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她忽然就聽到一旁厲諍言倉猝的一聲——“希月,小心。”

  接著,她整個人就躺在了他的懷裏,而剛才,也是他在她正要摔倒之時,穩穩的扶住了她的身體。

  還不待秦希月掙紮,接著,就聽見他又是憤怒的喊著她的名字——“秦希月。”簡直已經在咬牙切齒了,然後緊緊的抱著她不放鬆。

  隨後,她人就已經被他給重重的拋到了床上。

  “你個蠢貨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他此刻正站在她的床邊,憤怒的斥責著她。

  秦希月卻隻感受自己胸中有一股怒氣在噴薄,真的很想跟他大吵一架,要不是因為他剛才那樣對她,她至於光著腳踩到那玻璃渣嗎?他現在還有臉說她。

  緊接著,厲諍言的眼神也隨之注意到了她此刻鮮血直流的腳丫,而秦希月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到她的腳已經受傷了。

  剛才因為顧著跟他吵架,也沒發現玻璃渣紮進腳裏到底有多疼,但是現在等回過神來,卻隻感受到一股鑽心的疼,痛的秦希月額頭上都不由得冒出了幾滴細小的汗珠來。

  很快,她受傷的腳就被厲諍言有力的大掌給攫起,她痛的不禁又低呼一聲。

  該死的混蛋,難道他不知道她現在腳受傷了嗎,用的力氣還那麽大,是想痛死她嗎?

  “現在知道痛了吧?剛才幹嘛去了?”厲諍言整個人這才冷靜了下來,平靜的跟她說道。

  也不看到底是誰造成我受傷的?

  秦希月立即皺著眉狠狠地將腳從他的手裏給狠狠抽了出來,不想看到他,別扭的把臉給別到一邊去。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卻是心中冷笑,真是的,他現在有什麽資格對她大吼大叫的。

  難道她現在所遭遇的一切,不都是他本人親手造成的嗎?

  “好,秦希月,你不想看見我是吧?”秦希月的冷漠再度刺激到了他,厲諍言的眼底瞬時被一絲猖狂給侵吞了神采。

  “真是的,我就不應該對你有半分同情!我真的是個傻瓜!”

  厲諍言冷笑著說完,忽然大手猛地一扯,帶著猖狂與恨意,再也不對她有半點的溫柔,就猛地將她身上的病號服給一把撕下了。

  而下一刻,就響起了幾聲輕響,秦希月衣服上的鈕扣到處崩落,她整個人有些怔住了,全然沒有想到,在她受傷的時候,厲諍言竟然還想著對她……

  他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厲諍言你給我放手!”等秦希月反應過來時,脫口而出的第一句就隻有憤怒。

  她活了二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遇見他這種殘暴凶悍的人。

  而且這個人,以前還口口聲聲的說愛她,不想放開她,可現在卻又一邊卻做著傷她的心的事,這就是他口口聲聲的愛和不想放手嗎?

  麵對他如今再度的粗暴動作,秦希月拚命的掙紮著,就是不願輕易就範。

  厲諍言的眼睛卻危險的眯起,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曾減輕,反而還越來越大力了。

  他沉重的軀體死死的壓在秦希月身上,而他的唇也從她的麵頰上一路襲下,狂肆的親吻著。

  秦希月整個人頓時羞憤難當,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因為掙脫不了他的禁錮,她現下隻能放聲呼叫著:“厲諍言,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叫人

  了!”

  可奈何她怎樣掙紮,怎樣嘶吼,怎樣威脅他,她的身體都還是被厲諍言整個人都牢牢的壓製住了,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她的小腳使勁的撲騰著,那上麵剛才被玻璃碎片給紮傷的傷口,又裂了開來,鮮血四溢,帶來一陣鑽心的疼。

  (本章完)